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能再見你麽?


    當謝特紙莎對天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她的心中,浮現出的那個的男人故意的輕佻著叫自己謝姑娘的情景。


    想起這,謝特紙莎的嘴角,勾起一個漂亮的好看的弧度。


    這一刻,她笑了,笑的很開心,隻是,花容月貌,卻無一人欣賞。


    縱使懂了他又如何,這一生,也許都和他無緣了吧。


    燦爛的笑容,慢慢的發澀,最後變成了一縷悠悠的歎息。


    “良辰美景如此,正該開心呢,何故歎息呢?”就在謝特紙莎臉上的笑容變的有些發苦,發出一縷幽怨的時候,一個聲音,在謝特紙莎的耳邊響起。


    等到謝特紙莎回神的時候,她的身前,已經出現了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謝特紙莎很熟悉,她曾經還和這個女人並肩作戰過。


    她也知道,這個女人,是印度先知老人的孫女,印度菩提伽亞莊園的大小姐,叫阿什米塔。


    隻是,她不知道,這個女人,為何也出現在了米蘭,為何竟然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


    大概是看出了謝特紙莎的疑惑,阿什米塔輕輕的一笑,道:“找了你這麽久,終於找到你了。早知道你在米蘭,我又何苦跑一趟埃及呢!”


    聽到這話,謝特紙莎才明白,原來這個女人之所以出現在這裏,不是巧合,而是她根本就在找自己。


    隻是,她找自己做什麽?從華夏離開的時候,阿什米塔還在和楊亦風作對。之後發生的種種事情。謝特紙莎也一概不知道。所以,她現在,還是把阿什米塔當成楊亦風的敵人。


    想起當初自己竟然相信了印度先知的話去和那個男人作對,謝特紙莎對這個女人就一點好感都沒有。


    看到她笑的很開心的樣子,謝特紙莎沒來由的心底升起了一絲的厭惡:“你找我做什麽?”


    “想你了不成麽?怎麽說我們當初也是戰友啊,來找你敘敘舊都不歡迎啊?”阿什米塔就是這個性格,不管有什麽正事,都要先開口玩笑幾句。要不然,楊亦風也不會叫她妖女了。


    “我和你還沒這麽熟!”和沙織可以成為很好的朋友,但是和阿什米塔,謝特紙莎感覺無法和她成為朋友。


    雖然當初其實自己是和沙織是敵人,和阿什米塔是盟友。


    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謝特紙莎現在潛意識裏,以那個男人為標準,為那個男人著想的女人,她能接納。但和那個男人作對的女人,她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


    “呦呦呦。咱們的埃及法老這是怎麽了?脾氣這麽大?是不是來那個了啊?”阿什米塔存心想戲弄一下謝特紙莎,口吻輕佻道。


    若她是個男人,毫無疑問,這個場麵,足夠讓謝特紙莎誤會她是個不折不扣的色狼了。


    也就是占著是女人的便宜,謝特紙莎才沒有因為這一句話就和阿什米塔動手。


    不過,雖然沒有動手,但是謝特紙莎的臉色,也很不好看了。


    “阿什米塔!”謝特紙莎厲聲道,“說話注意點,不要惹怒我,我今天心情可不好!”


    “威脅我麽?”阿什米塔輕輕一笑,“怎麽說我也是千裏迢迢的來找你,還去了一趟埃及,你不歡迎也就罷了,竟然還威脅我。什麽世道啊!”


    說到這,阿什米塔假裝很是無奈的一聲歎息。


    “夠了!你找我到底是想做什麽?”謝特紙莎的俏臉發冷。


    “我真的隻是想和你敘敘舊,怎麽說當初我們也一起對付過同一個人!”阿什米塔的眼神很是真摯道。


    “我和你沒有什麽可敘的!當初……”謝特紙莎說到這,表情一變,有點黯然道,“當初的那件事,不要再提了!”


    若沒有那一次並肩作戰,又何來後麵種種的因果,自己現在又何須黯然何須思念何須幽怨!


    說起來,被印度先知騙到華夏,正是謝特紙莎一係列淪陷的開始呢。


    在那之前,謝特紙莎隻是為了埃及而活,很純粹,很簡單。


    而在那之後,謝特紙莎的心底,就裝進了一個男人,那種感覺,很複雜,很折磨。


    “你不在埃及,跑到米蘭來做什麽?害我白跑一趟。”阿什米塔直接無視掉了謝特紙莎那句“我和你沒什麽可敘的”這句話,自顧自的問著。


    她的語氣中,有點埋怨的意思。


    她確實該埋怨,遙想昨天下午,她和男人分開的時候,是多麽的不舍啊,在機場哭哭啼啼,好似生離死別一般。而之所以離開,不就是為了去埃及找謝特紙莎麽?可是現在呢,謝特紙莎竟然就在自己剛剛離開的米蘭。這讓阿什米塔心中很是不爽。


    早知如此的話,何須多跑一次埃及,還要跟那個男人分別聊天,昨晚就沒有和他一起睡,估計今晚也找不到他了。長夜漫漫,又便宜秦傾城那個女人了。


    哼!


    阿什米塔一回到米蘭,第一時間就去了酒店,發現了楊亦風留給她的暗號,知道了楊亦風現在去了梵蒂岡。她在埃及沒找到謝特紙莎,想馬上就去跟楊亦風說的,沒想到在去梵蒂岡的路上,竟然碰到了謝特紙莎。


    想到這,阿什米塔就感覺很好笑,自己巴巴的去埃及,找不到她,想要放棄了去梵蒂岡,偏偏又遇上她了。


    華夏那句古話怎麽說來著,有心栽花花不發,無心插柳柳成蔭。


    應該就是這個意思吧。


    “我在哪,和你有什麽關係麽?”聽出阿什米塔語氣中帶著埋怨,謝特紙莎冷冷道。


    “怎麽沒有關係?我來歐洲找你的好吧。你到處亂跑,我怎麽找你啊?要不是今晚正好遇到你。是不是我這一趟埃及就白跑了?”阿什米塔義正言辭的訓斥道。


    謝特紙莎有些厭煩了。揮揮手。不想和阿什米塔繼續說下去了。


    邁開步伐,謝特紙莎想要離開。


    “等會!”阿什米塔趕緊阻止道。


    “你還想做什麽?”謝特紙莎緊緊的皺起了眉頭。


    阿什米塔眼珠一轉,想了一下,這才開口道:“怎麽說我們也是曾經的戰友啊,你這麽就要走?”


    聽阿什米塔還是說這些無意義的事情,謝特紙莎話都不答,繼續前行。


    阿什米塔見她去意堅決,趕緊問道:“你要去哪啊?”


    “回埃及!”謝特紙莎冷冷的拋下三個字。


    我……阿什米塔差點罵出了髒話。


    我去埃及的時候。你不在,現在我回到米蘭了,你又要去埃及。耍我呢?


    要不是看出謝特紙莎還沒有和楊亦風見麵,阿什米塔肯定認為謝特紙莎是故意躲著自己的。


    正想著,阿什米塔見謝特紙莎越走越遠,趕緊跟上去。


    “哎哎,別走,問你個事!”阿什米塔決定不跟她開玩笑了,沒遇到她也就罷了,遇到她還把她放走。估計那個男人又得打自己的屁股了。


    阿什米塔可是怕了他了。


    “何事?”謝特紙莎頭都沒回。


    “我想請你給我幫個忙可以麽?”阿什米塔見謝特紙莎停下腳步,心中一鬆。走上去問道。


    “什麽忙?”謝特紙莎皺眉道,接著,突然想起一件事情的她補充了一句:“再讓我去對付他,是不可能的!”


    阿什米塔本來還想直接說出楊亦風想找她幫忙的事情,聽到這句話,心中沒來由的一酸,道:“怎麽了?我就是讓你幫我去對付他。當初的那個約定,可還是生效呢!”


    “我說了,當初的那件事,不要再提了!”謝特紙莎冷冷道。


    接著,她低頭,雖然聲音有點低,但是很是堅決:“我不會再和他為敵了!你告訴你爺爺,死心吧!”


    “怎麽了?被他打怕了?還是怕婆……他母親的威脅了?”阿什米塔知道莫惜雪現在是自己的婆婆,以前對莫惜雪的畏懼全部變成了尊敬,當著謝特紙莎的麵,差點脫口叫出婆婆兩個字,不過所幸她改口的快,謝特紙莎也沒有聽出來什麽。


    “就是怕了!可以麽?”謝特紙莎淡淡道。


    “真的麽?我怎麽感覺你是喜歡上他了呢?”阿什米塔直視著謝特紙莎的眼睛道。


    被阿什米塔一句話戳穿心事,謝特紙莎的臉頰一紅。


    要知道,她對楊亦風芳心暗許這件事,沒有任何人知道。就連這些日子一直陪著她的沙織也不知道。


    而且,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看出端倪。畢竟,在華夏的時候,謝特紙莎和楊亦風,沒有發生任何過分的故事。一直到謝特紙莎離開,她也僅僅是對楊亦風有好感。而就算這,也沒有一個人知道。


    真正喜歡楊亦風,是回到埃及的事情了,心裏裝著一個男人,本來影子很淡,但是越久不見,越來越想,慢慢的,那個影子,也變的清晰了。然後,好感就慢慢的變成了喜歡。


    距離無法產生美,可是卻可以讓一段剛剛出生的感情慢慢發酵,成長。


    當然,若是謝特紙莎是普通的女子,身邊圍著一群男人,這樣的情況下,一般她會移情別戀。


    可是,她是埃及法老,任何男人都看不上眼,隻有一個楊亦風給她留下了印象,那麽,就隻能從好感,變成現在的喜歡。


    不過,這都是謝特紙莎回埃及之後的事情了,怎麽,阿什米塔能知道呢?(未完待續。。)


    ps:分析謝特紙莎的心路,不是很詳細,你們慢慢體會。。。應該都懂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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