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佑說完,便下令讓赤虎軍衝進去,葉無風怕韓佑抓到真凶,不敢落後,也帶人往洞窟裏鑽去,翠影看著周圍的赤蛇草,卻是對王震宇說道:“公子,我們等一等再進去。”王震宇興許是想到了前麵所經曆的那些場景,便同意了下來,嘴裏還說道:“反正那個賤奴也逃不了,我們就在這裏坐收漁人之利!”


    而秦歌在做完引人入蛇窟的陷阱後,便抱著苗月往瀑布那邊跑去,最開始的一段落,秦歌掃除了自己的血跡,後麵他就顧不得了,先給苗月上藥治療,穿過那個崖縫,尋了一處隱蔽洞口,將苗月放在裏麵,秦歌很想躺著休息一下,可他不能,他咬著牙衝向外麵,撲身於山林之間,尋找著那一種種藥草。


    “酒葫蘆花!”


    “三色玄龜苓!”


    “紫蘇梧桐葉!”


    ……


    一個多小時後,秦歌在魂老的指點下,終於將藥尋找齊了,此刻的秦歌,臉上沒有一丁點兒的血色,身體的痛楚已經達到麻木的地步,隻有腦袋的痛,愈演愈烈,與之相反的,秦歌的感覺越來越清晰,即便是耳邊有呼呼風聲,他也能聽到昆蟲的吱吱叫聲,他有種身體器官被某種東西給支配的感覺。


    如此情景,魂老又很突兀地問道:“現在你還沒有想到除了身體之外,還有其他地方也能動嗎?”


    秦歌腦海裏一聲轟響,他猜想到一些,但他沒有深思下去,隻是說道:“先救苗月再說,現在苗月最重要!”秦歌竭盡全力拚命地跑,沿途中,也抓了一些藥草吞嚼入腹,借此恢複一些力量;可一吞咽,秦歌發現了不對勁,以前這些藥草對秦歌來說非常有效,可現在幾乎沒什麽作用,秦歌想到吞食餘光烈那三顆丹藥後魂老所說的話,不由問道:“魂老,現在的我要吃什麽藥草才能有用?”


    “你確定要吃?如果你確定要的話,那她的病,就得緩……”


    “不用了。”


    秦歌不等魂老說完就將其打斷,拚命地往前跑,魂老暗地裏念道:“精神力方麵的危機,暫時已經解除,現在你堅持得越久,突破的極限就越大,到時成長的空間才能更大,不是我對你殘忍,實在是你將來的敵人,太過強大!”


    趕回洞口的時候,秦歌把以前負重訓練的那塊大石頭帶了回去,幾拳頭下去,砸出一個大坑,再將所有藥草都放進裏麵,拚命砸了起來,砸的時候依然還是練著十八式,這樣發揮出來的力量更大,同時魂老要求秦歌嚴格控製力量的輸出,而不再像以前那樣,盡可能地追求更大威能的力量。


    “你要做到舉重若輕,還要做到舉輕若重!”


    “怎麽理解?”


    “自己想,如果你能理解到,砸出來的藥法對她經脈的恢複,非常有效。”


    魂老還是那麽地不負責任,可事關苗月能不能闖過那一道坎,秦歌卻沒有時間去埋怨,隻是絞盡腦汁琢磨起來,在生命的壓迫下,一拳接一拳,連綿不斷,數百拳後,秦歌說道:“魂老,可不可以這樣理解,舉重若輕,就是我擁有一座雄偉大山那樣的力量,也可以隨意控製施展出輕如鴻毛的力量?而舉輕若重,就是即使我手中拿一片羽毛,也能夠使其發揮出壓倒大山的力量?”


    “可以這麽說,但還是不夠準確,試著運用到實踐,聽我命令,我讓你重,你就重,我讓你輕,你就輕!”


    “恩。”


    “重!重!輕!重!輕……”


    秦歌發揮著時重時輕的力量時,仍然在練著戰技,每每秦歌累得快要虛脫昏倒時,腦海裏就會傳來魂老一聲大喝,喝聲帶來劇痛,刺激著他繼續砸下去。


    數千拳後,石坑裏是一汪完全混融在一起的藥汁。苗月重度昏迷無法吞咽,秦歌不再像上次救白衣女子那樣尷尬、扭捏、躊躇不前,苗月是他已經認定的女人,他的老婆,生命要緊,哪裏還顧得了許多,直接將藥汁含在嘴裏,口對口喂其吞服,隨後又是寬衣解帶,將藥渣塗抹苗月全身,包括那對雄偉的聖女峰,包括那最神秘的地帶,雖然指尖仍然傳來悸動,可心中並未升起其他想法。


    待秦歌處理完想坐下來休息時,魂老又說道:“現在危急並沒有解除,那個蛇窟不會將那些人的小命全部取掉,他們還是能夠尋到這裏,所以,你要趁此機會,將他們都解決掉,還有,從明天開始,每天晚上十二點,就得喂她喝一次藥,換一次身上的藥渣!”


    聽魂老如此說來,剛想稍稍放鬆的秦歌,立馬又保持著讓精神高度緊張起來,繃緊了所有神經,深情地看了苗月一眼,在洞口做了一些布置後,防止野獸之類無意闖入,便往外走了出去,他準備先找點東西填肚子,再去那處蛇窟看看。


    想到吃的,秦歌首要想到的就是那瀑布潭中的魚,而且還是焦炭魚,苗月的藏身處離瀑布還有挺長一段距離,之所以隔這麽遠,主要是因為瀑布轟隆聲太大,那些人很有可能尋過來,而離得較遠,就算他們來到瀑布之下,也較難發現苗月的藏身處。


    走路之中,秦歌修煉起第十一式,強敵環伺,他必須抓緊每一分每一秒的機會來增強自己的實力,且魂老那“重、輕”的命令,還響在秦歌腦海時。


    等秦歌走到離瀑布三百多米的距離時,秦歌突地渾身一凜,因為那處有火光閃現,“火光?會是誰?”秦歌帶著疑問慢慢靠近。


    火光處,一人正在烤魚,嘴裏念叨道:“為什麽我烤不出那種效果的焦炭魚呢?難道是我尋找的藥草不對?可金幣葉應該就是這種植物才對啊,到底哪裏出了問題?火不夠大?”


    這人,正是常星辰。


    常星辰從趙大海那裏得到資料後,便開始破解著焦炭魚,花了數日功夫才確定秦歌自己命名的那些藥草,便一路尋到了大東山的瀑布之下,抓起魚當場實踐起來,先前秦歌路過瀑布時沒有看到火光,便是常星辰出去找藥草了,兩人剛好錯過;常星辰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想起那天秦歌對他說過的話,不由發泄似的大吼起來,“我要吃魚!”


    聲音剛落下,認出常星辰的秦歌便走了出來,常星辰一驚,凜然喝道:“你是誰?”不等秦歌回答,常星辰又說道:“我怎麽感覺在哪裏見過你?”


    “我可以烤魚給你吃!”


    “你是……”


    常星辰聽到聲音,陷入思索,猛地驚喝道:“秦歌!你真的是秦歌?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難道我喊那句話,你就能真的出現?”常星辰大為驚喜,可看清了秦歌身上那傷痕累累、血跡斑斑的慘狀,臉色慢慢沉重起來,說道:“兄弟,誰傷的你?”


    “我給你烤魚,你幫我殺人,如何?”


    “好!”


    常星辰爽快應來,也不問將要殺什麽樣的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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