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聖誕歌劇院內,所有有權投票評審的人正在交叉看著小說,並有人進行綜合評比,二十篇小說,如果說所有人看完肯定是有點難度的,所以進行的是打分製,如果文學組織的人打了超過90分以上的小說,便會把它放到一邊,到最後再由所有人看,進行最後的裁決。


    布魯此時正看到了一本小說,小說的寫法非常像是島國派的作者,名字很有意思,翻譯成中文來說就是《咚咚吊橋墜落》。


    布魯打了文檔,居然發現還有簡介,隻見簡介裏寫著“給你一種全新的推理小說,讓你目不暇接,”布魯嗤笑了一聲,這個作者還真是自大,他倒要看看這個小說是怎麽個全新法。


    《咚咚吊橋墜落》的開頭非常的簡單,是以第一人稱“我”來敘述故事的發展,而這個“我”的身份也是一個頗有名氣的推理小說家,一天,一個對於“我”非常熟悉但“我”卻怎麽也想不起來的u君來跟“我”進行挑戰,所謂的挑戰就是寫出一篇推理小說,然後讓“我”猜出凶手是誰。


    故事也正是從u君的挑戰展開,布魯看到這裏,點了點頭,這個故事的開頭倒是非常有新意的,推理小說中的推理小說。


    u君挑戰“我”的第一個問題的大概內容是,一共有三夥人,一夥是居住在m村的愛倫一族,一夥是來遊玩的h大學大助一夥人,還有一夥人是綸太郎與愛犬武丸。


    大助的弟弟行人被人從咚咚橋上推了下去,而連接山穀兩岸的隻有咚咚吊橋和獨木橋,沒有任何密道之類的通道。


    在案件的末尾將調查出的不在場證明全部都被列出來了,非常詳細,就好像是警察廳中的案件薄,而且還不止是這樣,還有人證-綸太郎,綸太郎恰好的監視著這個獨木橋,綸太郎的原話是“在這兩個半小時當中,那座獨木橋都在我的視野之內,我敢斷言,期間沒有任何一個人走過那座橋。”


    而且更重要的是u君他還以作者的身份在旁邊注明這些人證以及不在場證明都是完全正確的。


    咚咚橋被半毀了,連小學生的體積都承受不了,成年人是不可能過得去的,可是唯一能過去的獨木橋又有人照看,且說沒有一個人走過去。


    那麽凶手到底是誰呢?布魯看到這裏也鬱悶了,從來沒有看過這樣的推理小說,把所有人證物證都說出來,可是卻仍然毫無頭緒。


    布魯反複的查看前文,終於想到了破案的關鍵,猜出了一個凶手,果然在文中看到“我”的推理答案是一樣的,布魯嗤笑,雖然有點難度,但也不怎麽樣,不過是唬弄人罷了。


    然而當他看下去的時候,他發現他推理的結果是錯的,當然書中的“我”也推理錯了。


    布魯不相信,他剛推理了許多,這個答案就是正確的,這是唯一的解釋,他倒要看看,這到底是什麽樣的答案,能夠自圓其說。


    書中u君給出了一個匪夷所思的答案,m村愛倫一族的艾勒裏在大助離開後,渡過咚咚橋,將行人推下了絕穀,然後在走過獨木橋回到了村內。


    可是這不對啊,剛剛明明綸太郎就說明了沒有任何人走過獨木橋的,那麽艾勒裏從獨木橋回來,綸太郎還能看不見不成,難道他會傳說中的忍術?就算綸太郎一時大意,沒看見,可是要知道那半毀的咚咚橋可是連小學生都走不過去的啊,艾勒裏是如何走過去的?


    果然書中的“我”也提出了這個疑問。


    然後u君說,文中綸太郎的供詞是,期間沒有任何一個人走過那座橋,但是他並沒有寫沒有看見艾勒裏啊。


    布魯要瘋了,這是什麽邏輯,沒有看見一個人,但並沒有說沒看見艾勒裏,這是自相矛盾,強詞奪理嗎?


    當然,瘋的不止是布魯,書中的“我”也跟u君爭論起來。


    接著u君開始進行解釋,“首先來討論艾勒裏是如何度過已跨吊橋的這個問題,艾勒裏不是侏儒,也不是武功高手,可是對於他一條僅存的纜繩就可以到達彼岸了,而且是駕輕就熟,不費吹灰之力。”


    文中的“我”要瘋了,一個人怎麽可能那麽厲害,靠一根纜繩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度過橋,“難道m村的愛倫一族都是忍者不成。”


    “當然不是,我在文中又沒寫,你大可放心。”


    既然艾勒裏不是忍者,又不會武功,那他到底是怎麽過去的。


    然後轉折點就出現了,原來艾勒裏不是人,而是一隻猿猴,準確的來說應該是愛倫一族的人都是猿猴。


    如此一來便也說的通艾勒裏為什麽能用一根繩子過橋,而綸太郎說沒有看見一個人走過獨木橋,因為艾勒裏是猿猴,它確實不是人。


    如此簡單又坑人的答案,讓布魯有點生氣,他推理了那麽久,想了那麽久,可是答案卻是這樣簡單,他覺得他好像被愚弄了。


    其實也不怪布魯,因為他完全代入了書中的“我”,而書中的“我”自然也是被u君愚弄了,而且文中對愛倫一族的描寫和對話完全就和人一樣,他又怎麽會往那方麵想呢,這個作者,真是太過分了。


    布魯生氣的看完一卷,打開了第二卷,第二卷是《茫茫書海燒起來》,內容開頭差不多,講到的是兩年後u君再次用一個推理小說來挑戰“我”。


    布魯看到這裏,忙全神貫注,又想用同樣的手段嗎?絕對不可能,這一次他一定會把真凶揪出來。


    文章的一開始,居然有專門的說明那些人物哪些是人,而哪些是動物。


    這讓布魯疑惑了,這是怎麽回事?


    這次的描述場景比上一次多了不少,場麵也要大一些,比起第一卷的簡單,似乎是作者良心發現了一樣。


    這次的內容是殺人放火,模式與第一卷是一樣的,人證和物證以及每個人的不在場證明都是列了出來的。


    書中的“我”經過上次的真凶是猿猴而不是人,這次一開始就利用狗是色盲這點,排除了狗不是真凶,真凶隻可能是人,而這次出場的人物也不多,所以文中的“我”用一段非常精彩的推理將可能是凶手的人一個一個的排除,最後猜測出了真凶。


    布魯點點頭,這才正常嘛,這才是推理小說,剛才的有點像在鑽文字空子。


    然而接下來,當u君公布答案後,布魯再次瘋了,凶手居然是武丸,也就是那條狗。


    布魯又疑惑了,雖然說有少數類別的狗不是色盲,可是這個剛才u君說了,文中的狗都是色盲,而色盲又怎麽可能分出藍漆和紅漆呢?


    想不明白,布魯繼續看,隻見u君說,“文中對於d集團其他成員,皆是以旁白的方式直接表明是狗,唯獨武丸沒有,沒有任何語句寫他是狗,在描述全體時,如果是包含他在內,也絕未寫幾隻。”


    所以凶手是武丸,但他不是狗,而是一個人。


    布魯連忙翻前麵的去看,果然看到出場人物介紹。


    羅斯:狗大王。艾勒裏:羅斯之雙胞胎弟弟,阿嘉莎:艾勒裏之妹,卡爾:本為流浪狗,武丸:羅斯的養子。


    注意,是養子,而非親生兒子,也就說武丸是人,但是卻被狗養大的,靠,有你這樣的嘛,再加上第一卷的時候,武丸這個名字的出場本來就是一條狗啊,再加上一大堆狗的家族裏寫著一個人的名字,有意思嗎?有意思嗎?


    雖然第一卷和第二卷沒有關係,可是因為人的慣性思維一定會慣性的認為武丸就是狗。


    第一卷將人比作了動物,第二卷將動物比作了人,靠,這個作者太過分了,太惡心了,魂淡,布魯在心中把這個作者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


    案件整體來說並不複雜,但是作者簡直是在接二連三的戲弄讀者,在文字方麵的誤導,完全令人抓狂。


    布魯繼續看,發現還有第三卷,名字叫《法拉利看見了》,哼,這兩個手段你都用過了,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麽手段。


    布魯心裏完全是被這本推理小說氣的抓狂,此刻他完全忘了他是評審推理小說,而不是在跟這本書的作者較勁。


    第三卷的內容跟第一二卷不太一樣,之前兩卷中的u君沒有出現,而是主角“我”回憶中的一個案件。


    這次《法拉利看見了》跟第二卷一樣,也是將人物全部的列了出來,布魯看到這裏,連忙非常仔細的觀看每一個文字,心想,這次我一定不會再上你的當了。


    這一卷的案件不是殺人案,而是殺猴案,一隻猴子被殘忍的殺害了。


    好像是因為沒有了u君,這次的小說像一個正常的推理小說,劇情是一點一點展開的,線索也是一點一點浮出水麵的。


    然而小說裏麵給出的證據,卻是非常少,連是房間門外的人還是房間門內的人都不能確定,如果凶手是房間門外的人,那麽這個案件想要破那可是沒有多大可能了,如果是房間內的人,可是按照現在的線索也沒有辦法推理出誰是真凶。


    布魯非常著急,他覺得以這個作者前兩章的坑人程度來看,絕對是有什麽線索,但是他沒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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