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的占到一次便宜之後,咱就開始得瑟了。


    “嘉兒果然說話算話,值得敬佩!”結束回味無限的美好深吻,我以最快的速度逃到一邊,搖頭晃腦的說到。


    “你……你什麽……意思?”臉頰緋紅的黎嘉還沒從剛才的旖旎中回過神來,眼神迷離的看著我,呆呆的囁嚅著。


    “嘿嘿!就是上次本公子腰部受傷的時候,你跟我睡在一起時候說的,以後不管本公子對你做什麽,都不會把我扔出去的話啊!本公子可是惦記了好久呢。”我表情壞壞的猥瑣一笑,一本正經的提起往事。


    聽到那晚和我‘睡在一起’的事情,原本就臉頰緋紅的黎嘉差點羞臊得找條地縫鑽下去,雖然那一次的事情是因為何不渴這老神棍搞的鬼,才導致她心神失守,但是她確確實實脫了衣服爬到了我的床上,而且還和我說了許多情意綿綿的傻話。


    此刻時隔幾月才剛見麵就見我重提往事,妹紙哪能不害臊。


    不過羞著羞著,妹紙就惱了……


    “該死的公子,你輕薄我就罷了,還敢提這事!上次要不是你自己輕薄我,哪會撞到腰,還害得嘉兒做出那麽多荒唐事!”黎嘉瞪我一陣,忽然臉紅脖子粗的跑上來,揮起小粉拳就朝我敲來。


    “哈哈,那可不是荒唐事!嘉兒,我隻是想謝謝你……”輕輕的抓住她的小手,我目視著她水汪汪的大眼睛深情的回答。


    雖然這丫頭在去北牧的一路上隻顧自己玩得開心,並無多大貢獻,但是那次她為了我的腰傷,故意脫了衣服爬我床上騙我入睡之後溜到何不渴那裏,打算犧牲自己換他出手為我診治那件事,卻一直縈繞在我的心頭——這是我欠她的情!也是無法用其他東西還的債!


    嗯,合起來說,就是一份情債……隻能用感情來還!


    “謝什麽,你是公子……而且還是太子,雖然嘉兒是女官,但是日後你做了國主,嘉兒就是你的子民和臣下……所以那些事,是嘉兒的職責。”被我抓住小手的黎嘉和我對視片刻,忽然再度軟軟的靠入我懷裏,喃喃自語起來。


    看來她很明白我講的是什麽,也知道我對她有感情了……


    不過親親密密的摟抱了沒片刻,妹紙又再次羞臊無比的把咱推開了。


    “今日公子輕薄嘉兒的事就算了,日後不準再犯!”好像想起了什麽重要的事情,黎嘉忽然小臉一板,一本正經的開口。


    “哈哈!莫非嘉兒懼怕宮中的規矩?”看到她糾結的眼神和努力裝嚴肅的表情,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她在想什麽。


    撩人司的姑娘,是嚴禁和王室中人發生親密關係的,否則後果很嚴重……


    “公子知道就好。”有些落寞的塌下眉頭,妹紙有些怏怏的回答。


    “嘿嘿,規矩這種事,就是用來破壞的……走,咱先帶你去看看如夢坊的姑娘們!”目視著失落的妹紙,我表情曖昧的自言自語一聲,就扯開了話題。


    雖然知道眼前的妹紙早就對咱有情有義,但是咱還是不敢輕易作出什麽許諾,泡妹紙這種事,亂開空頭支票可是最沒節操的……


    水到渠成神馬的,才是真正的王道!


    帶著心情有些落寞的黎嘉在如夢坊裏逛了一圈之後,她的心情才回複了平靜,馬上又嘻嘻哈哈的跟我打鬧起來。


    有了這個可愛的假貼身侍女在身邊陪著,我的心緒也越來越好,對自己的計劃也越來越有信心……


    不過就在這天晚上,一件大事終於發生了!


    吃過晚飯,把偷偷溜回來的鐵暮雲再度攆到一街之隔的家裏‘陪老婆’去之後,我就早早的回到房中,跟新來的幾十人之中的幾個頭領仔細交代了一下任務,然後又在房中開開心心的跟黎嘉講了一些琉河兩岸的瑣事,就準備休息了。


    但是就在妹紙伺候我洗臉更衣,準備回到隔壁去睡覺的時候,一個人影忽然從窗外跳了進來——嚴格的說,是一個人背著另外一個人一起跳了進來!


    “什麽人!”剛準備離去的黎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抽出腰間的軟鞭,大義凜然的擋在了我的身前嬌叱一聲!


    麵對突然來襲的敵人,她很勇敢,也很機智……


    一聲聲音不小的嬌叱之後,另外幾名住在我房間兩側和樓下的赤甲衛都以最快的速度衝了過去,哐當一聲撞開了我的房門。


    “沒事!你們都去外麵守著!”目視著來人,我沉聲吩咐一聲,就迎了上去。


    曹誠等人衝進來後聽到我的吩咐,隻看了一眼來人,就馬上退了出去,隻留下黎嘉傻傻的站在房中,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烏衣,發生了什麽?”看著墨烏衣把一名姑娘放在軟榻上,我站在他身邊眉頭緊鎖的問到。


    跳窗而入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消失了好多天的墨烏衣,而且此刻渾身血跡!


    不過看樣子不是他自己的,而且那名姑娘的——被他放在軟榻上的姑娘雙目緊閉,看上去姿色上佳,不過此時臉色蒼白,而且雪白的脖頸上有一道斜長的傷口,從上到下一直延伸到鎖骨位置,雖然不深,但是四周的衣衫卻早已經被血跡染紅,而且傷口之處,還有血珠不斷的沁出……


    “田兄,有沒有傷藥?”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墨烏衣有些性急的開口。


    “嘉兒,快去拿些傷藥來。”轉頭看了一眼正在驚愕中的黎嘉,我輕聲吩咐了一句。


    呆呆的妹紙聽我開口才回過神來,軟鞭一收就跑到旁邊的臥室裏,然後很快就拿著一個小瓷瓶跑到了那位姑娘身邊,開始主動為她上藥。


    “公子,這位姑娘的傷口不深,應該沒有大礙。”她一邊動手,一邊輕聲匯報。


    “沒事就好,你先照看她一下,如果需要什麽別的,就找曹誠他們。”我皺著眉頭吩咐一聲,就拉著墨烏衣進了裏間。


    “哎!真是晦氣!”不等我開口,聽到姑娘沒事的墨烏衣就搖頭歎息了起來,然後拿過房中的茶壺咕嘟嘟的灌了起來。


    “到底發生了何事?”我一邊再次追問,一邊在心裏暗想到底是什麽事情,竟然能把武功高強如斯的東海第一劍客給弄得如此狼狽。


    “就是一件惱人的爛事!可惜拖累了阿瑤……”墨烏衣放下茶壺,再次長歎一聲,就慢慢的解釋起來。


    原來他口中的爛事,確實是一件爛事……


    話說這位放蕩不羈的劍客那天拿了一把銀票之後,果然是跟他的佳人約會去了。


    而且和鐵暮雲猜測的一模一樣,他有了銀子之後,就被原先那名罵他下賤的老鴇當成了上賓款待,把他塞進了佳人的房裏,不讓他離開了……


    既然有了銀子,那**也就足夠多了。


    墨烏衣和他的佳人情意綿綿的膩在一起,就這麽開開心心的過了好幾天,直到今天晚上——一群不速之客忽然到了他所在的青樓裏,然後就一頭闖進了那位佳人的房中,揚言佳人大家有份,不準墨烏衣獨占!


    為了青樓美女爭風吃醋這種事,不算少見;少見的是那群氣勢洶洶的不速之客在打擾了墨烏衣好事之後,被他三下兩下幹翻在地卻沒有放棄……


    話說當領頭的那位紈絝公子被墨烏衣提著腳跟拎在窗外,威脅他日後要是再到樓裏惹事就要把他扔下去的時候,一名先前被打翻在地的家丁忽然蹦躂了起來,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掏出一把匕首抓住墨烏衣所說的佳人阿瑤……


    威脅就威脅吧,本來為了救主子抓個人質進行威脅也沒啥事,可是不知道這位勇敢的家丁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還是手抖了,竟然在阿瑤姑娘粉嫩雪白的脖頸上劃了一刀……


    這一下,墨烏衣怒了!


    衝冠一怒為紅顏!本來行事就無所顧忌的劍客不但直接把那位紈絝公子丟到了樓下,而且還把那群家丁一劍一個全都宰了!


    不過殺得痛快,後果卻比較蛋疼。


    對墨烏衣自己來說,他一身本事無所顧忌,隨便去哪裏都無所謂,天下之大沒人能奈何他,但是那位阿瑤姑娘卻不好辦了!


    所以為了怕連累佳人,他果斷的背著她到了我這裏……


    聽完他的講述,我開始有些哭笑不得,但是很快的,我就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


    “墨兄,你說那名被你扔下樓的紈絝公子自稱是項城知府的兒子,而且還帶了七八名手下?”眉頭緊鎖片刻,我就疑心重重的追問。


    “正是七八名,本來另外還有一名紈絝公子不知道什麽身份,不過那家夥一開始見形勢不對顧自己就跑了。”墨烏衣隨口回答,有些不大明白我的意思。


    “七八名!嗬嗬,墨兄,你不覺得這是有點古怪麽?雖然知府這個官職不高,但是好歹也有四品,而且還是項城的地方官!這個紈絝公子在自己的家門口逛青樓,為何要帶這麽多手下?”我眯起眼睛,輕聲提出質疑。


    聽到我所說的疑點,墨烏衣臉色數變。


    “田兄是說……他們是受人指使?早就存心要來鬧事?”稍了思忖,他就明白了我意思。


    “正是!”


    “可是烏衣在這琉河兩岸雖然行事張狂,但也並無大的仇家……難道是那婁三立死性不改?”


    “非也非也!照我看來,此事不僅不是仇家所為,而且恰恰相反!”


    “哎呀,田兄你就別賣關子了!”


    “哈哈,好吧,我覺得這應當是有人見到墨兄的武功高超,所以想要刻意招攬,這才故意找些人來樓中找你生事,然後等事情鬧開一點讓你麻煩纏身,他們再現身來給你解圍……可惜墨兄一怒之下把人都殺了,應該出乎他們的意料吧!哈哈。”我哈哈一笑,自信無比的說出自己的見解。


    聽到我的分析,墨烏衣眉頭緊鎖的沉默起來。


    “他娘的!這幫賤人,為何要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田兄覺得,此事該是何人所為?”半晌之後,他忽然一拍桌子,怒罵起來。


    “稍等片刻就知道了!既然他們折損了馬前卒,自然更不會放棄……想必此時此刻,他們已經往這如夢坊來了吧。”我嘿嘿一笑,用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麵。


    好像為了配合我的推測一般,墨烏衣還未開口,門外就響起了報告聲。


    “公子,門口來了一大幫衙役,說要捉拿殺人疑犯!”曹誠的聲音,恰到好處的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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