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皇五,六,七年這三年,隋文帝楊堅動用十萬人修繕朔方,靈武一帶的長城抵禦突厥人的來襲,保障南進時突厥人不跑來搗亂。


    開皇七年,楊堅下令進兵江陵,兼並了蕭梁,也就是蕭岩,蕭琮等人的故國,蕭梁被滅後,大隋南進再無任何障礙。


    當年十一月,楊堅跟群臣商議滅陳的事情,尚書左仆射高熲提出:在南陳收獲季節的時候,以少數兵力,聲言進襲,逼迫南陳集兵守禦,這樣就耽誤了他們收獲的時期,彼既聚兵,我便解甲,這樣多次之後,使南陳軍隊習以為常,麻痹懈怠,然後舉兵渡江,登陸攻擊,派人潛入陳境,反複縱火,焚其儲備物資,使其財力俱盡。虢州刺史崔仲方提出:在武昌以東的沿江地區部署精兵,日夜操練,隨時準備秘密渡江。在益,信,襄,荊等地方加緊製造戰船,準備水戰。當戰爭爆發的時候,南陳如果援兵上遊,那麽即可沿江到下遊,乘虛而入,渡過長江。如果南陳用兵自衛,那麽上遊的將士們也可順勢而下,直搗建康。


    除了這兩個人,賀若弼,楊素,韓擒虎等諸將紛紛獻策,楊堅全部采納而行。


    同年,楊堅令介州刺史李衍在襄州道、楊素於巴東郡建造“五牙”、“黃龍”等戰船,加強水師。


    並且將一些造船廢棄之物扔到長江上遊,讓其漂流至下遊,用來震懾南陳的人。


    賀若弼當時更是大量購買戰船,將它們全部藏匿起來,與其同時更是買了不少破舊的船隻停泊在小河,故意讓南陳看到,讓他們誤以為大隋無戰船的假象,迷惑他們,讓他們放鬆警惕。


    當一切全部準備就緒的時候,蘇晨這隻小蝴蝶來了,縱然這個曆史與真正的曆史有些偏差,但是蘇晨的降臨,使滅南陳的事情提前了。


    而且一直借長江天險,防守而不出的南陳,更是突然派出精兵,南陳驃騎大將軍蕭摩訶親自率領攻打廬州,南陳其餘將領更是分別率兵攻打沿江其餘各處,楊素,賀若弼等人所守駐地分別遭到攻擊。


    不僅如此,揚州蕭岩,突厥王妃等一係列的事情更是接踵而至。


    這一切或許真的與蘇晨這隻小蝴蝶有關,但是也或許是流傳到後世的史料之中並未記載的,但是好在隋朝早有準備,雖然麵對南陳突然的襲擊,但是很快便作出反擊,南陳將士傷亡慘重。


    可是即便如此,賀若弼,楊素,楊俊等人卻被拖住,遲遲無法增援廬州,導致廬州城外十幾萬南陳士兵日夜進攻,隋大將韓擒虎率領全城將士苦苦守城,等待長安城的援兵。


    這時候的廬州城,將士們臉上各個疲憊不堪,有些人更是躺在地上,閉著眼睛享受著這一刻的平靜,而城牆卻也沒有昔日的宏偉之景,變得殘垣斷壁,破舊的城牆外更是血流成河,狼煙徐徐。


    “今日是他們第幾次退兵了?”此時的城牆之上,隻見一個身材異常魁梧,身披烏黑色鎧甲的中年男子,一對略有些疲憊的雙眼,目視著前方,對著身邊的親衛問道。


    “第六次了,這時候怕是正在吃晚飯。”那小親衛身上滿是血跡,手中緊緊握著長刀,回答道。


    但是剛說完,隻聽另一個親衛說道:“最近這群軟骨頭的攻勢越來越猛烈了,**,是不是那蕭摩訶給他們每人找了個*子。”


    那中年男子手眼睛眯起,緊緊盯著幾百米外的營帳,沉默了片刻說道:“長安那邊的增援怕是要來了。”


    兩個親衛紛紛看向韓擒虎,臉上有些疑惑,也有些喜悅。


    “他們害怕等增援一來,這些日子的努力就白費了,所以要不惜一切代價攻下廬州,所以最近的…”但是就在這男人還未說完的時候,隻聽在他們不遠的將士大叫道:“看,那邊好像有軍隊來了。”


    中年男子以及城牆之上的人聽到這話,紛紛看向那小將所知的方向,隻見在那方向卻是塵土飛揚,不一會兒,在他們視野之內出現一個旗幟,在這金色旗幟上麵赫然寫著一個巨大的楊字。


    “是援軍,是援軍來了。”一些眼神較好的將士看到那寫著楊字金色旗幟,嘴上馬上大叫道,臉上滿是興奮之色。


    聽到他的話,眾將士紛紛仔細的看向那支軍隊的方向,想要確定是否真的是援軍,不少在城牆之下的將士們在聽到那些將士們的話後,也是滿懷激動之情的跑了上來。


    中年男子看著那支軍隊,笑了,從隻是微笑,慢慢變成大笑,但是很快,又大聲說道:“兒郎們,我大隋朝援軍到了,我們得救了。”


    “哈。”當韓擒虎如巨雷一般的聲音傳遍城牆之上所有人的耳朵中的時候,所有將士們紛紛大聲咆哮,這聲音之中夾雜著這些日子的辛苦,還有悼念那些死去兄弟們的情感,但是更多的是激動。


    這中年男子正是揚州總管,也是大隋朝幾大將領之一的韓擒虎。


    “殿下,那裏便是廬州了。”高熲騎著馬看向廬州城,對著蘇晨說道。


    此時的蘇晨一襲黑色長衫,長衫之內一身紅色鑲黑邊的戎裝,左手拿著方天畫戟,頭發隨風飄著,腰間承影劍斜掛,坐下赤炭火龍駒,真的是怎一個帥字了得。


    本來蘇晨可以將方天畫戟放到小紅側麵,但是蘇晨覺得既然要裝逼,那麽就裝全套的,不能遮遮掩掩的,而且裝逼嘛,那就要裝的自己爽,別人看到,眼中出現滿是羨慕。


    所以蘇晨裝的不止是那騷包一樣的打扮,而且還有一些言談舉止。


    “那是蕭摩訶的軍營吧。”蘇晨看向南陳大營,說道。


    “是。”高熲點了點頭說道。


    蘇晨眯起眼,臉上一臉肅穆,過了一會兒,才說道:“弟兄們,我們到了。”


    “殺。”


    “殺。”


    …


    當蘇晨大聲說出那句話後,在他身後的將士們大聲說著。


    頓時一股肅殺的氣勢砰然升起,讓蘇晨感覺熱血沸騰起來,但是他知道這時候還不是開戰的時候,而且自己有幾斤幾兩他比誰都清楚,讓他去ji院一夜八女,九女的他倒是能幹,但是讓他就這麽上戰場,他還沒那個本事。


    “我們進城。”說著,眼睛看向殘破不堪的廬州城,嘴上說道。


    高熲等人紛紛點頭,看了眼那南陳大營,也策馬朝著廬州城走去。


    而此時的南陳軍營門口,幾百人臉上像是有人欠他們錢一樣的表情站著,為首之人,紅色披風隨風而楊,棕色鎧甲上麵有些血跡。


    “元帥,真的就這麽讓他們安然進城嗎?”可能是因為不忍錯過這個大好時機,一個中年男子走到那穿著棕色鎧甲的男子身邊說道。


    可是這話不說則已,剛說完,隻見那身穿棕色鎧甲的男子臉上頓時黑了起來,比起剛剛更加的難看,但是一句話也沒有說。


    一日前,他收到一封信,信件上麵是用黑色木炭寫出來的字,上麵歪歪曲曲的寫著幾行字。


    你兒子在我們手上,要向他活命,就讓我們安然進城,等我們進城之後,你再派人接你兒子,不然我把你兒子胯下的那玩意兒弄下來送給你當下酒菜。


    這封信自然是出自蘇晨手的,不過有些字因為是繁體還是什麽他不知道的字體的緣故,不會寫就感覺按照簡體來寫了,反正我寫了,也給你了,看不看得懂就是你的事兒了,反正到時候你如果出兵打我們,再把蕭子坦弄出來讓你看看,看你還敢打不。


    其實這封信也是蘇晨在三日前的晚上因為憋屈,沒事兒幹想到自己等人到來的消息肯定已經被蕭摩訶知道了,萬一到時候這貨打個埋伏戰什麽的就不好了,就幹脆讓孫明找了木炭來,大筆一揮寫了這封信,並讓人送給蕭摩訶。


    原本打算在中途埋伏蘇晨大軍的蕭摩訶在看到這封信後,差點氣得吐血。


    他前前後後收到了三封信,第一封寫的是蕭岩的事情,第二封寫的是自己兒子被蘇晨他們抓了當他們大軍到來的時候就會放你兒子,信上還不斷地說著不會為難他兒子之類的話,而第三封,不管出於什麽原因,首先寫的字太醜了,這讓他很不爽,可是卻不得不照辦。


    蕭摩訶咬著牙,拳頭握得咯咯直響,眼睛一直看著大軍最前麵那個騎著紅色高頭大馬的年輕人,眼中滿是憤怒之色。


    過了一會兒,咬著牙說道:“世廉,帶人好好巡邏一下。”


    隻見一個青年武將站出來,說道:“是。”這青年武將長得跟蕭摩訶有七分相似,而且身材也是一樣的魁梧。


    此人,正是蕭摩訶的長子,蕭世廉,也就是蕭子坦的兄長,蘇晨第三封信的事情,整個軍營之內也就他們父子兩人知道,因為他們必須救蕭子坦,如果讓軍中人知道這件事,必定會引起不必要的事情,所以兩人才決定秘密進行,而不對蘇晨大軍動手的事情卻無法隱秘進行,也就隻能像現在一樣,忍氣吞聲。


    因為韓擒虎早就看到了蘇晨大軍,所以早早就讓人打開城門,一麵派出軍隊觀察蕭摩訶大營的動靜。


    當蘇晨等人來到這已沒有往日光景的廬州城下的時候,韓擒虎向前走到蘇晨馬前,身後大小將領幾十人,紛紛單膝跪地對著蘇晨拜道:“末將韓擒虎,參見晉王殿下。”


    蘇晨早就知道他們會如此,趕忙下了馬,將韓擒虎扶起,說道:“老將軍與諸位將士們為國誓死守衛城池,吾皇看在眼中。”


    蘇晨學著前世電視上的那一套,滿嘴裝逼的說道,臉上更是表現出感動不已的表情。


    蘇晨那話很容易理解,說的就是你們的功勞,楊堅看在眼裏,大戰結束後就會按功獎賞了。


    蘇晨看著後麵的那些將領,卻是皺了皺眉頭問道:“弟兄們快起來,若無你們這城池早就沒了,我何德何能能受你們的禮,快快起來。”


    說著,將身邊的將士也給扶了起來,其餘人聽完,再看蘇晨臉上的表情,心中頓時覺得這些日子值了。


    也不怪他們會這麽容易就相信,而是這時候的蘇晨眼中竟然還含著些淚水,表現得頗有些劉備因為趙子龍救了阿鬥而要摔死阿鬥是的樣子,當然他還遠遠不及劉備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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