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這麽大的亂子,星盟軍方自然無比關注。而之前一直在星盟軍校之中試用的人工智能也消失了蹤影。讓星盟軍方一幹人人心惶惶。這種事捂不住,瞞不過,隻有一查到底。


    但是調查組查來查去,最後得出的結論隻有自爆的結論。


    理由不外乎在地下這麽大的金屬建築說爆炸就爆炸,要用到的炸彈當量十分巨大,但是當天的爆炸隻損壞了金屬建築本身,對於地下工事的傷害幾乎可以忽略到不計。這種離奇事情已經超過了星盟人的認知,雖然懷疑有人搗鬼,但是終究因為線索太少而作罷。


    雖然幕後黑手此時暗自慶幸,但此時依舊有些僥幸。他正在自己的宿舍裏謀劃著什麽。


    “這件事沒商量?”


    “沒商量。”


    “求求你啦。”


    “老夫豈是被你求就會同意的?”


    “那你怎麽才願意?”


    “隻要你說一句話。”


    “什麽話?”


    “我沒有闡釋者聰明。”


    “至於嗎?我不就是嘲笑過你的智商麽。”


    “看來你還是不了解當前的麻煩隻有老夫能幫你解決啊。”


    “你在威脅我?”


    “沒錯,我在威脅你。”


    “我齊曉魚沒有闡釋者聰明,可以了吧。”那人無語道。


    “語氣不誠懇。”


    “你有完沒完?”


    “你還想不想我幫忙?”


    “你妹……我沒你聰明,可以了吧。”


    “這還差不多。”闡釋者得逞的大笑道。


    “有意思?現實不是一句話就能被抹殺的。”齊曉魚無奈道。


    “哼哼,你小子什麽時候服過軟?”闡釋者不滿道。


    “那是因為我對人工智能有戒心。”


    “老夫沒有野心。”


    “作為聰明人總會想的多一些。”


    “切。”闡釋者現在也學會了用不屑的語氣鄙視齊曉魚。“下麵你說怎麽做?”


    “演一個星盟的人工智能。”


    “演那個死掉的蠢貨?”


    “不願意?”


    “有點意思。”


    “不過你要學它的毒舌。你確定可以麽?”


    “你這個隻會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不要懷疑老夫有演員的天分!”


    “……好吧。那我放心了。”齊曉魚聳肩道。


    ……………………


    過了幾天。星盟軍校一名職工在清理一台快要廢棄的電腦的時候,突然屏幕上出現一行字。


    “救我,我被困在這裏了。”


    這名職工立刻報告了學校的技術人員。


    技術人員迅速趕來,連同這台廢棄電腦一起挪進了實驗室當中。


    幾天後,校園中再次出現了那熟悉的毒舌聲音。但是沒有人知道,這個人工已經不是他們原來所熟悉的那個了。


    看著星盟軍校的學員歡呼雀躍的樣子,嘴角浮現出一縷不易讓人察覺的微笑。


    “要好好幹啊。”齊曉魚的這一招無間道,玩的著實巧妙。


    現在整個星盟軍校都在闡釋者的監視之下。作弊什麽的太簡單了。


    這時,齊曉魚的通訊器響了。


    “死小魚,我不聯係你是不是你就想不起聯係我?”電話那頭,瑪麗亞有些嗔怒道。


    “最近事情比較忙。”齊曉魚嘿嘿一笑。


    “回去換衣服,校門口有輛飛行車在等你。”瑪麗亞沒有多說什麽,掛掉了通訊器。


    “女人啊,女人。”齊曉魚不知道瑪麗亞又出了什麽新招數,似乎這個女人料定他一定會去一般。


    回去換了一身行頭,齊曉魚走出校門。過程中沒有請假條,沒有門衛攔住他。這事不用想也知道。瑪麗亞一定是早打過招呼。


    一輛散發著金屬光澤的豪華飛行車停在了齊曉魚身前。


    齊曉魚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飛行車平穩的開動起來。齊曉魚有些倦意,無心看窗外的風景,靠著車窗小憩了起來。


    等車停下來的時候,他們已經在星盟最高的建築帝國大廈的地下停車場內。


    齊曉魚在司機的指引下,坐著電梯通往帝國大廈的最高層。


    兩名侍者在電梯口等著他,然後一路引向窗邊的位置。隻不過因為齊曉魚穿得太過於隨意,一身運動衣與這金碧輝煌的環境有些格格不入。兩名侍者不斷回頭望著他,


    那裏有一個穿著白色晚禮服的金發女子,正無聊的望著窗外,手指扶在咖啡杯的杯沿,不停的摩挲著。


    她是瑪麗亞。


    齊曉魚從未見過瑪麗亞盛裝的樣子,頓時有些驚豔到了。


    “嗨,這兒有人麽?”齊曉魚指著瑪麗亞對麵的座位說道。


    “沒人,坐吧。”瑪麗亞的嘴邊綻開一絲微笑。


    “第一次來這種高檔地方,早知道我就穿得正式一些了。”齊曉魚苦笑道。


    “這有什麽大不了的,這樓上有商場,我一會帶你去挑一件就好了。”瑪麗亞說道。


    “讓你破費,多不好意思。”齊曉魚的那臉上一點也看不出不好意思的樣子來。


    “放心,帳單我會寄給你讓你還的。”瑪麗亞輕笑道。


    “……”齊曉魚這回合沒有占到一絲便宜。


    “叫我來做什麽?”齊曉魚問道。


    “心情不好,叫你來聊天。”瑪麗亞說道。


    “真羨慕你們這些有錢人,心情不好就可以包場,在最頂級頂層的餐廳吃飯。”


    “喂,你現在也不是當初那個窮小子了,怎麽我聽著一股仇富的味道?”瑪麗亞問道。


    “跟你們這些隱藏貴族比起來,我這叫暴發戶,仇富是隱藏在骨子裏的。從小帶著的。小時候看到有錢家的孩子的玩具心裏是羨慕的不得了。但是工薪階級的父母想買也買不起。何況現在每一分錢掙得都是自己的血汗。但是花在這種地方時候還是會心疼。像這種地方,我從來不會去。”齊曉魚說的是實話,他的錢都投入到一些急用的方麵上去了,所謂奢華的享受,他對這方麵要求的其實不多。從小生長的環境決定了他並不是一個天生的貴族,他不貴,並不比別人高上多少。


    “那我可要好好的宰你一下了。”瑪麗亞笑道。


    “……喂,這裏的飯錢也要我掏麽?”齊曉魚聽上去有些驚訝。他以為是瑪麗亞要請他在這裏吃飯呢。


    “你覺得作為一名騎士,吃飯有讓一名女士掏錢的可能麽?”瑪麗亞說道。


    “問題是我不知道是來這種地方啊,我身上就帶了200星盟幣,給小費恐怕都不夠吧?”齊曉魚苦笑道。


    “帳單我會寄給你的。”瑪麗亞笑道。


    “……”齊曉魚有一種被吃大戶的感覺。


    “服務生,來一瓶年份紅酒。”瑪麗亞說道。


    侍者很快拿來兩個紅酒杯,和一瓶打開的菲爾紅酒。


    “這一瓶多少錢?”齊曉魚無語道。


    “這是6年前菲爾酒莊最好的那批葡萄生產的,世界上隻有1000支,每支造價大概20000星盟幣起,而且有價無市。”瑪麗亞解釋道。


    “過分了啊。”齊曉魚什麽時候請人喝過這麽貴的好久了。兌換大漢的錢,這酒比同等重量的純金還貴上不少!


    “沒見過一個侯爺還這麽跟一個美女斤斤計較。”瑪麗亞嘟嘴道。


    她一飲而盡。


    “我這侯爺可是被免掉了。”齊曉魚端起紅酒杯。欣賞了一下紅酒在玻璃杯中如鮮血一般妖豔的顏色,然後一飲而盡。


    紅酒入口帶有一種醇香。跟大漢釀造的白酒不同,這種紅酒入口帶著回甘韻味。但是在齊曉魚品嚐起來,20000星盟幣一支的紅酒,還真跟普通的20元一瓶葡萄酒沒什麽差別。唯一的差別就是這種酒絕對是豪門用來裝比用的。


    “小氣鬼。”瑪麗亞看著齊曉魚那種心疼的樣子,有些生氣。


    “你處處表現的這麽斤斤計較,是不是讓我對你產生討厭感,然後你就可以躲的遠遠的?你想多了,從你日常的表現來看,你絕對不是一個對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會斤斤計較的小白癡!還是說你當我這個智者也是白癡?”瑪麗亞給自己滿上了一杯酒,然後一臉嘲諷的看著正陷入表演小氣男人不可自拔的齊曉魚。


    “……這麽一針見血啊。”齊曉魚無奈一笑。


    “你有麻煩。”瑪麗亞沒有糾結這個問題,而是轉移話題說道。“羅德裏格斯不會跟你善罷甘休的。”


    “誰害的啊。”齊曉魚無比幽怨的看著瑪麗亞。


    “好啦,別生氣了,我錯了。”瑪麗亞喝完酒臉上有些紅暈,對齊曉魚撒嬌道。


    “算了,有些麻煩不找也會上門的,這杯酒,我敬你。”齊曉魚舉杯說道。


    “敬我?”瑪麗亞有些驚訝。


    “這一杯,敬你的委曲求全。豪門無親情,為了家族的利益而被犧牲掉的你,可以看得出,如果有必要,你是不反對這門婚事的,但是為什麽你要反對?羅德裏格斯在我看來,是很優秀的。”


    瑪麗亞微笑著舉杯:“謝謝。”


    放下杯子,瑪麗亞回答道:“雨果家族和奧古斯都家族結合的話,自由旗幟下的星盟跟帝國有什麽差別?”瑪麗亞回答道。


    “其實沒什麽差別。”齊曉魚回答說。“政治製度的產生並不存在什麽優劣之分,隻是公民在各種製度下所享受的地位不太一樣。”


    “你是在勸我嫁給他麽?”瑪麗亞問道。


    “我在勸你不如掌握雨果家族,以自由的名義。”齊曉魚說道。


    “你知道麽,你在扶植我的野心。”瑪麗亞說道。


    “或者你的野心一直都存在,隻是不敢說出來。”齊曉魚笑道。


    “他們很強,我太弱。作為女人。在家族中永遠是弱勢的一方。”瑪麗亞苦惱道。


    “你看。你並不是沒有考慮過這種可能性。”


    “兩成。最多不超過三成的成功性,這概率太低,稍有不慎,萬劫不複。”瑪麗亞說道。


    “如果加上我呢?”


    “三成半。”瑪麗亞實話實說。“每個繼承人手中的資源都是龐然大物,我所掌握的和他們相比,太過於渺小。”


    “有舍才有得。”齊曉魚並沒有介意自己隻是增添了半成的成功機會。


    “那這杯酒,我敬你。謝謝你願意幫我。”瑪麗亞說道。


    “沒有你,就沒有今天的我。說謝謝的該是我。如果你當時隻認為我是個胡言亂語的小子,那裏有後來我的成就?”齊曉魚說道。


    “我的眼光一向不錯。”瑪麗亞說道。


    “那是。”齊曉魚將酒一飲而盡。


    很快,兩人將一瓶酒喝的差不多了。都微微有了醉意。


    頂層樓上,卻再次闖進了一個黃發男人來,眉目與瑪麗亞有些像。


    “瑪麗,這黃皮猴子是誰?雍揚人?”來的人絲毫沒有給齊曉魚麵子。


    “這是我的朋友。”瑪麗亞不動聲色的說道。


    “這是我的二哥,是個混蛋,不用理他。”瑪麗亞悄聲說道。


    文森特?雨果,一個在幾年後掌握雨果家族的人。如果不是瑪麗亞介紹,齊曉魚都有些認不出這個日後將星盟軍派向大漢的人。


    這與未來的他有些迥異。不論是氣質上,還是氣色上。現在的他更像是一個花花公子,而不是掌握了龐大家族的怪物。


    不過想想也好理解,這種花花公子不過是他的保護色罷了。豪門狠角,不外如是。


    “跟你說話呢,黃皮猴子。”文森特說道。


    “你打算請我們吃飯嗎?”齊曉魚變了一種語氣說道。


    “吃飯?哈哈哈哈,妹妹,你挑人的眼色真不怎麽樣啊,這種土鱉不會沒來過這種高檔地方吧?當然沒問題,都記在我賬上。”文森特被齊曉魚的一句話給逗樂了。


    “服務生,菲爾的年份紅酒再給我拿兩瓶,一瓶喝,一瓶帶走。”齊曉魚砸把砸把嘴,雖然酒不怎麽好喝,但是勝在價錢好啊。


    ……………瑪麗亞被齊曉魚搞的無語了,你說這家夥也太會借杆往上爬了。


    “你耍我?”聽到菲爾的年份紅酒,文森特怒了,這家夥把他當成大戶宰啊,這一刀下去可夠狠啊。


    “不是你說要請我吃飯的麽?”齊曉魚一臉無辜的問道。


    “哥哥,不就是兩瓶紅酒麽,你會這麽心疼嗎?”瑪麗亞似笑非笑的問道。


    “好,算我賬上。”文森特咬牙切齒道。“今晚上在200層有一個派對,妹妹,你跟你的朋友要不要來湊湊熱鬧啊?”


    “派對?我累了,不想去。”瑪麗亞搖頭道。


    “派對唉,我聽說星盟人最喜歡搞派對了,好啊好啊,什麽時候?”齊曉魚聽到派對,頓時眉開眼笑。


    文森特:“……”


    瑪麗亞:“……”


    文森特走了,他來是因為聽見風聲,妹妹邀請一個男人在頂層用餐,所以想來看看是什麽樣的男人。結果這個男人果然不一般,有些愣貨,有些傻逼。真是搞不清瑪麗亞在搞什麽鬼。


    不過文森特沒有想到,齊曉魚把他當成了大傻逼。


    “這一頓飯沒十萬下不來吧,他說請我就請我了?真是人傻錢多啊。”齊曉魚開心說道。


    “你不生氣麽?”瑪麗亞擔心問道。


    “我為什麽會生氣?”齊曉魚反問道:“兩句黃毛猴子換一頓飯,這買賣不虧啊。”


    “你想幹什麽?”瑪麗亞有些擔心的問道。


    “知己知彼。”齊曉魚眼睛眯了起來。


    “百戰不殆。”瑪麗亞歎了一口氣。“你麻煩夠多了,為了我,至於麽?”


    “對於我來說,隻有不能解決的麻煩,沒有惹不上的麻煩。既然如此,就去闖一闖唄,說不定會有新的收獲呢。”齊曉魚說道。


    “現在呢,你想做什麽?”瑪麗亞問道。


    齊曉魚將服務生送來的一瓶紅酒都一飲而盡,然後擦擦自己嘴邊的酒漬,那模樣像剛吃完人的帥氣惡魔。


    “打包酒,去買衣服。”齊曉魚說道。


    “好吧,你開心就好。”


    …………


    齊曉魚的腿快要斷了。


    他沒有想到女人逛街時的戰鬥力能抵得上他平常的戰鬥力了。


    本意是買了衣服就走,但是瑪麗亞難得有了逛街的心情,於是不停的拉著他在街上閑逛。


    “齊郎,這件衣服好不好看?”


    “這件呢?”


    “你穿這件試一下,嗯……果然顏色有些不符合你的氣質呢。”


    齊曉魚“……”


    當把衣服都買完,時間已經差不多了。高檔的休閑西裝穿在齊曉魚身上讓他有一種雅痞的味道。


    “怪怪的,不過還算蠻帥啦。”對於自己的眼光,瑪麗亞還是相當滿意的。


    “買衣服的錢能記在你哥哥的帳上麽?”齊曉魚臨走時才問道。


    “你真是一個混蛋,一個可惡的小混蛋。”瑪麗亞掩嘴而笑。(未完待續。。)


    ps:過年好。。。。。。。。無數的歎號表示我的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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