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睡了多久?皇後呢?”


    同治皇帝醒來時,赫然發現,剛才帶給自己無限風情的皇後,已經不見了。


    “回萬歲爺的話,萬歲爺睡了不到半個時辰,皇後娘娘這會兒去給西佛爺請安去了。”一位宮女垂著頭,輕聲答道。


    同治皇帝回想著剛才和皇後的歡愛之景,對於皇後竟然還能有力氣行走去給母親請安驚奇不已。


    想到一向端靜淑麗的皇後每一次和自己歡愛時都放不開,而剛才卻表現得浪勁十足,心下不由得十分得意。


    看樣子,載澄出的這個把皇後的汗巾用“秘法”泡製成“萬香紅羅”的主意,端的是妙!


    同治皇帝的目光落到了放在枕邊的那方皇後的“汗巾”上,他伸手取過汗巾嗅了嗅,感覺身子漸漸發熱,欲火再次升騰了起來。


    “你們過來。”同治皇帝看著麵前的這幾個麵容姣好的宮女,微微一笑,向她們招了招手。


    宮女們似乎感覺到了什麽,各自麵上一紅,她們有些膽怯的對望了一眼,緩步來到床前,還沒等她們明白過來,同治皇帝已然起身,好似老鷹捉小雞一般的將離得最近的一個宮女摟在了懷裏,用皇後的汗巾捂住了她的嘴。


    “啊!皇上……”


    “來吧!”


    紫禁城,長春宮,綏壽殿。


    當阿魯特氏帶著個手捧托盤小太監沿著遊廊從綏壽殿內東麵的清音齋走入東側的怡情書屋時,慈禧太後正斜倚在書屋內靠南邊花牆邊的竹榻上假寐,而李蓮英則背對著書屋門口,跪在竹榻前的蒲團上,正雙手成拳,專心致誌的為慈禧太後捶著腿。


    “皇後娘娘……”隱約察覺到身後有異的李蓮英微轉過頭,旋即便被唬得臉色一變,差點站起身來。他利落的跪轉過身,正要對阿魯特氏磕頭行禮,卻被後者輕輕擺手,一個眼色定在了原地。


    “且先起來!”阿魯特氏刻意的將聲音壓得極低,她伸手指了下擺在竹榻右手邊上的那個繡龍瓷墩,“煩勞李總管給我把那個搬過來……”


    “嗻!”李蓮英亦極小聲的應了一聲,隨後手足並用的從書屋內的水磨磚地上起身,躡手躡腳地走到那個繡龍瓷墩前,小心翼翼的將其抱了起來,挪到竹榻前放好——他做的極用心。自始至終幾乎都沒發出半點聲響。


    見李蓮英已經把繡龍瓷墩挪到了地方,阿魯特氏遂輕輕一掀裙袍的下擺,便在上麵坐了下來。


    “都出去吧。”她隨手向書屋正門處揮了揮手,而李蓮英也很識趣帶著那些隨皇後過來的太監宮女先向皇後和太後各自深施一禮,隨後便背對著房門小步後退了過去。待到退出怡情書屋門外後,他才極旋即的微微抬眼向竹榻上地太後和她身前的皇後掃了一眼——隻見阿魯特氏已經開始輕輕的替慈禧捶起腿來。


    看著這令人驚訝的一幕,李蓮英的雙眼閃過了一絲吃驚之色,他很利落的又向後退了兩步,待確定書屋內的那對婆婆和兒媳再也看不到屋外的他後。他這才轉過身來,麵露微笑之色。


    對於皇後入宮後發生的這巨大的變化,他也說不上到底上怎麽回事。


    怡情書屋內。


    “哎……”慈禧太後略顯下垂的嘴角突然浮起了個開心的微笑,卻仍闔著雙目道:“皇後。你的手兒啊,還是太輕了些,不似李蓮英那個奴才,到底是男人。嗬嗬。”


    “那就讓媳婦多給老佛爺捶一會兒,就有了……”阿魯特氏微笑著答道,手下卻未停。“媳婦今後定會多來給老佛爺捶腿,用不了幾次,便能讓老佛爺更受用些……熟能生巧不是麽……”


    “好了!這些個活兒,還是讓那些奴才來幹吧!”慈禧太後終於睜開了那雙帶威鳳目,她嘴角含笑,伸出手輕輕拍了拍皇後還擱在她雙腿上的一雙粉拳,繼續道:“你能有這個心,我老婆子就很知足了!置於說多過來侍候我麽……你還是把皇帝侍候好吧!多讓他把心放在你身上,省得他整日裏淨想著臨幸那些個狐媚子,一點也不愛惜自個兒的身子!”


    聽到慈禧太後的話,阿魯特氏想起剛才和同治皇帝的白晝渲淫,臉上微微一紅,她停了手,從繡龍瓷墩上起身,對著竹榻上的慈禧太後跪了下去。


    “媳婦無能,沒能多勸著皇上……”話方一出口,阿魯特氏的剪水雙瞳裏便已溢出了淚花,“這是媳婦的不是……”


    “好了好了!我不過隨便說了一句,哪用的了如此。”慈禧太後容色慈和,她伸手指了下那個繡龍瓷墩:“皇後還是先起來坐下說話。”


    “是!”阿魯特氏依言從地上站起,待坐好後,她擔心慈禧太後會責怪同治皇帝,又道:“老佛爺,皇上其實……心思還是在媳婦身上的,還有慧妃……”


    她之所以這麽說倒也的確不是信口開河,自從林義哲入京覲見之後那一次婆媳間打開心結後,這些日子以來宮裏頭一直很是和睦,同治皇帝對她們這些後妃也比之前更好了,基本上能做到“雨露均沾”。不過,最近一段時間,皇後卻還是感覺到,皇帝的行為有些不大正常。


    就象今天皇特意讓自己聞的那方汗巾,那上麵的香味,現在她回想起來,還是禁不住心旌搖蕩。


    素來端潔自許的她,怎麽也想不到,會在聞了那汗巾的香味之後,變成了那樣。


    一想起剛才和皇帝之間的風流快活情景,她就羞赧不已。


    “皇後的臉色這麽紅,是身子哪裏不舒服麽?”慈禧太後注意到了阿魯特氏的臉色緋紅,不由得有些奇怪。


    “沒有……”皇後趕緊低下了頭,不敢看慈禧太後的眼睛。


    “他是不是剛才找過你了?”慈禧太後不動聲色的問了一句。


    “是……”皇後大羞,頭垂得更低了。


    “我就知道,你平時請安,不是這個時辰。”慈禧太後看著羞窘無地的兒媳婦,笑了笑,握住了她的手。


    “老佛爺……”


    “好了。這事兒又不怪你。”


    “政務上的事,不知要花多少心思!他竟然大白天的去找你,可見這政務已然順手了……”,慈禧太後輕輕頷首道:“這倒也是好事兒……”


    “處理政務,最是耗費心神,想當年文宗皇帝駕崩,皇帝又年幼,用漢人的文詞講,就叫做個主少國疑……”,聽到慈禧太後這樣講。恭敬的坐在一旁的阿魯特氏眸子裏突的一跳,她已大致能猜出慈禧太後接下來要說些什麽了……


    果然,隻聽慈禧太後話鋒一轉,已是換了題目:“百官沒法子,就隻能依曆代的成例,讓我和姐姐垂簾聽政。我們姐妹倆直到這也算不得什麽正當法,但為了這大清的江山,祖宗的基業,也就隻能勉強把這擔子給擔起來……總得將祖宗留下來的基業。治理得好好兒的交給皇帝,這才算對得起列祖列宗,天下百姓啊……”


    想到逝去的鹹豐皇帝和同治皇帝年幼時自己經曆的磨難,慈禧太後一時間隻覺得悲從中來。竟險些溢出淚來,但她素來自製,遂很快又控製住了自己的感情。


    慈禧太後抑住了悲聲,又娓娓的說了下去。“當初這千斤重擔就落到了我和姐姐頭上。可我們姐妹這樣的勞心勞力,卻連個好名聲都落不下,總有那麽些人。說我到了皇帝該親政的年紀還把持不放!其實,我這麽操心,為的是誰?還不是為了愛新覺羅家的江山?為了爭一口氣嗎?”


    “好在皇帝現在已然能夠大政親裁了!”見阿魯特氏聽得專心,慈禧太後卻又不著痕跡的又把話題轉了回來:“而且如今這大局也還都算安靜,隻要皇帝今後能當真把這朝政理好,保得國家無事,那就不至於再讓洋人欺侮咱們,那樣的話……古人都講個急流勇退,我辛苦了一輩子,也該為我自己打算打算了,隻要皇帝當真能擔起這副擔子,那我們姐妹若不趁這個時候見好就收,豈不是太傻了嗎?……”


    “是啊!皇上親政了,這園子也修得差不多了,老佛爺勞苦了這麽多年,正該好好休養才是。”阿魯特氏注意到慈禧太後的額頭滲出了星點汗珠,一邊用手帕輕輕的幫她擦拭,一邊問道,“媳婦聽說,這‘天地一家春’已經修好了,可老佛爺怎麽還在這長春宮裏邊兒住著,不去‘天地一家春’消消暑氣呢?”


    “唉!我那‘天地一家春’是修好了,可姐姐的‘集禧堂’因為台灣那邊兒出了事兒,和日本人動了手,金絲楠木運不進來,結果停了工,我怕姐姐上火,是以就沒急著搬過去。”慈禧太後想起了台灣的戰事,眼中不由得閃過一絲憂慮之色,“這會兒也不知道那邊兒怎麽樣了,皇帝這兩天沒和我說起過,又沒見他過來,我倒想問問這事兒呢……”


    “這事兒,媳婦適才倒是聽皇上說起過一些。”皇後聽到慈禧太後的話,立刻把話頭接了上來。


    “噢?皇帝怎麽和你說的?快說與我聽聽。”慈禧太後立刻問道。


    “皇上光是說,前些日子有奏報來,說日艦已然為我水師全殲,但又有奏報來,說廈門遭了日艦炮轟。”皇後說道,“皇上聽聞廈門被轟,很是生氣,要福建巡撫林義哲奏報詳情,並按翁師傅所請,交由眾臣工會議……”


    “交眾臣工會議?”慈禧太後一聽這話,眉頭立時緊皺了起來,“又是那班書生多事!”


    “他還說什麽了?”慈禧太後問道。


    “皇上就是順口說了這一句,別的就再沒說什麽了……”皇後覺察出慈禧太後握著自己的手上傳來的力道,知道自己的計謀已然成功,心裏不由得一陣輕鬆。


    “哼!他難道不知道,臨陣換將是兵家大忌?”慈禧太後說著,拉著皇後的手,站起身來,皇後趕緊跟著站了起來,陪著她在屋子裏踱起步來。


    慈禧太後鳳眉緊鎖,沉思了一會兒,正要說話。李蓮英卻緩步走了進來。


    “稟老佛爺,東佛爺和慧妃娘娘過來了。”李蓮英恭聲稟報道。


    慈禧太後帶著皇後親自出迎,看到慧妃和慈安太後在一起,皇後故意現出驚喜親熱之色,仿佛是意外相逢一般。


    幾人落座之後,寒喧了一番,慈安太後便問起同治皇帝的近況來。


    “這幾日怎地未見皇帝過來?是不是政務過於繁忙?”


    “這陣子可能是忙些個兒。”慈禧太後點了點頭,“這不,日本人在台灣起釁,西北又不平靜。想是這折子又多了起來,這不,皇後自個兒來請安了。”


    “怪不得呢。”慈安太後笑了笑,看了看慧妃,“今兒個也是慧妃自己個兒過來請安。”


    “多幾日不見,有些想念皇帝了。”慈禧太後笑著說道,“正好兒姐姐也在,就讓他在這裏給咱們姐倆兒請安好了,省得他兩頭跑。再說了,我還有些話兒想要和他說。姐姐意下如何?”


    “今兒個天兒也好,那便請皇帝過來一趟吧。”慈安點頭表示同意。


    “李蓮英,你過去請皇帝過來。”慈禧太後說著,看了皇後一眼,“他也許先去找皇後了,你不妨先去儲秀宮看看。”


    “嗻!”李蓮英恭聲應道。隨即帶著幾個小太監快步而去。


    當李蓮英急急忙忙來到儲秀宮時,同治皇帝已然又臨幸了三個宮女。


    此時的同治皇帝仍是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見到李蓮英前來傳話。這才放棄了繼續和宮女們“群p”的打算,戀戀不舍的起身。


    “李蓮英,皇額娘怎麽突然想著要朕過去了?”同治皇帝一邊由宮女太監伺候穿衣,一邊隨口問道。


    “回皇上的話,皇上這幾日政務繁忙,沒過去請安,皇太後惦念皇上,想要見見皇上。”李蓮英腦筋一轉,答話便順嘴而出。


    他已經預料到了,這一次皇帝過去,恐怕是要挨訓,是以如此回答。


    “噢。”同治皇帝沒有在意,在穿戴完畢之後,便隨著李蓮英直奔長春宮而去。


    到了長春宮,同治皇帝這才發現,慈安太後和皇後慧妃也在。


    此時的同治皇帝並不知道皇後和慧妃同時出現在長春宮是因為什麽,他先是給兩位母親請過了安,繼而便靜候著母親發問。


    “皇上政務繁忙,須得注意身子才是。”慈禧太後看到臉上紅光尚未完全褪去的兒子,知道他剛才很可能是又在和宮女胡搞,心中不免生氣,但表麵上仍是一副慈和之態。


    “是。”同治皇帝心裏一凜,趕緊說道,“兒子近日忙於閩台戰事,未能前來給皇額娘請安,心中不安。兒子不孝,請皇額娘責罰。”


    “皇帝說哪裏話!為君者當以國事為首要,額娘怎會怪罪於你!”慈禧太後說道,“


    1874月,日本派大久保利通為全權大臣,到北京與總理衙門談判。大久保利通此行帶了不少國際法專家,準備用國際法與中國辯論台灣“番地”的主權問題。談判長達40多天,中日5次會談,均是討論“番地”主權問題。大久保利通頻繁援引《萬國公法》,總理衙門諸大臣盡管在“番地”主權問題上寸步不讓,但對《萬國公法》,卻自始至終采取回避態度。恭親王給大久保利通的照會中說:“本王大臣未能詳悉泰西公法全書精義,不敢據以問難。”文祥也在問答中說道:“至大久保所說《萬國公法》,並無中國在內,不能以此責備中國。”


    劉璈投軍,天將晚,宿旅店。入店,呼人,隨手卸下包袱,坐於堂屋一磨盤之上。店主為一青年霜婦。其婦夫早喪,寡居多年,此時正坐於內房,見呼即出房迎客,見一青年男子端坐於磨盤之上,猛想起昨夜一夢:夢中見此磨盤之上盤旋一巨蛇。民間有曰:婦人夢蛇即遇夫。此情與夢相合,婦人想:此人莫非吾夫。細看客人,雖旅途勞頓,麵色憔悴,但眉宇間英氣逼人。婦人心意有定,乃細心照料劉璈。該夜即與劉璈暗合。


    催劉璈赴台片(光緒元年六月十八日)


    再,前營務處浙江候補道劉璈,於本年二月初一日在風港營次聞其父品章病故,懇請奔喪回籍守製。臣等以該員例應丁憂,隨即給谘,俾星馳旋裏,勸令營葬一畢,仍即到台素服從事;業經奏明在案。現在撫番開路諸務倥傯,該員識力過人,情形熟悉,實為台防不可少之員;合無仰懇天恩飭下湖南巡撫,諭令該員葬事一畢,刻日來台,用資臂助。謹合詞附片陳明,伏乞聖鑒訓示。謹奏。


    不花錢與女人發生關係,是一夜情。花五百元與一個女人發生關係,是嫖娼。花二十萬與一個女人發生關係,是養情人或包二奶。用一生的積蓄與一個女人發生關係,是夫妻。由此可見:花錢越多,男女關係越穩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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