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們做不到。”
並沒有做過多的掙紮，特使看著那白骷髏很爽快的回答道。
盡管說彌賽亞的惡魔研究展開和他們科學技術的冰山一角著實把特使大人嚇了一跳，但是想到了隨之而來的危機，特使大人依舊是堅定的搖了搖頭，推掉了那包著糖衣的毒藥。
雷霆貴族想且隻想把蠻荒攻勢推回去而已。這種拯救世界的事情實在是輪不到雷霆貴族去做。嚴格來說，雷霆貴族雖然是處於大陸最頂尖組織的行列裏，但是要說這種將一大種群，三大世界的希望扛在肩上這樣可怕的行為，她覺得雷霆貴族還沒有囂張狂妄到那個樣子。
“我們想要的僅僅是在蠻荒攻勢中的支援而已。對於拯救世界這種事情，我們不會，也不可能插手。那種殘酷的地方沒有任何人能夠抗的下肩上背負的擔子。我們不會，也沒人會。”
麵對台下特使的說辭，白骷髏好像早有預料一樣輕輕的搖了搖自己的顱骨。
“不，你說錯了，特使閣下。我們還有一柄最鋒利的寶劍。雖然他曾經被我們的愚昧所折斷，分成了無數塊碎片。但是隻要我們團結起來，再重新將它們鍛造的話，寶劍仍然是寶劍。而且他將會被一個更加強有力的手掌握住，用來斬斷那些惡魔們的觸須。”
“然後再惡魔的觸須斬斷之後再將它們折斷是麽？就如同三年前那樣？”
特使大人譏笑著說道。
“武器就是武器，不應該有任何思想的存在。他們是為了人類，為了靈長類而奮鬥。而不是為了他們自己。當武器有靈魂的時候，那便是折斷他們的時候。請記住這點。”
白玉骷髏搖搖頭，沒有管那個特使譏諷的聲音。盡管說他是白巫妖，但是他也是一個不死生物，看得比一般人要遠得多。長劍鋒利自然是好事，但是武器是不能有思想的。有思想的武器是多麽的可怕，他很清楚。寧可背負罵名也絕對不能讓武器有哪怕一丁點思想的存在。
武器的存在意義就是殺戮。武器的存在意義就在於主人的意誌。是為了正義而殺戮，還是為了罪惡而殺戮那都不是問題。問題在於武器能否執行主人的命令。不能執行命令的武器，是沒有必要存在的。就算是再光鮮美麗，那也是廢物。因為主人需要的是一柄鋒利的武器，而不是一個滿是讚譽但卻不聽自己命令的工藝品。那樣的武器等同於沒有。
“當年四色旗毀滅的時候，核心班底與基層並沒有受到多大損失。我們完全可以以重建四色旗為緣由，重新拉起來那隻天下無敵的隊伍。將惡魔們趕回去。這是完全可以實現的。”
白骷髏平淡的聲音在特使的腦海中敘述著他對於將來的構想。
“棋子很好找。並不是所有人都有著那樣鋼鐵的意誌。我們很容易就能找到一個當年四色旗比較普通的高層，將他包裝成一副救世主的姿態。這對我們來說並不是什麽困難的事情。在宣傳機器的運作下，那些四色旗的老兵們很自然的就會聚攏在原本的旗幟下。還能帶來一批新生代的血液。這是有益無害的事情。隻要動動手就能將這個世界改變。”
“而且和上一次不同的是，我們將會握緊手中的武器，而不是放任自流。”
白巫妖交叉著雙手抵住了下巴，眼窩中迸發著讓人膽寒的蔚藍色火焰。某種決絕的意誌在這個白巫妖的體內流淌著，支撐著他做出了那對於很多人來說都是十分殘酷的選擇。
“我們會緊握住他，甚至為此改變他的性質也無所謂。一個組織的榮耀不在於他究竟有多麽輝煌，而在於他有多麽長久。我當年也曾是四色旗的一員，我曾經加入過他們。我理解他們的瘋狂與正義。他們不容忍惡魔，也不容忍錯誤。他們的力量貫徹世界。在最巔峰的時代，四色旗的旗幟橫貫了三個大陸，覆蓋了四百多個城邦。數十個種族高唱著榮光之歌踏入了戰場。我承認那是無比激動人心的一幕，但是我要說的是，那種做法並不正確。”
曾經占據了整個世界的鐵幕轉眼間在人的手中分崩離析。連挽留都沒有做到，那橫貫天空的帷幕就被撕扯成了無數的碎片。殘餘的黨派拋棄了自己的職責，或是占山為王，或是收編歸攏，或是直接殺入地獄。用死亡來為自己的榮耀正名。這樣的做法太愚蠢了。
白巫妖空洞的臉孔上看不出來任何表情。沒有肌肉的他已經沒有任何辦法來表達自己的想法。隻能用心靈中那種平淡的如同機械一樣的描述來表達自己的意誌。
“這個世界已經犧牲的太多太多。我們需要一個強有力的手掌來掌握那柄無堅不摧的武器。不用擔心人的問題。我們的隊伍連死亡都無法阻擋。如果戰死了就會變成黑武士。黑武士的盔甲破碎了就變成僵屍。僵屍的血肉耗幹了就轉換成骷髏。連骷髏骨骼都殘破了的話就把骨粉收集起來作為施法材料。沒有人能阻擋這一隻來自死亡的軍隊。惡魔不行，神也不行。”
“聽起來似乎是很完美，但是我還有一個問題。”
聽著白巫妖的描述，雷霆貴族的特使臉上依舊是那一副譏笑的表情，連一丁點都沒有變過。就像是在聽一個瘋子在描述自己的理想國究竟有多麽完美一樣。
“為什麽是雷霆貴族？我們似乎沒有什麽值得您大動幹戈的地方。就連我來到這裏本身都是一場意外。我們隻不過是想要阻止蠻荒攻勢而已。您說的那些靈長類的命運對我們來說實在是太過於遙遠了。我們將會為人類福祉做出任何能做到的事情，但是這不意味著我們將會犧牲掉自己的一切利益。四色旗的結局我們彼此都很知曉，希望您能夠理解。”
“我本來也沒有指望能夠一次性就說服您，特使。”
麵對譏諷，白巫妖依舊不動聲色的說道。
“那樣的話不過是侮辱我們各自的智商而已。我隻不過是把未來的可能性擺在桌麵上，選擇權在於您與您的組織。如果不介意，您可以在彌賽亞居住上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雷霆貴族的聯絡官這個位置我們這裏已經保持了很久的空缺。希望您能夠對這個決定感到滿意。”
“感謝您的仁慈。”
特使貴婦人點了點頭，轉身在白巫妖空洞的注視下踏步離開了那個大廳。隻留下白巫妖與一幹不死議員在燈火通明的大廳下靜靜的沉默著。不知道用心靈交流訴說著怎樣的陰謀。
並沒有做過多的掙紮，特使看著那白骷髏很爽快的回答道。
盡管說彌賽亞的惡魔研究展開和他們科學技術的冰山一角著實把特使大人嚇了一跳，但是想到了隨之而來的危機，特使大人依舊是堅定的搖了搖頭，推掉了那包著糖衣的毒藥。
雷霆貴族想且隻想把蠻荒攻勢推回去而已。這種拯救世界的事情實在是輪不到雷霆貴族去做。嚴格來說，雷霆貴族雖然是處於大陸最頂尖組織的行列裏，但是要說這種將一大種群，三大世界的希望扛在肩上這樣可怕的行為，她覺得雷霆貴族還沒有囂張狂妄到那個樣子。
“我們想要的僅僅是在蠻荒攻勢中的支援而已。對於拯救世界這種事情，我們不會，也不可能插手。那種殘酷的地方沒有任何人能夠抗的下肩上背負的擔子。我們不會，也沒人會。”
麵對台下特使的說辭，白骷髏好像早有預料一樣輕輕的搖了搖自己的顱骨。
“不，你說錯了，特使閣下。我們還有一柄最鋒利的寶劍。雖然他曾經被我們的愚昧所折斷，分成了無數塊碎片。但是隻要我們團結起來，再重新將它們鍛造的話，寶劍仍然是寶劍。而且他將會被一個更加強有力的手掌握住，用來斬斷那些惡魔們的觸須。”
“然後再惡魔的觸須斬斷之後再將它們折斷是麽？就如同三年前那樣？”
特使大人譏笑著說道。
“武器就是武器，不應該有任何思想的存在。他們是為了人類，為了靈長類而奮鬥。而不是為了他們自己。當武器有靈魂的時候，那便是折斷他們的時候。請記住這點。”
白玉骷髏搖搖頭，沒有管那個特使譏諷的聲音。盡管說他是白巫妖，但是他也是一個不死生物，看得比一般人要遠得多。長劍鋒利自然是好事，但是武器是不能有思想的。有思想的武器是多麽的可怕，他很清楚。寧可背負罵名也絕對不能讓武器有哪怕一丁點思想的存在。
武器的存在意義就是殺戮。武器的存在意義就在於主人的意誌。是為了正義而殺戮，還是為了罪惡而殺戮那都不是問題。問題在於武器能否執行主人的命令。不能執行命令的武器，是沒有必要存在的。就算是再光鮮美麗，那也是廢物。因為主人需要的是一柄鋒利的武器，而不是一個滿是讚譽但卻不聽自己命令的工藝品。那樣的武器等同於沒有。
“當年四色旗毀滅的時候，核心班底與基層並沒有受到多大損失。我們完全可以以重建四色旗為緣由，重新拉起來那隻天下無敵的隊伍。將惡魔們趕回去。這是完全可以實現的。”
白骷髏平淡的聲音在特使的腦海中敘述著他對於將來的構想。
“棋子很好找。並不是所有人都有著那樣鋼鐵的意誌。我們很容易就能找到一個當年四色旗比較普通的高層，將他包裝成一副救世主的姿態。這對我們來說並不是什麽困難的事情。在宣傳機器的運作下，那些四色旗的老兵們很自然的就會聚攏在原本的旗幟下。還能帶來一批新生代的血液。這是有益無害的事情。隻要動動手就能將這個世界改變。”
“而且和上一次不同的是，我們將會握緊手中的武器，而不是放任自流。”
白巫妖交叉著雙手抵住了下巴，眼窩中迸發著讓人膽寒的蔚藍色火焰。某種決絕的意誌在這個白巫妖的體內流淌著，支撐著他做出了那對於很多人來說都是十分殘酷的選擇。
“我們會緊握住他，甚至為此改變他的性質也無所謂。一個組織的榮耀不在於他究竟有多麽輝煌，而在於他有多麽長久。我當年也曾是四色旗的一員，我曾經加入過他們。我理解他們的瘋狂與正義。他們不容忍惡魔，也不容忍錯誤。他們的力量貫徹世界。在最巔峰的時代，四色旗的旗幟橫貫了三個大陸，覆蓋了四百多個城邦。數十個種族高唱著榮光之歌踏入了戰場。我承認那是無比激動人心的一幕，但是我要說的是，那種做法並不正確。”
曾經占據了整個世界的鐵幕轉眼間在人的手中分崩離析。連挽留都沒有做到，那橫貫天空的帷幕就被撕扯成了無數的碎片。殘餘的黨派拋棄了自己的職責，或是占山為王，或是收編歸攏，或是直接殺入地獄。用死亡來為自己的榮耀正名。這樣的做法太愚蠢了。
白巫妖空洞的臉孔上看不出來任何表情。沒有肌肉的他已經沒有任何辦法來表達自己的想法。隻能用心靈中那種平淡的如同機械一樣的描述來表達自己的意誌。
“這個世界已經犧牲的太多太多。我們需要一個強有力的手掌來掌握那柄無堅不摧的武器。不用擔心人的問題。我們的隊伍連死亡都無法阻擋。如果戰死了就會變成黑武士。黑武士的盔甲破碎了就變成僵屍。僵屍的血肉耗幹了就轉換成骷髏。連骷髏骨骼都殘破了的話就把骨粉收集起來作為施法材料。沒有人能阻擋這一隻來自死亡的軍隊。惡魔不行，神也不行。”
“聽起來似乎是很完美，但是我還有一個問題。”
聽著白巫妖的描述，雷霆貴族的特使臉上依舊是那一副譏笑的表情，連一丁點都沒有變過。就像是在聽一個瘋子在描述自己的理想國究竟有多麽完美一樣。
“為什麽是雷霆貴族？我們似乎沒有什麽值得您大動幹戈的地方。就連我來到這裏本身都是一場意外。我們隻不過是想要阻止蠻荒攻勢而已。您說的那些靈長類的命運對我們來說實在是太過於遙遠了。我們將會為人類福祉做出任何能做到的事情，但是這不意味著我們將會犧牲掉自己的一切利益。四色旗的結局我們彼此都很知曉，希望您能夠理解。”
“我本來也沒有指望能夠一次性就說服您，特使。”
麵對譏諷，白巫妖依舊不動聲色的說道。
“那樣的話不過是侮辱我們各自的智商而已。我隻不過是把未來的可能性擺在桌麵上，選擇權在於您與您的組織。如果不介意，您可以在彌賽亞居住上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雷霆貴族的聯絡官這個位置我們這裏已經保持了很久的空缺。希望您能夠對這個決定感到滿意。”
“感謝您的仁慈。”
特使貴婦人點了點頭，轉身在白巫妖空洞的注視下踏步離開了那個大廳。隻留下白巫妖與一幹不死議員在燈火通明的大廳下靜靜的沉默著。不知道用心靈交流訴說著怎樣的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