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絕隻好懨懨的退了回來,可是手中的銀子還沒放入懷裏,就被一隻伸過來的手給搶走了,還聽到一句話:“別啊?有錢不要是白癡,他不要我要。”


    莫絕瞬時眼睛放光:“你好,大爺,我爹病重,夫人又要生了,這趕了很多路啊,可不想在這路上再擔擱了,所以這才想連夜出城,求大爺行個方便。”


    來人手一揮,很豪爽的說:“看看,看看!”邊說邊走進冷顏,左看右看一個小老頭,都沒什麽不對勁,那還連夜出城,不對啊?


    “咳……”


    突然睜開的眼嚇到了來人,隻見冷顏淡淡一笑,嘶啞著喉嚨說:“生重病想回家,請行個方便!”


    來人眼角猛跳,嘴角抽搐著:“方便,當然方便,放行!”


    冷顏淡笑,看來這人放在這裏就是對的,要不然今晚還不知道怎麽出城呢?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貪錢的陳量。


    貪錢是假,給冷顏方便是真。


    “不行啊?陳哥,上麵有令晚間不得隨便放人出城,會有麻煩的。”先前那個守門人焦急的說。


    “麻煩?哪來那麽多麻煩,我在這裏這麽久了,天天如此都沒有麻煩,難到今天就會有麻煩。”陳量走到守門人麵前罵著。


    “不是的,陳哥,現在上麵的人查的緊。”守門人不敢馬虎。


    “查得的緊就讓他來守夜啊?老子每天守夜賺點酒錢怎麽了,他們上麵沒抓住的人能怪到咱們這些小民身上嗎?扯淡,他做他的,我做我的,八杆子打不著邊的事,你瞎操個雞毛心啊?站好你的崗,來,這個給你,弟妹剛生完孩子,要多補補,你也是的,有陳哥在,哪能虧了你,站好!”


    陳量邊罵著邊把銀子塞進了不肯要的守門人懷裏,同時也動手去打開了城門,守門人看了隻能無奈的搖頭歎息,哎,這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也不差這一次了。這樣想著,守門人也幫手打開城門,陳量對他豎起一大拇指:孺子可教也。


    莫絕一甩手,大家就往城門走,陳量的眼睛卻還盯著冷顏,冷顏輕輕的眨了下眼睛說:“多謝,老朽的身體無恙,無需擔心。”


    陳量忙點頭:“好,老爺子身體安康,一切安好!”


    陳量走開時眼睛還看著冷顏,可是陳量原先訕笑的臉卻變成了真誠的微笑,嗬嗬,一切安好!


    冷顏等人出了城,立馬快馬加鞭的往北辰國的邊境趕,可是這守城門的兩人卻不好受了。


    “爺,我真沒有做那種背叛主子的事!”陳量說的情真意確,就差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在陸定腳下哭訴了。


    陸定的腳一用力,再次著踩陳量的腦袋,冷聲說:“昨晚那夥人,你確定不是刺客?”


    被踩著頭的陳量,想掙脫一下,可是卻沒能成功,反而把那個已定好雪地裏的臉形給破壞了:“爺,真的,小的真的不知道昨晚那夥人是刺客,小的也就是貪了點財而已,其他的真的什麽也沒做,小的可以對天發誓,小的真沒有做背叛主子的事,要不然天打五雷轟!”


    你的主子又不是我的主子,哪來背叛之說。


    陸定一笑鬆開了腳冷聲說:“聽說,你做這種事不是一次兩次了,是嗎?”


    趴在雪地裏的陳量立馬接道:“是,爺,小的也就是那幾個習慣,吃呀喝呀,其他的小的真的沒什麽,就是貪了幾個錢花花,真的,爺!”


    “你,過來!”陸定指著其中一個人說道,不敢起身還趴在雪地裏的陳量抬頭一看,頓時嘴角抽搐,此人正在和自己昨晚值夜班的小張。


    小張抖擻著跪在陸定的腳邊,抖擻著說:“爺,你……盡管吩咐?”


    “你和他一起值班時,他共放過多少次人半夜出城?”陸定手裏的寶劍舞的呼呼響,刺痛了小張的耳朵。


    “爺,這真不好說,反正……他每個月都會有那麽……幾次,真的,爺,小的沒亂說!”小張就差沒哭著說了。


    “那他放的都是什麽人?”陸定這次把手中寶劍對著小張的腦袋了。


    “爺,這也不好說,這得看他的心情,他要是高興了,什麽人也放,他要是不高興了,就是城裏的李大老板抬著金子來了他也不放!”小張如實說,家裏還有一個剛出生的娃等著自己呢?


    “查清楚了嗎?這個陳量就是這樣的人嗎?”陸定朝著一個剛跑到身旁的人輕聲說道。


    “爺,是真的,這個陳量除了吃喝賭之外他就沒什麽了,而且確實是,想要半夜出城門得看他高興!”來人輕聲說道。


    “嗯!”如此說來,昨夜放走的人不是震國大將軍一夥了。陸定如此的想著後,走到了陳量身邊,使勁的盯著陳量,真盯的陳量差點鑽進了雪地裏才罷休。


    “把他調走!”


    陸定走時留下了一句話,這種人留著守城門遲早出事,還是早調走為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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