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的第二章,今天中午又喝多了,現在頭痛的厲害,不知道晚上能不能把明天的兩章打出來...)


    殺人滅口嗎?”張莉的聲音清冷的回蕩在高岑的耳邊,讓原本打算做點什麽的高岑定在原地。


    “嗚嗚嗚……張莉大姐,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隨便你懲罰我好了,但是千萬別打正式的報告,那樣我會被革職流放回家的,嗚嗚嗚……到時候媽媽一定會傷心死的!”不遠處傳來了雲自然求饒的聲音,而且還帶這顫音。


    對普通人使用異能,在規矩裏這可是一個相當眼中的過錯了,要是張莉在報告裏再加上一些什麽以前部位人知的過錯,那麽,雲自然很明白自己有可能被革職發配回家中,而且像這樣的人是要受到國家嚴密監控的。這個結果對於雲自然來說那等同於蹲監獄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這個監獄稍微的大了一些。


    “我看,你不是害怕你媽媽傷心,是害怕你母親手裏那根竹杖吧?”張莉看著雲自然全身再度沾滿泥水,毫不客氣的揭開了他的傷疤。


    “你……你怎麽知道的!”雲自然捂著肚子顫抖的說道,已經分辨不出他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冷的而發抖了。


    “無意中知道的!”張莉輕聲道,怎麽可能是無意中知道的,為了能讓張莉更好的適應工作,李老可是把部門內大部分的詳細簡曆都讓她看過了。也真是這樣才讓張莉知道雲自然有個相當凶悍的媽媽,教子棍法驚天地氣鬼神,如果要是讓她知道雲自然因為犯錯誤被革除了“公務員”的頭銜之後,恐怕雲自然隻能天天被他老媽用來練習棍法了……


    “不要呀,張莉大姐,你以後就是我的親姐姐了,隻要你能從輕發落,以後我保證聽你的,我不騙你,我真的不像讓我媽再傷心了……”


    張莉動了動嘴,唯獨他最後的一句深深的打動了她,至少雲自然還有媽媽,可自己卻什麽都沒有了。看著低沉的雲自然,張莉沉默了片刻,然後抬起頭看著雲自然和高岑兩個人說道:“我們先回北京,你的意見我會考慮的。”


    “真……真的!”雲自然感激的看著張莉。


    “回去給周叔道歉,而且以後不允許再發生同類事情,至於你們兩個眼中違規的事情我會記在心裏,如果以後在發生什麽,那我隻能打一份詳細的報告給李老了。”


    “謝謝!”高岑感激的說道。


    “不用謝我,別以為你們就什麽事都沒有了,回到北京我會親自懲罰你們,讓你們好好的記住這次教訓的!”張莉頭望了一眼吳銘別墅的方向,而後也不回的走了。


    高岑和雲自然臉上的笑容當即凝固在臉上,雲自然的嘴角抽動了兩下,還是和高岑一樣老老實實的跟在張莉的身後,很快消失在夜雨飄搖中。


    ……


    別墅區的外圍,靠近月亮灣的地方是一片濃鬱的樹林,風聲雨聲和樹葉的摩擦聲混淆在一起發出怪異的聲音。


    吳銘和風天雷兩人輕若鴻毛一樣站在隨著風雨起伏的樹冠之上。


    “速度不慢呀!”吳銘看著幾乎同時來到這裏的風天雷笑道,“我還以為你止步不前了呢?”


    “你不是也一樣嗎?我還以為安逸的生活已經把以前的你葬送了呢,現在看來是我多慮了!”風天雷反唇相譏道。


    “得,還是老軌跡,手底下見真章……我靠,你又玩陰的!”吳銘話還沒偶說完,下方便出現一股巨大的吸力拉扯著自己,同時風天雷一記鞭腿已經來到跟前,得意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以前不是都習慣了嗎?”


    “是呀,早準備著呢!”吳銘古怪的笑了笑,無數片葉子把兩個人包圍起來,瞬間風天雷便失去了吳銘的身影,早在剛才吳銘就用強橫的精神力鎖住了十米範圍內的葉子,被風天雷突然襲擊後就把這些葉子全部揪起來拋灑在空中。


    風天雷手指頭一動包裹在他周圍的旋風把周圍的葉子全部卷向更高的空中,同時風天雷五指張開向前下方一揮,下方的樹林就發出噗噗的響聲還有物體掉落的聲音,雖然天氣很是糟糕,但是這點聲音卻被風天雷聽到了。


    順風耳!這是吳銘給他起的外號。


    排除雨聲和樹葉的摩擦聲,唯獨留下輕微的風聲,風天雷被包裹在一團旋風中央飛到了高處,周圍哪怕一點的輕微草東都難道他的法耳,然而令他鬱悶的是這樣他都沒有發現吳銘的蹤跡。


    “如果在讓我練習一兩年,這樣的環境下我一定能夠找到他的,”風天雷惡狠狠的想到,如此他的火候隻是能夠在安靜的環境下感知周圍的一切,就像在別墅中那樣,可是如今的環境幹擾實在是太多了根本無法讓他感知周圍的一切,尤其是到處搖晃的樹枝。明白了,這個該死的家夥是故意挑選的這樣的地方!風天雷幡然醒悟心裏直罵吳銘狡猾。


    “吳銘,你給我出來,難道你就像做個縮頭烏龜嗎?”風天雷可沒有閑心跟他玩捉迷藏。


    嘭嘭嘭~風天雷周圍的旋風受到不知名的攻擊,隻是幾下就潰散開去,風天雷失去了依靠從空中載了下來。


    吳銘一下就從風天雷後下方的樹冠中衝出來,用精神力一下就將風天雷禁錮住定在空中,同時嘴上也不往擠兌道:“哈哈,別以為隻有你會陰招,小樣的,我也會!”吳銘剛剛說完這話,轟的好幾聲巨響差點把吳銘的耳膜震破,之前一切的控製全部失控,就連精神力都差點崩潰,吳銘腦海裏第一個念頭就是:又被這小字給陰了。


    砰砰砰又是一陣悶響,吳銘直接被風天雷用風團轟到了林海中,撞斷了樹枝無數,最後嘭的一聲拍到地麵上。當然,這些都是風天雷根據聲音來判斷的,真實性實在是不高,隨意風天雷雙手連揮,又是高壓風斬又是空氣爆整整把從緊密的樹冠海中轟出了一條通道。


    飛落下來,果然地上除了殘枝敗葉和一道道傷痕外,連個人影都沒有。


    風天雷氣喘籲籲的飛在半空中,用能力催動風力帶自己飛行實在是太累了,這樣耗下去先吃虧的就是自己。想到這裏的風天雷警惕的落到了地上突然腳下一軟,在他意識打不妙想再度飛起來的時候,吳銘獰笑著出現在風天雷的上空,雙手向下一壓。


    “給你我下去吧!”一陣龐大的壓力如同錘頭一樣敲到了風天雷的身上,啪的一聲風天雷大半個身子直接灌到了地麵之內。


    “哎呀……呸,你這個卑鄙小人!”風天雷怒吼到,向上空發出無數的攻擊,心裏詛咒道:這該死的家夥,居然硬是用能力把地麵弄成一個深深的泥坑把自己給打了進來,太陰險了!


    “怎麽樣,舒服吧!”很是輕鬆的抵擋這風天雷的攻擊,吳銘歡快的說道。這下麵可是他費了好大的力氣才翻出來的大坑,就地用翻出來的泥土和雨水絞合成的袖珍版小沼澤,他的能力如果想出來那可是相當費力氣的,打定了這個注意的吳銘總會在風天雷全力以赴的時候小小的打擾那麽一下,硬生生的把風天雷拖到那裏。


    反反複複十多次後,風天雷顯然也意識到自己的尷尬境地,這裏的泥土合上水攪拌成粘稠狀像塊膏藥似的糊在自己身上,要想出來隻能全力發動風力像拔蘿卜一樣把自己給拽出來,而每當這樣的時候吳銘就會來襲擊自己,太讓風天雷鬱悶了!


    “好了,我承認你贏了,趕快把我弄出來,難道你想讓我感冒嗎?該死的!”無奈之下風天雷隻能很不甘心的認輸了,隻有找哪天再把場子給找回來來了。


    “嘎嘎,認輸就好,給我出來吧!”吳銘用精神力把泥坑中的風天雷拽了出來,一看之下哈哈哈笑了出來,現在的他就更泥猴子一樣太狼狽了。


    “笑吧,你就笑吧,早知道當時就應該把你震成聾子,唉,還是我太心軟了!”風天雷歎氣道,暗示著吳銘自己早些時候就能讓他負傷,叫他不要得意,如果是真正的生死相拚他早就殘廢了。


    “知道拉,死要麵子的家夥!”吳銘無奈的說道,這貨不僅陰險,而且還死要麵子,有個屁用呀!老子還不是照樣贏你,而且還是非常陰險的贏了你,你就鬱悶去吧!嘿嘿嘿嘿……


    “哼,回家,要是明天感冒了醫藥費你全包,還有那個什麽見麵禮全免了!”看著吳銘那一臉得意的嘴臉,風天雷就生氣,我氣死你這個守財奴。一扭頭,飛走了。


    “呃……不是吧。喂,你太不講究了!”吳銘怪叫著向飛走的風天雷追去。


    “怎麽著吧,明天我肯定感冒!”


    “我靠,明天給曉宇的見麵禮我把手過關,不合格你就閃人吧!”


    “威脅我,信不信我賴著不走了,我讓你養活我!”


    “住宿費,夥食費,電費,拿錢來!”


    “讓我拿也行,再打一場,你輸給我!”


    “門都沒有!”


    “那就不交!”


    “……”


    “……”


    兩人的爭吵聲逐漸消失在風雨中。


    當兩個人回到別墅的時候,在大廳裏發現了曉宇的身影,他饒有興趣的打量了一下吳銘和風天雷,嗬嗬的笑道:“打完了,嗬嗬,這裏我熬了薑湯,哥哥們先喝了吧,明天可別感冒了!”


    聽了這句話,吳銘和風天雷都露出了開心的微笑,不過曉宇說的下一句就讓某人的笑臉凝固在臉上,鬱悶到無以複加。


    隻見曉宇“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風天雷,笑嗬嗬的說道:“原來勝負已分了,我還以為會打成平手呢!嗬嗬,我去睡覺去了,晚安!”看到風天雷的臉色很是不好的曉宇立刻閃人,一下就消失在兩人的麵前。


    “這個小鬼!”某人咬牙切齒的狠狠說道。


    “好了,趕快和薑湯吧,這可是曉宇的一片好意呀!”吳銘非常愜意的給自己倒了一碗,喝起來咋就這麽甜呢!


    “不喝!”風天雷脖子一梗,噔噔噔的上樓了,停在二樓的樓口問道:“浴室在哪邊?今晚我住哪?別告訴我今晚要和你住在一起!”


    “當然不會,你想我還不幹呢!”吳銘頭也不回的說道:“浴室左三,臥室右三。”聲音頓了一下,“難道你真的不喝碗薑湯嗎?”


    “給我去死!”隨後就是浴室的關門聲。


    “唉~~”吳銘搖了搖頭,美滋滋的喝著薑湯,“真是死要麵子,哼,想讓我負責醫藥費,想的美!”


    一個死要麵子,一個守財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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