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夜晚的時候,秦壽拿著孫思邈給自己的書研究一番,上麵的字跡秦壽研究了老半天沒看出個之乎所以,也不知道說些什麽,反正有點鬱悶就是了,糾結了老半天的秦壽心裏納悶著,這是什麽意思?


    張長工在接到秦壽傳喚的時候,一臉納悶地跑向別墅,他不知道秦壽這麽著急傳喚自己是所謂何事,不過看看天色都這麽晚了,張長工心裏想著,肯定是沒有什麽好事,要不然秦壽也不會急急忙忙傳喚自己,


    來到秦壽的書房,張長工馬上發現一臉納悶坐著的秦壽,心裏奇怪著他這是怎麽回事?秦壽在一邊低頭沉思著,手裏拿著一本張長工為之愕然的古書,張長工小心翼翼地走到秦壽麵前,並沒有開口說話打擾什麽的。


    秦壽看到張長工到來,拿起古書糾結地說道:“張工頭,你來的正好,來來,你瞧瞧,你認得出這些書的字沒有?沒關係,盡管看,說錯什麽本少爺不怪你,看清楚點,據說是什麽木匠書?”


    張長工一臉稀奇地接過秦壽遞來的古書,工匠書的話對於張長工來說是無價之寶,那可是有錢也買不到的好家夥,張長工不知道秦壽從哪裏得來的古書,不過秦壽有好東西第一時間找自己,這說明秦壽對自己很器重,要不然也不會找自己什麽的。


    懷著被器重的緊張內心,張長工小心翼翼地打開書一看,整個人有點頭疼起來,裏麵全是春秋時期丟失的文字,他哪裏有見過那麽多文字什麽的,頓時感到一陣頭疼起來,除了圖他還能勉強看懂,其他根本就是字認識他,他不認識字。


    張長工一臉糾結的神色,汗濂無比地拱手賠罪著說道:“這個,少爺。恕張某眼拙,這好像是什麽天工造物,少爺,張某隻想說一句,張某我見識有限。沒有看出這是什麽字。或許…”


    秦壽一臉糾結著,看了眼張長工納悶地說道:“張工頭,不是吧?連你也不認識?那書上麵的插圖意思,你應該知道一些吧?我研究了老半天。發現這好像是什麽精湛的木工,要是研究出來,說不準…”


    秦壽第一時間想到的事就是,要是研究出這本書的話,這對於他的產業來說。確實是一個進步,最重要的還是秦壽現在的木工活需要一個技術性飛躍,說句不好聽的話,秦壽現在江郎才盡也不為過了,現在他急需要技術來扶持產業。


    孫思邈給的自己這本木工書,正好解決了秦壽技術瓶頸的問題,確切地說應該是解決了他現在木工的生意,秦壽雖然看不懂上麵的文字,可那些圖上麵的意思。他還是看的明白的,可以說這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好書,現在秦壽缺的隻是翻譯而已。


    秦壽正糾結的時候,武媚娘拿著一堆的文件走了進來,看到秦壽皺起眉頭模樣。忍不住搖搖頭無言地歎息一聲,對於秦壽現在不過問商業之事,確實有點感到煩惱,就算是如此她也隻能無奈地搖搖頭。


    武媚娘有些氣惱地看了眼秦壽。沒好氣地開口說道:“秦郎,有時間的話。你最好過目一下這些文件,別整天甩手掌櫃一樣,丟下一大堆的活不聞不問的,有很多事,需要你親自過問一下才行!”


    秦壽在武媚娘的責問聲之下,一臉尷尬地撓著頭說道:“額…,這個,媚娘啊,你不是看到了嗎?我現在忙得暈頭轉向的,對了,媚娘,你過來瞧瞧,這本書上麵的文字,你認識嗎?”


    武媚娘拿起秦壽遞來的書,在秦壽的示意之下,看了眼頓時感到有性驚地說道:“嗯,這是什麽書?看模樣好像很古老了,咦?魯班天工造物手冊?秦郎,這本書你從哪裏得來的?這可是不可多得的好書!”


    “魯班天工造物手冊?”秦壽聽到武媚娘這麽一說,整個人有些傻了眼似的愕然起來,魯班是什麽人?這個不用問恐怕是人都知道,隻是秦壽沒有想到的事是,這麽寶貴的書怎麽跑到孫思邈手裏了?


    武媚娘白了眼秦壽,沒好氣地開口說道:“沒錯,秦郎,這回你算是撿到寶貝了,這本可是有價無市的不可多得好書,隻是沒有想到它會落到秦郎手裏,有了它恐怕沒有什麽製造不出來!”


    秦壽搓著手哈哈聲大笑著說道:“哈哈…這個正是我最缺的東西,沒想到居然跑到我手裏來了,哈哈~好,非常的好,媚娘,既然你認得出來,那麽這個就辛苦麻煩你翻譯出來了!”


    武媚娘翻著白眼沒好氣地白了眼秦壽,她早知道秦壽會這麽說,至於翻譯這些對她來說小意思一件,武媚娘並沒有多說些什麽,直接拿起天工造物書走到一邊,翻譯這事小意思一件,用不了多久她就可以完全翻譯下來。


    秦壽趁武媚娘去翻譯的時候,看了眼一邊坐著等待的張長工,一手摸著下巴心裏琢磨著事,而張長工老老實實地坐著,並沒有開口說話,他知道秦壽想事不喜歡別人打攪什麽的,張長工一副眼觀鼻鼻觀心地坐著。


    秦壽看了眼一邊老實坐著的張長工,臉色遲疑了片刻開口說道:“張工頭,肥雞製做的怎麽樣了?有沒有遇到什麽難題之類的?有的話第一時間說出來,本少爺可不想關鍵時刻出現什麽簍子!”


    張長工在秦壽的詢問聲之下,砸吧著嘴唇開口說道:“這個,少爺,一切進展順利,隻是少爺你說的鋁恐怕有點難度了,這東西不好弄,其他的基本沒有什麽問題,機身架還在構造之中…”


    張長工把具體的事宜都說了一遍,現在他完全丟下自己的木工身份,轉身投入製造飛機大業之中,也隻有他參與過滑翔機的製造,至於光宗耀祖四人又跑到琉求去了,沒可能把他召回來,秦壽也不可能十二個時辰一路盯守著。


    製造空架子這些簡單一些,關鍵是那些輕質的鋁材,開始秦壽也想著用鐵可想想還是放棄了。太笨重了,至於特殊鋁合金,還是算了吧,能弄到一些鋁已經算是不錯了,後麵就是加固鋁皮的工作。這個恐怕有點難度了。


    弄的不好就是鬼頭鬼腦的玩意。而且還要根據弧度製造鋁板,量產是不可能的了,眼下隻有製造一台出門遊行算了,其他什麽的秦壽根本不敢去想太多。也沒有時間去想其他什麽,一邊想事一邊聽著張長工述說具體的工作。


    秦壽聽著張長工解釋完之後,點點頭提醒著張長工說道:“那喧件一定要鞏固好,這次不是弄些木頭飛機什麽的,馬虎不得。至於其他什麽的,也不能馬虎大意,對了,張工頭,你丟下木工的活,那些員工們現在還應付得過來嗎?”


    秦壽最擔心的還是木匠那邊的事,按理說秦壽現在可以放手木工的事業,不用那麽拚命去打市場了,可江南四大富豪提出合作之後。秦壽馬上改變了想法,或許可以搞個木器廠什麽的,主要還是自己賺夠了,才慢慢放手木器廠一類。


    張長工不知道秦壽有放棄木器廠的想法,隻是拱手說道:“少爺。基本上沒有什麽問題了,原本還需要三天兩頭回去親自指揮一下,現在張某就算幾天不回去,他們照樣可以應付過來!”


    聽到張長工這樣說秦壽整個人放心多了。現在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所有的事業都在步步上升。老員工們可以放手去做些其他事,而且秦壽也沒有那麽多的精神,一個個去安排什麽的,隻有想到什麽才安排什麽。


    秦壽似乎想起了什麽,一手摸著下巴點點頭說道:“嗯,張工頭,其他的我不想多說些什麽,這肥雞一定要用心做好,千萬不能出現什麽馬虎,知道了沒有?要不然到時候本少爺拿你是問,這可是本少爺第一架的肥雞!”


    張長工在秦壽的警告聲之下,滿臉冷汗地點點頭說道:“是,是,少爺,張某不敢,少爺,除了發動機那些,其他的應該沒有問題,就是剩下一些裝板的事,對了,少爺,今兒飛機場外麵多了些陌生的人,你看…”


    秦壽聽到張長工的話,忍不住納悶起來,一手摸著下巴低頭沉思片刻開口說道:“嗯?有這麽回事嗎?陌生人?張工頭,你確定沒有看錯或眼花什麽的?嗯,看來是不懷好意的人了,這些家夥想要幹什麽?”


    張長工臉色遲疑片刻說道:“少爺,張某還沒有眼花到老糊塗的地步,少爺,我估計這肯定是什麽探子之類的,最近常有人在飛機場外麵打轉,要不是員工們提醒,張某還不知道有此事!”


    原本張長工不想提及這事什麽的,可想到怕會壞了什麽事,趕緊說了出來,要是真出了什麽大事,張長工自己也不敢擔保什麽,畢竟那飛機場的事牽扯到秦壽太多東西,要是走漏了什麽消息,那就麻煩大了。


    就算秦壽不責怪張長工,恐怕到時候李老大也要怪罪下來,而這些探子一樣的人,極有可能是敵國的探子,或者是死對頭什麽的,畢竟秦壽做生意得罪的人不少,有一籮筐眼紅妒忌的人比比皆是,最明顯的就是那三大氏族。


    現在三大氏族拔去了兩大家,長安的產業也被秦壽無恥收回來了,可還有一家虎視眈眈的不是?隻是讓秦壽有點納悶的是,那個鄭氏大家族反應太快了,王家那邊出了事馬上反應迅速毀滅證據什麽的。


    秦壽想了半天時間,最後點點頭說道:“嗯,常言道來者不善善者不來,這些人肯定沒有安什麽好心,別去管他們,小心加強防備就是了,本少爺可不想自己的地盤鬧出什麽破事,要是在發現鬼鬼祟祟的人,張長工,你應該知道怎麽做的了?”


    “是,少爺,張某知道怎麽做!”張長工一臉汗濂地點點頭應著秦壽的話,秦壽的話裏意思很明顯,抓到那些不老實的人當然是拳腳交加了,誰叫他們不老實?不服氣的打到服氣為止,最簡單的就是,在在周圍掛著閑人勿靠近的牌子。


    秦壽仰頭看著屋頂,良久才歎息一聲說道:“張工頭,關於飛機的事,要抓緊時間,切莫讓本少爺久等了。什麽時候製造好,本少爺就要什麽時候閃人了,長安太危險,不適合本少爺,要出去躲躲…”


    張長工無語地點點頭應著秦壽的話。他知道秦壽這話裏的意思。此地不宜久留閃人要緊,要不然到時候秦壽還真身處漩渦之中,很要命的三家刁難漩渦最好的辦法恐怕也隻有抽身閃人,要不然還真一身都是麻煩。


    在秦壽和張長工兩人沉默的時候。武媚娘拿著翻譯好的古書走過來說道:“秦郎,這本古書已經翻譯出來了,你看看怎麽樣?沒想到這還真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寶貝古書,秦郎,我們這次算是撿到寶貝了!”


    “喔?是嗎?速速拿過來我瞧瞧看!”聽到武媚娘的話之後。秦壽整個人心裏一陣緊張起來,武媚娘翻譯過來的文字,基本按照秦壽的要求,全都是套用簡體字,老是之乎者也的秦壽看了也頭疼,最後麵才實施簡體字的發揚。


    拿過武媚娘翻譯好的天工造物,秦壽打開來看了眼,看到上麵的注解之後,整個人唏噓不已。沒想到木工也可以做到這麽精細地步,有許多東西都是後世沒有想到的事,這老祖宗的玩意還真是不容小覷。


    張長工不知道這些老老實實地坐在一邊等候著吩咐,他沒有去多問什麽,該自己知道的時候。秦壽會讓自己知道,沒有必要去多嘴什麽,而秦壽整個人則欣喜若狂起來,有了上麵的解釋和注解。終於可以製造一些小玩意黑錢了。


    秦壽好像捧著寶貝一樣,小心翼翼地遞給張長工說道:“張工頭。這本書你藏好了,小心收藏莫要弄丟了,這可是不可多得的好東西,今後能不能賺錢,全靠它了,當然,最重要的還是要融會貫通上麵的!”


    張長工在秦壽的吩咐聲之下,點點頭不敢有半天遲疑開口說道:“好的,少爺,你放心,張某晚上有時間的時候,會好好研究一番,張某不敢辜負少爺的一片苦心,這本書張某先收藏起來了!少爺,要是沒什麽事,張某先告辭了!”


    張長工看了眼武媚娘後,拱手告辭著離去,看武媚娘欲言又止的模樣,張長工知道她肯定有什麽話要說,隻是礙於自己在不好說而已,識趣的張長工知道有些事是自己聽,有些是自己不該聽的,在秦壽點點頭之中張長工站起身子離去。


    “媚娘,有什麽事,現在說吧!”秦壽目送張長工離去之後,轉過頭看著武媚娘,他不知道什麽事,至於讓武媚娘如此神神秘秘的,連老功臣張長工也要支開,秦壽可以肯定一定是什麽大事,要不然武媚娘也不至於這樣。


    武媚娘看了眼秦壽,直接被秦壽的打敗了一樣,歎息一聲開口說道:“是這樣的,江南四大富豪明兒即將到達長安,他們約好明兒在秦家酒樓會麵,同時洽談合作事宜,秦郎,你就不親自去瞧瞧嗎?”


    秦壽有些愕然地看了眼武媚娘,這神神秘秘的支開張長工,就是為了這事?想到跟一群無聊的公子哥們吃吃喝喝秦壽就感到一陣頭疼,好吧,跟著這些公子哥們越聊肯定越變味,都已經談好的事,還瞎湊合弄什麽酒宴?


    秦壽一臉不爽地開口說道:“就這事嗎?不去,不去,媚娘,這些事你處理好就可以了,隨便派個人過去談談就是了,對於那些公子哥們的應酬,本少爺不感興趣,按照原來談攏的條件去辦就是了,其他別管那麽多,還有其他重要事嗎?”


    武媚娘白了眼秦壽這個甩手掌櫃,不知道還有多少破事,想到了什麽武媚娘有些疲憊地說道:“好吧,其他也沒有什麽事,就是有位姓張的公子,說是與秦郎你商量好的種植煙草之事,這難道是真的要把煙草地交給他負責?”


    當初發生煙草地被盜一事,武媚娘也感到一陣愧疚,要不是自己當初一時心軟,秦壽也不會損失那麽多的煙草,加上今年炎熱的天氣,枯死了不少的煙草,雖然不至於虧本,可損失還是挺大的,加上又少去一片煙草,罪責難逃啊!


    秦壽在武媚娘黯然目光之中,一手拉過她靠了過來說道:“嗯,這事差點忘記跟你說了,以後煙草地那邊可以鬆鬆手,隨便找個人管理一下可以了,其他的產業也是差不多,就是銀行那邊抓緊了!”


    “這個媚娘知曉,對了,秦郎,那個張公子可靠嗎?畢竟煙草這…”武媚娘一臉黯然地回答著秦壽,想到那個新任命的張世聯,武媚娘忍不住開口提醒著秦壽,畢竟煙草屬於黃金葉一樣,她也怕秦壽忙昏頭幹出傻事什麽的。


    秦壽在武媚娘嘮嘮叨叨的提醒聲之中,一臉頭疼地揉著額頭說道:“行了,媚娘你也別瞎操心了,正所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沒想到這閑得蛋疼的王爺也有做好事的時候…”


    秦壽的話還沒有說完,說曹操曹操就到的李恪,在書房外麵大聲呼喊著:“壽哥兒,壽哥兒,哎呀呀,你這秦府大門算是越來越難進了,行了,行了,一邊忙活去吧,本王自己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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