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淡淡的荷花般的香味飄入我的鼻孔,垂頭便看見一段蓮藕般潔白的頸項,上麵橫著幾根青絲襯托出頸項的白皙,不禁使人猜想頸項下的後背是不是也如此光滑細膩!


    “公……公子……!”柳如是見攬著自己的青年一動不動很是窘迫,可她現在胸口發悶後背疼痛根本沒有力氣離開這個懷抱隻能聽之任之。但她處身所在乃是新房之前,害怕被人發現的她又不得不提醒對方鬆開她。


    “對不起!”我聽了對方的話才發覺如此很是不妥,可鬆開她後發現她又側身軟綿綿的倒下去隻得又把她攬在懷裏,這次我的手臂正好橫在了她的雙峰上,彈性十足的雙峰讓我不禁聯想內裏的模樣。看來嚐過魚腥的貓確實變的饞嘴了。


    柳如是的臉色更紅臉皮似火燒,那有力的胳膊橫在她的**上產生的壓迫感讓她窒息,聽見隔壁傳出腳步聲,柳如是用哀求的目光看著對方,“我……抱我去那邊好嗎?我走不了!”如果被人看見這一幕柳如是真的沒法活了,看見新房房側有一亭子柳如是希望對方能把她弄過去,那裏比較偏僻一般人不會過去的。


    我看著她羞赧萬分的樣子越發覺得她是一個尤物,美人相求焉有不從之禮,打橫將她抱起走向房側的亭子,雖然沒了胳膊上那異樣的感覺卻換來她的小聲驚呼和緊緊捉著我的肩膀,比方才還要引人遐思。


    把她放到亭子內的石凳上我坐到相鄰的石凳上,“哪裏傷到了?是崴著腳了嗎?”說著我捉著她的腳踝把她的腿橫到我的膝蓋上小心的揉捏著,剛才她說走不了那可能是把腳踝扭傷了。我這樣做是很無禮的舉動,古人講究男女授受不親,嫂子溺水小叔子看見尚且還得考慮救不救呢!我這樣對待一個陌生女子大大超出了常禮。


    柳如是見對方如此輕薄先是一怒,女人的腳豈是陌生男子所能觸及,可正待抽腿責備對方的時候腳踝處傳來的異樣的舒服感覺讓她忍不住輕哼一聲,隨即責備自己好不知輕重,怎麽能在陌生男子麵前這樣呢!


    聽見她舒服的輕哼我頓時受到鼓勵,古人常說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在交通不發達的古代兩個人能有一麵之緣那就是了不得的緣分,看著眼前姿色不俗體態撩人的美人我不由心猿意馬,反正今日一別以後也不可能再見了挑逗她一番有何不可,又不會真的把她怎麽樣。


    想到這我不由使壞,雙手逐漸向上按摩一直按到她的腿彎處還繼續緩慢向上,我要看看她會不會阻止我,想到以後絕不可能見麵,我便越發大膽起來。


    柳如是在責難自己的時候突然感覺不妥,一看對方竟然雙手撫按著自己的小腿而且還在向上移動,羞愧萬分的她使勁把腿從對方身上拿開,雙目瞪視對方,“公子請自重!”說著起身離去。


    看著美人發怒的樣子又別有一番風情,等看見她沒走幾步直挺挺的摔到地上卻讓我暗道不妙,剛才抬了她的腿這麽長時間肯定麻木了,趕緊過去把她攙扶起來,心說她還真是一個愛跌倒的美女呢!


    剛起身的柳如是還不覺得怎麽樣,走出一兩步後才發覺左腿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踩在地上一點知覺都沒有,直挺挺的摔到地上疼的她哼出聲來。


    看著對方從亭子內走到自己身前,柳如是索性把眼睛閉上等待能夠站立起來的時候馬上離開這裏。


    看著地上的美人雙目禁閉眼皮睫毛輕微顫動,鼻翼也因為呼吸急促而動著,最誘人的是那微微翹起的雙唇,顯示出她此時正在生氣當中,一時衝動的我俯身把她抱起來的同時吻上了她那兩片嫣紅。


    柳如是萬沒想到對方會如此大膽,瞪大雙眼使勁推著對方,可隨著牙關被抵開,小舌被捕捉,男人那強烈的氣息湧入到她口腔內的時候,她的大腦頓時混沌起來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最後反倒閉上眼睛不自覺的回應著對方的親吻。


    濕吻過後,看見自己再次被對方帶回亭子,柳如是又羞愧又憤怒還帶些焦急,眼淚頓時從眼眶中流出,今天這個樣子真是讓她丟盡臉麵,不但被男人輕薄而且還走不脫,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才好。


    看著美人垂淚我知道自己有些過分了,如此刁難她輕薄她實在是不齒行徑,現在我又發現眼前之人美則美矣但卻是婦人打扮,也就是說她是有丈夫的人了,剛才沒注意完全是因為視線都落在了她的麵容上,此時看清楚讓我不禁後悔,“夫人切莫啼哭,崔傑方才多有無禮之處……!”


    柳如是抬淚眼看著眼前自稱崔傑的男子,“請公子離開好嗎?被人看到妾身名節全無,求求公子了!”此時的她已經不再期望別的,隻求對方能快點離開。


    我伸手拭去掛在她臉頰上的淚珠,“真希望能與夫人早些相識,崔傑去了,剛才無禮之舉還望夫人原諒。”惹的佳人垂淚使我也無趣再留下,我想今天的邂逅可能會成為我和她的人生中值得記憶的一幕場景吧!


    錢謙益做夢也沒想到會看見眼前的一幕,當他看見自己的夫人被弘光帝摟抱在懷肆意輕薄的時候他的腦袋都快炸開了。錢謙益本來是想找柳如是回府的,因為整個婚宴的來客幾乎沒人願意跟他搭訕,自感無趣的他覺得再呆下去也沒意思,所以才來到內宅看看柳如是是否出來了,柳如是剛才聽見的腳步聲就是錢謙益所發出的。


    看著弘光帝和柳如是親吻錢謙益雙手緊握,冷靜下來後他覺得眼前這一幕是他東山再起的開始。但是要把夫人直接獻給皇上絕對行不通,可能反而遭到皇上的反感甚至貶黜,畢竟那是臣下之妻呀!


    錢謙益轉念一想常言說的好,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如何能讓皇上把夫人惦記上才是上策,而且最開始還不能讓皇上知道他所看上的女人是臣子之妻,等到皇上非得把夫人納入後宮時自己再出麵透露出皇上喜歡之女乃是他的妻子,然後想辦法把夫人送進宮,豈不得利最大,這樣一來皇上隻會感激於他,要是再知道夫人是完壁之身,那他的富貴可就想擋也擋不住了。想到這,錢謙益又想到候方域身上,他覺得候方域能有今天肯定和李香君分不開,要不是李香君把皇上伺候舒服了在皇上那說了姓侯的好話,他候方域憑什麽坐在禮部正堂之上呀!


    “夫人因何在此哭泣?”錢謙益裝做毫不知情來到亭子內,他覺得皇上的身份也不能讓夫人知曉,那樣一來對他的計劃沒有好處,等到緊要關頭,夫人離不開皇上的時候再告訴她也不遲晚。對於把自己的夫人獻給皇上錢謙益沒覺得不妥,反正柳如是在他府中也是擺設,要是給柳如是找到一個好的歸宿,憑借他和柳如是的感情在皇上麵前隻會替他說好話呀!


    柳如是聞聽丈夫之言嚇了一跳,“沒……沒什麽,看見新娘子哭泣妾身也頗多感觸而已,老爺為何到這裏來?”柳如是說著看看崔傑離開的方向,她很害怕被錢謙益看到剛才那一幕。


    錢謙益察言觀色覺得夫人對皇上的印象還行,這也難怪,連夫妻之間的親吻二人都做了,沒有好感才是騙鬼呢!“前麵婚宴已經接近尾聲,夫人該回府了!”


    “是嗎!時間過的真快,那妾身就回去了。”柳如是又看了一眼崔傑離開的路徑,她知道這輩子是不可能再見到那個輕薄自己的男子了,心中頓時有些說不出的失落,這樣的想法讓柳如是甚是自責,什麽時候她變的如此放蕩了!


    錢謙益把柳如是打發走之後開始琢磨怎麽樣給皇上和自己的夫人創造機會,首先一點就是皇上必須得經常出宮才行,否則哪有見到夫人的可能啊!思來想去錢謙益把腦門一拍,責備自己笨,怎麽把袁寶兒給忘了,有媚香樓的袁寶兒勾著皇上不經常出宮才怪,對,引皇上去媚香樓。


    離開亭子後我的心情也逐漸放開,畢竟我和那個美貌的夫人萍水相逢,以後再相見的機會異常渺茫,想她作甚!盡管如此想但我也沒有了再見高狄新娘子的興致,吩咐嵇憲擺駕回宮。


    錢謙益滿高府尋找弘光帝終於在府門前把弘光帝找到,“皇上,皇上今日難得出宮何不在南京城走走,此時天下士子大半都在南京,皇上微服其間說不定還能遇到棟梁之材,微臣也想請皇上看看金陵旬刊的成績!”錢謙益找的理由委實有用,而他又是禮部官員陪同在側也說的過去。


    錢謙益之言讓我心中一動,看多了古代帝王微服私訪的野史我難免也心中癢癢,再說錢謙益的提議也很有用,“好,那錢愛卿就陪朕走走吧!嵇憲,你和梁氏弟兄跟著朕就可以了,記住,在外人前,朕姓崔名傑字憶親,不要忘記了。”


    南京是江浙地區的繁華之地,天下各地的商品在南京都可以買到,商品經濟非常的活躍,近些年因為沒有遭到戰亂的破壞使南京的繁華程度又上了一個台階,看著眼前的盛景當我聽錢謙益說蘇州杭州比這還要繁華的時候不禁想去看看上有天堂下有蘇杭是一番怎樣景象。


    “皇……崔公子,前麵就是南京最為有名的酒樓狀元樓,狀元樓在金陵旬刊刊登廣告後,為了圖個吉利有近三成的士子都住宿在狀元樓等待恩科的開考,在金陵旬刊上做了廣告後生意越發興隆了,我們何不前去看看!”錢謙益冷不丁變成和皇上“平級”有些不習慣。


    看著前麵賓客如雲的狀元樓我不由暗讚,看門臉就知道酒樓的主人是何等富有,我想這恐怕是這個時代的五星級賓館了,不去瞧瞧豈不遺憾。拒絕了錢謙益要安排雅間的建議我和他們坐在了視野最為開闊的一樓,想要體會百姓生活去雅間能體會啥呀!


    打量了一圈我發現狀元樓的顧客都是以有功名在身的讀書人為主,可能市井小民也沒銀錢來這個地方消費吧!其中一桌客人引起了我的注意,三個人都是二十左右的年輕人,相貌堂堂談吐不俗,此時三人正在談論為何入住狀元樓。


    其中一人笑道:“在家中看金陵旬刊的時候就看見了狀元樓的廣告,今日一見果然毫無虛假,難怪諸多舉子入住此處,小生看大多舉子都是看了金陵旬刊的介紹才來入住的。”


    “兄台所說不假,小弟也是看了金陵旬刊上的廣告才起了來此居住之心,就憑它那句狀元及第,來,幹一杯……!”


    我看了看在帳房撥著算盤的帳房先生,小聲問錢謙益“這裏所收廣告費用幾何?”


    “好像是每期兩千五百兩,一個月七千五百兩,我無權過問廣告那一塊所以不甚清楚。”錢謙益不知道廣告的收費標準,這還是聽旁人提起他記下的。


    一個月七千五百兩,不少了!看酒樓的經營狀況老板可能拿出了每月利潤的百分之三十做了廣告,廣告投入滿高的。


    “皇……崔公子,那邊下來之人乃是今次恩科最有可能奪魁的江南舉子張煌言,此人文采極佳連錢某都佩服的緊。”錢謙益看見樓上走下一人趕緊替弘光帝介紹,錢謙益之所以認得張煌言還是前幾天在媚香樓見過一麵,張煌言曾經有兩篇文章刊載在金陵旬刊上,錢謙益對他的文章頗為讚賞,一聽別人說他是張煌言錢謙益就留了心。


    見錢謙益如此稱讚張煌言我不由仔細打量,張煌言非常年輕,大概二十一二光景,樣貌英俊但臉上隱隱流露出淡淡的煞氣,使人看到通常會敬而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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