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青覺得有些奇怪,前幾天用過**珠之後,師弟就變得有些奇怪了,經常會若有所思的盯著他看半天。(親,更多文字內容清百度一下)問他也不說什麽,有時甚至頗為主動的避開他。


    看著玄青疑惑的眼神,陳廷華心中也是別扭不已,師兄前幾天說想試試這玉佩能不能壓住**心,想讓他用這融了狐香的**珠試一試。陳廷華心中也很清楚,他在這方麵確實容易受到**,便點頭應了。


    卻萬萬沒想到竟然會是那樣一個情況,陳廷華回想起當時的情況,仍然覺得十分的尷尬。那幻境一開始還算正常,不過就是些美女,他還是把持得住的,隻是後來那幻境中怎會出現一個那樣像師兄的美人。那種魅惑的神情,還有那柔滑的肌膚緊緊貼在自己身上的感覺都讓他不知所措。當那雙熟悉的溫柔眼眸含情脈脈的看著他時,陳廷華隻覺得一股說不出的麻意從頭流竄到腳底板,他就那樣被那人解開身上的衣服,任著那人親吻著他的身體,再接著,身上的玉佩突然變得冰徹刺骨,陳廷華從幻境中掙了出來。一睜眼就看到師兄關心的眼神,瞬間就讓他想到了幻境中的那個美人,當時陳廷華的心中便升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覺來,好像被什麽東西在心底輕輕的撓了那麽一下。


    弄的這些天每次看到師兄,心頭都會有些控製不住的歡喜和些許的不自在,卻是不知為何。若是見不到師兄,心中又總有些悵然若失的感覺。


    若陳廷華是凡人,此時他見到玄青的反應八成就會是麵色潮紅,心跳如擂。可他是修行者,對精炁和精血的控製早已是本能,麵上是根本看不出來的。像他們這種已經凝出聖藥的人,一分鍾的心跳也就那麽十下不到,自然不會弄出個心跳如麻的情況來。故此,玄青也隻是發現師弟行為有些怪異,卻是不知為何。


    陳廷華從小便未曾接觸過情愛之事,在他的認知中,談情說愛的那都是一男一女,壓根就沒想過,還有喜歡同性的可能,因此隻是覺得有些別扭,卻未想太多。


    玄青見師弟隻是神情有些怪異,其他卻算正常,有些疑心他是在那幻境中是否遇到了什麽。陳廷華又怎會將幻境中遇到玄青的事說出來,隻一口咬定什麽事也沒。


    “你真的沒事?”“真的,師兄,什麽事也沒,我就是有些不好意思,竟然會被這種幻境困住。”陳廷華露出一副很是慚愧的樣子。玄青覺得這個理由倒也算合理,便沒再追問下去了,陳廷華鬆了一口氣,心中更是暗自決定絕對不能讓師兄知道他經曆的那個幻境。他這決心下的倒是很好,隻是每每心頭常會浮現出玄青在幻境中的樣子,心弦便是一動。這便是二人的劫數了,隻可惜兩人此時都是茫然不知,等那情劫纏縛不得脫身之時,想起那日也不知會不會後悔。


    再說火鳥,這小家夥吃了那許多的紫金竹米,沒過多久便睡了過去。玄青看過後,便知道是要進階了,就將它放到了可納活物的玉盒中,又讓陳廷華經常用自身的元炁滋養著。


    小東西睡了幾個月,剛醒來那刻,便無意識的放了把火,這火的顏色比以前要淡上許多,裝它的那個玉盒隻幾息功夫便被燒化的幹幹淨淨,如果不是陳廷華和玄青及時趕過來,隻怕整間屋子都要被它燒幹淨了。


    玄青將火鳥放出的火寶貝一樣的收進了自己的葫蘆中,火鳥也懶得和他計較,得瑟的抖動了下小身子,如今它的尾部多出了三根白金色澤一般的長長的尾羽,這三根尾羽生的極其漂亮,熠熠生輝,光彩奪目。火鳥喜歡的跟什麽似的,不斷扭頭去蹭那三根尾羽,在鏡子前左照右看,隔一會兒便要換個姿勢。隨著它的動作那幾根尾巴簡直是閃個沒完沒了,就好像屁股後麵插了三根超強燈管一樣,陳廷華心中默默想著。這話當然不能說出來,若是被火鳥知道,隻怕就要炸毛了。


    一個月後,陳廷華和玄青離開了s市,臨走時陳廷華給梁秀留了一千萬。他倒不是不想留在母親身邊,經常見見麵,隻是他和玄青畢竟是修行者,隨著修為的進益,各種劫難考驗都會出現。就如同上次的那個魔頭。若是一直守在沒有修為的母親身邊,隻會給她帶來危險,至於說讓梁秀也一起修行,卻是完全沒可能了,梁秀的身體虧損的厲害,已經沒有修行的可能了。所以陳廷華心中盡管有些不舍,卻還是走了。離開s市時,陳廷華心頭微微一滯,好像發生了什麽,但他卻毫無焦躁不安之意,也就沒有放在心上。五天後,陳南山的屍體在一個小巷中被人發現,屍體已經開始腐爛。警察後來也查了一圈,查到了陳南山的身份,知道這人說最近得了個寶貝,正在四處兜售。不過屍體身上卻是什麽都沒。陳南山不過是個混混,無親無故,加之線索也不多,查了沒幾天便不了了之了。


    k市


    幾年沒回這個庭院,怎麽這裏成了旅遊景點了?遠遠的,兩人就看到幾個人。拿著個相機,對著他們的院子拍個不停。當年為了防止人窺探,玄青布下了幾個小陣法,防不了修行者,卻能擋住凡人。可這些人是怎麽回事,還有人爬到樹上去拍照的?


    不過他們也拍不到什麽,院中不想被人看到的地方,全都有陣法覆蓋著,怎麽看怎麽拍也都是霧蒙蒙的。


    院子被桃木靈搭理的很好,種的靈草長勢還都算不錯,陣法也都維持的很好,他們師兄弟常用的屋子也都是幹幹淨淨整整齊齊的。陳廷華獎勵了幾粒丹藥給桃木靈,把小家夥喜的抱著那個丹藥瓶子就不撒手了。


    “外麵那些人是怎麽來的,怎麽我聽他們說這裏是什麽有名的鬼園?”雖說那些人影響不到他們什麽,可玄青畢竟還是不希望自己的住處太過引人注目。


    桃木靈那張粉粉的小臉有些不好意思:“前陣子有人想翻牆過來,被我給攆走了。後來就常有人過來了。”


    攆走,隻怕是嚇走的吧,就算不說,玄青也能猜的出小家夥用了什麽手段,弄的這院子被人當成了鬧鬼的地方。不過這也沒什麽,總比讓人在他們院子裏亂翻亂踩要好的多。大不了這幾天多出去轉幾下,這些人也就知道這裏是有人住的,估計他們的好奇心也就會散了。


    歲月如梭,轉眼間,便已過了三年。陳廷華一直在凝煉丹田中的聖藥,現在他丹田內的那顆聖藥光華已經盡數內斂,顏色又淡了許多,所有的元炁波動都被壓了下去。如果不是結出聖胎的高人,其他那些同道見了他也隻會認為這是一個普通人,身上的元炁看起來幾乎比普通人還要少,幾近於無。從聖藥至聖胎,需經曆一個由盛轉衰的步驟。等到聖藥通體清透元炁盡收之時,更是需將體內所有生機斷絕近七日之久,在頻死之中方可結出聖胎。有丹經曾寫道‘若要人不死,須是死過人。’


    幾年的修行滋養,那塊玉佩越發顯得溫潤光華,不得不說陳廷華這幾年修為的精進和這玉佩是很有關聯的。兩者相輔相成,玉佩有定神魂之效,修行之時心神極安穩,不易生心魔。而陳廷華在凝煉天地精氣日月精華之時,玉佩自然也得了不少好處,被滋養的越發靈性。而陳廷華泥丸宮中的那枚殘魂身遭的戾氣也慢慢散去了不少,隱隱現出一絲龍形。當年對付那血池道人時,陳廷華允諾要給它一條生路,隻是這生路卻不是那麽好找的。隨著修為的精深,陳廷華心中升起一種莫名的感覺,好像他必須要給這蛟龍尋一條生路才行。


    舒城是網上某個知名靈異論壇的版主,是個有錢又有閑的人。正在到處搜集靈異地點,拍成照片,製作成帖子發在論壇上。這幾年探了不少有名的凶宅鬼屋,很有些名氣,都已經準備出書了。不過他並不是單獨一人去這些地方,夜探鬼屋也不是沒危險的。還有論壇中兩個比較說得來的朋友經常跟他一起去。一個叫金寧,一個叫趙西林。三個人做伴也能壯下膽氣。


    “就是這裏了,k市最有名的鬼園。”舒城緊緊盯著遠處那座清幽幽的院落,植株繁茂蔥鬱,卻無絲毫蟲鳴之聲,隻是看便已覺得背後涼意四起。


    這鬼園自然就是陳廷華他們現在住的地方,當年兩人回來後,倒也出去轉過幾圈,消了點謠言。隻是後來兩人醉心修行,哪裏想得起這些,這三年裏幾乎就沒怎麽出過門。謠言也就繼續傳了下去。又因為院中種有靈草,怕被蟲蟻糟蹋,兩人就布了些陣法,將那些蛇蟲鼠蟻都攆了個幹淨,因此這院落就顯得格外寂靜。有些細心的小孩就發現,不管什麽蟲雀幾乎都不會靠近這座院落。就是抓過來,隻要一放到地上,那蟲子便爬的飛一樣的,離這院子遠遠的才會停下。不少小孩覺得有趣,就抓蟲子過來試著玩。還有幾個大膽的想翻牆過來,結果翻了半天,竟然還是在院外。於是這鬼園的名號不僅沒摘掉,反倒越發的有名了。說起來也是玄青沒想到,這城市竟然會發展的那樣快,當年他選的這塊地是非常偏僻的,哪裏想到才幾年不到的功夫,這地方就多了這麽多人居住了。兩人也懶得再弄新地方,也就這樣湊合著住下來了。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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