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我還聽說白政輝那老家夥在會議上氣的差點兒拍了桌子,說話聲音大的跟打雷似的,完全失態了,走的時候也幾乎是摔門而去的。(..tw好看的小說)看來那老家夥被氣的不輕啊,嘿嘿!在開會之前他就喊話支持穀明林,還四處為穀明林拉票,那時真可謂是聲勢浩大呀,現在好了,他支持的人沒選上,臉可丟大了。”劉進露出了猥瑣的笑聲。劉家和白家是沒有什麽恩怨的,但吳天的事情就是他劉進的事情,他和吳天的關係,圈子裏麵也有很多人知道,何況當初白雨澤利用他去打擊吳天,很明顯是拿他當猴耍,所以不管從哪方麵來講,劉進都是十分堅定的站在吳天這邊的。現在看到白家的計劃落了空,他自然非常高興。


    “這是一定的。”吳天聽見劉進的話後說道,當初他決定說服父親反對穀明林,就是為了回擊白雨澤,讓白家好看,“拍桌子摔門並不能代表白政輝真的生氣,他表現出這種態度也許隻是為了給別人看的,不過丟臉這事倒是真的,估計回家之後一定會非常生氣。”


    “肯定生氣,不知道他怎麽向穀家人交代。要知道,當初穀家人之所以投奔白家,就是希望白家能夠在穀明林的這次提拔上幫上忙,結果現在穀明林落選了,白家屁忙沒幫上,穀家的希望也落了空,不知道穀家人會做怎樣的決定,是否還會繼續依附白家。”劉進笑著說道,“對了,天哥,雨姐給你打電話了嗎?”


    “沒有,你問這事幹什麽?她幹嘛要給我打電話?”吳天皺著眉頭問道,他現在非常不想聽到這個女人的名字。


    “穀明林沒有選上,白政輝在回去之後,肯定會把責任推到你們吳家身上的。而你們吳家突然之間的轉變,一定會讓穀家人非常不理解,畢竟你們之前一直沒有表態,給人一種站在中立,不想參與的樣子,誰知道會在最後發威?穀明林不好意思去問你爸,也隻能通過雨姐問你了,你說雨姐會不會給你打電話?”劉進分析道,“我想穀明林在知道結果之後,一定會非常恨你們吳家的。”


    “哼。他穀家算什麽東西,恨我們吳家?我給他穀明林一百個膽子,讓他們穀家恨試試?我吳家敢在這個時候投別人票,就不怕他們穀家說什麽,如果這個時候他們穀家仍然不悔悟,敢把矛頭指向我們吳家,那我不介意讓他們穀家連現在的位置都保不住。”吳天聽見後冷笑著說道,“他以為他們穀家就很幹淨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他們家的那點兒破事兒。”


    劉進聽件吳天的話後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哆嗦,他感覺到此時天哥的殺氣實在是太重了。即使兩人現在隻是通過手機交流的,他也能夠從手機當中感覺到對方的殺氣。說實話,他已經很久沒有看到天哥這麽重的殺氣了。


    “天哥,難道你不想跟雨姐從歸於好了嗎?”劉進問道。.tw[]他以為天哥做這麽多。就是希望讓穀家明白白家是不靠譜的,然後接著這個機會脫離白家,從新投入到吳家,這樣一來就可以把雨姐從白家奪回來了。天哥就又能夠和穀雨在一起了,


    “從歸於好?哼!我又不是收破爛的,幹嘛要和她從歸於好?五年前的傷疤。現在還隱隱作痛,我可不會好了傷疤忘了疼。穀雨?哼,她算什麽東西。劉進,你記住,往後她的一切都跟我無關。好了,我掛了昂。”說完,吳天把手機關掉了。


    劉進愣愣的看著手中的手機,耳朵裏麵還回響著剛才天哥對他說的那些話。難道真的是他以前想多了?天哥和雨姐真的已經結束了?


    感情這東西還真是複雜,看來還是**上的關係比較簡單純粹!


    吳天一邊把玩著手機,一邊看著電視,他的腦子裏麵完全在想其他的事情,至於電視裏麵演的什麽,他根本就沒注意。


    穀明林沒能晉升這件事讓吳天很高興,白家的麵子被削了,這記耳朵打的可謂是又狠又響。想必一個多月前,知道穀家投靠白家,穀雨成為白雨澤女人的人,現在也都等著看笑話呢。要知道當初白家對穀家是許諾過的,全力支持穀明林在這次的評選中上位,而且最近一段日子,白家也在位穀明林造勢,聲勢弄的很大,本來被捧的人,現在卻“呱唧”一聲摔在了地上,掉地上的人沒麵子,捧卻沒捧住的人更沒有麵子。吳家的實力在這件事當中也得到了徹底的展現,你穀家不是看好白家不看好我們穀家嗎?你白家不是自認為有能力幫穀家上位嗎?這就是結果!穀家,你瞎了眼。白家,你想壓吳家?做夢!


    一個看似簡單的人事任命,實際上卻包含著無數的交鋒!外行人看到的隻是一個結果,內行人看到的是實力的交戰,猶如戰場一般,刀光劍影。即使你之前無限風光,不到戰爭結束的那一刻,誰也不能保證你就是勝利者。


    吳天現在倒想看看,白雨澤還憑什麽向他挑釁,穀家老大穀明林現在該如何的收場。


    吳天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早些時候有人給他打電話,希望他今晚能去參加一個宴會,本來他已經不打算去的,不過現在,他決定去了,因為他通過電話得知,許多圈子裏麵的頂尖人物都會到場,而白雨澤也會出現在這個宴會當中。雖說吳天這幾年已經很少湊這種熱鬧了,但是當別人伸手抽你的時候,最好的回擊就是狠狠的抽過去,而且還要加倍奉還。揉一揉離開?那可不是吳天的行事風格。


    吳天抬頭看了一眼時鍾上麵的時間,還來得及。


    “晚飯好沒好?餓死我了。”吳天衝著廚房裏麵的陳晨大聲的喊道,等一下也許有仗可打,所以在那之前,他必須吃的飽飽的,這樣才能有精神,抽對方嘴巴的時候也能更用力。


    “好啦好啦,就剩下一個了,別急。”陳晨聽見後說道。她不明白剛才吳天還一副不緊不慢的樣子。怎麽現在突然就催促起來了呢?


    “那我就先吃了。”吳天起身來到廚房,自己給自己盛了一大碗的飯,然後坐在餐桌旁吃了起來。餐桌上已經做好了五個菜,兩個人六個菜?實在有些奢侈。“對了,等一下我有個應酬要出去。”吳天一邊吃一邊說道。


    “啊?你要出去?”聽見吳天的話,陳晨立即從廚房裏麵走了出來,臉上充滿了失落,“不是說好了今晚哪也不去嗎?”


    “我跟你說好的?我怎麽不記得了?”吳天看著對方問道。


    “剛回到家的時候,不是跟打電話的人說,今晚有事。不能去的嗎?”


    “是呀,我今晚確實有事,而且等一下我就要去辦我的事。”


    陳晨聽見後十分的沮喪,她還以為吳天隻是用一個理由來拒絕其他人,今晚會在家裏陪著她度過呢。沒想到對方竟然真的有事。看來自己今晚準備的計劃又要泡湯了,那些浪漫的計劃……!


    “那,那你今晚回來嗎?”陳晨看著吳天問道。


    “不一定。”吳天聽見後想了想說道,“如果喝多的話,就不回來了。”


    “哦!”陳晨聽見應了一聲。然後無精打采的回到了廚房。


    幾分鍾後,陳晨從出訪裏麵走了出來,她手中端著一個大碗,裏麵盛的是魚丸湯。吳天正噎著呢。所以拿起湯勺盛了一勺吹了吹就開始喝,不是當他喝到嘴裏麵的時候,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他抿了抿嘴,然後又拿勺盛了一勺湯喝。在確定並不是自己的舌頭出了問題之後,他看著坐在對麵發呆的陳晨說道,“這湯……你放鹽了嗎?”


    “啊?”陳晨渾身一顫。抬頭看著吳天問道,“你說什麽?”


    “我說,你湯你放鹽了嗎?”吳天大聲的再次說了一遍。


    “放鹽?”陳晨微微一怔,她坐了好一會兒,這才反應過來吳天的意思,趕緊拿起勺盛湯喝了一口,仔細的抿了抿嘴,除了一點點的魚鮮味兒之外,其他的什麽都沒有,淡的就跟白開水一樣。“我可能是忘記放鹽了。”陳晨說著站了起來,把剛剛端上來的湯碗又端回廚房裏,打開或從新做。


    吳天奇怪的看著陳晨,和對方認識那麽久,吃對方做的東西少說也有幾十次了,每次都好吃的不得了,這是對方第一次出現味道不對的情況,而且還是沒放鹽這種低級錯誤,按理說陳晨是不應該犯這種低級錯誤的,難道做飯的時候走神兒了?


    吳天想了想,覺得可能是對方在聽到他今晚不回來之後清晰有些低落,心裏非常失望,所以才忘記放鹽的。唉,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做菜忘放鹽。


    由於今晚到底能不能回來,吳天自己也說不準,所以隻能低頭繼續吃,不能隨便給對方承諾。


    過了幾分鍾,陳晨再次把湯碗端上來了,吳天用湯勺喝了一口,靠,怎麽是甜的?吳天不自覺的抬頭看向對方的陳晨,難道這女人把糖當成鹽了?可是,對方怎麽會犯這麽低級的錯誤呢?就算是初學者,也應該明白什麽是糖什麽是鹽啊。如果說之前忘記放鹽,隻是因為走神兒的話,那麽現在把糖當成鹽就有些說不過去了。難道是這個女人刻意在湯裏麵放糖,以此來報複他今晚離開的行為嗎?有可能!魚丸湯如果沒有味道的話,刻意吃裏麵的魚丸,畢竟魚丸是微鹹的。可是現在,湯變成甜的了,魚丸外麵一層甜,裏麵一層鹹,還怎麽吃?靠,這女人沒往裏麵往什麽毒藥吧?吳天喝了兩口湯就不再吃了,這麽美味的甜湯,他消受不起。


    陳晨看起來並沒有什麽胃口,坐在吳天的對麵,手中拿著筷子,不停的在飯碗裏麵掘飯粒兒,就好像農民在翻地鬆土一樣。飯粒兒都從飯碗裏麵掉出來了,她還在翻,也不知道她的心裏在想些什麽。


    知道陳晨的心情不好,所以吳天加快了吃飯的速度,吃完之後,換上衣服就離開了。在關門的一瞬間,吳天看見陳晨還坐在餐桌前發呆,吳天心裏有些過意不去。想了想,衝著對方大聲說道,“我少喝點兒,晚上爭取回來。”說完,關上了房門。


    聽見吳天的話,剛才死氣沉沉的陳晨,立即好像被注入了一針興奮劑一樣,整個人都有了活力。她趕忙從椅子上站起來,打開房門,看到漸漸關上的電梯門。她用手用力的拍了拍,在門合上的一瞬間,從著裏麵喊道,“我等你!”


    “……!”


    吳天站在小區門外,沒過幾分鍾,一輛奔馳轎車停在他的麵前,緊接著就見從副駕駛走下來一個人,恭敬的向吳天鞠了一躬,然後為吳天把後排車門。


    “吳少。請!”


    吳天點了點頭,直接上了車。車門關好,開門的人從新回到副駕駛的,車子啟動。緩緩的駛入車道。


    車子開的很穩,司機一看就是經過訓練的,坐在車內就好像坐在家中的沙發上似的,不論加速與減速。都感覺不出來。隻有窗外不停向後推的高樓和路燈告訴坐在車內的人,這是在車上。


    “今晚的宴會都有誰去了?給我念叨念叨。”吳天淡淡的說道。宴會早已經開始了,吳天這個時候才去。應該屬於比較晚的,畢竟他是臨時決定的,而那些要去的人,早就應該去了。


    “吳少,今晚是二十九,所以凡是已經回到京城的今晚都來了。王少,陳少,張少……!”坐在副駕駛的人一連串說了很多,由於都是圈子裏麵的,所以即使對方不說名字,吳天也能想到是誰,畢竟頂尖的家族就那麽幾家,每年大家都會聚一聚,彼此也都認識,隻有重姓的,副駕駛這位才會把全名說出來。


    “白雨澤去了沒有?”吳天問道。這可是他今晚最關注的人,如果白雨澤不去,那他今晚去不去也就沒有什麽意思了。畢竟,他之所以決定去參加這個宴會,就是為了狠狠的抽對方的耳光的。


    “白少去了。”


    “那就好。”吳天聽見後笑了笑,看來白雨澤那小子玩的太高興,還不知道穀明林落選的事情,這樣也好,他就不用擔心對方會離開了。


    要說京城裏麵消息最靈通的也就是劉進了,這小子的父母雖然一個是院士一個是校長,但這小子的叔叔很厲害,是書記處的,除了開會的人外,應該是最先知道會議結果的人,所以劉進的消息才會這麽靈通,通常會議還沒開完的情況下,就已經知道一些結果了。


    十幾分鍾後,車子在一處會所內停了下來,這裏十分僻靜,而且非常隱蔽,周圍都是樹,外麵還有牆,從外麵很難看到裏麵是什麽樣子的。大門內外的保鏢都配有對講機,一般人是進不去的。


    車門打開,吳天從車裏麵下來了,他整了整衣領,然後在副駕駛這人的帶領下走進了宴會大廳。


    和外麵的寂靜和幽暗相比,屋子裏麵燈火輝煌,人頭傳動,一副歌舞升平的美好鏡像。這裏男的西裝革履,帥氣鄙人,女的禮服優雅,美麗動人,這裏今晚聚集了全國最具權勢的家族子弟,可以說,這裏就是這個國家的未來。


    吳天的出現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在宴會當中,一般越大牌的越晚出現,而像吳天這種遲到太多的,兼職就是大牌中的大牌。因為沒有意外的話,他應該是今晚最後一個出現的。


    地點雖然陌生,但是這些人的麵孔對吳天來說再熟悉不過了。吳天甚至一眼就找到了王達和劉進,看來劉進之前的電話就是在這裏打的。劉進出現在這裏並不讓人感到意外,畢竟是宴會小王子,沒他才奇怪呢。倒是王達,平時也很少參加宴會,今天竟然來了,看來今晚這宴會的規格確實很高,也吸引了許多平時不怎麽出現的人。


    “天哥,你怎麽來了?”劉進快步得走了過來,驚訝的看著吳天問道,“你之前不是說不來嗎?”


    “這就要問你之前的電話了。”一起過來的王達笑著說道,“白雨澤來了,吳天又怎麽會不來呢?哈哈!”


    “哈哈,還是王哥懂我。”吳天笑著說道,“白雨澤走了沒有?”


    “那小子還沒走,估計還不知道會議的情況。”王達對吳天說道,“不過,那小子今晚不是一個人來的……!”王達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他跟誰一起來的跟我無關,我今晚來這裏隻為了找他的麻煩。至於其他人,如果有站在他那邊,我不介意多打幾個。”吳天似乎明白王達想要說什麽,不過他並不在意,而是笑眯眯的說道,“反正,白雨澤的嘴巴今晚我是抽定了,誰也別想攔我!嘿嘿!”(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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