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離去,肖然將馮歌留了下來,說道:“馮老肯定以為我居心叵測!


    有道是解釋便是掩飾,掩飾便是有這回事!


    但我心中無鬼,卻怕馮老心生介蒂,還是說一下!


    我本來就是對竟陵有圖謀之意,但我並沒有想方澤滔死,我本來是想借著點出婠婠的身份,再以陰癸派的壓力,迫他將城主之位傳我!


    隻見方澤滔被婠婠玩弄於股掌之間,便知他在這亂世,守成都是不足,更不用說進取了,最好的結局便是投入某個勢力。


    他的死確實是個意外。”


    馮歌感覺到肖然的尊重,想想當時的情況,肖然確是出手不及,苦笑道:“方莊主才略,實力都是不足,有肖……城主所說的結局,己是天幸了!


    身逢亂世,有爭雄之意,那本事不夠,死了也怪不得他人!”


    肖然笑道:“爭霸天下這種事,自然無所不用其極,但我向來認為,能少死人,還是少死人的好!


    這片大地上,死的人已經太多了!”


    方澤滔的親信,剛剛都在這邊,其他人都沒幾個人見過方澤滔,換了一個城主對他們影響不大!


    況且方澤滔最近沉迷酒色,己惹了很多人不快!


    而且肖然現在己抱得大名,不但文彩風流,武功更是直追三大宗師,是四大閥主一流的高手,光是這一點便讓很多人接受了他!


    這個世界武林高手的地位奇高,在高句麗,傅采林的地位比國主還高,在突厥,沒有畢玄點頭,要當上突厥可汗難如登天!


    一個超級高手便有這樣的地位!


    說完這些,肖然一縷指勁彈在了婠婠身上,婠婠嬌軀一顫從地上坐了起來!


    她剛剛試過多次,肖然的點穴手法詭異難當,隻在要她一運動衝穴,立時竅穴轉移,經脈倒轉,根本無計可施!


    卻是肖然將逆九陰的移經換穴的功夫用在了她的身上!


    婠婠絲毫不以自己是階下囚為意,提著茶壺給肖然倒了一杯茶,輕笑道:“原來是謫仙人當麵,怪不得能將婠婠擒下!


    公子詩才冠絕天下,如果早說是你,婠婠如何會與公子動手。


    人家可早就想見見肖公子了!”


    她的笑容不見半分媚態,清純之極,讓人生出無限保護欲,不想讓她受到作何傷害!


    馮歌隻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


    肖然搖頭道:“婠婠倒的茶可沒幾個人有福氣喝,但我還是不敢喝!


    不過婠婠你不要玩火,我不是一個有定力的人,如果玩出事來,你的天魔大*法便難進階第十八重!”


    說完從儲物空間拿出一個茶壺,自己喝了起來!


    馮歌與婠婠都是身形一震,因為他們兩人無論怎麽回想,也沒看出這茶壺從何而來!


    以肖然的武功,居然也慎謹至些,婠婠臉現訝色,更驚訝於他如何知道天魔大*法的新密,那惑心之意淡了許多:“公子原來還是變戲法的?”


    肖然微微一笑,突然便有一柄長劍出現在他的手中,這下兩人徹底呆了!


    這可真是憑空出現,沒有半點預兆!


    婠婠臉色劇變,人對未知的東西,總是有恐懼之意:“這是怎麽做到的?”


    她確信這不是障眼法。


    肖然指了指天上:“你們即然叫我謫仙,我自是從那裏來的。一點點介子納須彌的功夫還是有的!”


    適當的增加一些神秘感也是要的,古代打仗造反之類,多多少少要給自己搞點這些光環!


    比如劉邦還說自己斬了白蛇。


    婠婠不屑道:“吹牛!我一定能揭穿你的把戲!”


    “隨你怎麽想,我試試你的功夫!”


    說完肖然一把按在婠婠肩頭,一道真氣渡入婠婠體內,開始研究起天魔*了!


    於是宇文述曾受過的苦,又在婠婠身上重現!


    但婠婠卻比宇文述能熬,不曾痛呼半分,!


    馮歌借口做事,出了山莊,暗道,竟陵換了這個主人,不知會有一番怎樣的未來!


    ……


    肖然研究起武功來便有這種誓不罷休,樂在其中的感覺,不知不覺中月上中天!


    肖然突然停下手中的動作,笑道:“祝宗主即然前來,何不現身一見!”


    月色中,突然一道白色的身影出現在院牆之上!


    那是一位衣飾素淡雅麗,臉龐深藏在重紗之內的女子。


    她的身形婀娜修長,頭結高髻,縱使看不到她的花容,也感到她迫人而來的高雅風姿。


    隻是她站立的姿態,便有種令人觀賞不盡的感覺,又充盈著極度含蓄的誘惑意味。


    如此不用露出玉容,仍可生出如此強大魅力的女子,那些埋伏在周邊精銳想以前連做夢時都沒有想過。


    隻覺目炫神離,口幹舌燥!


    肖然輕笑一聲:“祝宗主來得真快!


    那其他幾位仁兄也都出來吧!”


    聲音傳入那些精銳耳中,他們立時恢複清明,暗道妖女厲害!


    聽得肖然的話,又有幾道人影出現在院牆之上,隱隱呈包圍之勢,將肖然圍住!


    但若論打群架,肖然自是不怕,幾百名手持裝有破甲箭強弩的精銳好手,就夠這些陰癸派高手喝一壺的了!


    破甲箭專破內家真氣,是這個世界對付武林高手的不二法門,就算寧道奇來了也隻有退避三舍,不敢正撼其鋒!


    左邊院牆之上是一個中年文士,頭發有些斑白,生得一副好相貌,但眼中卻射出一絲淫光在婠婠身上打轉,正是魔隱邊不負!


    見婠婠仍是完壁之身,不由鬆了一口氣,不屑的對肖然道:“小子好膽,居然敢對我陰癸派動手。


    如果你現自刎當場,我可留你全屍!”


    肖然沒有好氣的道:“前次我見了了空大師,求大師解惑!


    大師,大師,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前知兩千年,後知五百年,村上的姑娘寡婦都喜歡我,可是為什麽,我依然過得不快樂,是否知道的越多,人便活得越痛苦?


    了空大師歎了一口氣,指著外邊大門,並不說話!


    我立時明悟,說道,大師的意思是說,是讓我走出去,接觸更廣的天地,不這前因後果,活在當下就好是麽?”


    婠婠饒有興趣的道:“了空那禿驢是怎麽說的?”


    肖然搖頭道:“了空大師大怒,一掌把我拍飛,說道,和你這樣沒眼力的蠢貨說話,我感覺很悲哀!


    看清楚,我是梵清惠,不是了空!”


    眾人立時大笑,拿古怪的眼神看著邊不負,這個沒眼力的蠢貨不是說邊不負是說誰?


    邊不負臉色大變,怒極攻心,就要開口,肖然又說道:“祝宗主,如果你還要讓這個蠢貨說半個字,我們就沒得談了,你等著給令徒收屍好了!”


    除了石之軒,祝玉妍一生還未見過如此大膽之人,隨意拿著白道領袖打趣,敢當著自己的麵說邊不負是廢物,敢當著自己的麵拿自己門人威脅自己!


    祝玉妍開口道:“人在你手上,你有什麽條件!


    記得不要過分,不然,我不介意在你殺了婠兒之後,讓整個竟陵為她陪葬!”


    肖然眼中現出一絲血光:“血洗竟陵,口氣真大!


    先不提你們是否能做到,但你們殺了方莊主在先,現在居然還這麽囂張,當真以為天下無人,真以為吃定我了!


    就讓我試試宗主的天魔*是否真的可以冠絕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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