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喜歡這種清揚如飛又淡然自若的感覺……


    “我們認識了有上千年了吧,才形成這樣的默契?”紫年笑著說。


    “不多,也就一千零一年吧。”落月說。


    “那可不夠,我覺得與小姑姑認識了上萬年了,說不定我們前世和前世的前世就認識……”紫年一邊幻想一邊說。


    不知不覺,就走到了黑城堡。


    “看,我們到家了,原來走過那麽多的路,最喜歡的還是這一條,這一段。”紫年笑了笑。


    “跟年兒走過的每一條路都好。”落月說。


    “年兒就是這個意思,隻要和小姑姑在一起,就好。”年兒將落月的手握的更緊了。


    兩人一起進入黑城堡。


    落月拿到放置的胭脂戒指,裏麵一切寧靜。


    姑蘇四野正在天籠裏麵,而藍姬也在胭脂戒指裏,它們都在睡覺。


    這時候,窗外出現煽動翅膀的聲音,是鳳凰飛回來了。


    落在落月手臂上。


    “想我了麽?”鳳凰趕忙貼貼落月的臉頰。


    “走到哪裏第一個想的當然是你,我的鳳凰。”落月撫摸著它。


    鳳凰屏蔽了胭脂戒指。


    “有個消息恐怕要讓你震驚一下了。”鳳凰說,“有人背叛你了。”


    於是鳳凰將姑蘇四野和藍姬的事說了一遍。


    盡管他們在睡覺,卻不影響鳳凰的讀心功能。


    那日,鳳凰忽然興起,將每個人的心都讀了一遍,也就讀到了他們之間見不得人的勾當……


    落月撫摸著鳳凰的頭。


    “你永遠是我最愛並且最信任的。”落月笑了笑。


    “怎麽,你並不震驚?”鳳凰問。


    “呀,你竟然知道了!”鳳凰怪不好意思的。


    “是的,雖然胭脂戒指不在我身邊,可我卻能感覺到它的變化,能感覺到你們每一個生命的變化。退一步,就算姑蘇四野走,也離不開裂帛城,甚至黑城堡,這裏有專門的結界為他設置的,這一手我已經防備,隻是藍姬的做法有點讓人意外了。”落月說。


    原來,一切明鏡於心。隻是不想提起罷了。


    “你就這麽原諒他們的背叛?”鳳凰說。


    “藍姬與你們不同,你們是我的朋友,夥伴,她還不算,讓她生活這裏,我是有目的的,這個目的和姑蘇四野有關,也和阿靈有關。你知道,阿靈曾經對我的背叛讓我痛心疾首,不捅她一刀我心難以徹底釋然,而藍姬就是我的刀,你聽過日久生情這句話吧。我正希望如此。”落月說。


    “你希望藍姬和姑蘇四野日久生情,而阿靈深愛著姑蘇四野,那麽她就受傷了……”鳳凰徐徐說道,忽然明白了落月的深意。


    沒有比這能更傷到阿靈了。


    主仆兩人相視一笑。


    “主人,我希望你能再腹黑一些。我很喜歡。”鳳凰嘎嘎嘎的叫著,為落月拍手叫好。


    這時候,骷髏手也醒了,它過來了,用一種從來沒有過的眼光望著落月和紫年,就好像是第一次認識似的……


    而絕不是因為剛才的話,它根本沒有聽到。


    “怎麽了,活動關節?剛走幾日,不認識啦?”鳳凰問。


    骷髏手不與鳳凰爭執,而是望著落月手中的器鼎,還有紫年的方天畫戟,久久不語,就像是觸到了某根不尋常的神經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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