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幫他,沒有人會聽他的話,同樣的還沒有人助他回歸本該屬於他的高位,因為他就是一個太監,一個不成器的太監,縱使他有著皇家血統,沒有人證實他,沒有人信任他,他的皇家血統,仍是狗屁不如,什麽也不是!。


    “香兒……”他朦朧的眼前,似是閃過一個俏麗的身影,她的一撇一笑,含羞帶怒,張牙舞爪,這個宮女,是宮裏頭,唯一一個,不懼怕他,敢和他對著敢,在他受了吳殤的罰,會偷偷的給他擦藥,抹眼淚的小姑娘…


    古懷無聲叫出他的名字,眼前慢慢的由清晰,變得一片漆黑。他說的沒錯,他是得用腦子,他在昨天才剛得知自己的身世,根本就沒有想好應對的法子,就來找他來邪談交易,路到最後,是自己種下的選擇。


    “皇貴君,接下來該怎麽處置?”楚歌走上前,踹了踹他那具已經沒有動靜,還冒著點熱氣的屍體,這個小太監,他老早就看著不順眼了,就知道成天跟在吳殤身後狗仗人勢,為虎作倀。現在他死了,再聽到吳殤早就死了的消息,簡直是大快人心。


    “古懷這個太監是吳殤身邊的人,估計他留在吳殤的身邊也是陛下授意,早晚有一天,陛下會察覺到羅刹宮裏麵的動靜。”雖然隱患已經被他不費吹灰之力除去,可事情還得做到萬無一失,他可不像這個古懷那麽沒腦子。


    “將他的屍身帶回羅刹宮,一把火少了,隻要做的隱秘,陛下不會察覺到什麽。”元灃璟抬頭瞥了眼他那張被揍成豬頭的臉,輕聲吩咐。


    “皇貴君這話?是打算日後開始反擊了?”那張被揍的看不出表情的臉忽然地咧開了一張大嘴,楚歌滿是期待的問道。


    “反擊?為何要反擊?”元灃璟漠不關心的一聲反問。


    “推翻暴君,重捋舊章啊。”


    “你沒聽到古懷方才的那些話?耳朵都長到哪裏去了?”以前的陛下就很難對付,現在她的身後,又出現那麽多的暗衛死屍,貿然的行動,他們不就成了這已死的古懷,給自己,自掘墳墓。


    “陛下如今已經開始防備本君,這次行動,要確保萬無一失,不能被她所派出的那些暗衛,看出些許的端倪。”究竟是哪裏出了錯,能讓她對自己提起防備的心?


    “皇貴君放心,那些搖頭晃腦的暗衛,屬下隨便動動一根手指頭,都能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還擔心他們能看出端倪?他一陣輕功在他們麵前閃著過去,他們還傻兮兮的隻當做一陣冷風刮過,玩他們,不在話下,他都不知道玩了多少遍!。


    “對了,皇貴君,那晚在房頂的那名黑衣人,皇貴君可有些端倪?還需不需要屬下繼續加派人手去查?”


    “不用了。”元灃璟輕輕的搖了搖頭,“是誰,本君已經猜到了。”


    “白日,那群暗衛才會掉以輕心,不會對你多有警惕,你這就把他的屍體,帶回羅刹宮。還有,進去看一眼,看看吳殤的屍體,是不是真的在那,確保萬無一失,方可放火。”


    “是,皇貴君。”他家主子一向是警惕心過了頭的人,能有這種想法,楚歌早就見怪不怪,他吩咐,他隻管照辦,總之到了最後,皇貴君從沒有失算過,真是應了那句,“信皇貴君,得永生。”


    ****


    午時的皇宮


    “陛下不好了!陛下不好了!。”鳳凰宮,鳳傾正在心煩意亂的看著前些日子,奏折上所提到的京城百姓家的收成,也是她懶,存到現在才看。導致這樣的奏折都堆成了一堆小山,好在這些都是不痛不癢的小事,要不然,她還得真因為這,再次掛上昏君的罵名。


    “什麽叫陛下不好了!你這太監會不會說話!?咦,不對。”香兒囂張的火焰左瞅瞅,右瞄瞄,這家夥怎麽看著那麽眼熟?她雙手一掐腰,猛地一拍腦門,指著他,連連道對,“對,就是你,就是你,上次在跟陛下上早朝的時候,就是你這不長眼的說的陛下不好了!你耳朵欠管教,我上次是怎麽警告你的!?就算你全家不好了,陛下也不會不好。”


    “不是,不是,是陛下真的不好了,是真的不好了。”小太監慌亂的解釋。


    結果,他越是說,解釋的越是焦急,香兒就越是惱怒,“混蛋!還說!”


    “香兒,你別嚇他,你看你把他嚇的都說不出話來了。”身後,上官凝玉專心的給鳳傾磨著研,細長白嫩的手指,磨起研來,是半分的也不含糊,生疏。


    她有細心的去留意鳳傾的反應,見她一心都在奏折上麵,眼底一閃湧動,開始訓斥起香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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