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中,‘room18’依然燈紅酒綠,舞池中的年輕男女們拚命的揮散著自己的青春與活力,而在的舞池另一邊則是另一翻景象,幾乎是一排男的女的悶悶喝著酒,他們與舞池中的男女們不同,他們更多的是想用那酒精麻醉自己受傷的神經。


    “你說我是不是錯了?你說啊~~~~”女孩含淚的看著我,鬥大的淚珠在眼角處滑落臉頰。


    “你沒錯,錯的是他……小姐,你喝醉了。”我有些機械她的回答,這已經不是我遇上的第一個喝醉酒的女人,隻要我在這兒一天這樣的女人就不會消失。


    “我沒醉沒有……”女孩含糊著說道然後拿著桌上的酒一口灌下,然後就趴在了桌麵上喃喃自語著。


    酒精是個好東西,因為它會麻痹你的大腦神經,讓你暫時忘卻痛苦,忘記一些讓你難過的記憶,然而對此刻的我它卻不怎麽討喜,不需要酒因為我更渴望記起一些事,渴望從中醒來,不管它們是痛苦還是喜悅我都非常的渴望。


    就在昨天,我還一直以為自己找到了自己的身體,然後在我再度上線時我卻得到了一個消息‘魔王歸來了’?


    我一度懷疑,可是在十數萬玩賓親眼目睹之下我的質疑也變得蒼白而無力……隻是‘魔王歸來了’那自己又是誰?每每忍吞這個問題就讓我覺得那現實與遊戲1:6的時間異常的漫長,於是我下線來到了網咖。


    在‘護叔寶’的主頁上我看到了他對那場大戰的記載,更有魔王回歸的經過,這讓我不得不相信這魔王柳無情果真是別有其人,而非自己。


    “嗨~~~~雨千。”一人對我打著招呼將我由沉思中喚醒,抬頭一披見是這段時間都來買醉的蔣偉文,戴上了一副黑邊眼鏡的他出了文質彬彬的氣質。


    “來了?還是老樣子嗎?”我也沒等他回答直接就拿出了兩瓶紅酒和一個裝了冰塊的杯子。


    “喂喂~~~~怎麽的?你一準我是來借酒消愁的啊?”蔣偉文怪叫著。


    “……”我無語的看著他,沒有回答他的問話,那意思就是‘你不是來澆愁是來幹嘛的’?


    “唉~~~~小康哥請了你可真是有福氣,像是怕那酒賣不掉似的,我跟你說今天我不喝酒了。”蔣偉文笑著將紅酒和杯子推了回來,你還別說在他的臉上我看到了一些往日沒有的陽光燦爛。坐下後他便東張西望著像是在尋找著目標,隻是看了十多分鍾之後沒什麽發現這才轉過身要了瓶啤酒並問道:“雨千,今晚有沒有發現什麽‘正妹’啊?”


    “沒有。”因為遊戲的關係對於美女我的免疫力不是一般的好,全然不像那些隻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所以在我看來除了老板婆慧香外還真沒幾個算得上是‘正妹’的。


    “呃~~~~不會吧?難道‘room18’沒人把門了嗎?”蔣偉文嘟喃著突然眼睛一亮,視線穿過吧台看到舞池中一個靚麗的身影在舞池中隨著音樂強烈的節奏扭動著身體。


    “嘿嘿~~~~這不是有一個嗎?”蔣偉文將酒一口喝完後便整了整衣服朝舞池走去。我的視線也好奇的跟著他進了舞池然後對著一個漂亮又性感的女孩跳起舞來,女孩的身邊本來就不少的男人,不過那都不是蔣偉文的對手。


    蔣偉文一加入其中就立即有點鶴立雞群的優越感,而女孩似乎也有點意思於是就像那‘幹柴遇上烈火’一樣兩人身體越來越近,像是要貼在一塊一樣……看一兩人這樣的被彼此吸引我報以曖昧的一笑,然後轉過頭繼續自己的工作。


    大約二十多分鍾後突然一陣‘乒乒乓乓’的巨響在我的身後響起,我猛的回頭一看發現麵朝舞池的那邊吧台高椅倒下了好幾張,我的第一反應就是:“有人發酒瘋?!”


    不過,接著我又發現有些不對勁,因為如果隻是一個兩個喝醉了發酒瘋那‘圍事’的人一定會第一時間上來將他架走,不過這次有點不同,圍事的人居然被人擋在人外麵不讓他們進來,擋人的用手指指著幾人讓他們的連聲都不敢出更別說上來了。


    而後我發現剛才和蔣偉文跳舞的女孩站在一個氣焰囂張的男人身邊,這讓我的心‘咯噔’的漏了一拍,然後就聽身邊的同事低語著:“蔣偉文這回可慘了,居然泡到了大哥的女人……”


    “快去打電話……別搞出人命才好。”


    “出人命?”我聽到這裏不由的皺起了眉頭,不過是不小心泡了大哥的女人不會這麽誇張吧?不過看到兩個男人正在對著吧台下猛踹的架勢似要非弄出人命不可了。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出了吧台走到了舞池的一邊,我出來勸架不隻是因為相識一場也因為如果店裏出了人命那小康哥的麻煩也一定不少。


    “等等……先等等,有話可以說不用動手吧?”我幾步上前將對著卷縮在地上的蔣偉文猛踹的兩個男人推開後說道。


    “有事我們可以出去談嗎?這裏是做生意的地方……”我對兩個還想追上來的兩人說道。


    “……”為首的男人穿著一件黑夾克,在我的提醒下似乎意識到了這裏很多人,就算再囂張也不能在別人的場子鬧,男人對著手下使了個眼色,然後手下人立即會意的架起蔣偉文和我出了‘room18’後門……


    “小子,知道管閑事的後果嗎?”出了‘room18’後門是一個不算大的停車場,男人第一件事就是先給了我肚子一拳然後才說道。不過擋他擊中我小腹時拳頭上卻傳來一陣骨折般的痛,就像一拳打上了鋼板一樣。


    “知道。”我輕應了一聲雙手手肘一曲狠狠的頂在了架起我的兩人肋骨上。兩人的軟肋受到重擊痛苦的一鬆手,而我趁機一手一個抓住他們的頭發然後狠狠地將他們的頭撞在一起,兩人倒下後就沒有再起來。


    而後麵架著蔣偉文的兩人將蔣偉文一丟便一腳對著我的後腰踹來,我巧妙的往邊上一移背對著他們一手抓住他踹來的右腳一抬,那人立即失去平衡的仰天倒下,另一人不知在哪裏找來了條鐵管一下掄向我的後腦,我看也沒看一手抓住鐵管右腳抬起就是一記側踢,那人直接飛了出去。


    一連竄的動作沒到一分鍾四人就已經在地上打滾著沒能站起來,這讓那一男一女驚得就像見了鬼一樣……


    “隻是個誤會你覺得呢?”我淡淡的說道希望以一個低姿態給男人下台階下,就算我不怕他也不能連累了小康哥。


    “誤會?媽了你香蕉巴辣……”男人臉上猙獰的一笑由懷中掏出了一把手槍指向了我。


    “你很能打是不是?來啊……打啊……”男人叫囂張著走到了我麵前,手槍指著我,黑漆漆的槍口離我不過半米,可是麵對這‘一開口’就要人命的東西我的心居然出奇的冷靜,沒有半點的慌亂隻是淡淡地直視著他……突然我以最快的速度一把拿住他的槍一擰讓槍口偏離自己,然後一腳將男人踢飛出去重重地撞在一輛車門上,將那車門撞凹進去一大片。


    “啊~~~~”女孩在男人拿出槍時卻一直沒出聲,而在我拿到槍後卻大肆尖叫了起來……看著蔣偉文被打了她卻始終擺出一副看好戲的態度,這個女孩不可否認的讓我討厭。


    “閉嘴,不然我就殺了你。”我冷冷地說道。女人拚命的捂著嘴眼淚嘩嘩的往下掉,發抖的雙腿終於難以支撐著身體而一屁股坐地上。


    “我覺得……是個誤會,你說呢?”我又一次來到男人的麵前,男人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氣焰,對於我的問話,他能做的似乎隻有點頭。


    如果可以我其實並不介意將男人幹掉,但是剛才‘room18’中太多人看到自己跟他一同出來的,一旦他掛了那小康哥也會受連累所以我隻能以這樣的方式‘和解’。


    ‘砰’的一聲,不是槍聲是門被大力推開的響聲。我連忙將槍收回懷裏,回頭看隻見小康哥和幾個壯漢跑了出來,他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又看了一眼我後立即跑到男人的麵前說道:“豹哥你沒事吧?”


    “你看我這樣你覺得沒事嗎?”叫‘豹哥’的男人在被小康哥扶起後咬牙切齒的道,不過一對上我冷漠的雙眼他那氣焰便立即收斂了不少,特別是我的手一直在懷裏沒拿出來。


    “豹哥你別怪他們,一些小孩子不懂你大人有從量不要跟他們一般見識……”小康哥一臉討好諂眉的說道。


    “算了算了……沒死吧?起來了……走。”豹哥自覺今天是丟臉丟到家了,而且對方有槍在沒有任何優勢的情況之下他不認為自己留下來可以幹什麽。


    “豹哥豹哥……這是給兄弟們吃宵夜的”小康哥連忙將一個厚厚的信封塞到豹哥的口袋裏目送著幾人一瘸一拐的離開,半晌之後他才喃喃地說道:“今天怎麽這麽好說話啊?”


    “……”站在一邊的我沒有回答,總不能讓我告訴他因為我手裏的東西吧?畢竟沒有多少人會像自己這樣不怕它的同時還有種安全感吧?


    “唉~~~~雨千啊!!你這回闖大禍了你知不知道啊?你知道他是誰嗎?”小康哥回過神後對我著急的說道。


    “不知道。”我搖了搖頭,臉上依舊沒有淡漠。


    “那是青竹幫的黑豹你知不知道啊?”小康哥有點抓狂的對我叫吼道。而我那淡漠的表情讓他很不爽,也許是看不到我的‘吃驚’模樣叫他很沒成就感吧。


    “哦~~~是嗎?”我淡淡地回了一話。


    “是嗎?當然是……等等,你不要告訴我你壓根就沒聽過‘青竹幫’?”小康哥愣了一下後突然意識我在聽了這個名字後沒有驚訝的原因。


    原來‘青竹幫’是台北的第一大幫,台北市七成以上的黑道生意都掌控在他手裏,而近年來‘青竹幫’的老大超叔因為年事已高身體不適所以退居幕後,這些年來都是由他的三個手下來管理,而這三個手下又是三個親兄弟,老大叫黑龍,老二叫黑虎,老三就是被我打了的――黑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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