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是去隆多監獄提審犯人的安德烈,他和身邊的女人都來自法國一個神秘的異能組織,郇山隱修會,傳說他們是巴黎的建造者墨洛文家族的後裔,隻有在巴黎國家圖書館有少量資料證明它的存在,它曾經締造過一段傳奇,卻如曇花一現般隱沒在曆史的長河之中。


    有一點是不可否認的,郇山隱修會是一個強大的異能組織,論實力它在全球十大異能組織中可排名前三,僅次於華夏神聖刀鋒和埃及尼羅王權,但這種排名僅限於有記載的異能組織,華夏強大的古武者不算在其中。


    盧西亞借著船上的燈光望著在水中翻騰的兩條神龍,好像在皺眉思索什麽,把身後男人的問話全當做了耳邊風,啪!她後頸上挨了一記重重的巴掌,抽得她痛呼一聲轉過頭來。隻見眼前的女人正冷冷的望著自己。


    “安德烈問你話呢,不回答信不信我把你推進水裏去喂神龍,當然在推你下去之前會先用刀在你身上切下幾片肉來,讓它們嚐嚐腥味,然後……”女人說話時眼中閃動著兩點亮光,她興奮了,仿佛在享受著虐殺帶來的快感,兩條腿情不自禁的並攏磨蹭著。


    盧西亞在隆多監獄時就嚐過這個瘋女人的手段,回想一下渾身的汗毛都會根根豎起,她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想到這裏她渾身打了個寒顫,低聲說道:“不知道,我也不知道這兩條神龍是從哪裏來的,我們當時就引來了一條。”


    女人冷冷的望著盧西亞,手掌緩緩抬起,在她中指和食指間鉗著一柄柳葉小刀,刀身薄如蟬翼,仿佛連船上的燈光都能輕易透過,她把刀湊到紅唇邊,嘟著嘴輕吹了一口氣,漫不經心的說道:“對付不老實的人我有最實在的辦法,就是在他們身上割下幾片肉來,每次割指甲蓋大的一片,在古老的華夏這種辦法叫做淩遲。”


    盧西亞聽到這種殘酷到極點的法子又是一陣顫抖,她真不明白這女人腦子裏怎麽會存有這許多殘忍的法子,她現在感覺眼前那把小刀仿佛隨時都會切到她身上似的,渾身的皮膚都在隱隱作痛。


    “沒有,我真不知道這兩條神龍是從哪裏來的,不過從它們奇怪的舉動上看應該跟被困在湖裏神龍有著某種聯係,如果水下沒有那台次聲波聲納儀神龍早跑了……”盧西亞用顫抖的聲音竭力辯解著,想證明自己的無辜,腳下一個趔趄險些栽倒在甲板上。


    安德烈眉頭緊皺,沉聲問道:“你不是說神龍可以在陸地上行走嗎?為什麽被困在湖裏的神龍不從陸地上逃脫呢?”


    盧西亞顫聲說道:“不可能的,我們在對麵的山穀埋下了一台次聲波聲納儀,人類感覺不到聲波的頻率,但對於神龍來說是一道次聲波屏障,除非毀掉其中一台。”


    安德烈嘴角揚起一抹冷弧,轉頭對身後的船艙沉喝道:“把人帶出來,現在到了讓他們表演的時候了。”話音剛落,從船艙裏被推出來一群反綁雙手的男人,是那些被擒的武裝悍匪,走在最前麵的是身材高大的黑繩,在這群人身後緊跟著三名手持半自動步槍的男人,槍頭上著明晃晃的刺刀,前麵的人如果走慢了刺刀就會無情的戳在他們身上。


    幾十口人在刺刀的威脅下在甲板邊沿站成了一排,全都是背對咆哮不停的羅納河,他們雙眼上無一例外都被黑布條蒙住,眼睛看不到,但耳朵能聽到,身後湍急的流水聲讓他們感覺到了不安,腳下不停小幅移動著,想離水聲更遠一些。


    有些人在麵臨危險時會產生一種本能的預感,被稱之為動物性本能,站在甲板邊沿的武裝悍匪們都是殺人奪命不皺眉的角色,但現在輪到他們真正麵對看不到的危險時也不可避免的害怕了,有幾個腿腳不爭氣的彈起了棉花。


    安德烈冷笑著望了盧西亞一眼,低聲問道:“你想活還是想死?”盧西亞麵部表情一滯,但很快就回過神來,一個勁的點頭。


    安德烈突然抬手一指甲板邊沿的人們,沉聲說道:“想活很簡單,隻要把他們推下去喂神龍,我可以保證讓你活下去。”他故意頓了一頓,冷冷的說道:“想死的話就自己跳下去,相信這幾條饑餓的神龍會把你撕成碎片。”說完單手握住槍托,另一隻手從口袋裏掏出一片鑰匙飛快的打開了盧西亞的手銬。


    盧西亞手銬鬆開,咬牙望了一眼安德烈,低聲說道:“你說的是真的麽?”說話時視線已經掃向了站在甲板邊沿的男人,眼神漸漸變得淩厲起來。


    安德烈冷笑道:“我說的自然是真的,你還有得選擇麽?”手中的槍口一抬,把眼睛貼在了夜視槍瞄儀上。


    盧西亞活動了一下被銬得發麻的手腕,往前走了兩步,站在一般把玩著小刀的女人似笑非笑的眯眼望著她的每一個動作,隻要稍有異動鋒利的小刀就會第一時間吻上她的脖子。


    “對不起了。”盧西亞嘴裏喃喃念叨了兩聲,腳下突然一個加速朝甲板邊沿衝去,轉眼間她已經衝到了一個男人麵前,目光一寒雙手推向男人胸膛。


    蓬!身體失衡的男人仰麵朝天落下了甲板,噗通一聲掉入滾滾激流,即便是沒有落入蛇人嘴裏也會被活活淹死,因為他被綁住了雙手,根本沒辦法逃生。隨著第一個男人被推下甲板,盧西亞殺人的動作變得快了幾分,她手腳並用,或推或踢,甲板邊沿的男人迅速減少。


    落水的男人中也有水性好的,居然順著水流飄入了日內瓦湖,守候多時的蛇人爪牙齊動,享受起了送到嘴邊的血食,落水就意味著死亡,十死無生。


    就在盧西亞把最後一個蒙眼男人推下甲板的瞬間,一抹冰涼貼著她脖子劃過,她能感覺到一陣刺痛,臨死前耳邊傳來一個戲謔的聲音:“安德烈讓你活,我可沒答應,納粹女人就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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