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西門慶發生衝突的“胖豬”聽見王熙鳳的笑聲,鬆開了西門慶,大搖大擺地向吧台這邊走了過來,原來不止他一人,身邊還跟著個“瘦猴”。舒殘顎疈


    王熙鳳滿麵春風地跟他們倆打著招呼,心說:


    “‘錢罐子’終於送上門了!”


    來者不是別人,那個“胖豬”就是呆霸王人稱“富二代”的薛蟠,那個“瘦猴”乃是高俅之子高小逑。薛蟠雖然有錢,但是比起高小逑可就遜色多了,那高俅任市長期間以職務之便欺上瞞下撈取了大量錢物,究竟他撈了多少?少說也得以“億”做單位。


    高小逑不僅好色嘴還挺貧濡:


    “媽哎,孩兒嘴饞,想要吃您的豆腐!”


    高小逑這麽說並非無中生有,高俅與鳳姐勾搭連環兒子焉能不知道?名義上鳳姐是高俅的“幹女兒”,實質上不過是他的情婦、姘頭。像王熙鳳這樣的人物在當今這個黑白顛倒的社會裏,真的是如魚得水、左右逢源,先是做了公安局長張正芳的情婦,張正芳落馬緊接著又做了高俅的情婦。要麽人們怎麽老說:世界是“鳳姐”的!


    王熙鳳也不惱,嬉笑道諤:


    “吃哪位姑娘的不好?你錢大燒的想吃老娘我的‘豆腐’,門都沒有啊!”


    高小逑嬉皮笑臉道:


    “幹媽,有沒有好一點的‘豆腐’啊?”


    平兒坐在吧台裏麵接過話頭:


    “請問你們二位想吃‘水豆腐’還是‘奶豆腐’?”


    薛蟠不解地問道:


    “什麽是‘水豆腐’?‘奶豆腐’滋味又如何?”


    薛蟠和高小逑看著平兒色迷迷的眼睛像釘子一樣盯住平兒那張俊俏的少女的臉,哈喇子早已經淌得老長。


    平兒落落大方地回到:


    “‘水豆腐’屬於大眾口味,‘奶豆腐’是我們店的‘特色菜’,也就是vip尊貴部。”


    高小逑不暇思索道:


    “我們要吃‘奶豆腐’!”


    平兒拿起一個紅色的大菜單,那邊王熙鳳清了一下嗓。平兒看了主子一眼,見鳳姐伸出了一個手指,便會意地把這個紅色“菜單”放進櫥櫃,順手又拿出一個同樣大小的綠色“菜單”,打開遞到兩個色鬼目前,隻見上麵“明碼實價”地標著:


    (水豆腐)


    “襲人:1000元/每碗,金釧、銀釧:1200元/每碗,麝月:1500元/每碗。”


    (奶豆腐)


    “晴雯:10000元/每碗!尤三姐:20000元/每碗!”


    這裏的“碗”是諧音字“晚”。這才叫做“看人下菜碟”,櫥櫃裏麵放著兩張菜單,遇到有錢的“款爺”就拿綠色菜單。


    高小逑不暇思索說道:


    “我們就要‘20000元/每碗’這道菜!”


    平兒想到在尤三姐跟前許下的諾言,眼珠一株說道:


    “常言說‘隻選好的不選貴的’,建議你們選擇‘晴雯’吧!”


    “為什麽啊?!”


    平兒介紹說:


    “她花樣多多,又好好刺激眼球哦!”


    高小逑樂得手舞足蹈:


    “太好了!”


    薛蟠不無擔心地問道:


    “我們兩個人可不可以共同吃一碗‘奶豆腐’啊?!”


    平兒平靜地說道:


    “可以的,到老板娘那裏交錢吧!”


    高小逑掏出一張銀行卡扔到鳳姐麵前:


    “數額太大,刷10000塊錢到你的賬戶上去吧!”


    這區區10000塊錢,不過是高俅給兒子的“零花錢”,可是對一位城裏打工者來說要撲騰半年!


    鳳姐在對門工商行刷了10000塊錢到自己的賬戶,又把卡還給了高小逑。


    “二位裏邊請吧!”


    平兒引領者高小逑和薛蟠進了裏屋,穿得花枝招展的姑娘們正在給客人們做足療。高小逑和薛蟠這兩條色狼頓時好像走進了大觀園裏,那古色古香的圓門、鏤空的黃花梨木床、紅木製做的茶幾木凳令人目不暇接,牆上鑲嵌著古裝人物壁畫,細看卻是《韓熙載夜宴圖》。這還不算,再看姑娘們的穿著也非常的與眾不同,皆顏色亮麗鑲金邊走金線、緙龍繡鳳,工藝十分考究。


    平兒來到那個正在給客人做足療的穿紅色旗袍的姑娘跟前說道:


    “晴雯啊,這兩位客人要請你吃飯!”


    晴雯站了起來對身旁穿黑色旗袍的姑娘說道:


    “三姐啊,剩下的活你替我做吧!”


    尤三姐接過晴雯的活繼續給客人按摩腳心。


    如果說晴雯是一位“俏佳人”的話,那麽尤三姐就可以稱得上是位“絕代佳人”了!


    平兒附在晴雯耳畔說道:


    “妹子好好表現,可千萬不要惹鳳姐生氣啊!”


    晴雯嬉笑道:


    “姐姐你就放心吧,保管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平兒不放心道:


    “你是個‘鬼靈精’,所以鳳姐對你總是不放心!別忘了自己的本分事哦!”


    晴雯詭秘地一笑:


    “我會掌握好分寸的!”


    平兒歎了口氣:


    “這年月也不管黑貓白貓,隻要拿著耗子就是好貓!也甭管你使用啥手法。好妹妹你去吧,姐姐相信你!”


    晴雯對薛蟠和高小逑說了一聲:


    “請跟我來!”


    晴雯在前麵走,那如雲的秀發,那鑲著金邊繡著鸞鳳的紅色緞被旗袍裹著的柔美身段,單是那美麗的背影就已經勾起了薛蟠和高小逑的無邊欲火,兩個人像兩隻餓狼一樣跟在後麵,眼裏閃爍著凶光。高小逑忍不住對薛蟠小聲說道:


    “薛哥你知道嗎?此時此刻我真想一個餓虎撲食咬斷她的喉嚨!”


    薛蟠小聲說道:


    “你就知道囫圇吞棗!你該學一學貓的品格,抓住了耗子並不一口吃掉,玩夠了才吃掉!”


    “嗯有道理,要不咱們錢不是白花了!”


    晴雯引領者薛蟠和高小逑三轉兩轉轉到一扇圓門前,圓門的上麵有個匾額上麵寫著“”三個金字。此時天已經徹底黑了下來。


    晴雯對他們說道:


    “二位先生在外麵等一下,我要進去換衣服!”


    薛蟠急了說道:


    “我們要看你換衣服!”


    “不行!”


    晴雯一使勁把他們擋在屋外,門板撞在薛蟠的下巴上,緊接著門嘩啦一下子在裏麵給劃上了。


    薛蟠捂著下巴在門口等著,高小逑順著門縫往裏看,就聽見裏麵稀裏嘩啦地響著,不知道晴雯在裏麵搞什麽名堂。過了五分鍾光景,就聽見門閂嘩啦一聲,晴雯在裏麵叫道:


    “二位先生,進來吧!”


    薛蟠和高小逑推門進了屋,頓時就傻眼了,但見眼前這位“俏佳人”,脫去了旗袍換了一身翠綠的晚裝,更加變得嫵媚動人:那迷人的眼波,那荷花似的臉蛋,那粉紅色肚兜裏麵隆起的酥胸……薛蟠和高小逑兩眼直勾勾地,哈喇子淌了一地。


    薛蟠和高小逑再也按耐不住了,不約而同地就要上前摟抱晴雯,晴雯漫不經心地擺了擺手:


    “慢著!”


    “我們倆可是等不及了!”


    晴雯不緊不慢地說道:


    “那也不能破壞我們這裏的規矩!”


    “還有什麽‘規矩’啊?!”


    “平兒沒有跟你們交代清楚嗎?”


    “交代什麽了啊美人?!”


    晴雯漫不經心地說道:


    “本姑娘花樣多多!”


    薛蟠和高小逑異口同聲道:


    “我們倆正是奔您的‘花樣’而來!”


    晴雯嚴肅地說道:


    “那你們就得聽從本姑娘的安排!”


    薛蟠和高小逑點頭哈腰滿臉賠笑:


    “行!”


    晴雯一板一眼說道:


    “聽好了二位,本姑娘坐在這個凳子上麵,你們倆分別與我保持五米遠的距離,誰先把我抓住誰就是‘勝者’!”


    薛蟠和高小逑說道:


    “這個簡單!”


    晴雯指了指天花板上的吊燈說道:


    “這個吊燈是‘聲控’的,待會兒我咳嗽一聲它就自動熄滅,你們就像小雞子撒歡一樣向往撲來!”


    “行!”


    晴雯正襟危坐,咳嗽了一下,吊燈一下子熄滅。就聽見兩個男人百米衝刺一樣想起了腳步聲。


    “我抓到你了,美人!跟我上床吧!”


    “我抓到你了,跟我先上床吧!”


    不知道是誰先抓住了晴雯,一路暴啃,接吻聲音此起彼伏。過了兩分鍾吊燈自動亮了起來,那景象真是慘不忍睹!


    隻見晴雯正站在牆角掩口偷笑,而薛蟠和高小逑正如膠似漆地擁抱著啃咬在一起。


    晴雯在那邊忍不住笑出聲來,薛蟠和高小逑互相推開衝著晴雯罵道:


    “你這個臭婊/子!居然如此地惡作劇!”


    晴雯惡毒地說道:


    “你們不是喜歡玩花樣嗎?!”


    薛蟠和高小逑異口同聲道:


    “那也不能如此惡搞!我們再不要玩花樣了,給我們來個麻辣眼球!”


    晴雯吩咐他們道:


    “去要一碗羊湯來,要大碗的!上麵放足胡椒粉!”


    “好的!”


    薛蟠出去叫服務員了,不一會有服務小姐送進來一碗剛出鍋的羊湯,上麵的胡椒粉還沒有溶解開。


    晴雯解釋道:


    “下麵我來宣布遊戲規則:我們大家夥不用湯匙隻用嘴同時喝這一碗羊湯!”


    “太好了!太好了!夠刺激!”


    薛蟠和高小逑先把嘴巴湊到碗邊,晴雯也把嘴巴向碗口逼近,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驚險的一幕發生了:隻見晴雯鼓起玉腮猛地往碗裏吹了一口氣,碗裏的胡椒粉立刻騰空而起,直撲薛蟠和高小逑的麵門。高小逑和薛蟠毫無防備,胡椒粉飛進了他們的眼球。


    “哎呀媽呀!耗子把貓給玩了!”


    “真是‘最毒不過婦人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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