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法衣都要脫?


    盧悅生氣,她雖然也喜歡脫人家的法衣,可那是鑒於跟她作對的人,已經身死的份上。


    她不脫,那死了的人,也不可再穿在身上。


    可是現在,這個姓齊的,居然要花晨現在就脫衣服,實在是太過份了。


    花晨和曾想一齊怒目,正要拚個痛快的時候,一道銀光閃亮,狠狠劈到一個過來執行命令的修士頸間。


    隨著盧悅落下的身影,是那個修士頸間冒血捂也捂不住的樣子。


    “不好意思,脖子這裏因為我從上而來,不好劈,所以你受苦了。”


    盧悅朝那人拱拱手,那個修士喉間赫赫兩聲,倒地抽搐幾下,終於不動了。


    齊國梁等人一齊戒備,穀令刖幹脆躲到齊國梁的後麵,恨不得把自己縮小再縮小。


    盧悅那天對穀家的樣子,如果認出她,隻怕不會放過。


    “你們兩個怎麽回事?儲物袋呢?還是他們是打劫的?”


    曾想掙脫花晨,“盧道友,他們忘恩負義,半月前,我和花師兄幾人,還救過他們。他們卻連傷我們三人,現在又一路打劫我們。”


    “噢……!意思就是說,你們幾次心善,結果救了好幾個中山狼嗎?他們一路反咬你們,而你,叫曾想是吧,你又不吃教訓,多管我的閑事?”


    這樣的曾想,其實盧悅壓根沒有一點同情,就像祖爺爺說的那樣,沒有資本,做好事,隻會帶累身邊的人。


    花晨若是還跟這樣的人組隊,總有一天,會害了他自己。


    “我……!”


    曾想很委屈,不是應該來幫他們報仇的嗎?


    “原來是逍遙盧師妹,”齊國梁鬆口氣,隻要他們不熟就好,“靈墟宗齊國梁有禮有了。”


    盧悅隨意拱拱手,“這些土石是我丟的,你們有什麽事,來找我好了。”


    “不敢不敢,若是早知師妹在此,為兄無論如何,也不能來絞和師妹的清靜。”


    齊國梁打個哈哈,“師妹在此有什麽事,但有差遣,為兄絕不推脫。”


    這般圓滑,盧悅在心裏冷笑,他這樣一來,自己就是有什麽事,也不能再朝他動手了。


    “可惜你們已經絞了我的清靜,齊師兄,你說怎麽辦呢?”


    麵對少女似笑非笑的樣子,齊國梁後背瞬起一層白毛汗。


    “呃……!實在是對不住,師妹說如何,就如何。”


    這人他得罪不起,一來就把張二這般殺在劍下,哪怕他們還有七個人,全力拚命之下,他想全身而退,也是很難很難的。


    齊國梁眼神微閃,若是張二未死,他們還有一拚之力,現在,還是老實一點的好。憑盧悅在德化城的所為,齊家三叔,曾幫他們分析過,她雖然喜怒不定了一點,總體上,還不是那種濫殺無辜之輩。


    逍遙門身為四大道門之一,門下弟子若真是十惡不赦,憑申生等人的為人,隻怕早就自已清理門戶了。


    “你們是來打劫的,那各位手中,應該不有少好東西吧?”盧悅笑笑,“我也不要多的,一人十株五百年朝上的靈草。”


    打劫不成,反被人打劫,這種事,在一線天,現在根本不是新鮮事


    “好,盧師妹痛快!”


    齊國梁示意手下的人,拿張二的儲物袋,有他的東西在,七十株靈草,不難。


    盧悅左腳微挑,“他的東西自然也歸我。”


    黑眸微掃,雖然沒人甘心,卻也沒人敢說不行。


    穀令刖老老實實隨眾人一起,送出十個玉盒。


    盧悅打開其中一個,發現是冰霧草,不由望了她一眼。


    這東西,對穀令則的冰靈根修煉大有益處。


    “再拿十顆。”


    “啊?”穀令刖瞪大眼睛,“盧,盧師妹,你剛剛說什麽?我沒聽懂。”


    “哼!”盧悅冷笑,“跟我玩心眼?你把冰霧草給我,然後回去,再跟穀令則說,是我非要你的冰霧草?你腦子轉得這麽快,不去做生意,真是糟蹋了。”


    穀令刖沒想到,這麽巧,這盧悅一下子就打開冰霧草,“我,我沒看,我真得不知道。”


    含羞帶怯的樣子,讓齊國梁好生不忍。


    “那隻能是你運氣不好了,”盧悅把七十個玉盒全收到儲物鐲中,“要怪隻能怪,你姓穀。有什麽不滿,回去找穀正蕃吧!”


    人家明明確確告訴她,她就是欺負她了,穀令刖兩滴充盈在睫毛上,要掉不掉的淚珠,有一顆終於掉了下來。


    “盧師妹,當年的事,令刖根本不知道。你如何能把對令堂說的恨,撒到穀家,撒到她身上?”齊國梁自覺苦口婆心,“令則師妹,因為你與令尊令堂之事,暗地裏,都不知有多傷心。那年她在灑水國,整整找了你半年,原本花散真人也把你內定為弟子的。你現在這樣……”


    怎一個歎息了得!


    隨著他話音的,幾聲歎息,忙忙附和,再加上穀令刖的樣子,若盧悅不是當事人,聽怕都要怪她自己了。


    “說來說去,不過是十株靈草,怎麽,你這般舍不得穀令刖出,那你就幫她一把好了。”盧悅笑咪咪,“隻要是好靈草,我不介意是不是她出的。”


    穀令刖心中一塞,果然看到抿嘴的齊師兄,要這人在嘴上幫她幾句不成問題,可想他為她大出血,她自認現在還不到火候。


    努力揚起臉上還有幾滴淚珠的精致臉蛋,穀令刖昂了昂頭,讓大家都看清楚,“這是你再要的十株靈草,盧道友,我能再拿一株跟你換那株冰霧草嗎?”


    既然出血是出定了,那總要有個將來能回本的東西。


    她的靈草被盧悅搶去了,那就找穀令則要,這人可是她的雙胎妹妹呢。


    憑穀令則對盧悅的維護,她不給也得給。


    盧悅接過十個玉盒,檢查一番後,朝她笑笑,“不好意思,這東西不錯,若是夏日裏,放洞府享那份涼爽一定不錯。”


    “噢!對了,看到穀令則的時候,幫我跟她說一聲,如果她手中有多的冰霧草,再給我送一株來,我的水係道法也想演化冰係呢。”


    這般厚臉皮。


    穀令刖氣白了臉,那一閃的怨毒,總算把她臉上的美感破壞了點。


    “咳!盧師妹東西到手,我們可以走了嗎?”


    齊國梁自覺惹不起這個性子偏激的人,再呆下去,萬一吵起來,他們得不了什麽好。


    盧悅笑笑,“把他們的東西還回來,你們就可以走了。”


    幾個人一齊把目光又放到穀令刖那,到現在為止,他們還沒來得及分,隻有她拿了一根軟綺蛇的皮。(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投<a href=''javascript:void(0);'' ss=''rmendbtn''>推薦票</a>、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qidian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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