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團長,這段時間過得可好。”許衛看著這個一直被自己扣押在盧州的倒黴團長,給劉斌倒了杯茶。


    “怎麽敢勞煩許旅長。”劉斌有些受寵若驚,他這個階下囚讓許衛端茶,有些誠怕誠恐。


    “退回幾個月前,我們還是同僚,有什麽不敢的。”許衛笑道,“你想不想回劉師長那裏?”


    “許,許旅長的意思是?”劉斌有些猶疑。


    “你幫我帶個話給劉師長,就說我這邊的俘虜可以還給他,如果他有這個想法,再派你來跟我談。”許衛道。


    劉斌臉上滿是詫異,既而又回過神來,一臉喜色,當了這麽長時間的俘虜,總算可以重見天日了,隻要將這些俘虜全都領回去,他可算立了件大功,劉存厚幾仗中元氣大傷,招過來的士兵沒幾個月半年的時間培養,根本沒法和以前的老部下相提並論。現在川中一片混亂,誰都沒有足夠的休養時間。


    “好,好,我一定將許旅長的意思完整地帶給師座。”劉斌連連點頭。


    “旅座,護**那邊有消息傳來。”劉斌剛被秘密送出盧州,文澤銑後腳便趕了過來。


    “82團那邊的情況怎麽樣?”許衛問道。


    “還在訓,多虧了旅座派給我的幾個精兵強將,否則真要練起來,不知得到什麽時候。”文澤銑道,新擴充一個團,許衛將鄭青,劉伯成,高建勳等十餘個人派到新兵團裏,雖然對原來的老兵團戰力稍有影響,不過卻能縮短新兵編練的時間,算是有利有弊。


    “護**那邊有什麽消息?”許衛問道。


    “師座,蔡鍔病重!”文澤銑隻吐露了簡單的幾個字,在許衛耳裏卻有如晴天霹靂!如果說有誰能收拾眼下的四川亂局,除了鬆坡將軍蔡鍔,別無他人!唐繼堯有實力,但沒有蔡鍔的聲望,護**能以絕對劣勢的兵力在四川和北洋軍打得難解難分,蔡鍔的指揮發揮著至關重要的作用。若是護**剛開始便被北洋軍打得七零八落,也就失去了和馮國章,段祺瑞之流暗中討價還價的資本。若是蔡鍔一死,以此時四川群雄並立的局麵,誰能收拾局麵?


    周駿?熊克武,還是劉存厚,恐怕都不行。除卻這幾個實力稍強的人,諸如呂超,石青陽,鍾體道等人,整個四川魚蛇混雜,局勢已經不是一個亂字能形容清楚的。


    唐繼堯實力最強,恐怕川中諸將也不會對一個從未在四川領軍的人心服口服。


    “這道消息很有用,秩名兄,你的消息很及時啊。”許衛撫掌一笑,從位置上站了起來。


    “身為旅座屬下,自然應該為旅座分憂。”文澤銑見到許衛起身,也連忙站起,該說的話已經說完,應該告辭了。


    許衛還沒走出屋子,被晾了幾天的張誌芳便急不可耐地求見。


    “許旅長,不知熊師座的提議你考慮得怎麽樣了?”許衛沒有明擺著拒絕,這件事便還有希望。許衛能打,強攻盧州,就算能打下來,恐怕也要付出不小的傷亡,能不戰而下,自然是最好的。而且作為熊克武的人,此時熊克武在川中各大勢力中並不如何突出,許衛以前畢竟在熊克武手下當過兵,也算有一絲情份在。


    雖然蔡鍔病情越發嚴重,不過川督一職,至少此時非蔡鍔莫屬,省長也輪不到熊克武,除了這兩個職位,也就重慶鎮守這個肥缺最吸引人。若能拉攏許衛,重慶鎮守使一職熊克武便有七八分的把握了。張誌芳作為熊克武的心腹,熊克武有好出路,他自然也能混得風聲水起,反之亦然。


    “如今護**占領四川確實是大勢所趨,我在盧州苦守這麽多天,大大小小數十仗,也算還了周督軍的情。不過我手下還有三個團近萬士兵,他們替我在戰場上殺伐,出生入死,我也必須為他們謀個出路。熊師長若是能為我解決這個問題,我自然會投桃報禮,唯熊師長馬首是瞻!”許衛似乎有些艱難地道。


    張誌芳一聽頓時大喜,“好,許旅長能深明大義,實乃四川百姓之福,許旅長的出路完全不必擔心,四川這麽大,總能有許旅長滿意的地方。熊師座想回重慶,不知許旅長中意何處?”


    “盧州鎮守使吧,另外我還有些產業在綦*江和江津那邊,希望熊師長也能成全我。隻要能答應我的這個條件,我便全力擁護熊師長返回重慶!”許衛這幾天一直都在思考這個問題。四川局勢太亂,許衛獨木難支,必須要有一兩個暫時性的盟友。若是取了重慶,熊克武必然也會將自己視為仇敵,而且撤出瀘州之後,周駿必然也會與自己反目,隻能退而求其次。熊克武,周駿在重慶還有些影響力,若是一心為難,恐怕自己想在重慶站穩陣腳都十分麻煩。


    熊克武要重建第五師,需要時間,他想要在重慶站穩陣腳,也需要自己的幫助。兩人的利益還算一致,


    “好,我一定將許旅長的話帶給熊師座。”張誌芳點頭道,在他看來,隻要熊克武能回重慶,綦*江,江津兩個窮縣,根本可有可無。


    許衛鬆口,張誌芳第一時間便過江,趕回去見熊克武。


    嘩!許衛頭一偏,伸手抓住迎麵飛來的一隻茶杯。“大小姐,幹嘛,想拆我的房子?”


    “你敢讓人看著我,我為什麽不敢拆你的房子。”陳果兒哼了一聲,揚起一腳便向許衛踢來。她好心好意趕到盧州來,沒想到許衛竟然一連幾天都不見蹤影不說,還找幾個人看著她,好心全被當作驢肝肺,這會終於看到許衛出現,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現在盧州城兵荒馬亂,要是你在這裏出了什麽事,你爺爺立馬能提著刀從上海趕過來活劈了我。”許衛苦笑一聲,知道這幾天確實委曲了陳果兒,陳果兒一腳踹過來,也沒躲。


    陳果兒剛才生氣之下,腳上用了點力,倒沒想到許衛竟然直挺挺地站在那裏不躲開,她心裏倒沒想真踢,情急之下收腳又沒來得及,整個身體前傾,姿勢有些怪異的向前栽去。


    後麵便是石板台階,許衛自然不能避開,淡淡地幽香撲鼻,一具柔軟的嬌軀撞進懷裏。陳果兒微仰起頭,一臉顎然地看著臉龐近在咫尺的許衛,然後反應過來凶巴巴地道,“你為什麽不躲?”不過陳果兒看上去雖凶,實際上耳根子有點紅,一團紅暈正向臉上漫延,怎麽看都有些色厲內荏。


    “我這不是想讓你消消氣嗎,正納悶著你怎麽就忽然投懷送抱了。”許衛道。


    “誰投懷送抱了,我這不是怕踢疼....踢疼我的腳嗎。”陳果兒話到嘴邊,立即改口,此時陳果兒臉上已經紅得如熟透的蘋果,再也裝不下去了。“還不快放開你的手。”


    許衛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右手正按在陳果兒的俏臀上,陳果兒沒提還好,這一提,許衛立即感受到手掌下的豐滿柔軟,不僅沒鬆開,還鬼使神差地抓了一下。


    陳果兒嚶嚀一聲,鮮紅的小嘴微張,一對明媚的眼睛張得大大的訝然看著許衛,“你,你幹嘛....”


    許衛也是血氣方剛的年齡。這兩年在軍中打熬,雖然與沈潔那個狐媚子有過幾次接觸,但一直都沒把事辦了。看著陳果兒一臉嬌憨,麵帶桃色,許衛腹下沒來由的噪熱難耐,摟緊陳果兒,張嘴便對著陳果兒鮮潤的紅唇印了上去。一對手不滿隔著衣服,抓了幾下,便分別伸進腰帶和上衣的下擺裏上下其手,揉捏著陳果兒滑膩的肌膚。


    “別,你,你還沒去我家提親。”很快,陳果兒便被剝成了小白羊,一串長吻幾乎閉過氣去,泥濘的下身被許衛頂到了外麵,恢複了一絲清明的陳果兒氣喘噓噓地握著許衛下麵的堅硬,胸口兩點殷紅隨著呼吸起伏不已。


    “辦完了事再去提親。”許衛此時哪裏還能忍得住,拉開陳果兒的手,腰一挺,隻覺得分身被一陣溫潤的緊窄包裹擠壓著。


    陳果兒痛哼一聲,疼得眼淚都滴了出來,等陳果兒緩過氣來,許衛才抱著兩條潔白的腿,腰不停地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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