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芮的憤憤出聲,惹得其她官員的讚同,個個搖頭,證實她的說法準確。


    男子生來便是被她們消遣的玩物,床上取樂的工具,玩膩的,哪一個不是一刀殺了喂狗,是絕對不會好心放他們離開。她們的女兒殺男人,那是因為玩膩了,是他們不懂得討好,死有餘辜,女兒何錯之有?


    陛下不是每夜都要玩死幾個貴人,她的架勢與殘暴,不知道要比她們的女兒強多少倍,合著討說法,是不是也要向陛下討一個?當然,這話她們是萬萬不敢講出來的,除非嫌命長。


    隻要表演的不要太過於激烈,鳳傾表示還是很願意觀看的,隻是她們對男人的命嗜入草芥,深深的引來她強烈的不滿。沒有男人哪來的你們?沒有男人,你們何來的一副春風得意?


    手一揮,“趙愛卿,你再說下去。”


    得了允許,趙元沒了先前的顧忌,俊臉一擺,冷哼,“花刺史,你這話就說的不對了,倘若上天厚待你,下胎生個兒子,你還會不會語出不遜,汙蔑全天下的男子?”


    “借趙太傅吉言,若我下胎真得了一個男兒,我定當專心培養,到日後養成一個絕色,送進宮來,此生侍君。”


    “嗬--”此刻,王汝笑得比任何一個人都要大聲,誇張的笑意,溢得她眼角都蓄滿了熱淚,“花刺史,你可別,就你長得這熊樣,還敢把自己的兒子送進宮侍奉陛下,這不是玷汙陛下的眼嗎?”


    “你…!王汝!你不要欺人太甚!”殺了她女兒不說,還敢對她語言上侮辱,她還真當這朝堂是過家家,想得意就得意,她倒要看她,能抽風幾時。


    鳳傾也覺得好笑,要說這花刺史長得還真不是一般的醜,高高的鎖骨,滿臉的雀斑和黑點,周圍密布的是一些黃色的膿水,剛才不在意,也沒認真看,長成這樣,估計生出來的女兒,一樣是個奇葩貨色,對她的那點好感蕩然無存,自從正臉看了她的長相,她現在是連話都不想聽她講了。


    “趙愛卿說的對,世間男子,沒有高低貴賤之分,既然你們非要說男子卑賤如螻蟻,那朕的皇貴君呢?他不是每日都在替朕把持朝政?朕也沒見你們說過他低賤,反倒跪的次數比朕都多。”


    “陛下,那不一樣啊!”陳羽迅速出聲改變她這個觀點,真是幾日不見,陛下這看待人的觀點,都被其她人誤導了。想罷,惡狠狠瞪向趙元,就她往陛下宮裏跑得勤快,肯定是她教唆陛下,灌入新的思想,怎麽那麽愛多管閑事!老不死的東西。


    “陛下,皇貴君是您親封的貴君,那可都是被列如曆史史冊的,不僅是皇貴君,就連風貴君、城貴君、寒貴君,這身份都是至高無上,受盡群臣跪拜,位分高著,陛下怎能拿她們和那些庸脂俗粉相提並論。”她的話中,隱約透著埋怨,鳳傾毋須睥睨,那句言之有理的客套都不想回她。


    和她較了真,啞著聲音回她,“既然你都說了皇貴君和他們的高位是朕給的,那朕說平家男子沒有高低貴賤之分就有錯了?”


    這一句質疑的話,引來陳羽冷汗漣漣,連連稱不敢、不敢。遙想先前,她說什麽就是什麽,陛下都會順著她的意思來,誰讓她是陛下的寵臣,可這次,別說是順著了,陛下這是嫌她多事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雖說很想用這個來之不易的機會徹底扳倒王汝,但弄來陛下的反感,就太不劃算。陳羽歉意的收斂欲言又止的決心,老實巴交的退到一邊安靜站著,不發一言。


    連丞相的話都不聽了?陛下這是什麽意思?起了包庇的心了?到了這個時候,她們腦袋再轉不過來圈,就白瞎了她們為官多年。


    隻是,從小聽著丞相的“覲見”成長的陛下,突然的轉變,讓她們接受不了,就好像原本聽話的孩子棄了忠言逆耳的長輩,轉投一群不思進取的毛孩子,這讓她們一時的感到迷茫。陛下這是中邪了嗎?連丞相都嫌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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