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山的出現，讓劉大疤瘌還有王夫子全都一驚。
他們兩個人光顧著說話了，一點都沒有注意到周圍的情況。
雖說剛才他們交談之中，並沒有說趙宋的壞話，但是被人這麽聽了去一樣也會讓人感到別扭不是嗎。
現在王山這麽一問，他們還真的有點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才好了。
原本他們就是被人救下了性命之人，如今居然還看上了人家軍中女官兒。
雖說他們沒有那麽下作，但萬一被誤會了也是不好啊。
“這位小將軍，剛才那都是戲言，還請不要怪罪。”
王夫子不等劉大疤瘌開口，便連忙賠罪道。
王山哈哈一笑，道：“男婚女嫁這是很平常的事情，這位兄弟我們也是一位硬漢子，想來看上了我們軍中姑娘也情有可原。大家都是華夏族裔，這婚姻之事也沒有什麽不可以的。”
這話聽的讓劉大疤瘌很是舒服，並且很明顯的這個小將軍並不反對這個事情。
“不過姑娘那邊，你們可知道她是否沒有丈夫？”
丈夫？
劉大疤瘌和王夫子一愣。
王山連忙解釋道：“就是相公，那姑娘可否是沒有許配過人家的黃花閨女。”
王山並不是這個時代的人，所以他說話也不可能如大明朝子民那般，因此一口的大白話下來多多少少有些地方，會讓劉大疤瘌還有王夫子他們不太明白。
但是經過這麽一番解釋，王夫子還有劉大疤瘌頓時就明白了過來。
是啊，劉大疤瘌光是在這裏自己一個人瞎捉摸來著，壓根就沒有考慮過人家姑娘那邊的情況。
如果那姑娘還是單身，這事兒還有點譜，但如果人家已經成家了呢？
劉大疤瘌頓時心下一沉，有些難受。
自己真是傻蛋蠢貨，咋就沒有考慮過這方麵的問題呢。
光是頭腦發熱的想著姑娘的事情了，就沒有考慮過姑娘成沒成家。
劉大疤瘌在心中暗罵自己。
“不妨這位兄弟和我說一說，我幫你去問一問。也好讓兄弟心裏有個底，這男女之事我們趙宋這邊是不怎麽太管的，隻要是個你情我願就行，可萬萬用不得強啊。”
王山這話裏帶了少許的威脅。
王夫子是個明白人，他當然聽得出來。
“小將軍言重了，我們本是落難之人，怎可行這不義之事。”
王山抬了一抬手：“隻要憑自己的本事讓姑娘點頭，我們也樂得見到成就一對玉人好事兒。先前我還聽二位閑談說，有意入了我們趙宋戶籍？”
剛才劉大疤瘌還有王夫子之間的交談，王山聽到了不少。
隻是因為他們二人談的太過投入，所以沒有發覺王山的到來罷了。
如果王山不出聲，想來他們還短時間內發現不了王山呢。
而王山之所以開口，就是因為他覺得既然這二人有心想要入了宋帝國的戶籍，那麽自己出現就能好好的為二人解惑。
畢竟，有些事情那些基因人士兵們說的也不太明白，哪有自己親自解釋的好呢。
而且這二人正兒八經的大明人士，還是海上討生活的海盜。
對於大明朝那邊的情況，可是比自己要熟悉的多了。
到時候，去了大明朝可是有地方要用得上他們呢。
同時，那個臉上有個長長的刀疤，長的五大三粗的漢子還有意入戶之後投軍。
想來，是個有本事的人。
別看宋帝國海軍十分精銳，但是在身體素質上也不見的就閉上這個時代的人啊。
光是看看歐洲那些**絲們，在冬天穿單衫過冬就能看得出來了。
這身體素質，真心沒有辦法比擬。
同時，大明朝的海盜，水性想來也不錯。
到時候，還可以讓這個家夥，給海軍的士兵們教導一下水性。
並且，學習一下這個時代大明朝周邊海戰的事情，將來對上那些敵人的時候就有備無患了。
“我們宋帝國土地多，就是缺人來種。如果老伯有心入戶，一百畝荒地就是你的了。”，王山笑眯眯的走過來，對王夫子說道。“雖說這地不能隨便買賣，但伺候的好了一家十餘口人的嚼鼓也能出來，倒也不至於餓肚子。”
王山說的很輕鬆，但王夫子卻明白，不要說十餘口子人了，就算是二十口子人也能養活的了。
100畝地啊！
“小將軍說的是，小老兒正是有這方麵的想法。”
王山繼續道：“入了我趙宋，你們以前是做什麽的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以後全都是良民。隻要守法做事兒，日子總是會越過越好的。”，說到這裏王山低聲故作玄虛的道：“知道那些土包子的歐洲人嗎？”
歐洲人？
看到王夫子和劉大疤瘌一臉疑惑的摸樣，王山隻好再次解釋道：“恩，就是那些白皮膚的家夥。”
聽的王山這麽一說，王夫子這才露出了一個恍然大悟的神色。
“小將軍說的可是那些白皮子西番？”
王山抬手拍了拍額頭：“對！西番！說的就是他們，那些土包子。”
劉大疤瘌聞言，嘴巴一咧嗬嗬嗬的笑了起來。
土包子這個說法倒是非常貼切，那些大明朝海域遊蕩的歐洲人，可不就是土包子咋地。
大明那邊什麽破爛玩意兒，他們都當寶貝似地。
敢情，那些西番在這兒被稱為歐洲人啊。
“那些歐洲人，在我們趙宋可是很多的，他們都是在我們趙宋做工做小夥計來賺錢的。你們知道他們原先在家鄉生活可是什麽樣的？”
王夫子和劉大疤瘌紛紛搖頭，他們怎麽可能知道呢。
不過，顯然王山這麽說，肯定還有後話。
“他們在家鄉他們，窮的都穿不上褲子了的。所以逃難似地來到了我們趙宋，這才算是有了一條活路，有點本事的人基本上在我們趙宋都不會餓死，反而還能生活的不錯，就算是做個小夥計，一個月也能拿到足額五六兩的酬勞呢。”
謔！
一個月五六兩的酬勞，這在大明朝是不可想象的啊。
難不成趙宋這麽富有！
王夫子吞了吞口水。
王山將目光放在了劉大疤瘌的身上，然後道：“我看兄弟你孔武有力是個漢子，如果入戶之後參軍，就算是一個小兵一個月也能拿**兩餉銀，但我想兄弟的前程肯定不止如此，這要是憑本事功勞升了官，一個月可就實打實的二三十兩銀子了，而且在我們趙宋沒有吃空餉喝兵血的事情。”
劉大疤瘌聽到王山這麽一說，眼中閃了閃。
看得出來，他真的是很動心。
不說別的，光是那份餉銀就很誘人。
劉大疤瘌不是沒有見過銀子，但王山所描述的真的太美了。
最為重要的是，自己入戶參軍之後，還能接觸陳姑娘。
當然了，在此之前劉大疤瘌需要馬上確定，那位陳姑娘是不是有相公什麽的事情才好。
“對了，這位兄弟，我得問問你。”
王山好像是想到了什麽似的，看著劉大疤瘌問道。
“小將軍請問。”
劉大疤瘌抬手拱了拱，他不知道這個年輕的將軍會有什麽問題要問自己。
“你是不是個會打老婆的人？”
王山問道。
呃！
怎麽是問這個問題呢。
不說劉大疤瘌愣住了，就連王夫子也愣住了。
其實這也不是王山心血來潮，他也是剛剛想到這方麵的一些事情。
要知道，這個年代可不是後世。
在後世女權崛起，男女平等大行於道，所以個姑娘們可以活的很瀟灑。
男孩們也很是照顧女孩們的感受。
但，這是十七世紀啊。
歐洲那邊女性地位也非常低下，東方亦是如此。
男人喝酒打老婆，出去沾花惹草那是很正常的事情。
大明朝的土著們，觀念可沒有後世那麽好。
所以，這個劉大疤瘌要是這樣的一個人，王山可就不會給他拉媒牽線了。
這是對基因人妹紙的不負責任啊。
“請不要見怪，我之所以這麽問也是有原因的。”
看到劉大疤瘌還有王夫子傻楞楞的看著自己，王山隻要無奈的笑了笑然後解釋了起來。
要知道，宋帝國的基因人妹紙們，那接受的都是21世紀的文明洗禮，是都市女性。
可不是這個時代東方閨閣千金們那樣的。
更為主要的是，她們非常的**自主。
在這方麵，大明朝的男人們顧及很難接受的吧。
他們需要的妹紙，是要三從四德，熟讀女戒，女馴，規規矩矩的女人。
而宋帝國的妹紙們和大明朝的妹紙們一比，那就是異類中的異類了。
肯定這個時代的明朝爺們們是不習慣的。
因此，生活在一起，肯定會因此引發一些矛盾。
搞不好，還會更加麻煩的呢。
“想必二人不太清楚，我們趙宋這邊和大明朝那邊不同。在我們這兒，婦女能頂半邊天，可不是隨便說說的。”
這個話，早前陳家瑛也和王夫子還有劉大疤瘌說過。
婦女能頂半邊天啊。
這話帶給劉大疤瘌還有王夫子的震撼，那絕對不是一點半點的。
他們都是這個時代的大明朝土著，觀念還是大明朝老爺們的那觀念。
因此，在他們看來，女人嘛就是在家相夫教子的。
而宋帝國這邊的一些觀念，與他們的觀念就完全的衝突了。
如果以後真的有大明的人，和基因人姑娘們結合在一起，雙方因為一些觀念的不同而產生摩擦也就不可避免了。
在這兩年的時間內，帝國的‘涉外婚姻’也不是沒有。
一些基因人女孩們，也和那些歐洲人結合了在了一起，組織了自己的家庭。
甚至，和印第安人結合的也有。
隻是，和印第安人結合的那些女孩們，家庭摩擦也會出現但大多數還算是過的幸福。
而那些和歐洲人結合的女孩們，日子過的就不是那麽舒心了。
這個年代的歐洲人，遠沒有後世那麽浪漫。
說他們是**絲都是抬舉他們了。
不洗澡，不刷牙，大男子主義，這些都讓那些女孩們無法忍受。
更有甚者，還頻頻遭遇家庭暴力對待。
畢竟，這個年代的歐洲大陸上，男權主義盛行。
你和他們將女權根本就講不通，激怒了他們肯定是一頓老拳伺候的。
對於這些情況，王山都了解了很多。
想到這些個案例，所以王山也擔心大明這邊的男人們，也會有這樣的問題。
畢竟，在大明也是男權主義啊。
估計在這個時代裏，也隻有宋帝國才會有保護婦女的權益法規了。
當然，反過來宋帝國的華夏裔男性們倒是很搶手，他們溫柔體貼能幹十分勤快。並且是不是的還能來了小浪漫，又會做菜做飯，簡直讓那些歐洲女孩還有印第安女孩們神魂顛倒。
嫁給一個華夏裔的男人，現在已經成為了宋帝國內所有女孩們的理想。
這些男孩們，在虛擬世界內根本就是極其普通的存在。
和後世一樣的虛擬世界中，他們沒錢沒房沒車，典型的三無男。
但是在這個時代中，女孩們卻不看這一點。
她們所看重的，則是華夏裔男孩們的溫柔體貼。
找男人嘛，誰不喜歡找個能過日子的呢。
再說了，華夏裔的男孩們還很勤快，對老婆又好。
女孩們也不傻，她們也知道該怎麽選擇的。
所以，華夏裔的女孩們，頓時感到了很強的危機感。
本來還有些苗頭的女權主義，如今已經老早就消失不見了。
不得不說，這簡直就是個奇跡。
“小將軍，這個女子講究的不就是個三從四德，小老兒就弄不明白她們怎麽就能夠撐起這半邊天來呢。”
對於這一個觀點，王夫子還是很難接受的。
沒有辦法，就算王夫子做了三十年的海盜，但是在他的觀念中則還是大明的那一套觀念。
說起來，這也不能怪他。
在東方大陸各個朝代中，這樣的理念都是十分盛行的。
因此，一代代的傳下來的，在加上一些人的歪曲。
所以，在男人們的眼中，女人的地位肯定會很低下的。
所以，想要扭轉他們的觀念，那可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夠做到的。
對於王夫子的疑問，王山沒有回答。
他隻是認真地看著皺眉的劉大疤瘌。
“你如果能夠不醺酒，不打老婆，那麽我倒是可以幫你去問問看。但是我事先要提醒你，我們趙宋的姑娘們，可是不同於大明朝的閨閣千金啊。”
王山最後，還是對劉大疤瘌說了一句。
他們兩個人光顧著說話了，一點都沒有注意到周圍的情況。
雖說剛才他們交談之中，並沒有說趙宋的壞話，但是被人這麽聽了去一樣也會讓人感到別扭不是嗎。
現在王山這麽一問，他們還真的有點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才好了。
原本他們就是被人救下了性命之人，如今居然還看上了人家軍中女官兒。
雖說他們沒有那麽下作，但萬一被誤會了也是不好啊。
“這位小將軍，剛才那都是戲言，還請不要怪罪。”
王夫子不等劉大疤瘌開口，便連忙賠罪道。
王山哈哈一笑，道：“男婚女嫁這是很平常的事情，這位兄弟我們也是一位硬漢子，想來看上了我們軍中姑娘也情有可原。大家都是華夏族裔，這婚姻之事也沒有什麽不可以的。”
這話聽的讓劉大疤瘌很是舒服，並且很明顯的這個小將軍並不反對這個事情。
“不過姑娘那邊，你們可知道她是否沒有丈夫？”
丈夫？
劉大疤瘌和王夫子一愣。
王山連忙解釋道：“就是相公，那姑娘可否是沒有許配過人家的黃花閨女。”
王山並不是這個時代的人，所以他說話也不可能如大明朝子民那般，因此一口的大白話下來多多少少有些地方，會讓劉大疤瘌還有王夫子他們不太明白。
但是經過這麽一番解釋，王夫子還有劉大疤瘌頓時就明白了過來。
是啊，劉大疤瘌光是在這裏自己一個人瞎捉摸來著，壓根就沒有考慮過人家姑娘那邊的情況。
如果那姑娘還是單身，這事兒還有點譜，但如果人家已經成家了呢？
劉大疤瘌頓時心下一沉，有些難受。
自己真是傻蛋蠢貨，咋就沒有考慮過這方麵的問題呢。
光是頭腦發熱的想著姑娘的事情了，就沒有考慮過姑娘成沒成家。
劉大疤瘌在心中暗罵自己。
“不妨這位兄弟和我說一說，我幫你去問一問。也好讓兄弟心裏有個底，這男女之事我們趙宋這邊是不怎麽太管的，隻要是個你情我願就行，可萬萬用不得強啊。”
王山這話裏帶了少許的威脅。
王夫子是個明白人，他當然聽得出來。
“小將軍言重了，我們本是落難之人，怎可行這不義之事。”
王山抬了一抬手：“隻要憑自己的本事讓姑娘點頭，我們也樂得見到成就一對玉人好事兒。先前我還聽二位閑談說，有意入了我們趙宋戶籍？”
剛才劉大疤瘌還有王夫子之間的交談，王山聽到了不少。
隻是因為他們二人談的太過投入，所以沒有發覺王山的到來罷了。
如果王山不出聲，想來他們還短時間內發現不了王山呢。
而王山之所以開口，就是因為他覺得既然這二人有心想要入了宋帝國的戶籍，那麽自己出現就能好好的為二人解惑。
畢竟，有些事情那些基因人士兵們說的也不太明白，哪有自己親自解釋的好呢。
而且這二人正兒八經的大明人士，還是海上討生活的海盜。
對於大明朝那邊的情況，可是比自己要熟悉的多了。
到時候，去了大明朝可是有地方要用得上他們呢。
同時，那個臉上有個長長的刀疤，長的五大三粗的漢子還有意入戶之後投軍。
想來，是個有本事的人。
別看宋帝國海軍十分精銳，但是在身體素質上也不見的就閉上這個時代的人啊。
光是看看歐洲那些**絲們，在冬天穿單衫過冬就能看得出來了。
這身體素質，真心沒有辦法比擬。
同時，大明朝的海盜，水性想來也不錯。
到時候，還可以讓這個家夥，給海軍的士兵們教導一下水性。
並且，學習一下這個時代大明朝周邊海戰的事情，將來對上那些敵人的時候就有備無患了。
“我們宋帝國土地多，就是缺人來種。如果老伯有心入戶，一百畝荒地就是你的了。”，王山笑眯眯的走過來，對王夫子說道。“雖說這地不能隨便買賣，但伺候的好了一家十餘口人的嚼鼓也能出來，倒也不至於餓肚子。”
王山說的很輕鬆，但王夫子卻明白，不要說十餘口子人了，就算是二十口子人也能養活的了。
100畝地啊！
“小將軍說的是，小老兒正是有這方麵的想法。”
王山繼續道：“入了我趙宋，你們以前是做什麽的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以後全都是良民。隻要守法做事兒，日子總是會越過越好的。”，說到這裏王山低聲故作玄虛的道：“知道那些土包子的歐洲人嗎？”
歐洲人？
看到王夫子和劉大疤瘌一臉疑惑的摸樣，王山隻好再次解釋道：“恩，就是那些白皮膚的家夥。”
聽的王山這麽一說，王夫子這才露出了一個恍然大悟的神色。
“小將軍說的可是那些白皮子西番？”
王山抬手拍了拍額頭：“對！西番！說的就是他們，那些土包子。”
劉大疤瘌聞言，嘴巴一咧嗬嗬嗬的笑了起來。
土包子這個說法倒是非常貼切，那些大明朝海域遊蕩的歐洲人，可不就是土包子咋地。
大明那邊什麽破爛玩意兒，他們都當寶貝似地。
敢情，那些西番在這兒被稱為歐洲人啊。
“那些歐洲人，在我們趙宋可是很多的，他們都是在我們趙宋做工做小夥計來賺錢的。你們知道他們原先在家鄉生活可是什麽樣的？”
王夫子和劉大疤瘌紛紛搖頭，他們怎麽可能知道呢。
不過，顯然王山這麽說，肯定還有後話。
“他們在家鄉他們，窮的都穿不上褲子了的。所以逃難似地來到了我們趙宋，這才算是有了一條活路，有點本事的人基本上在我們趙宋都不會餓死，反而還能生活的不錯，就算是做個小夥計，一個月也能拿到足額五六兩的酬勞呢。”
謔！
一個月五六兩的酬勞，這在大明朝是不可想象的啊。
難不成趙宋這麽富有！
王夫子吞了吞口水。
王山將目光放在了劉大疤瘌的身上，然後道：“我看兄弟你孔武有力是個漢子，如果入戶之後參軍，就算是一個小兵一個月也能拿**兩餉銀，但我想兄弟的前程肯定不止如此，這要是憑本事功勞升了官，一個月可就實打實的二三十兩銀子了，而且在我們趙宋沒有吃空餉喝兵血的事情。”
劉大疤瘌聽到王山這麽一說，眼中閃了閃。
看得出來，他真的是很動心。
不說別的，光是那份餉銀就很誘人。
劉大疤瘌不是沒有見過銀子，但王山所描述的真的太美了。
最為重要的是，自己入戶參軍之後，還能接觸陳姑娘。
當然了，在此之前劉大疤瘌需要馬上確定，那位陳姑娘是不是有相公什麽的事情才好。
“對了，這位兄弟，我得問問你。”
王山好像是想到了什麽似的，看著劉大疤瘌問道。
“小將軍請問。”
劉大疤瘌抬手拱了拱，他不知道這個年輕的將軍會有什麽問題要問自己。
“你是不是個會打老婆的人？”
王山問道。
呃！
怎麽是問這個問題呢。
不說劉大疤瘌愣住了，就連王夫子也愣住了。
其實這也不是王山心血來潮，他也是剛剛想到這方麵的一些事情。
要知道，這個年代可不是後世。
在後世女權崛起，男女平等大行於道，所以個姑娘們可以活的很瀟灑。
男孩們也很是照顧女孩們的感受。
但，這是十七世紀啊。
歐洲那邊女性地位也非常低下，東方亦是如此。
男人喝酒打老婆，出去沾花惹草那是很正常的事情。
大明朝的土著們，觀念可沒有後世那麽好。
所以，這個劉大疤瘌要是這樣的一個人，王山可就不會給他拉媒牽線了。
這是對基因人妹紙的不負責任啊。
“請不要見怪，我之所以這麽問也是有原因的。”
看到劉大疤瘌還有王夫子傻楞楞的看著自己，王山隻要無奈的笑了笑然後解釋了起來。
要知道，宋帝國的基因人妹紙們，那接受的都是21世紀的文明洗禮，是都市女性。
可不是這個時代東方閨閣千金們那樣的。
更為主要的是，她們非常的**自主。
在這方麵，大明朝的男人們顧及很難接受的吧。
他們需要的妹紙，是要三從四德，熟讀女戒，女馴，規規矩矩的女人。
而宋帝國的妹紙們和大明朝的妹紙們一比，那就是異類中的異類了。
肯定這個時代的明朝爺們們是不習慣的。
因此，生活在一起，肯定會因此引發一些矛盾。
搞不好，還會更加麻煩的呢。
“想必二人不太清楚，我們趙宋這邊和大明朝那邊不同。在我們這兒，婦女能頂半邊天，可不是隨便說說的。”
這個話，早前陳家瑛也和王夫子還有劉大疤瘌說過。
婦女能頂半邊天啊。
這話帶給劉大疤瘌還有王夫子的震撼，那絕對不是一點半點的。
他們都是這個時代的大明朝土著，觀念還是大明朝老爺們的那觀念。
因此，在他們看來，女人嘛就是在家相夫教子的。
而宋帝國這邊的一些觀念，與他們的觀念就完全的衝突了。
如果以後真的有大明的人，和基因人姑娘們結合在一起，雙方因為一些觀念的不同而產生摩擦也就不可避免了。
在這兩年的時間內，帝國的‘涉外婚姻’也不是沒有。
一些基因人女孩們，也和那些歐洲人結合了在了一起，組織了自己的家庭。
甚至，和印第安人結合的也有。
隻是，和印第安人結合的那些女孩們，家庭摩擦也會出現但大多數還算是過的幸福。
而那些和歐洲人結合的女孩們，日子過的就不是那麽舒心了。
這個年代的歐洲人，遠沒有後世那麽浪漫。
說他們是**絲都是抬舉他們了。
不洗澡，不刷牙，大男子主義，這些都讓那些女孩們無法忍受。
更有甚者，還頻頻遭遇家庭暴力對待。
畢竟，這個年代的歐洲大陸上，男權主義盛行。
你和他們將女權根本就講不通，激怒了他們肯定是一頓老拳伺候的。
對於這些情況，王山都了解了很多。
想到這些個案例，所以王山也擔心大明這邊的男人們，也會有這樣的問題。
畢竟，在大明也是男權主義啊。
估計在這個時代裏，也隻有宋帝國才會有保護婦女的權益法規了。
當然，反過來宋帝國的華夏裔男性們倒是很搶手，他們溫柔體貼能幹十分勤快。並且是不是的還能來了小浪漫，又會做菜做飯，簡直讓那些歐洲女孩還有印第安女孩們神魂顛倒。
嫁給一個華夏裔的男人，現在已經成為了宋帝國內所有女孩們的理想。
這些男孩們，在虛擬世界內根本就是極其普通的存在。
和後世一樣的虛擬世界中，他們沒錢沒房沒車，典型的三無男。
但是在這個時代中，女孩們卻不看這一點。
她們所看重的，則是華夏裔男孩們的溫柔體貼。
找男人嘛，誰不喜歡找個能過日子的呢。
再說了，華夏裔的男孩們還很勤快，對老婆又好。
女孩們也不傻，她們也知道該怎麽選擇的。
所以，華夏裔的女孩們，頓時感到了很強的危機感。
本來還有些苗頭的女權主義，如今已經老早就消失不見了。
不得不說，這簡直就是個奇跡。
“小將軍，這個女子講究的不就是個三從四德，小老兒就弄不明白她們怎麽就能夠撐起這半邊天來呢。”
對於這一個觀點，王夫子還是很難接受的。
沒有辦法，就算王夫子做了三十年的海盜，但是在他的觀念中則還是大明的那一套觀念。
說起來，這也不能怪他。
在東方大陸各個朝代中，這樣的理念都是十分盛行的。
因此，一代代的傳下來的，在加上一些人的歪曲。
所以，在男人們的眼中，女人的地位肯定會很低下的。
所以，想要扭轉他們的觀念，那可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夠做到的。
對於王夫子的疑問，王山沒有回答。
他隻是認真地看著皺眉的劉大疤瘌。
“你如果能夠不醺酒，不打老婆，那麽我倒是可以幫你去問問看。但是我事先要提醒你，我們趙宋的姑娘們，可是不同於大明朝的閨閣千金啊。”
王山最後，還是對劉大疤瘌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