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味是越來越濃了啊!今天看到原來這個還有人打賞,高興啊!新年的紅包算是到手了,感謝啊!感謝yy磊子。謝謝。


    “東皇太一,你這是找死啊!”


    就在猿魔感到絕望,認為自己就要死在東皇太一這一劍之下的時候,天空之中忽然的響起了一聲的大喝,伴隨著一聲大喝,整個天地都仿佛是被凍結了,不管是周圍的那些觀戰的種族,還是那些大能,以及東皇太一也是麵色一變。


    “嘭!”這個時候,在眾人那震驚的眼神之中,一隻修長而又有些白皙的手掌出現了,準確的說,這隻修長而又有些白皙的手掌出現在了猿魔的前方,直直的對著東皇太一劈出的那道劍芒一按。霎時,無數的天地靈氣迅速瘋狂的凝聚,對著那恐怖的劍芒一按,就將那道讓猿魔覺得絕望的巨大金色劍芒給抹去。


    “東皇太一你好大的膽子啊!連本尊的弟子,你也敢殺。”抹掉那道對猿魔有威脅的巨大劍芒之後,猿魔身前的空間忽然不可察覺的漣漪一閃,接著,在眾人那各異的眼神之中,一個身穿紫色長袍的青年出現了。此人,正是剛剛從昆侖山趕來的張寒。


    本來張寒都好好的在昆侖秘殿之中對那個紫色元嬰喂養法力的,那個紫色元嬰也不知道是個什麽東西,就好像是一個永遠都喂不飽的吃貨一般,無論張寒給他吃多少,那個紫色元嬰都是來者不拒,一律通通的吃下,可讓張寒抓狂的是,這都上千年了,自己對這個紫色元嬰上千年的喂養,這紫色元嬰愣是沒有絲毫蘇醒的跡象,一直都是吃吃吃,張寒有時候都在懷疑,這個家夥該不會就是為吃東西而活著的吧!


    對此張寒是焦愁啊!可是無論張寒怎麽樣的想辦法這個紫色元嬰就是不甩他,弄的張寒是毫無脾氣,畢竟,這個紫色元嬰在他身上也有那麽不知道多少年了,現在好不容易有了點動靜,要是自己不堅持的話,那自己可是不甘心啊!


    所以,雖然一直都不見那紫色元嬰蘇醒,可是張寒仍舊是憋著一股子氣,一直的對著那紫色元嬰喂養著,本來要是按照這個情況繼續下去的話,除非的這個紫色元嬰蘇醒了,亦或者是異世界入侵了,不然的話,張寒是絕對不可能出關的,哪怕就是當日傲天對他禱告,告訴他人族的危機,希望他出手,張寒在想了想之後也覺得算了,張寒也是跟猿魔有著同樣的想法,玉不雕不成器,人族要想真正的壯大,發展起來,不能總是依賴別人,靠的終究還是自己人族的本身。


    在加上,在人族之中還是著猿魔,熬芳和孔宣三人的坐鎮,張寒也沒有什麽不放心的,打著讓人族吃些苦頭的念頭,張寒也j就不理會了,繼續的對著那紫色元嬰去進行著任重而道遠的‘喂奶’大業。


    可是今天,張寒剛剛恢複了一些法力,就準備繼續列行公事的想要對紫色元嬰喂奶的時候,忽然,張寒感覺自己的心神急速的跳動,一股不安的感覺在心裏蔓延。對於自己的感覺張寒可是很相信的,畢竟,身為一個高級修士,張寒可是知道修士的靈覺一般都不會出錯,現在自己有了這種心神不安的感覺,要麽是自己有危險,要麽就是跟自己關係很親密的人遇到了危險。


    自己現在還在這好好的,那自然不會是自己遇到了危險,那隻能說是跟自己有關係的人遇到了危險,難道是後土?張寒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後土,這也不怪張寒會首先想到後土,畢竟,後土乃是他的老婆,出世了,肯定要先看看自己的老婆啊!而且,洪荒世界之中巫族和妖族爭端不休的,後土身為祖巫必定難眠要上戰場,所以,張寒懷疑是後土遇到了危險也沒有錯。


    至於,三清,張寒這到是沒有想過,畢竟,三清可是聖人啊!雖然比不上他,可是三清在洪荒世界之中能夠威脅到他們的,也就鴻鈞,揚眉那兩個,除了這兩位之外,就是接引他們那些聖人聯合起來也不行。


    而且,張寒也相信,那幾位能夠威脅到三清的人,也不會出手對付三清,畢竟三清可是盤古元神所化,身具大功德,誰沒事去找三清的麻煩?就是打贏了,那也是自找麻煩,打殺身具大功德的人,那可是有大業力的,要是殺了三清的話,哪怕就是天道鴻鈞那也得死。


    跟自己有關係,還能遇到危機的,也就後土和自己是那幾個弟子了。不過,不管是誰,都不能馬虎。


    張寒首先是將神念降臨祖巫部落,卻發現,後土一切安好,這也就排除了後土,既然不是後土,那肯定就是自己那幾個弟子了,想到這裏張寒也是急忙的神念轉動,進入人族哪裏尋找猿魔,熬芳和孔宣三人,可是張寒的神念剛剛的降臨,正好就看到了東皇太一揮出那絕強的一劍,正要對猿魔下殺手,看到這裏,張寒頓時的大怒,在也顧不得繼續對紫色元嬰灌輸法力了,運轉法力,破開空間,趕到了戰場之上,為猿魔化解了這張危險的一劫。


    “師尊。”猿魔看著站在自己身前,為自己擋下那死亡一擊的張寒,頓時心裏一道暖流流過,剛剛在東皇太一那一擊之下,他自己都以為自己是死定了,現在忽然的被張寒給救下了,這種大悲大喜之間的忽然轉換,讓猿魔這個修煉了無數年,都已經是準聖後期巔峰境界的超級大能也是感覺有些的柔色,有些委屈,甚至是有些想哭的衝動。


    聽見自己的弟子叫自己,轉過身,看著自己最喜歡的弟子那有些委屈的臉色,張寒頓時感覺心裏一疼,猿魔乃是張寒最早的一個弟子,是在張寒都還沒有成聖之時就收下的弟子,跟隨張寒無數年了,可以說,張寒和猿魔之間的關係雖然是師徒,但猿魔卻是將張寒當做了自己的父親,而張寒也是視猿魔為自己的子嗣。


    此時,看見自己的兒子差點被殺,張寒頓時大怒,麵色之上自然是不會好看,整個人都好像是剛剛從九幽之下而來的,渾身寒冷,森然,充滿殺氣。


    “東皇太一,你膽子真的是不小啊!我要是不來的話,我是不是就要為我徒兒收屍啊!”張寒此話一出,周圍的那些人頓時的就感覺整個空間的溫度都似乎是降低了一些,變得有些寒冷起來,看著那一臉寒芒,渾身殺意彌漫的張寒,一些膽小的修士皆是情不自禁的吞了吞吐沫。


    張寒此話一出,頓時的就讓東皇太一震驚了,讓周圍的那些種族,那些大能們震驚了,這玄清道尊居然說,那個猿魔是他的徒兒,這猿魔,熬芳和孔宣居然是這位恐怖存在的弟子?一直以來,他們都認為猿魔三人雖然很強,可猿魔來曆神秘,他們根本就沒有調查到猿魔他們三人的身份,他們一直都還以為猿魔三人隻是太古時期存活下來的老古董,根本就沒有想過他們會是張寒的弟子。


    張寒的這番話,頓時的讓這些大能們震驚的目瞪口呆。


    “騰。”此時,東皇太一卻是感覺自己的頭腦似乎是被什麽重物給撞擊了一般,變得有些暈乎乎的,東皇太一是做夢也沒有想到,這猿魔居然會是張寒的弟子,而且自己居然還想要殺了猿魔,自己這是找死啊!一瞬間,東皇太一不禁有了一種想找塊豆腐來撞死的衝動。


    “道尊,他是你的弟子?”此時,東皇太一的嘴巴已經有些幹澀,不過,他還是抱著那麽一絲的僥幸心裏,對著張寒小心翼翼的詢問的詢問道。


    “你覺得呢?”見東皇太一居然會對自己詢問,張寒沒有回答,而是冷聲的反問了一句。


    聽了張寒的肯定,東皇太一的臉上頓時的浮現出了苦澀的笑容,雖然已經肯定,但東皇太一總是還在心裏存著一絲的僥幸,現在卻是被張寒給無情的擊碎了,這個時候,東皇太一也終於明白了,自己以前一直都想不明白的問題,為什麽以猿魔,熬芳和孔宣三人那麽強悍的修為會一直甘心呆在人族之中,守護人族,原來他們都是這一位的弟子,現在看來,猿魔他們三人守護人族的行為肯定也是這一位的受意。


    雖然搞不清楚這一位為什麽會這麽的在意人族,但自己這次不但是差點殺了他的弟子,還滅殺了無數的人族,這一位會怎麽對待自己?他會放過自己嗎?一時間,東皇太一的心裏不由的有些迷茫?


    “哇,那猿魔,熬芳和孔宣三人原來是玄清道尊的弟子。”


    “我道他們三人為什麽會這麽強呢!原來如此啊!”


    “是啊!玄清道尊的弟子,要不強的話,那才怪呢!”


    “玄清道尊派下三位弟子在人族之中守護人族,看來這位道尊對人族很在意啊!”


    “是啊!這次妖族是倒大黴了。”


    “是啊!這次也不知道東皇太一能不能夠逃的了性命,說不定整個妖族都會因為今天這件事情而滅族啊!畢竟,這次妖族可不僅僅隻是大肆的屠殺了無數的人族,剛剛要不是玄清道尊即使出手的話,東皇太一可是把猿魔給殺了啊!玄清道尊豈會那麽容易就放過東皇太一?”


    周圍的那些觀戰的種族們,大能們此時也是議論紛紛,他們都認為這次妖族是踢到鐵板了,一定會倒黴慘。


    “東皇太一,既然你想要我徒兒的命,那我就用你的命來還吧!”見東皇太一不在說話,張寒冷聲的開口道。頓了頓,看著一旁的熬天,張寒好像是又想到了什麽似的,接著開口道:“還有你妖族大肆的屠殺人族,這次我也會為人族討回公道的,血洗你妖族。”說道最後,張寒的語氣變得冷酷無比,話語之中也是充滿了血腥的殺意。


    張寒這一世雖然是先天神靈,不在是人族,可是不管怎麽說,張寒前世是人族,張寒他從來沒有忘記,自己的靈魂仍舊是人的靈魂,現在自己的種族被人如此大肆的屠殺,張寒如何不生氣?


    “道尊,不要啊!”聽到張寒居然要為了人族血洗妖族,東皇太一頓時慌了,他這次差點殺了猿魔,自己被張寒殺了也就算了,可是妖族不能啊!所以,東皇太一急忙的對著張寒請求道:“道尊開恩啊!這次的事情我東皇太一願意一力承擔,還請道尊你原諒妖族,放過妖族。”說著,說著,東皇太一不禁對張寒深深的鞠躬,語氣也已經是變得祈求了起來。


    看著東皇太一對著張寒祈求的樣子,周圍的那些種族,大能們都沉默了,看著東皇太一的眼神之中也是帶著一些的複雜,東皇太一居然為了妖族做出如此大的犧牲,甚至是自己的性命。


    這時候,他們忽然的發現,原來一直都以霸道聞名的東皇太一,其實也不是那麽令人討厭,起碼,東皇太一他是一個真正能夠為了自己種族而犧牲的人,這種人,哪怕是敵人,那也是值得尊敬的。


    就是張寒看著此時的東皇太一,眼中也是閃過一絲的複雜,不管這東皇太一別的方麵如何的,但東皇太一作為妖族的東皇,他東皇太一無疑是合格的。


    見張寒急忙的不回答,東皇太一頓時的更慌了,他生怕張寒真的會血洗妖族,要是張寒真的這麽做的話,那妖族可就真的是完了,不,這絕對不行。東皇太一麵色閃過一絲的猶豫,最後還是狠狠的咬了咬牙,東皇太一忽然的跪倒在地,聲音有些沙啞的對著張寒祈求道:“請求道尊開恩,放過妖族。”


    東皇太一這一跪,頓時讓在場的所有人震驚了,洪荒世界之中,跪拜跟後世都差不多,都是一種至高的禮節,東皇太一身為妖族的東皇,身份崇高無比,無數年了,可能也就在鴻鈞麵前跪下過,可是鴻鈞已然是合道,就算是當年沒合道之時,那也是洪荒世界諸人的師尊,對鴻鈞行跪拜之禮那是很正常的,可是此時,東皇太一居然對張寒跪下了,由此可見東皇太一為了妖族是做了多麽大的犧牲。


    “東皇太一,不管如何你是一個值得敬佩的人。”


    看到東皇太一跪倒在張寒的麵對為妖族求情,巫族之中,帝江的眼神之中不由的閃過一絲的欣賞。周圍其餘的祖巫們,種族大能們雖然沒有表露出來,但看著東皇太一的眼神之中也是帶著一絲的尊敬,正如上麵所說那樣,一個人別的方麵及時是再壞,可是他能夠為了自己的種族做出如此大的犧牲,那他就是一個值得尊敬的人。


    洪荒世界這麽大的事情自然是很快就傳到了妖族之中,很快鯤鵬,白澤就帶著一大群的妖族趕了過來。


    看著跪倒在張寒麵前的東皇太一,鯤鵬的眼中不由的閃過一絲的悲色,也不知道他是為妖族而悲,還是為跪倒在地上的東皇太一而悲傷。


    “砰,”在眾人錯愕的眼神之下,鯤鵬猛然的踏前兩步,然後砰的一聲跪在了張寒的麵前,對著張寒開口請求道:“還請道尊放過我妖族,放過我東皇陛下,鯤鵬一定為道尊做牛做馬,做那代步之坐騎。”


    說完,鯤鵬卻是深深的跪伏在了地上,頭頂之上也是浮現出了一個綠色的小人,向著張寒飄去。而隨著這小綠人出現,鯤鵬的臉色也是變得有些蒼白起來,因為,這是鯤鵬元神的一部分,為了能夠讓張寒放過妖族,放過東皇太一,也是為了表達自己的誠意,證明自己是真的要做張寒的代步工具,鯤鵬卻是將自己的元神給深深的切割了一部分下來,交予張寒,讓張寒控製自己,以表達自己的臣服之心。


    “妖師,不可啊!”


    “妖師,不要啊!”


    見到鯤鵬居然將自己的一部分元神都給切割了下來,交給張寒,一旁的東皇太一和白澤等大妖們頓時著急的阻止道。一個修士的元神就是一個修士的根本,切割自己的元神,這本來就是一種大有損耗的事情,把元神交予別人這就相當於是將自己的一切都交給了別人,從此,隻能受人控製,受人差遣,做那別人的努力。


    而且將自己的元神交予別人,別人就能夠通過那絲控製的元神了解自己的想法,到時候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將受到別人的監視,在別人的控製之下自己也將是連死亡都不能自己做主,隻能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鯤鵬請求道尊開恩,放過我妖族,放過我東皇陛下,我鯤鵬感激不盡,此生必當甘心做道尊的代步之具,還請道尊允許。”不理會東皇太一和白澤等周圍的那些大妖們的著急,鯤鵬再次的抬起頭,雖然麵色有些蒼白,但鯤鵬卻是顯得中氣十足的繼續對著張寒求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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