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人看到一臉驚訝的華文昊,微微一笑:“隨身帶著玩的,你要不要試試!”


    “成,不過出人命我不負責!”


    “出不了人命,彈頭是朔料的,裏麵是催淚瓦斯,給他們個教訓!”獵人早就看不慣寬城警方的做法,上下不分,打了也是白打!


    華文昊從獵人手裏接過火箭筒,抗在肩上就走了出來!


    杜三拿著喇叭躲在車後麵喊道:“裏麵的人聽著,放下武器,協助警方調查,如果反抗,將采取強製措施!”


    武警大隊隊長肖強說道:“杜局,裏麵什麽人啊搞這麽大陣勢,你們人不少啊!”


    肖強挺不願意的,這都十一點了,縣裏非折騰他過來,本以為是什麽大案,等到了地才發現,杜三帶著十多個人,圍著一所民房不敢往裏衝,合著等他的人來呢!


    他是接到縣委書記管萬年的電話才帶了二十幾名武警過來,聽由杜三指揮。


    杜三老臉一熱,幸好是黑天,肖強看不到他的表情,他到是想帶人往裏衝,不過他的人在人家手裏跟豆腐塊似的,一捏就碎,這才動用武警。


    “情況有些複雜,等抓到人犯再說!”杜三不想多做解釋。


    “有人出來!”


    華文昊推開門就吸引了寬城警方的注意力。看到有人出來,前排的武警官兵立刻嚴陣以待,十幾個人站在一排端起了槍。


    因為警方有探照燈,所以看得很清楚,看到華文昊走出來,然後臉上帶著笑意,把手裏一個筒狀的東西抗在肩上!


    杜三沒反應過來,這小子幹嗎。


    不過肖強很快就臉上難看起來,大喊一聲:“快,都臥倒,他手裏拿的是火箭筒!”


    肖強氣得心裏直罵杜三,你麻痹的,對方有重武器你不提前知會一聲,敢情拿他的人不當人,當畜生使喚,怪不得不帶他的人往上衝,這丫的沒安好心,在想通這點後,肖強把杜三的祖宗十八代都給罵了!


    “什麽?”杜三沒反應過來,火箭筒,開玩笑呢,不過他很快就傻眼了,華文昊把火箭筒抗在肩上後,衝著杜三做了一個鄙視的動作後,就看到一道火舌呼嘯著朝他們這邊飛過來!


    “我cāo!”杜三亡魂直冒,官當得再大,也得有命才成。直到此時杜三才明白過來,這幫國安的人他根本就不跟你講道理啊,這一腳可真踢鐵板上了!


    就聽到哄的一聲,那枚火箭彈看著嚇人,可是撞到警車上隻不過發出砰的一聲脆響,就連車都沒炸翻,按常理來講,這火簡彈要是打中警車,那必定是引起巨大的爆炸,這輛警車不被炸翻才怪,可這分明是雷聲大雨點小!


    肖強納悶,杜三更納悶,這他媽嚇唬人呢。杜三這才反應過來,他們這邊這麽多人呢,就算國安再囂張他也不敢玩真的,人命關天,想通這點,杜三膽量又壯了起來。


    可惜不沒等他站起來,就感覺到一股辛辣直衝他的五官。頓時鼻涕眼淚全都出來了,眼晴睜不開,嗓子辣得不住咳嗽。


    我cāo,這是催淚彈!


    杜三反應過來。


    不僅是杜三,現場的警察全都中了催淚瓦斯的毒氣,就連一部份武警官兵也連連咳個不止,幸好他們站在最前方,而這催淚彈明顯是奔寬城的警察去的!


    李鐸首先跑出毒氣範圍,心裏也是罵個不止,麻痹的杜三抽哪門子瘋,明知道對方是國安的人還硬來,這下可好把人惹急了。


    剛才進攻國安的那三個人明顯是趁他們執行任務的時候搞偷襲,這說明這民房裏有國安的重要人物。人家隨便出來一個人就是處長,你他媽一個正科級別的公安副局長就跟人硬抗,麻痹的腦袋讓驢給踢了!


    肖強把李鐸拉到一邊問道:“老李,怎麽回事,對方怎麽有這東西,這什麽人?”


    肖強產生了嚴重懷疑,他是第一個跑出催淚彈範圍的人,雖然眼晴也通紅,卻不向杜三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杜三是處在爆炸的正中心,人家那是衝他發射的!


    李鐸甩了一把大鼻涕說道:“別提了,裏麵是國安的人,有一嫌疑犯把管書記的兒子給打了,杜局要抓人回去,產生點衝突!”


    國安的,肖強就楞了一下。這才明白過來,不是國安的人怎麽可能有這種武器。狗日的管萬年,你兒子讓人打了,拖老子下水,幸好他的人沒動手,這幫地方官腦袋讓驢踢了,以為在寬城做個土黃帝,就能一手遮天了,也不想清楚跟誰作對。


    肖強是部隊出來的,他可知道國安的能量,那裏高手如雲,分工明確,人家是保護國家安全,能沒高手嗎,這不胡鬧嗎!


    與此同時,管萬年也接到了省公安廳的電話,電話是省公安廳廳長馮國寧親自打來的,馮國寧是公安係統的大老板,他沒權問責管萬年的領導行為,但是在電話裏還是語氣不善,沒罵娘就不錯了!


    管萬年不知道杜三這邊跟國安的人幹上了,就有些納悶,杜三搞什麽,剛想打給杜三電話,市委書記趙長發又打來了電話。


    趙長發破口大罵,這讓管萬年有些不知所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杜三不是抓人去了嗎,他這抓哪去了,怎麽和國安的人幹起來。


    管萬年為兒子的事焦慮不已,怎麽一轉眼,就演變成這個樣子。管萬年抓起電話就拔給杜三,可杜三這邊電話占線。


    原來杜三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剛跑出來,就接到縣公安局長欒昆的電話,欒昆還在學習,他是接到省廳的電話,這才知道杜三不知深淺的去抓國安要的人,跟人家真刀實槍的幹上了!


    欒昆讓上麵好一頓訓斥,欒昆冤枉極了,這事跟他有什麽關係,他才走了半個月,杜三這孫子就弄出這麽大動靜,這誰給他的權利,欒昆抓起電話就是一頓臭罵!


    杜三鼻涕眼淚的淌個不停,欒昆也納悶,怎麽罵幾句這杜三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他在電話那邊可聽得清楚,杜三不停的抽涕,說話聲都不對,所以欒昆在罵了幾句後讓杜三立刻撤走!


    杜三知道這責任他不能背,又把管萬年給供了出去。欒昆就皺起眉頭,這麽說不怪這孫子,怪不得這麽委屈,一個大老爺們哭起來沒完。


    “行了,你也別哭了,我跟管書記溝通!”


    杜三是不想哭,可他控製不住,這邊電話放下,那邊管書記又打了過來,問他到底怎麽回事!


    肖強可不想背這個黑鍋,知道裏麵是國安的人,他第一個走進院子裏自報身份。


    獵人走出來,把證件亮了出來。肖強是識貨的主,他一看證件就知道,人家這證件如假包換,這杜三他麻痹的腦袋進水了。肖強壓著怒火,與獵人再三解釋,這才帶著他的人先行撤了!


    連理都沒理杜三,剛才怎麽就沒炸死這孫子,可把他給坑了,肖強連夜打了個報告,他可不想受牽連。人家連火箭筒都敢用,這說明這夥國安的人身份不簡單,越早澄清責任越好!


    李鐸可沒敢去解釋,迅速組織沒受波及的警察帶著他們的人離開現場!


    華文昊打電話告訴家裏,把小雅接走了,生怕家人擔心!


    管萬年坐在辦公室裏,他現在心力交瘁。昨晚,管偉連夜被送到天南,可惜火神王並不在天南,而是外出。


    管萬年發動關係才請出火神王的傳人,可惜連夜診治之後,他兒子的病情仍然沒有得到緩解。


    而寬城這邊,省公安廳在徐達誌處長的帶領下連夜趕來處理。獵人一大早就帶著華文昊來到寬城,與省公案廳徐達誌處進行了交接。


    華文昊拿出那枚存儲卡,交給徐達誌,把經過敘述了一遍。徐達誌立刻就明白過來,為什麽杜三在處裏這件簡單的案子上犯下如此的錯誤,因為涉案人員涉及到寬城的多位領導。


    徐達誌向獵人再三保證,一定秉公處理這起案件。而杜三也因瀆職,亂用職權被停止工作,具體行為由省廳調查。


    因為案件涉及到寬城的多位高官子女,所以案件也由省廳直接負責。這是利劍通過國安向江南省施加了巨大的壓力。


    管萬年知道事情的發展已經出乎了他的意料,昨晚他就與省政法委書記劉國璋進行了溝通,而寬城方麵的安撫工作,他交由縣委辦主任李誌去處理,隻要華家不起訴,同意私了,他兒子就可以免於處罰。


    管萬年現在最擔心的就是,華家的兒子華文昊與國安是什麽關係,為什麽國安會如此袒護他。


    整個事件,管萬年把所有責任都推到了杜三身上,管萬年有足夠的證據證明杜三在這個案件處理中加入了個人感情,但這卻與他無關,而是杜三單方麵的行為!


    華文昊帶著小雅回到家裏的時候,縣委辦主任李誌剛巧來到他家。李誌是受管萬年所托,希望大事化小。


    華天行已經知道原委,老爺子嫉惡如仇,女兒差點就讓這群畜生禍害了,還敢來私了。


    還沒等華天行發怒,華文昊已經指著門口說道:“滾出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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