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教堂,不僅沒有讓人覺得有一絲神聖的感覺,反而因為周圍的蟲鳴聲,讓人隻是覺得呆在這間教堂之中便毛骨悚然。


    言峰綺禮卻沒有絲毫的畏懼,他的眼神中隻有疑惑。


    恐懼,憤怒,喜悅,這些感情仿佛清晨的露珠,從來沒有在這個深夜才會現身的男人身邊出現過。


    他的目光中不帶絲毫的感情,一個人安詳的站在十字架前,聽著身後從者們的報告。


    “還是不能夠監視berserker,他似乎有某種我們所不知道的能力,可以看破我們的行蹤。”


    “衛宮切嗣最近一段時間都和saber呆在一起,似乎在準備什麽東西。為了不引起注意,我們並沒有過多的靠近。”


    ncer的master,現在每天都在墓地徘徊,他的精神似乎有些不正常。”


    “剛剛從對方處傳來消息,值錢的約定依舊有效。”


    “遠阪時辰絲毫沒有察覺異樣,他現在正全心全意地準備著圍剿caster的事情。”


    “直到現在,我們依然沒有發現rider和他的master的藏身之處。”


    身後的assassin們,雖然戰力低下,但是用來偵察卻是再好不過了。言峰綺禮聽著身後從者們的回答,微微地點了點頭,轉過了身來。月光似乎知道這是個恐怖的男人,居然下意識地避開了言峰綺禮的臉龐,依舊讓他沉淪在黑暗之中。


    “圍剿caster……”


    言峰綺禮微笑著搖著頭,似乎在為自己的老師感到惋惜。畢竟,在言峰綺禮看來,太過於注重名譽和禮儀的老師,簡直就像是……


    “一灘風幹了的狗屎。”


    言峰綺禮緩緩地說出了自己的評價,凝視著自己眼前的從者們。一一吩咐道。


    “減少對berserker的監視,雖然看上去行動還有著理性,但是誰也不知道這個英靈的想法在現階段就激怒他,明顯是不智的行為。”


    言峰綺禮話一說完,麵前一具assassin立刻鞠了個躬,消失不見。


    “衛宮切嗣嗎……他現在還常去那座廢棄的房子嗎?”


    “常去。”


    “繼續監視。衛宮切嗣對ncer的master的手段,似乎可以看出他有著不同尋常的情報來源。也許答案就在那座房子裏。”


    “是!”


    又是一聲應答,一個留著紫色長發的assassin再次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言峰綺禮緩緩地吸了口氣,將自己的目光投向了位於角落裏的assassin,一個矮小佝僂的刺客。


    “看好精神不正常的肯尼斯。也許他就是我們下一個要圍剿的目標。”


    不等assassin回答,言峰綺禮直接轉過了臉,對著一名身材健碩的assassin說道,“加緊搜索rider的住所。“


    “至於老師……”言峰綺禮冷笑了一聲,直接搖了搖頭,“放棄對他的監視,他所做的一切都沒有絲毫的秘密可言。沒有必要把兵力浪費在老師的身上。”


    話音一落,言峰綺禮便嘲諷地笑了起來。


    “在剿滅caster之後,一定會有master前來教堂。領取令咒。所有剩下的assassin,全部埋伏在教堂周圍。刺客,正是要在預定的戰場,才能夠發揮作用。”


    言峰綺禮說著。轉過了身對準了十字架,低下了頭輕聲低禱告了起來,仿佛剛剛下達命令的人並不是他一樣。


    ncer,還沒有找到caster的方位嗎?”肯尼斯皺著眉。看著自己身前的從者。關於契約的修改,他早已經完成了。換句話說,自己現在既驅使著從者去作戰。也同樣擔任著為自己的從者提供魔力的任務。


    不過……


    肯尼斯突然低下了頭,深情款款地看著自己右手上握著的東西。


    一隻白骨嶙峋的手掌,在無名指的骨節上,帶著一顆碩大的訂婚戒指。


    “索拉,我知道你在這裏。我知道,我們會永遠在一起。”


    肯尼斯深情地說著,突然微笑了起來。隻見他低下頭,緩慢而又仔細地看著自己右手上握著的手掌,親吻了上去。


    看著自己master的舉動ncer隻覺得毛骨悚然。即使自己隻是一個英靈,但是那已經完全腐爛了的手掌上傳來的臭味,他依舊能夠聞得到。


    自己的master……瘋了嗎?


    “做好戰鬥的準備吧ncer。”


    肯尼斯站了起來,絲毫沒有在意自己四周那令人恐懼的風景。冬木市的公墓,一座又一座冰冷的墓碑就樹立在肯尼斯的四周,隻是他臉上既沒有絲毫的不快,甚至還有一些享受。


    “我能夠聽到索拉的聲音,她在和我說話。”肯尼斯無比溫柔地說道,卻ncer幾乎要拔出了自己的長槍,“她跟我說,很快就能夠殺掉他了。”


    他……


    衛宮切嗣。


    如此卑鄙的對手ncer想著,不由地用力握緊了自己的長矛。如果殺了saber的master的話,自己的master也許就會恢複正常吧?


    但是……


    時機到了?


    究竟是什麽時機?


    “時機到了。”


    住宅的二層,本來就不大。現在又融入了一個高大威猛的身體,更是讓這間十幾平方米的房間顯得狹小局促起來。


    “什麽時機?”韋伯?維爾維特不由地出聲問道。


    “當然是作戰的時機!”rider那粗豪的聲音適時響了起來,隻是卻隻換來了自己master不明所以的目光。


    “高小宛。究竟是什麽時機?”


    被韋伯?維爾維特詢問的高小宛並沒有急著回答,隻見他從口袋裏麵掏出了糖果,一顆接著一顆慢條斯理的剝了起來。


    直到花花綠綠的糖紙,整整齊齊地被擺放在了高小宛的掌心,這個奇怪的男人才重新抬起了自己的頭。


    手掌緩緩地升高,嘴巴盡最大的努力張到最大。


    一眨眼間,所有的糖果都被這個穿著睡衣,麵色蒼白的男人吞到了嘴裏。


    哢嚓……哢嚓……


    糖果的咀嚼聲不斷地響起,高小宛順手捋了捋自己額前的頭發,搓動了兩下。才重新抬起頭來對著韋伯?維爾維特說道。


    “時機到了。“


    “我就是要問,究竟是什麽時機?”聽著高小宛的回答,韋伯?維爾維特幾乎激動地要跳了起來。


    “從者死亡的時機。”


    赤著腳蹲在地板上的高小宛,用那滿是黑眼圈的雙眼看著rider說道。


    “開什麽玩笑,我也知道caster就要死了!被所有的從者圍剿,他不會有任何生還的可能性!”


    韋伯?維爾維特眉頭皺的老高。


    “不……小子。”


    rider突然出聲打斷了韋伯?維爾維特的話。


    “高小宛的意思是,圍剿caster的從者們,將會開始傷亡。”


    “嗯。”高小宛一邊點著頭,一邊把自己手中的糖紙一張又一張地鋪陳開來。像是欣賞畫作一樣看著自己手心裏的糖紙,“caster這樣肆無忌憚的殺人,一定和他所要進行的儀式有關。這一點從曾經的劇情中可以得到證明。而想要消滅這樣的caster,無論哪一個從者都會使出全力。換句話說。他將沒有任何秘密。”


    “這樣一來,我們不是又拉回到同一起跑線了嗎?”韋伯?維爾維特皺著眉說道。他這組最大的優勢,便是擁有著知道整個聖杯戰爭的高小宛和他的團隊。


    “不是,”高小宛再次否定了韋伯?維爾維特的話。“而是有人會暴露出來。”


    “暴露?!”


    “沒錯,暴露。”


    高小宛說完,雙眼便像是利箭一樣。緊緊地盯著rider一動不動。


    “如果可以的話,我會把你們另一個夥伴救出來的!”


    “感謝您的理解,征服王。”


    “那麽,告訴我作戰的計劃吧,軍師!”(未完待續……)


    ps:


    嗯嗯嗯……這是今天的第二更的說……


    哈哈哈哈哈……明天一定要十二點之前睡!!!!我要調整作息啊啊啊啊啊!!!!


    感謝訂閱了本章的讀者大大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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