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9章 世道不公
“第一，摧毀被竊取的資料。第二，一經發現昊林，如不能押解回國，就當場擊斃！哪怕小才女是同謀，也同樣論處！”王早說著這次任務的目標。
而穆飛和洛雪聽了，對視一眼，麵色凝重。
他們不得不擔心，因為既便小才女是被脅持的、是被蒙蔽的，這事件也多多少少有她的原因，她是逃不了幹係的。這罪名如此之重，怕是連帶著，對她的處罰也不會輕。
但他們知道，現在說這些是沒用的，還是先把人找到要緊。這都過去半個來小時了，如果昊林想殺她，怕是她已經凶多吉少。
話正說到這裏，王早的手機響起，他接聽之後，連連點頭應聲，三言兩語便掛斷電話。這時，已經能見到一架直升機由遠飛近，發動機轟鳴聲清晰可聽。
“他們在三分鍾前，在北都到海濱市的高速公路上出現過。應該想到海濱市，轉船，從海上離開華國。現在隻有這些可用信息，有其它的，會通過通訊設備隨時傳達給你們。最後，還有沒有問題了？有的快問！”王早見飛機已到，他加快語速。
“昊林有沒有可能、已經把那些機密的資料複製，或通過網絡傳輸出去？”穆飛問道。
“不可能，我問過技術部門的人，那些資料的‘容量’對於咱們科研部門來說隻是一般大小。但是對於普通的計算機和網絡來說是難以想象的龐然大物，想完整的傳出去，至少需要一天。既便是複製到其它的計算機，也需要兩、三個小時的時間——除非他有咱們研究所那種大型計算機。”
“而從事發到現在，一共五十分鍾左右，他能從軍區趕到距海濱市八十公裏處，速度已經很快了。他中途應該一點兒都沒有耽誤，所以資料被複製的可能性不大。”王早答道。
“那他們會不會找個隱蔽之處藏起來？”洛雪提問。
“不排除這種可能，但可能性也不大。他們應該知道越拖，咱們的準備就越充分，他們越難逃出去。”
王早飛速的解釋著，“還有沒有問題了？”
三人都搖搖頭、表示沒有，這時直升機已經在幾人不遠處，緩緩下落。
“對了，這次任務，由洛雪領隊、負責指揮工作，出發！”王早揮手下令。
顯然，他是怕穆飛和孫啟興其中一人當老大，另一人會不服氣、不聽命令，最後才補上這麽一句話。
不得不說，他是明智的……
……
與此同時，一輛非常普通、很不起眼的黑色奧迪車，正在高速公路上飛馳。
駕車的，是一位很帥的大男孩，正是昊林。至於小才女，已經被他用手銬反銬雙手，扔到副駕駛的位置上。
“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裏？”小才女聲音顫抖的問道。
“你不用多問，到時候，你自然會知道一切的！”昊林微笑的答道——他的態度、比先前好了許多。
可能此時的昊林，已經不象剛才那麽激動，他的笑臉也不象之前那麽猙獰，恢複了以往的帥氣……但是小才女看著他的笑容，卻是感覺無比的陌生。
就在說話間，昊林看看後視鏡，放慢車速，將車停在路邊的停車帶。
“吱——”
刺耳的刹車聲響起，一輛本田雅閣停在昊林的車子前麵。
車門打開，一個西裝革履、下巴留著小胡子的‘酷哥’下車、快步過來，昊林也開門下車。
“東西到手了嗎？”小胡子酷哥的聲音低沉而且有些嘶啞，而盡管他的‘普通話’說的還算標準，但小才女還是一下就聽出來，這男的不是華國人。應該是島國人，或棒國人。
“當然。”昊林點點頭。
“在哪裏？”
“你不要著急，咱們現在首要的，是離開這裏。等咱們安全了，再說其它的事。”昊林說道。
小胡子對於昊林的反應也不意外，他點點頭，“有道理，但是……她又是誰？”小胡子伸手指指小才女。
“她是我的女朋友，咱們得帶她一起走。”昊林說道。
“不行！”
小胡子的想都不想，直接拒絕，他嚴肅的道，“任何一個來曆不明的人，都可能暴露我們，使我們陷入危險。而且……漂亮的姑娘，我們島國也有得是。不必非得從你們華國找……”
說著，他居然從懷裏掏出隻手槍，指向小才女。
小才女被嚇的眼睛瞪老大，‘今天我是要死在這裏嗎？’
“不行，你不殺她！”
還好，昊林趕忙拉住小胡子持槍的手，“我可以保證，她的來曆絕對沒問題，絕不會暴露咱們的行蹤。而且她不僅僅是我的女朋友，還是我的助手，她是華國軍區內部公認、最有潛力的科研人員。我的研究需要她的幫助！”
“你來之前，‘天狗’應該交待過你，滿足我的一切要求，對吧？這就是我的要求之一，你不能拒絕！”
聽到這話，小胡子眉毛扭扭，神色變化，似乎在思考。
最後，他用槍指指小才女，“你最好祈禱，咱們能平安進入公海！如果行蹤暴露，不管是不是你的原因，我第一個就殺了你！”
說完，他用槍托一砸，小才女頓時暈了過去。
……
待小才女醒來之後，她發現不知何時，自己已經在一條快艇上，昊林就坐在她旁邊。
她沒有動，而是打量著周圍的情況。這快艇不太大，就象一條普通的旅遊遊艇一般，上下兩層，能載個幾十人。此時，這快艇正在海上飛速疾馳。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除了她和昊林之外，周圍還坐了十幾個人。這些人手裏都持著各種槍械，而且個個身材魁梧、麵目猙獰，有幾個臉上還帶著刀疤，一看就是一群亡命之徒。
看到這一幕，聯想之前發生的事情，就算是個傻子也知道怎麽回事兒了，更何況是小才女。
這時，昊林也注意到小才女已經醒來。
“萌萌，你醒了啊？”昊林帥氣的臉上、透著關切的神情，他伸手將躺著的小才女扶起來、幫她坐好。
小才女和他的距離很近，可是她卻感覺到，自己和他是無比的遙遠……就算之前，他在國外留學的時候，小才女也沒有過這種感覺。
“你為什麽要這樣做啊？”小才女都覺得意外，自己的聲音居然如此平靜。
而昊林帥氣的臉上，露出一副‘為你好’的神色，說教道，“萌萌，你還小，你不懂。在華國，不論你多有本事、多有才華，都沒有用的！因為隻憑這些，你永遠沒有出頭之日！”
小才女目光冰冷的盯著他，沒說話。
昊林隻好輕歎一聲，繼續說，“你以前問過我，為什麽要出國，我沒告訴你，對吧？好吧，我現在就告訴你……”
“小時候我很厲害，這你知道的。在我十八歲那年，就已經進入特四的預備組，的確，我沒有你進入的早，但我在同期、絕對是組裏最優秀的人，沒有之一！”
“可是當時的組長，卻一直壓著我，重要的實驗項目，不讓我參與。重要的講座與交流會，不讓我參加。任何機會，我都得不到！但我沒有氣餒，我以為是我沒表現出自己的優秀。等組長見識到我的優秀、我的實力，一定會對我另眼相看！好好培養我。”
“終於有一次，我得知組裏要參加某個項目的實驗，而那正是我最擅長的領域。我很興奮，因為表現的機會終於來了。我幾乎一周不吃不睡，寫出了我最認為完全無可挑剔的項目分析和十分詳盡的實驗計劃，我以為這次我一定能鹹魚翻身，可你猜，結果怎麽樣？”
昊林臉上露出一絲濃濃的苦悶，“我的分析和計劃被批的一無是處，我也沒有得到參加這項目的機會……”
“但這卻不是最可氣的，我半年之後，無意間看到一名同事的實驗報告。這個實驗的步驟，和我之前做的實驗計劃分毫不差……那分明就是我做的計劃，那是我的心血啊！”
“他們用心血換來成績、換經費、換獎金，我卻被排除在項目外……嗬嗬，萌萌，你能體會我的心情嗎？”
“後來，我和組長大鬧一場，還大打出手。他終於說了實話，他壓著我，沒有其它原因，就是因為看我不順眼。而這次事件明明是他的錯，但他上麵有人有關係，他沒受到任何處罰。我卻被開除出特四的預備組……萌萌，你說我冤不冤枉？啊？除了最後忍不住動手打人是我錯之外，我還有哪裏錯嗎？我憑什麽就要受這種對待？”
昊林說著說著，有些情緒激動。
“被開除之後，我隻能去其它地方尋求發展。我離開軍部，在某個長輩的介紹下，去了正府官方的‘網警’。我的頂頭上司是個滿肚腸肥的中年胖子，嗬嗬，現在說起來我都覺得可笑，他好歹是個‘領導’，但是他卻除了在網上鬥地主、打麻將、看瑟情電影之外，他特麽連個屁都不會！他連百兆網絡傳輸速度是多少，一kb有多少字節都特麽不知道！”
“他每天做的事情，就是泡妞、約炮。有命令了，就向上級拍馬屁，向我們呼三吼四！這種人，有什麽資料做我的領導？”
說到這裏，昊林一拳砸到座位上，把小才女嚇了一跳。而旁邊那些亡命之徒雖略有不滿，但看看，也沒表示什麽。
“呼……”
昊林長出一口氣，似乎要吐出胸中的鬱悶情緒，“之後，我又換了兩個地方，但無一例外，都是同樣的場景。有本事的人，得不到發揮的地方。倒是那些有人有關係的，會溜須拍馬的人，混的左右逢源、風聲水起。嗬嗬，真是可笑……”
“這時，我終於醒悟了。在華國，哪怕你有比爾蓋茨、喬布斯那樣的驚世之才，也沒用！因為你的才華，甚至比不上某些人的一句話！”
“第一，摧毀被竊取的資料。第二，一經發現昊林，如不能押解回國，就當場擊斃！哪怕小才女是同謀，也同樣論處！”王早說著這次任務的目標。
而穆飛和洛雪聽了，對視一眼，麵色凝重。
他們不得不擔心，因為既便小才女是被脅持的、是被蒙蔽的，這事件也多多少少有她的原因，她是逃不了幹係的。這罪名如此之重，怕是連帶著，對她的處罰也不會輕。
但他們知道，現在說這些是沒用的，還是先把人找到要緊。這都過去半個來小時了，如果昊林想殺她，怕是她已經凶多吉少。
話正說到這裏，王早的手機響起，他接聽之後，連連點頭應聲，三言兩語便掛斷電話。這時，已經能見到一架直升機由遠飛近，發動機轟鳴聲清晰可聽。
“他們在三分鍾前，在北都到海濱市的高速公路上出現過。應該想到海濱市，轉船，從海上離開華國。現在隻有這些可用信息，有其它的，會通過通訊設備隨時傳達給你們。最後，還有沒有問題了？有的快問！”王早見飛機已到，他加快語速。
“昊林有沒有可能、已經把那些機密的資料複製，或通過網絡傳輸出去？”穆飛問道。
“不可能，我問過技術部門的人，那些資料的‘容量’對於咱們科研部門來說隻是一般大小。但是對於普通的計算機和網絡來說是難以想象的龐然大物，想完整的傳出去，至少需要一天。既便是複製到其它的計算機，也需要兩、三個小時的時間——除非他有咱們研究所那種大型計算機。”
“而從事發到現在，一共五十分鍾左右，他能從軍區趕到距海濱市八十公裏處，速度已經很快了。他中途應該一點兒都沒有耽誤，所以資料被複製的可能性不大。”王早答道。
“那他們會不會找個隱蔽之處藏起來？”洛雪提問。
“不排除這種可能，但可能性也不大。他們應該知道越拖，咱們的準備就越充分，他們越難逃出去。”
王早飛速的解釋著，“還有沒有問題了？”
三人都搖搖頭、表示沒有，這時直升機已經在幾人不遠處，緩緩下落。
“對了，這次任務，由洛雪領隊、負責指揮工作，出發！”王早揮手下令。
顯然，他是怕穆飛和孫啟興其中一人當老大，另一人會不服氣、不聽命令，最後才補上這麽一句話。
不得不說，他是明智的……
……
與此同時，一輛非常普通、很不起眼的黑色奧迪車，正在高速公路上飛馳。
駕車的，是一位很帥的大男孩，正是昊林。至於小才女，已經被他用手銬反銬雙手，扔到副駕駛的位置上。
“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裏？”小才女聲音顫抖的問道。
“你不用多問，到時候，你自然會知道一切的！”昊林微笑的答道——他的態度、比先前好了許多。
可能此時的昊林，已經不象剛才那麽激動，他的笑臉也不象之前那麽猙獰，恢複了以往的帥氣……但是小才女看著他的笑容，卻是感覺無比的陌生。
就在說話間，昊林看看後視鏡，放慢車速，將車停在路邊的停車帶。
“吱——”
刺耳的刹車聲響起，一輛本田雅閣停在昊林的車子前麵。
車門打開，一個西裝革履、下巴留著小胡子的‘酷哥’下車、快步過來，昊林也開門下車。
“東西到手了嗎？”小胡子酷哥的聲音低沉而且有些嘶啞，而盡管他的‘普通話’說的還算標準，但小才女還是一下就聽出來，這男的不是華國人。應該是島國人，或棒國人。
“當然。”昊林點點頭。
“在哪裏？”
“你不要著急，咱們現在首要的，是離開這裏。等咱們安全了，再說其它的事。”昊林說道。
小胡子對於昊林的反應也不意外，他點點頭，“有道理，但是……她又是誰？”小胡子伸手指指小才女。
“她是我的女朋友，咱們得帶她一起走。”昊林說道。
“不行！”
小胡子的想都不想，直接拒絕，他嚴肅的道，“任何一個來曆不明的人，都可能暴露我們，使我們陷入危險。而且……漂亮的姑娘，我們島國也有得是。不必非得從你們華國找……”
說著，他居然從懷裏掏出隻手槍，指向小才女。
小才女被嚇的眼睛瞪老大，‘今天我是要死在這裏嗎？’
“不行，你不殺她！”
還好，昊林趕忙拉住小胡子持槍的手，“我可以保證，她的來曆絕對沒問題，絕不會暴露咱們的行蹤。而且她不僅僅是我的女朋友，還是我的助手，她是華國軍區內部公認、最有潛力的科研人員。我的研究需要她的幫助！”
“你來之前，‘天狗’應該交待過你，滿足我的一切要求，對吧？這就是我的要求之一，你不能拒絕！”
聽到這話，小胡子眉毛扭扭，神色變化，似乎在思考。
最後，他用槍指指小才女，“你最好祈禱，咱們能平安進入公海！如果行蹤暴露，不管是不是你的原因，我第一個就殺了你！”
說完，他用槍托一砸，小才女頓時暈了過去。
……
待小才女醒來之後，她發現不知何時，自己已經在一條快艇上，昊林就坐在她旁邊。
她沒有動，而是打量著周圍的情況。這快艇不太大，就象一條普通的旅遊遊艇一般，上下兩層，能載個幾十人。此時，這快艇正在海上飛速疾馳。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除了她和昊林之外，周圍還坐了十幾個人。這些人手裏都持著各種槍械，而且個個身材魁梧、麵目猙獰，有幾個臉上還帶著刀疤，一看就是一群亡命之徒。
看到這一幕，聯想之前發生的事情，就算是個傻子也知道怎麽回事兒了，更何況是小才女。
這時，昊林也注意到小才女已經醒來。
“萌萌，你醒了啊？”昊林帥氣的臉上、透著關切的神情，他伸手將躺著的小才女扶起來、幫她坐好。
小才女和他的距離很近，可是她卻感覺到，自己和他是無比的遙遠……就算之前，他在國外留學的時候，小才女也沒有過這種感覺。
“你為什麽要這樣做啊？”小才女都覺得意外，自己的聲音居然如此平靜。
而昊林帥氣的臉上，露出一副‘為你好’的神色，說教道，“萌萌，你還小，你不懂。在華國，不論你多有本事、多有才華，都沒有用的！因為隻憑這些，你永遠沒有出頭之日！”
小才女目光冰冷的盯著他，沒說話。
昊林隻好輕歎一聲，繼續說，“你以前問過我，為什麽要出國，我沒告訴你，對吧？好吧，我現在就告訴你……”
“小時候我很厲害，這你知道的。在我十八歲那年，就已經進入特四的預備組，的確，我沒有你進入的早，但我在同期、絕對是組裏最優秀的人，沒有之一！”
“可是當時的組長，卻一直壓著我，重要的實驗項目，不讓我參與。重要的講座與交流會，不讓我參加。任何機會，我都得不到！但我沒有氣餒，我以為是我沒表現出自己的優秀。等組長見識到我的優秀、我的實力，一定會對我另眼相看！好好培養我。”
“終於有一次，我得知組裏要參加某個項目的實驗，而那正是我最擅長的領域。我很興奮，因為表現的機會終於來了。我幾乎一周不吃不睡，寫出了我最認為完全無可挑剔的項目分析和十分詳盡的實驗計劃，我以為這次我一定能鹹魚翻身，可你猜，結果怎麽樣？”
昊林臉上露出一絲濃濃的苦悶，“我的分析和計劃被批的一無是處，我也沒有得到參加這項目的機會……”
“但這卻不是最可氣的，我半年之後，無意間看到一名同事的實驗報告。這個實驗的步驟，和我之前做的實驗計劃分毫不差……那分明就是我做的計劃，那是我的心血啊！”
“他們用心血換來成績、換經費、換獎金，我卻被排除在項目外……嗬嗬，萌萌，你能體會我的心情嗎？”
“後來，我和組長大鬧一場，還大打出手。他終於說了實話，他壓著我，沒有其它原因，就是因為看我不順眼。而這次事件明明是他的錯，但他上麵有人有關係，他沒受到任何處罰。我卻被開除出特四的預備組……萌萌，你說我冤不冤枉？啊？除了最後忍不住動手打人是我錯之外，我還有哪裏錯嗎？我憑什麽就要受這種對待？”
昊林說著說著，有些情緒激動。
“被開除之後，我隻能去其它地方尋求發展。我離開軍部，在某個長輩的介紹下，去了正府官方的‘網警’。我的頂頭上司是個滿肚腸肥的中年胖子，嗬嗬，現在說起來我都覺得可笑，他好歹是個‘領導’，但是他卻除了在網上鬥地主、打麻將、看瑟情電影之外，他特麽連個屁都不會！他連百兆網絡傳輸速度是多少，一kb有多少字節都特麽不知道！”
“他每天做的事情，就是泡妞、約炮。有命令了，就向上級拍馬屁，向我們呼三吼四！這種人，有什麽資料做我的領導？”
說到這裏，昊林一拳砸到座位上，把小才女嚇了一跳。而旁邊那些亡命之徒雖略有不滿，但看看，也沒表示什麽。
“呼……”
昊林長出一口氣，似乎要吐出胸中的鬱悶情緒，“之後，我又換了兩個地方，但無一例外，都是同樣的場景。有本事的人，得不到發揮的地方。倒是那些有人有關係的，會溜須拍馬的人，混的左右逢源、風聲水起。嗬嗬，真是可笑……”
“這時，我終於醒悟了。在華國，哪怕你有比爾蓋茨、喬布斯那樣的驚世之才，也沒用！因為你的才華，甚至比不上某些人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