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妹妹這話說的,沒事姐姐就不能來了,妹妹與姐姐非親非故,又從未見過姐姐的麵,姐姐怎麽會來挑妹妹的事。這要是被皇上知道了妹妹在我這受到了委屈,還不得惱死我。”她態度十分友好的想要和她拉近關係,隻是不等她朝前走上幾步,兩個時刻瞅著動靜的夏兒冬兒,提前一步攔住她。


    “昭容娘娘,我家主子不喜歡被陌生人親近,您還是遠的說話比較好,省得生出不必要的麻煩出來。”


    “放肆!你們好大的膽子,這是昭容娘娘,誰給你們的那個膽敢自稱‘我’!”她們二人一個扮黑臉,一個扮白臉。


    許昭容當了好人,她身邊的丫鬟,不用說,自然就當了那狗仗人勢蓄意挑事的黑臉。


    她以為她拿身份施壓,就會沾上上風,隻不過不等那丫鬟把話說全,夏兒看不下去,直接上來就是“啪”的一巴掌,這巴掌把那咄咄逼人的晴兒打的眼冒金星,到了嘴邊的血愣是沒被反應過來。


    “你——”許昭容哪裏想到這衛貴人身邊的女婢會這麽厲害!這話還沒說上兩三句,就開始上來打人還出了血。她拿眼瞪著貴妃椅上躺著的絕色女人,“衛貴人,你欺人太甚!”


    “我欺負人?”衛青月仿佛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許昭容你且說說,我這在這好不容易可以睡個安慰的覺,結果還沒睡到一半,就聽到你們在門外詆毀我,還真當我是七老八十,耳朵聾了?”平常人是聽不到的,可被南嶽慕“調教”這一個多月,她耳多比尋常人不知要靈敏多少,百米的距離,都是能聽到的。


    背後說人壞話被抓了包,許昭容一張小臉頃刻間青白交替,蒼白的解釋無力,因為她都真實的說過,可她自知到了風雅閣,不是自己的昭容殿,說話也有了分寸。“我不過是說妹妹你究竟是有多漂亮能被皇上寵幸成這樣。”


    “還有呢?”衛青月收回視線,玩著自己的指甲蓋,就這一句?她可不會那麽的不待見她。


    “還——還有說妹妹你不能光靠美色來迷惑皇上。”她在心裏想好詞匯,以至於說出來委婉些。


    “是嗎?許昭容真的是這麽說的?”衛青月是不信了,她忽地換了個方向,一手撐著貴妃椅的邊緣坐了起來,“那我剛剛聽到的,衛貴人是狐狸精,勾引陛下,不要臉,這些詞,莫不成是一條瘋狗亂發出的?”


    許昭容哪曾想到這衛貴人的耳朵竟那麽的尖,能把她罵她的話,一字不落的全聽進耳朵裏,她蒼白無力的難以解釋,隻能報以尷尬的笑,“這——這都是姐姐與妹妹開的玩笑話,還望妹妹不要放在心上。”


    衛青月鳳眸微轉,掛上漠然,旁人與她何幹,她犯得著去與她大動肝火?


    其實這次來的主場明明是她的,可結果就被這衛青月一兩句的圍堵,她許昭容倒是成了一個外人了。


    “姐姐心直口快,畢竟進宮數月,連個皇上的麵都沒有見到,後宮謠言又是四起,姐姐承認自己不大度,是在心裏記恨起了妹妹,還望妹妹不要見怪。”


    “以前姐姐是沒有見過妹妹的傾城之姿,如今見了,別說是皇上,縱使連同身為女人的姐姐都要想仰慕妹妹的風采,妹妹的姿色,當真是貌可傾國,無人能及。”


    “————————————————————————”


    她就像是被人打開了話匣子,討好、恭維、委屈的話,能說出一籮筐。


    衛青月眸子閃的快,單從她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她是完全的沒有將她的話聽到耳朵裏。“說完了?”在她借個空喘息的空隙。


    衛青月淡淡的看向她,問。


    說完?她說個十天半月也說不完,她這人別的不行,就恭維討好扮可憐最能拿的出手,是個人見了,怕都要被她給打動。


    可這招對衛青月,偏偏行不通。首先,她是二十一世紀的現代人,什麽樣的場麵沒有經曆過,首次,她來南嶽可不是為了和這些女人爭風吃醋,她們隻要不來招惹自己,她都不會犯賤的去招惹她們。關於她們是否使盡手段,像在大西風那些男妃勾引自己一樣,去勾引南嶽慕,那就另當別論。總之一句話,南嶽慕現在是他的,心和身體,別怪她自私,隻要碰了她,就得負責到底!。


    她願意相信南嶽慕,可卻唯獨不會相信這些女人。進宮來的,哪個不是為了榮華富貴,可若是得了南嶽慕的寵幸,榮華富貴還用說嗎?她現在最怕的就是她們見對付自己不行,從而轉移注意力,在南嶽慕身上使盡手段,一兩次還好,手段多了,還真的有些難以招架的住。


    想到此,衛青月笑吟吟的斜瞅著她,“我能知道許昭容來的目的是什麽嗎?”她對自己一口一個妹妹,一口一個自稱姐姐,是完全的不感冒,她叫她的,自己疏遠自己的。


    “姐姐是在宮裏頭閑著無事,這不聽著妹妹好不容易閑下來,來這邊找妹妹談談心。”一見她對自己笑,說出的話突然客氣了不少,許昭容還真是顯得有些受寵若驚。


    “若是我說的沒錯,這宮裏頭可還有八位妃嬪呢,許昭容怎麽唯獨想到要來我這了?”


    來你這,不是有原因,為了圖謀,誰來搭理你,一個貴人的位子,她們誰都比她高,還希望能從她身上圖來什麽好處?。


    “姐姐就是想向妹妹請教一番,究竟是如何栓得住男人的心。”她這話問的直白,問到最後,一張秀氣的小臉都能紅的滴出血。


    她沒有將男人是誰明說,可明眼人都聽得出來,看的出來,她進了宮,能奢望的男人,不就隻剩下皇上一人。


    把自己的男人推向別的女人?。她衛青月不是傻子,可她也很樂意幫她這個忙,看她以後作死的樣,“這個,自然是要臉皮厚。”


    “臉——臉皮厚?”許昭容迷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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