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宰的“二十年計劃”在聯盟與塞伯特的戰鬥中飛快度過一半。(..tw好看的小說)時光匆匆,但蟲族的迅速壯大,塞伯特在蟲族引誘下對螺人的攻擊卻遲遲沒有動靜。時間的不斷流逝令人心煩氣躁,隻不過主宰仍有信心,他知道距離目標的實現已經非常近了。盡管時間已經耗費了漫長的十年,而他的計劃才完成小半。


    他的信心就來自不斷壯大的蟲族隊伍。他們用七年時間把領土擴張到銀河係標準大小的十五倍,二十幾個龐大星係留下了蟲族的腳步和異族的屍體,並且貼滿了的“蟲族占領的標簽”。


    高級腦蟲持續不斷的研究對蟲族管用的生物基因,它們取得了突破,並且讓高級母蟲終於能夠實現定時生長,而不再是再依靠虛無縹緲的運氣。運輸型利維坦也攻破了幾個難點,目前它們能像貝希摩斯一樣利用一定大小的身體片段去複製自己,運輸利維坦增長速度將會比以前要快十幾倍。


    信仰者吸取著所有對他們有用的科技,他們把所有戰爭利器武都裝到了戰艦身上,而他們正式登記在案的艦隊達到兩百個標準艦隊,總數兩萬多艘主力戰艦遨遊在星空中各個角落,戰鬥利維坦陪同艦隊參與對塞伯特的戰爭。


    而在後勤方麵,他們的能源供給已經不成問題,龐隆人信仰者的數量超過了五億――在無數承載體的協助下,他們的工作重心重點放在提煉和儲存能源方麵,他們製造的能源晶體儲備甚至已經超過了一些強大的種族。


    可以這麽說,現在的蟲族除了戰艦的武器和重要零件無法自我打造外,他們已經走得非常遠了。但現實是,武器和組件。恰好就是其中最困難。最能夠體現一個種族整體實力的方麵。除去洛斯族外的四個常務種族多少都從洛斯族身上學到了管用的技術。並且能夠自如運用,因此他們是強大的。


    蟲族不行,就暫時屈居末尾。


    但主宰無法再讓蟲族繼續等下去。他當前最迫切的願望的就是擠掉螺人的位置,並且在與其他異族的競爭中占據優勢。之後的事情……走一步看一步。蟲族能夠在短短的時間裏突破自身極限。他相信以後也不會是問題。


    蟲族的準備已經非常充足,他現在把目標集中到螺人身上,他們暗地裏的攻勢也正在展開。主宰(韋蘭德)身著一身黑色莊嚴的服飾,在三名信仰者親衛的跟隨下。漫步行走在“螺人-6”的指揮空間站裏。


    身旁經過的螺人都不免會掃韋蘭德一眼,或者嘴裏小聲議論。主宰知道為什麽――因為三名親衛身上穿的是蟲族信仰者最常見的常服。在這類軍隊指揮部等不允許攜帶武器的場合,信仰者士兵都是這類裝束。


    通過服飾,暴露了他們“蟲族”的底細,過往的螺人就不免過度關注。在螺人的世界裏,蟲族是背信棄義,瘋狂野蠻的象征,無論他們的表現如何出彩,如何強大,在螺人眼裏仍舊是當初那一群苦苦掙紮在塞伯特屠刀下的弱小種族。蔑視。骨子裏深深地種族偏見讓螺人對蟲族的態度非常不好。


    不過,指揮空間站並不是某個種族的財產。除了某些具有戰略意義,需要隱蔽的空間站,其他的都允許任何聯盟種族的通行――韋蘭德剛剛享受了一把比其他種族更為嚴格,時間更為漫長,手續更為複雜的登陸檢查。


    從蟲族踏足此地時,螺人已經在用行為赤裸裸的表現出他們對蟲族的不滿。不過韋蘭德依舊擺著一副不受影響,掌握一切的臉。他這副天生的“政客”的態度令他以及背後的主宰能夠淡然的看待任何對他們充滿敵意的螺人。


    主宰覺得,他其實沒必要為了一群注定要死的家夥生氣。現在除了死敵塞伯特外,已經沒有什麽事情能夠讓他毫無形象的大動肝火了。主宰(韋蘭德)按照聯盟的標準,找到了為他們預留的區域。


    最近蟲族的兩支艦隊也在參與“螺人-6”的部分對塞伯特的戰爭。相較當年,現在的兩支艦隊更像是在打過場,他們一共參加了五場戰役,但無論是戰績還是損傷,都隻是與平時的一場戰役相當。


    此類變化雖然沒有人刻意公布,但每一個種族的“情報部門”並不是擺設,他們從各種途徑都得到了這個消息,也著實令一群人在與塞伯特作戰時,私底下感慨著螺人與蟲族的矛盾無法解開了。


    這已經不再是當初那一次“意外攻擊”的帶來的矛盾,而是源於骨子裏的精神――蟲族不顧一切的好戰和選擇性忽略讓不少種族對他們保持著高度的不滿,也就是因為這種“傲然”的態度,令不管認不認識的異族人雲亦雲。


    再加上蟲族的簡單外交,這幾乎把他們完全孤立在角落裏。


    但今天,這個被排擠到角落裏的“弱者”抬起了頭,他們已經迅速成長起來,並且他還要挑戰這個屋子裏實力頂尖的家夥。韋蘭德肩負的就是這項計劃的第一步:他需要偵查空間站周圍的任何詳細資料。


    作為一名為不少人所熟知的政治家――韋蘭德大部分時刻都代表著蟲族的“政府領袖”出席各種重要場合,異族們也許聽說過蟲族的領導者被稱為“主宰”,但幾乎少有人能夠記住主宰的模樣。更多的是,他們腦海裏對蟲族領導者的印象就是史蒂夫.韋蘭德――蟲族幾乎所有大事的決策者。


    他的到來自然無法保持隱蔽。但也就是他,才能夠擁有在空間站上四處活動的權力――這對於蟲族的計劃極為重要,主宰想要讓塞伯特攻擊空間站,首要解決的就是周圍兩層阻隔蟲洞的能量場。這就是塞伯特難以尋找到聯盟指揮部的一部分原因,因為這兩層能量場需要的發生器裝載在大型飛船身上,跟著空間站移動,並且。能量場是單向的――不同於一般殖民星球的雙向。


    這裏麵的技術完全出自洛斯族。內層能量場隻能夠出。不能入。這裏常駐的隻有空間站和少數飛船;外層能量場則是能夠進入,無法外出,一般聯盟會在外層圈子裏停泊數量龐大的太空戰艦――是聯盟戰鬥力的根本所在,艦隊在需要的時候快速通往內層的遠距離蟲洞裝置離開。


    蟲族是隨時知道空間站的位置沒錯。但塞伯特卻不能夠在短時間內實現突襲――一旦他們跟蹤艦隊出現在外層防禦圈或者最外層空間,周圍布置的探測器和防禦武器都會對準它們,而且指揮空間站會迅速改變外層的變為雙向的特質,令塞伯特隻能困於此地。麵對比他們多幾千倍的聯盟戰艦。


    簡單來說,把塞伯特帶來,能夠讓它們攻擊到空間站的成功概率幾乎為零――除非一次性能夠出現數萬,數十萬的塞伯特組合戰艦,讓它們用最強大的武力在空間站進行蟲洞逃脫的短暫時間裏擊毀空間站。


    不過這並不符合塞伯特對力量的運用,根據洛斯族所知,它們目前最優先的目標是可居住的殖民星球,而不是聯盟的指揮中心。不過如果有可能的話,它們也會運用“斬首”的理念,削弱聯盟的反抗程度。


    蟲族就是需要讓它們能夠實施這個“斬首”的計劃。


    讓塞伯特付出幾萬。十幾萬的力量來強行攻擊一個指揮空間站,不存在可能。它們的理性讓它們不會耗費力量去做不太“值得”的事情。它們的智慧會否決這種決定。但在特殊情況下。讓它們隻需要付出少部分力量,更大的可能性――它們的“智慧”一定會認可這個高效率的工作。


    而蟲族隻需要控製了能量場的開啟閉合,事情就簡單多了。塞伯特一旦發現這個秘密,它們自然會全力以赴攻擊指揮空間站。在浩浩蕩蕩的太空中,沒有殖民星球的戰鬥,塞伯特的力量會得到完整的詮釋。


    主宰知道控製全部能量場不現實,而且浪費力量――他隻需要讓外層準許蟲洞進入的能量場一直保持不被切換,那塞伯特的部隊就能夠源源不斷的衝進來。外層與內層的相互距離不算太遠,以塞伯特的智慧,它們不會放棄的。


    而控製外層轉變模式的關鍵就在空間站上。


    數天後,韋蘭德在空間站裏四處閑逛,他偶爾會經過一些密封的區域――以參觀為由,不過卻始終離控製室有一段距離,但足夠了,通過前麵幾道密封的艙門後,控製室已經足夠感染者活動。


    蟲族已經十幾年沒再使用過,也幾乎要被淘汰的感染者――卻奇跡的在高級腦蟲的改造下,再度被啟用。隻不過由於異族科技的先進,當初感染成千上萬的病毒的一幕已經不可能實現,現在蟲族唯一能利用的就是針對某個種族特定基因的高級感染者。腦蟲在此之前曾經花費一年時間來對螺人的基因進行探索,並尋找到了他們致命的弱點,高級感染者就應運而生。


    韋蘭德離開了,細小無比的感染者留在了這裏。它們在主宰的控製下,將會把自己隱藏起來,等待一個絕佳的時機――發動感染的時機。控製室裏麵那十個螺人成為感染者的目標,它們不能失敗――隻有十隻感染者,製造一隻高級感染者的成本堪比凝練一枚巴掌大的能源晶體,蟲族也無法肆意揮霍。


    不過時機總會來的。


    ……


    剩下的,就是在茫茫宇宙中尋找塞伯特的蹤跡。“螺人-6”作為一個前線戰區,其內部同樣悄悄埋伏著一批批正在蓄勢待發的塞伯特機器人,主宰(克圖格亞)的目的就是找到它們,把它們吸引過來。


    兩百艘蟲族戰艦被分成多個批次在情報裏麵出現塞伯特的區域遊蕩。主宰顯得特別的小心,盡管不需要艦隊參與持續的作戰,但純粹的太空對決,塞伯特的力量同樣是極為恐怖的,蟲族往往需要付出巨大代價才能夠獲取勝利。但這一次,主宰需要從塞伯特身上獲取到勝利的籌碼。


    “報告長官!發現未知來源量子信號!”


    艦橋的通訊器響起了一名通訊兵的聲音,通過全息屏幕上的圖像連接,單光子掃描技術已經捕捉到這一帶地區的非正常通訊。主宰望著麵前正在分析中的內容。計算機將會把這些內容與資料庫進行對比。


    然後結果出來了。


    “分析信號來源!”


    主宰(克圖格亞)果斷下達了追蹤光子信號的命令。單光子由於其特性無法實現超越光速的傳播。因此被局限在星係範圍內,不過作為已經保密程度遠遠比安塞波高的通訊方式,聯盟在用,塞伯特也是如此。


    “最後一次信號出現在距離我們6au(天文單位長度)的位置。光學初步分析,該區域是一顆非常接近恒星的行星。”報告很快就傳回來。


    “艦隊武器充能!”主宰說,“立即準備通往該區域的蟲洞!”


    三十艘戰艦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了武器的充能,並且打開了一個通往行星附近的蟲洞――這段距離他們必須要把握好。萬一出現誤差,艦隊極有可能會陷入燃燒行星的重圍中。不過這種慘劇最終沒有發生。


    艦隊在星空中排成整齊的一排――從遠處看幾乎是連成了一條直線,這一套方案放在地麵上,也許是極容易暴露和不明智的,但在空曠無比的太空中,幾乎不存在隱蔽的說法,把戰艦的攻擊線拉長,反而更容易躲避攻擊。


    電子望遠鏡拍攝著十幾萬公裏外這顆看上去一片貧瘠,而且溫度奇高,大部分區域的土地都因為恒星光芒的直射而處在一種暗紅色狀態的星球。一旦有空氣的接觸。恐怕滾燙的土壤立即就能夠燃起滔天火焰。


    塞伯特就在這種有機生命難以生存的惡劣環境中駐紮下來,戰艦不光是拍攝到它們現在“狼狽”的模樣。更是發現了一個在星球表麵上露出一半,但龐大無比,直徑起碼在上千公裏以上的壯觀建築。


    主宰見識過這些東西,塞伯特提煉能源並不是把核能物質提純後反應生成能量,然後用壓縮的方式儲存能源。它們的方法更直接,塞伯特會製造一個這種龐大的裝置,深入地底,通過特殊的手段去獲取地熱能,並且小範圍的利用地底深處的高度引發輕核物質的聚變,此種方法獲取到能源的效率更為直接和快速。


    而這些裝置以及星球,也正是塞伯特比較重視的。主宰知道他的機會來了,一旦把星球上的能源裝置毀掉,氣急敗壞的塞伯特肯定會一路追殺他們,那時候蟲族的戰艦隻需要狼狽的逃脫掉,而某部分戰艦――化妝成其他種族,或者幹脆是沒人認識的戰艦巧妙的出現在了指揮空間站的能量場外層區域……


    塞伯特就會跟來,然後它們會發現聯盟的指揮部――也同時發現聯盟的能量場模式已經無法切換,它們能夠源源不斷的闖進來,而隻需要付出一點點代價,用強大的武力攻入內層核心不在話下。


    “攻擊!”主宰高昂的聲音響起,“全力攻擊星球上的能源裝置!用等離子炮把土地燒成玻璃渣!”


    蟲族的艦隊紛紛開火了――在塞伯特仍沒能反應過來的情況下,他們把等離子炮全部轟在星球表麵上,一道道黑暗宇宙中耀眼明亮的光束照亮了周圍的一大片區域,它們一閃即逝,接著就出現在了地表上,等離子束擊中地表,頃刻間如同泄閘的洪水四處擴散,死亡高溫催化著星球地表物質的反應。


    一輪攻擊,幾十道等離子束打在了塞伯特沒有護盾保護的區域,然後蟲族模仿聯盟異族的電磁炮跟著轟了出去,每一枚一百噸重的炮彈能夠被加速到十分之一光速,不光是被攻擊的目標難以承受,就連發射炮彈的戰艦本身也因為這股巨力無法消耗而不斷倒退著,不過戰艦尾部的多組推進器很快就亮了起來,由原先暗淡的白色尾焰變成了現在拖著一百多米長的,碧藍色的離子氣體。


    戰艦引擎的推力穩住了開火帶來的後坐力。接著第二輪的等離子炮攻擊接踵而來――塞伯特的組合戰艦已經在趕來的途中,不過在主宰計劃的三分鍾內,就算是塞伯特也不可能像神一樣頃刻間改變一切。


    蟲族也不需要太持續的攻擊,三分鍾就足夠它們達成目的。


    塞伯特星球上提取能源的裝置最終被燒成了膠狀不斷往低處流動的橘紅色熔岩,星球仿佛被塗上了一種地獄般的詭異紅色。然後電磁炮攜帶著晶體炸彈墜落地麵,把想要挽回局麵的塞伯特全部送上了西天。


    最後。塞伯特追來了。


    它們這次顯然已經被激怒了――組合戰艦二話不說就把激光和粒子束不管不顧的往蟲族戰艦身上打來。它們在逃跑。躲避的過程中,星空中不時閃爍著一道道銀白色的光點,戰艦的護盾盡可能的在保護它們的安全。


    主宰覺得時機已經足夠,他讓沒有蟲族特征的戰艦通過蟲洞返回。在聯盟戰爭中。蟲洞逃脫這種手段是愚蠢的――在敵人距離非常靠近的情況下,打開蟲洞逃脫並不意味著安然無恙,塞伯特完全能夠像甩不掉的尾巴一樣緊緊跟著。


    不過主宰就是需要這樣做。


    ……


    歸順者史蒂夫.韋蘭德同步得知了主宰的行動信號。


    他集中自己的精神,意誌在這座空間站裏麵擴散。不到一秒鍾,他就確定了十個目標――正好,現在這個時候也是這一組人正在執勤,他們一成不變的坐在監控台麵前,檢測著外層能量場的運行情況。


    突然,所有人的腦海仿佛被某種極端邪惡的思想入侵了,他們身體在發抖,臉色變得扭曲,嘴裏發出了陣陣低沉的叫聲,並且還伴隨著牙齒打顫的恐懼交響樂……靈魂在顫栗。在咆哮……這股痛苦幾乎能夠把他們完全絞殺,不過痛苦沒有持續很久。在外人完全不知的情況下,聲音驟然消失了。


    十個完整的感染者視覺。


    韋蘭德熟悉了一下自己這十具身體,然後,他輕車熟路的讓十個人回到了自己原先的崗位上,根據腦海裏奪取到的記憶以及某些公開途徑的內容,韋蘭德很快就掌握了能量場的控製方式。


    戰爭的每一秒鍾都是極為關鍵的,所以這些控製方式也十分簡易。並不熟練的韋蘭德隻花費了一分鍾,外層能量場就被固定為允許單向通行的模式,但這還不足夠,一旦事情有異,空間站的衛隊遲早會發現這裏的異常,他還需要把事情做絕,讓事情走到就算是暴露了,卻依舊無法改變的地步。


    這類事情也是相當的簡單――把幾枚高爆炸藥放在儀器的核心部位,一旦事情有異,韋蘭德就會讓感染者立即引爆炸藥,把儀器包括蟲族感染者在內的所有東西完全撕成碎片,保證其他人難以追查。


    五艘斯納人的戰艦慌慌張張的在外層能量場開啟的短暫蟲洞中出現了,還未等到港口指揮人員讓他們把戰艦匯入這一片停泊著至少上萬艘異族戰艦的區域,緊跟著蟲洞出現的是好幾艘胡亂拚湊起來的塞伯特戰艦!


    敵襲的信號在一瞬間被傳遞出去,而塞伯特的機器同步意識也幫助它們在最短的時間內製定了一個戰略――它們先是把指揮空間站的具體位置發送給其它塞伯特單位,而後它們發起了敢死衝鋒。


    不到一分鍾,這幾艘塞伯特戰艦就在周邊防禦武器,以及巡邏艦隊的圍攻下變成了飄蕩的碎片,不過下一批次數量更多,隊形更整齊,更顯得不慌不忙的塞伯特艦隊出現了――而異族所信賴的外層阻隔能量場卻遲遲沒有動靜。


    按理來說,外層應該無法開啟蟲洞了才對。不過源源不斷趕來的塞伯特終結了這個奢望――從它們出現開始,蟲洞就沒有停止下來的跡象,它們雖然還無法把整件事情理清楚,但已經明白了,這是一個絕好的機會。


    塞伯特同樣不會放過這次機會。它們首先看到的是這周圍停泊的上萬艘無人操控,或者正在保養的聯盟戰艦,而後是那個近在咫尺的,住滿了聯盟指揮官的指揮空間站!塞伯特兵分兩路,攻擊這一群已經成為待宰羔羊的聯盟。


    無數的塞伯特湧入這片失去控製的區域,韋蘭德所在的空間站也亂成了一片,不斷有人通過小型飛船想要逃脫空間站,但外麵早已經被塞伯特所包圍,它們的大型戰艦,小型飛行器……布滿了整片星空。


    各個種族的指揮官,領導者們都已經亂作一團。每一個角落都安置的攝像頭很好的把他們絕望而混亂的一幕幕拍攝下來,通過安塞波的實時傳遞,周圍幾個星係的指揮空間站監控人員看到了瞠目結舌的一幕幕。


    塞伯特不光是包圍了空間站,它們的突擊隊已經滲透了空間站,一個個藍甲精英,紅甲精英拿著武器不斷的在空間站的每一條路上,每一個角落製造屠殺……所有人都成為了莫名其妙倒下去的亡魂。


    韋蘭德和信仰者們也匆匆忙忙的在走廊上狂奔著,驚訝不已的神色第一次出現在攝像頭麵前,與所有的聯盟指揮官,領導者一樣,他們也都在為自己的活命而狂奔著……這基本上已經成為屠殺前掙紮的調子。


    不過韋蘭德卻早已經預知了他今天的滅亡。


    他必須要死!而且要在所有人麵前光明正大的死去――蟲族被聯盟認定的領導者史蒂夫.韋蘭德都死去了,所有的懷疑,所有的猜測,甚至是某些不懷好意的針對都無法發起――瘋狂的蟲族也同樣會把矛頭對準每一個人。


    隻需要蟲族在失去韋蘭德後,他們集體的情感表現的強烈些,憤慨些,並逮著人就咬……他們的幹係會在瞬間煙消雲散。而在不久後,歸順者韋蘭德又會以另外一副麵孔,另外一副姿態,重新領導起蟲族的社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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