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銘全力發動,避水罩上升的速度提高了很多,就在我愛化學愣神的工夫,吳銘就已經快升到了海麵上。


    “哼,算你跑的快,要不然今天就真的留下你,我也做把強盜過過癮了!”看著成為一個亮點(眼光的散射作用)的吳銘,我愛化學狠狠的跺了一腳,把最後一顆珍珠拿了出來,雖然也是夜明珠,但是不論大小還是色澤就遠遠的不及那七顆夜明珠,越想越覺的氣氛,最後幹脆取出一根黑色的長針射到了蚌肉中,原本潔白的蚌肉立刻變成了黑色。


    看了看周圍靜謐的海洋世界,再看看已經消失在視線裏的吳銘,那執著的勁頭又上來了,暗忖:不行,我今天就要把整個海草群都翻個遍,我就不相信我遇不到極品的夜明珠,對了,我還不知道他叫什麽名字呢?太吃虧了,料想他也不敢把自己的大名說出去,自己的手段他也見識過了,想必也是害怕自己了所以才跑的這麽快,哈哈!想到了這裏,她的心情突然好了起來,操縱著避水罩開始巡視起來。


    另一邊的吳銘出了海底,踏上了劍光收起了避水罩,扶搖直上。定在了高空上,他終於舒了口氣,終於離開了這個女人了,最毒婦人心這句話說的一點也不假,一個用毒的女人,想想就讓人恐怖,怎麽會有這麽恐怖的是呢!


    搖了搖頭,用修真日誌校正了方向,劍光一閃後就消失在了原地。


    ………


    遊戲中,蔚藍的天空之上,兩道劍光劃過。


    “大……大……姐!”一個男性玩家與一個女性玩家站在劍光之上,這個男性玩家顫抖的說著,身子像得了傷寒一樣顫抖著,雙手用力的抓著前麵女子的衣裳,關節青白,恨不得把手中的衣服抓破。


    “你又有什麽事情?”麵前的女子一邊操縱著飛劍,一邊惱怒的回頭問道,看著被她雙手攥成一團的衣裳,她的心裏就更加的憤怒了,“雲自然,你給我放手,我的衣服都快被你抓爛了,你是不是想死呀!你是個男人!不要像個女人一樣,讓高岑好好的教教你怎麽做男人!”


    一旁踏在劍光上的高岑聞言挺了挺胸膛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眼角瞥見了雲自然發黑的臉色,嘿嘿的笑了幾下,別提多高興了。


    “高……高岑……你……你……夠兄弟……意思……呀!我……我記……住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忽而又看到了蒼莽的大地。身體又飄了,眼睛裏又開始泛起了小星星,渾身的力量似乎被抽走了,腳下踩的似乎已經不是什麽飛劍了,而是一團軟軟的海綿上,聲音都帶了哭腔,“大……大……姐……你就……把我放……下吧……我……我……害怕……嗚……”


    “把你的手放開,我的衣服!”女子吼著說道,雖然生氣,但是看到他比哭還要難看的臉,也不知道該笑還是該氣好了。


    這三個人自是龍組內的三人,美女張莉,還有雲自然和高岑,在得知了吳銘到了明珠城後,張莉就立刻把兩個人拉了過來就要去明珠城,高岑自然不敢反對,但是到了雲自然那裏就卡住了,吞吞吐吐的樣子很快就讓張莉到達了發飆的邊緣,竟然在這個時候掉鏈子,太不可饒恕了。看著怒火上躥的時候莉姐和猛對自己打眼色的高岑,他才把真相道了出來。


    恐高症!


    當兩個人聽到他的理由後大笑了起來,沒有想到他居然有恐高症,怪不得隻見他煉製出飛劍,卻從來沒有看見過他禦劍飛行過。兩票否決了雲自然自己的提議,你不去也得去,張莉這個大美女立刻表示要帶著他一起禦劍飛行,這個提議自然贏得了高岑的全力讚成,看著朋友出醜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雲自然笑話自然被兩個人看了個遍,但是現在的這種情況卻成了張莉的煩惱,怎麽辦呢?


    此刻的他們兩個人已經把飛劍定在了空中,見到莉姐皺著眉頭的樣子,一旁的高岑說道:“莉姐,我看你也累了,還有你看自然的樣子,我們是不是落下休息一下呀,趕路也不差那那一會呀!”矮了半頭的雲自然勉強睜開了眼睛,對他點了點頭眼睛裏全是激動的淚水呀!關鍵時刻還是兄弟可靠呀!


    張莉點了點,對著抓著自己衣服的雲自然道:“哼,雲自然,你把手給我鬆開,要不然我就一直飛,不信你就試試!”


    “我……我放手!”聽了她的話,雲自然條件反射的鬆開了手,突然失去了依托之物,立刻感覺到了一種下墜的感覺,啊的一聲,雲自然就喊了起來,伸手又去抓張莉的衣服。


    “無恥的人,你給我下去吧!”半轉身的張莉看到雲自然鬆開了魔爪,正要鬆氣的時候,這雲自然又鬼叫了起來,雙手又向自己抓了過來,而方向正是自己的右胸。大怒,出腳,一個扁踹,幾個動作在一個瞬間就被張莉完成了,美女的是生活裏是永遠也不缺少“蒼蠅”的,對付這些擾人的“蒼蠅”美女自然有各自的方法,而張莉卻是用最直接的方法——暴力,當然了,當自己的異能覺醒後,異能便代替了暴力,但是並不代表著她就會對這些動作生疏了,大家不要忘記了,龍組的成員也是要訓練的。


    “救命啊!!!!”雲自然發出了一聲慘絕人寰的嚎叫,由劍光上飛出,在空中劃了一個拋物線,墜向了廣袤的大地。這一回他是真真正正的飛翔了,對與普通人來說這絕對是個極限的刺激,而對於有恐高症的人來說,這無疑就是最可怕的事情。


    在他的慘叫聲中,張莉和高岑兩個人一人一邊撈起了一隻胳膊,慢慢的落了下來。


    “哇~~~”腳剛剛碰到地麵上的雲自然再也忍受不了太多的刺激,如同麵條一樣軟爬在地上,眼睛一必大哭了起來,活像個受個極度委屈的小媳婦一樣,還不時的拍著堅實的地麵。


    太誇張了吧!


    張莉和高岑詫異的對望了一眼,哈哈大笑了起來,張莉一邊笑著一邊拿出了修真日誌打開了拍攝功能,把雲自然此刻的一舉一動都拍攝了下來,嗬嗬,下一次就不用再找什麽理由了,直接把這斷視頻拿出來,小樣的,他還不是得聽自己的嗎!以後逛街就有跟班了。


    到了最後,直有她自己在開心的笑了,雲自然則是淚眼婆娑的看著得意的張莉和她手裏的修真日誌,哭的更加的傷心了,因為他知道自己沒有翻身的機會了,永遠隻能當個任張莉差使的小夥計了。一旁的高岑笑聲越來越低,最後隻能同情的看著鐵子(鐵子既是好兄弟的意思),為他深深的默哀,再看看張莉,暗中的告誡自己以後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要被莉姐抓到自己的小辮子,要不然自己也肯定很慘!


    ……


    “你來了!”擁有水蘊棉的玩家激動著看著出現在問口的吳銘,臉上離出了憨厚的笑容。自從顯露了自己擁有水蘊棉後,天天有玩家上門來討要或交換,但是都不是他要的高級丹藥,大多數來找他人都是為了見識一下水蘊棉而已,有誠意的卻沒有幾個人。就在這個時候,白沙酒樓的夥計給他的白色的玉簡卻讓他看到希望,沒有想到這個玩家還真的弄來了高級丹藥,所以他在等。盼星星盼月亮終於把這個玩家等來了,把身子一讓,道:“你快進來,我已經等了你好久了!”不由分說的就把吳銘拽了進去,末了還像個職業特務一樣,偷偷的看著打量了一下門外的情況。


    “嗬嗬!不用這樣吧,看你動作這麽溜道,你該不會真是特務吧!”吳銘看著他小心的樣子,打趣著說著。


    這個憨厚的玩家苦笑了一下,說道:“我這都是這幾天被玩家門弄的不勝其煩,練出來了,嗬嗬!”他把吳銘引到了坐位上,把桌麵上酒壇的泥封抹去,把兩個大碗放到了桌子上。


    泥封被破,濃烈的酒香頓時飄散了出來,彌漫在了整個屋子中。吳銘眯上了眼睛用力的嗅了嗅,笑道:“哈哈,好酒呀!趕快滿上!”


    兩個人碰了一下手中的酒碗,一幹而盡。


    “對了,你真的拿到了高級丹藥,不是我懷疑,隻是……”酒水剛剛下肚,他就問道,一麵擾著腦袋解釋。


    “嗬嗬,我理解,還是你自己看比較好些!”說著就拿出了玉瓶,裏麵正是金燦燦的丹藥。


    “真是太好了,真的是高級丹藥,兄弟呀,你可真有本事呀!”他激動的捧著手中玉瓶,太頭對吳銘說道,“謝謝你了兄弟,用水蘊棉來交換對你的確是有些吃虧,不如我再給你補些東西吧!”


    “不用了!”吳銘打斷了他的話,眼神炯炯的看著他,問道:“你叫鐵木?以前玩遊戲都是用這個名字嗎?”聽著鐵木這個名字讓他突然想起了一個人,一個曾經的搭檔,那個時候他還是做職業玩家不常時間,還沒有認識白野幾人,而他這樣問卻是因為一個玩家的習慣,例如密碼設置成生日、座機號等等,職業玩家也有一個類似的習慣,那就是遊戲中的名字,每到一個新的遊戲,創建的人物名稱一般都會沿用以往遊戲中的名字,除非是這個名字被其他人搶先注冊了,要不然是不會輕易改名字的。


    “是呀!我一直用的都是這個名字。”鐵木看了看吳銘,疑惑的問道:“我們認識嗎?你玩過什麽遊戲?”


    “傳奇、奇跡、天堂、暗黑天神……”吳銘慢條斯理的列舉著,每說出一個,鐵木的眼神就會亮一下,說了幾個遊戲後,鐵木打斷了他的話,欣喜的說道:“你在哪一區,叫什麽名字?”


    吳銘笑了笑,暗道:還是老樣子嗎,一點也沒有變呀!愜意的抿了一口酒,道:“阿木呀,我的名字你應該很熟悉……自-由-放-縱!”


    鐵木眼睛一瞪,失聲的叫道:“什麽,你就是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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