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二你太過分了!


    “不要!”張餘潔驚呼一聲推開周中平,提著白裙往外跑。


    也正好是巧,周中平被推翻過去以後,從沙發滾到地麵上。他抬手一撐,手掌剛好撐在一塊剛才碎裂的啤酒瓶的玻璃上。


    “嘶!”周中平疼得倒吸一口冷氣,勃然大怒,火到不行。


    還有一個穿著旗袍的女服務員正跪著擦地,看見周中平的手掌劃破,她頓時嚇得跪著道歉,“周總,我沒看見。”


    “滾!”周中平一腳踢翻女服務員,又罵道:“給臉不要臉!”


    說完,也不管手上被割破,大步奔出幾步,追出了練歌房。


    ……


    周中平一出去,高揚也站了起來。


    尚玲玉一把拉住高揚,無所謂道:“別看了,有什麽好看的。周總就喜歡玩這種小姑娘,還喜歡玩這樣強暴的,要是小姑娘順從他倒反沒什麽興趣。”


    高揚皺眉道:“難道那個姑娘就這樣被玩了嘛?就沒有一個會去告嘛,雖然周中平有錢,可是現在也是法製社會吧!”


    尚玲玉哧道:“高大師,別忘了這裏是龍老板的地盤!周總剛才說的沒錯,哪怕在這裏殺了人,龍老板都能擺平,何況一些小姑娘!”


    尚玲玉說完,又吊著高揚的脖子說道:“高大師,其實你年輕又帥,除了黑了一點,其他方麵我都是很滿意的,我們抓緊時間,去洗澡進房間吧。”


    她說著,仿佛欲火焚身一樣的扭動著身體。鏡頭前邊清純無比的玉女,竟然也有這種放浪形骸的表現,看得實在讓人噴火。


    不過高揚卻是熟視無睹般,拉開尚玲玉的手,扭頭,大步走了出去。


    “難道他想去管閑事?”雖然高揚一個字沒有說,可是尚玲玉已經從他眼神裏看出了憤怒。


    不過看見高揚的身影消失在黑暗房間的門口,尚玲玉卻又是搖搖頭,自言自語道:“不可能。周總對他這麽好,送他那麽多好處,日後他還要靠著周總混,他去得罪周總?瘋了麽!”


    說到這裏,尚玲玉一個軲轆爬起來,也趕緊奔出了練歌房。


    外邊大廳,燈光明亮。


    大廳裏地上鋪著米色的厚實地毯,頭頂是金碧輝煌的豪華大吊燈,四周站著七八個穿著長旗袍的女侍者。女侍者們此刻就好像一具具的雕塑,美麗的雕塑,站在那裏,看著大廳中央周中平騎在那個白裙女孩的身上,熟視無睹。


    高揚走出來,就看見周中平騎在彈琴女孩的身上,嘴裏罵罵咧咧,一手拽著她的頭發,另一手來回抽打她清純的臉蛋。


    “媽的,膽不小,居然弄破我的手。”周中平手掌破了,沒有包紮,打得女孩臉上有星星點點的血跡,看的更加是驚心動魄。


    “周總,對不起,我隻是來彈琴的,我不做那些事……”張餘潔活了這麽大也沒經過這種事,又驚又怕,又覺得弄破周中平的手掌歉疚,所以她不敢反抗,隻是用手擋住自己的臉,連聲哀求。


    “不做那種事,到了這裏,怎麽可能不做!”周中平瞪著眼,又是幾個嘴巴打過去。


    這時候,尚玲玉也抱著胳膊走了出來,她看見高揚隻是站在那裏不動,不由得暗生輕蔑,開口勸張餘潔道:“這位同學,早做晚做呢,其實都是要做的!女孩子嘛總是要過這關的,與其以後被那些開房錢都給不起的男友玩,還不如給我們周總玩!”


    周總聽尚玲玉這一說,也是哈哈大笑,“還是玲玉有見解。”他又對身下騎著的女孩說道:“我可是聽戲姐說了,你家最近可是遭了變故,正是缺錢,沒關係,我有啊!隻要你好好的給我玩一玩,我就會幫你!”


    周中平說著,又開始去撕她胸口的衣服。也不知道是不是戲姐估計安排的,這件白裙質量差得很!胸口部位很快就被撕開了一個大裂口,透過碎裂的薄布,可以看見裏邊是一件雪白色的很樸素的胸罩。


    “這種破胸罩也能穿,菜場上買的吧!”尚玲玉抱著胳膊走過去,譏諷的笑著。


    張餘潔眼中滿是淚水,頭發散亂粘在臉上,淒慘哭道,“我不要錢,不要了!我隻是來彈琴的,我不做那種事,我爸爸知道會罵死我的……”


    她哭起來以後,掙紮變得劇烈了,開始使勁的甩動身體,讓周中平幾乎又要被掀翻。


    “媽的,這麽強!”周中平大怒,吼道:“你不要錢,老子今天也要幹你!”


    尚玲玉抱著胳膊又走回高揚身邊,惡毒道:“高大師別看了,這種女人不要臉!周總這樣的男人玩她都不樂意,她不就想把逼留給更好的男人玩麽?不要臉!”


    “更好的男人?哼,媽的!”周中平猙獰一笑,猛地向上挪動,用雙膝將張餘潔的雪白的雙臂壓在米色的地毯上,使之不能反抗。隨後,周中平左手揪住她散亂的秀發,右手竟然拉開自己的褲鏈……


    到了這一刻,高揚已經覺得自己肺都要氣炸了,尤其是尚玲玉的那句不要臉。


    “我覺得你才不要臉!”高揚猛地甩開尚玲玉的手,大步走上去。


    周中平穿著一件價值不菲的薄毛料西裝,高揚站在他的身後,呼出一口氣,抬起右手搭在周中平肩上,淡淡勸道:“周總,你手破了……”


    周中平頓時就停住了動作,低頭看著自己肩上的手,道了一句,“高大師你也想和她玩一玩?沒關係,等我上完給你上。”


    高揚頓了一下,並沒有拿開手,又一次開口:“你手破了,先包紮一下……”


    周中平盛怒,猛地扭回頭罵道:“關你屁事!”回頭猛瞪住高揚,喝道:“把手拿開!”


    終於,高揚的手緩緩離開了周中平的肩頭……


    周中平轉回頭,繼續動作。他獰笑著,死死捏住張餘潔圓潤的下巴,不讓她合攏嘴,另一手從褲襠拿出龍頭,對準張餘潔紅潤的嘴唇!


    這個可憐的彈琴姑娘已經徹底的絕望,滿臉淚水,頭發雜亂沾在臉上。可以掃地的長睫毛下,眼眶中淚水充滿,眼前一片模糊,口中隻是哭道,“媽媽救我,媽媽救我。”


    “哈哈,有趣。”周中平開心大笑,挺住小腹,竟想送進女孩的口中……


    可就在這時!


    周中平突然感覺背後汗毛一豎,耳邊生風,一隻手已經死死抓住他的肩膀!


    “幹什麽?”周中平不悅。


    “你太過分了!”咬牙切齒的怒喝中,高揚五指鐵鉗一樣揪緊他的西服肩頭,摧枯拉朽一般的,把周中平猛地向後一拉。


    呼!


    周中平的整個人都被扯飛了起來,在半空劃出一個弧度,轟地一下,四仰八叉砸在後方的地毯上!


    躺在地上的周中平被摔懵了,抬起頭就看見的是一雙怒睜的雙眼。


    “你太過分了!”高揚站在周中平麵前又一次喝道。


    而這一刻,屋裏的其他人,那些女侍者都是全部的吃驚地看向高揚,不過,吃驚中又有著佩服。


    地上,那個叫張餘潔的女孩一骨碌爬起來,就想逃走,不過一拉開門,兩個黑人保鏢卻是堵住了門。女孩驚慌失措的又跑回來,躲在高揚的身後。


    這時,周中平已經清醒了,開口罵道:“高揚你什麽意思?我周中平請你吃飯,送你金卡,給你房產……”說完又一指尚玲玉,道,“連我包養的女人都給你玩,我哪裏虧待你!”


    “不錯,你對我不錯!”高揚站在周中平麵前,道:“剛才我一直在忍耐!並不是我高揚貪圖你的好處,害怕失去金錢利益,不是!而是因為我高揚也是恩義之人!”


    周中平躺在地上哧道,“狗屁!”


    “我高揚和你一樣有仇必報,有恩必還!”高揚低頭看著周中平,又道,“不過我高揚,恩義之外還有道義!你,太過分了!”


    高揚說著,伸手進入口袋,把那張金卡拿了出來。他又注視周中平道:“周總,謝謝你的款待,不過我們看起來不是一路人!最後再送你一個忠告,凡事做盡,緣分必定早盡!別看你一頭財富氣運,怨氣多了也壓、不、住!”


    高揚說完,拉著身後的張餘潔就走!


    大紅信封套著的金卡,飄落在米色的地毯上!


    高揚和張餘潔走到門口,門一開,兩個黑人保鏢已經取出了槍,指著他們,不讓他們離開。高揚怒吼一聲,“讓開!”


    兩個黑人被震退一步,不過良好的職業素養讓他們依然堵在門。


    不過屋裏卻是傳來周中平的聲音,“讓他走!”


    周中平說完又道:“高大師,你真的要離開嘛?你要知道,你有了我的幫助,你會更快的成名,更快的立足華海,更快的擁有財富和你想要的一切!”


    “放心,我想要的一切自會用雙手得到……真正的大風水師是不需要求著雇主上門的!”高揚淡淡一句,拉著張餘潔從兩個黑人中間昂首挺胸大步走出。


    周中平看著高揚離開,這才出了一口氣,對著兩個黑人擺擺手,“出去。”


    黑人出去,門關上,尚玲玉走上來,斜著眼睛罵道,“假正經!”說完又道,“周總,幹嘛讓他走,這種白眼狼就該揍他一頓!”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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