他身上的怒火一直都在燃燒著,想也不想,他把紙張給撕碎了,奔到山峰上麵去,卻已經發現人去樓空了。


    南宮千羽更是咬牙切齒了。


    掃視了周圍一圈兒,卻接受了風輕語已經走掉了的事實。


    心情有些鬱悶不已,可不一會兒,慕容雪他們的身影又再次出現在南宮千羽的麵前。


    "對了,師妹夫,師父交給你的信還有一封,你要仔細的去看看啊。"說著,慕容雪把信交給了南宮千羽。


    南宮千羽原本有些不想看的,可是,卓亦凡在一旁涼涼的說了句:"這可能跟師妹有關係的哦。"頓時把南宮千羽的不情願給打了回去,無奈之下,南宮千羽也就隻好把那信給接到手裏。


    原本還不在乎的神情,在看到那信裏麵的內容之後,南宮千羽的臉色變化很大,很快的,他深深歎息了一口氣。


    手一揚,把手裏的信給消滅了。


    信在風中變成了灰燼。


    "對了,南宮千羽,信裏說的到底是什麽啊?"


    能讓南宮千羽的表情變得這麽的奇怪,她怎麽可能會不好奇呢?隻好用著眼神看向他哪兒去,


    使勁兒的眨巴著自己的眼眸看向南宮千羽,她現在可是很想要知道答案的。


    看著她那一副很八婆的樣子,南宮千羽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隨後身體在慕容雪不知覺的時候,向後麵移動了去。


    "沒什麽,我走了。"說著一片雲彩都不留給慕容雪哪兒去。


    慕容雪心裏那叫一個鬱悶啊,她火大的看著南宮千羽園區的背影,心中正在吐槽著。


    "哼,有什麽了不起的嘛,你走什麽,你走什麽?不就是和說說說,會死麽,真是的。"慕容雪的吐槽,南宮千羽並沒有聽見,就算是聽見了,隻怕他也是會沒有什麽表情的吧。


    最後,南宮千羽走了,原地就隻剩下慕容雪在哪兒,這也就說明了,慕容雪覺得自己是有多麽的無聊了。


    慕容雪心裏無奈了好一會兒,隨後也跟著走了。


    話說風輕語那邊,她現在已經走上了第一百階梯,可卻很難再上去了。


    第一天隻能在這兒徘徊著。


    第二天,一百零一,第三天,一百零二,事情不知道做的多麽的枯燥啊,可是風輕語卻一點不耐都沒有。


    而是努力不懈的上下著階梯,她的表情很專注,即使有有一次承受不住壓力鬆的壓力,繼而從階梯上快速的落了下來,可是下一秒,她又開始重新的攀登了,其實,她的心裏也是有一點點的泄氣的,隻是,當她發覺每一天,每一天都能夠進步一點點的時候。


    別提她的心裏是有多麽的高興了。


    有進步就是好啊,要是沒有進步的話,她真的會不幹了,天知道這階梯的壓力是有多麽的厲害啊,她上一步就困難的要死。


    一天磨了一天,她就隻能夠上去一步而已。


    可以見得,這是有多麽的困難了。


    期間,容深時不時的來查看一下她的進度,隻是當他看到風輕語上到一百五十步的時候,他的表情一點詫異都沒有。


    他看著風輕語:"好好幹,什麽時候到了三百步,我自然放你出去的。"說著,把一些吃的東西丟下給風輕語吃。


    說著,便也走了,風輕語原本累極了,可是在聽到容深的話之後,她忙的從坐著喘息的地麵上坐起來,隨後,她抄起地麵上的東西,努力的塞到自己的嘴巴裏,狼吞虎咽的,沒有辦法啊,什麽時候能夠上去,就什麽時候能出去,她可是一點都不會懷疑容深的話的。


    為了避免自己不能出去,她還是要有幹勁才行,風輕語急急忙忙的吃完了容深所帶過來的一點食物,擦了擦自己的嘴巴,那靈氣在身上周轉了一圈,隨後,感覺到肚子已經慢慢的消化了之後,她這才又開始上去了。


    時間已經不知道過去多久了,風輕語充滿了幹勁,原本上到一會兒的,居然被她用毅力,硬是從一天能走一個階梯的,被她自己努力到成為兩個階梯了。


    時光漸漸的過去,一眨眼間,在風輕語自己的努力之下。她居然上到了兩百九十五。


    兩百九十五的階梯,那壓力可真的是大的很,風輕語感覺到自己的青筋都跟著出來了,她大口大口的喘氣著,閉著眼睛,咬著牙,硬生生的再次提起自己的一個腳,時間已經剩下不多了,她一定要上去,一定要上去,再不能上去的話,她就會和南宮千羽錯過了。


    風輕語使勁的將自己的腳抬上去,隻是,她才上一個階梯呢,還沒有站定,又開始抬起自己的腳來了。


    當壓力不斷的襲來,襲擊著她的身體,那被擠壓著的感覺,可真的一點都不好受啊。


    當風輕語的腳再次抬起來,往前走一步,可就在這時候,終於她好似承受不住壓力似得,身體被彈了出去。


    風輕語整個人飛串而出,但是,在空氣中,她反轉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扭動了方向,向著大殿柱子哪兒撞了去。


    不過,在大殿柱子那裏,風輕語早已經裝好了一些東西放在哪兒,在一陣的衝擊之下,她倒是沒有受到什麽傷害,隻是一陣氣血翻湧而已,"噗"她感覺到喉頭一甜,一股子鮮血的味道在她的口腔內布滿著。


    風輕語把血吐了出來,用袖子把血給弄幹淨,她把嘴巴清理幹淨,站了起來,雖然身體還是有些搖搖晃晃的,可是風輕語卻並沒有把這些放在眼裏,她認真的看著上麵,哼,不就是上階梯麽。


    這麽久以來,她都撐過來了,還有什麽是不可能的?風輕語凝重著一張臉想著。


    又開始鍥而不舍的上去了,當她已經走到了第兩百九十八層的時候,終於忍受不住,身體就要快飛出去了,可是硬生生的被她的腳用力的扣留在上麵,撼動不到半分,使勁兒的在上麵承受著壓力,終於不一會兒,風輕語忍受不住了,再次的噴血出去。


    整個身體再次的飛了出去,風輕語苦笑,看來,她還真的很有做空中飛人的潛質啊,她現在都已經不知道飛出去多少次了。


    苦笑苦著苦著,忽然變得有些欲哭無淚了,腳很艱難的點在第二百九十九的階梯上,好像終於忍受不住似得。


    風輕語的身體居然真的就被彈出去了。


    再次的倒在原來的位置,她的身體已經流失了不少的血,她大口大口的躺在地麵上呼吸喘氣著,天啊,天啊,這什麽時候才能夠是個頭啊,呼呼呼,好困難,三百層,她感覺到身體的超負荷,身體的機能已經告訴她,如果再上去不了的話,她可真的會出事的。


    靠,怎麽還不能上去啊?她心裏狠狠的吐槽著,不甘心的看著那二百九十九層的階梯,心中的苦笑自然不會少的。


    "事情的進展怎麽樣了。"一道身影站在風輕語的麵前,風輕語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吸氣著,當她的視線看到容深的身影之時,她馬上撐著疲累的身體,從地麵上起來了,她看著容深,隨後一點頭:"師父,對不住,我...好像已經到了極限了,咳咳..."說話的時候。


    風輕語的嘴巴裏忽然吐出一口血來。


    一口血不小心的噴在容深的衣角上,風輕語的表情有些尷尬的看向容深哪兒去,"嘻嘻,師父,對不住,髒了你的衣服。"風輕語使勁兒的把血給咽回去,不過心裏卻是幸災樂禍著,哈哈,終於給我出了一口惡氣啊。


    師父啊師父,你可把我給害慘了,我上了這麽久,才上到上麵來,都是你拉。


    她心中不斷的在吐槽著,可是麵上卻沒有什麽,一副她很乖很尊重容深的樣子。


    其實,這也是風輕語心裏在戳著容深的小人,其實,這也不怪他啊,要是自己在哪兒忙死忙活的,而容深卻衣衫光潔的站在她的麵前,這麽大的落差在這兒,她心裏怎麽可能會舒服到哪兒去。


    即使這個人是她的師父,風輕語的心裏還是會產生了一點點,一些許的埋怨來。


    "你現在很不甘心,在埋怨我呢?"容深忽然那麽說著。


    聽到容深的話,風輕語的眼眸猛然的跟著一亮,很認認真真的看著容深:"不,師父,我並沒有埋怨你啊,我怎麽可能會埋怨你啊。"她口是心非的睜眼說著瞎話,可無奈,容深卻是一臉看清楚風輕語了的樣子。


    搖了搖頭,這個丫頭啊,說了這麽多的反比句,已經表現了她很心虛了。


    "師父,好吧,是我錯了,對不住,我知道你是對我好,可是,這也太難上了,徒兒上到兩百九十九那時候,已經是極限了。這不,剛才又被彈出來了,徒兒的屁股到現在都還有些疼呢。"風輕語說著,她還揉了揉飽受折磨的屁股,一臉哀怨的看著他。


    容深的表情肌肉糾結了一下,沒好氣的看向風輕語哪兒去。


    "罷了罷了,既然是這樣,我就交給你一樣方法,你且看著就知道了。"說著,容深把看了一眼風輕語。


    "是的,師父。"被容深的眼神這麽一掃,風輕語怎麽可能還會懶洋洋的坐在地麵上啊。


    馬上就站起來,恭恭敬敬的對著他道。


    容深歎息,看著風輕語這樣子,有些忍俊不禁。


    "你跟著我來吧。"說著,人也跟著走了,風輕語跟在容深的後麵去,容深人走了,風輕語人也走了。


    她的速度不是很開,但也不算是很慢了。緊緊的跟隨著容深的後麵走著。


    "到了..."說著,他停在一個地方。


    風輕語跟隨者他站著的地方看了過去,那是一口...溫泉?


    她有些疑惑的想著,不解的視線再次的轉向容深哪兒去。


    "你下去泡吧,泡夠十天你再出來。"說著,人又開始走了,他這是在回避。(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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