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麗納,沉香城。


    經過連續多天的長途跋涉,蕭佛妝終於來到了沉香城。


    不可否認,蕭佛妝路上的日子過的並不痛苦,虞嫚媛的確是一個很好的貼身管家,她知道蕭佛妝的矛盾心理,所以在任何時候,她都不會提起楊夙楓的名字,以免她受到刺激,她默默地安排好了一切,隻要蕭佛妝不出聲反對就行了。事實上,虞嫚媛似乎完全洞察蕭佛妝的內心,根本不需要蕭佛妝開口,隻需要她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虞嫚媛就能夠明白她的意思。


    盡管對藍羽軍充滿了敵意,盡管內心裏充滿了難以啟齒的心事,但是蕭佛妝內心裏,對於虞嫚媛還是有一點點地感激之情的,同時也深深的為她感覺到可惜,這麽個精明能幹的女人,怎麽就願意給楊夙楓當爪牙呢?在楊夙楓身邊的女人,大部分都是被楊夙楓用強硬的手段搶來的,可是虞嫚媛卻似乎屬於例外。


    這個女人常年飄泊在外,可惜卻知道很多隻有她才知道的秘密,在尼洛神京的未央宮,也給她留下了後妃的位置,可是她卻沒有正式入住未央宮,楊夙楓的很多見不得光的事情,也是通過虞嫚媛的手去處理的。按理說,這樣的女人,絕對不會輕易屈服的,可是她卻偏偏願意和楊夙楓狼狽為奸,不能不令人感覺遺憾。


    當然,人各有誌,蕭佛妝對虞嫚媛的選擇表示了充分的理解。


    在虞嫚媛的陪伴下,蕭佛妝來到了楊夙楓的寢室。


    和外界傳言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的警備森嚴完全不同,楊夙楓居住的地方,其實是非常幽靜的,院子顯得非常的空蕩,圍牆上還有爬山虎纏繞,根本看不到密密麻麻的警衛,偶爾可以看到一兩個巡邏的女警衛經過,對她們的到來也沒有特別在意,不過蕭佛妝總是感覺自己的背後有點涼嗖嗖的,好像有一種被人從背後監視的感覺,不過她屢屢回頭,卻又看不到任何的人影。


    在回廊拐彎的地方,一個長著瓜子臉的俏麗女警衛將她們攔截下來,檢查她們的證件。這個女警衛稱虞嫚媛叫姐姐,但是卻沒有透露自己的名字,她仔細的檢查過蕭佛妝的身體,確信沒有攜帶武器,才放她們通行。由於這個女警衛的檢查非常細致,甚至連女人最隱秘的地方都沒有放過,所以蕭佛妝有種被侮辱的感覺,不過也隻好忍氣吞聲,誰叫這裏是楊夙楓的低頭呢?


    後來,蕭佛妝才知道,這個毫不起眼的女警衛,叫做單雅絢,是楊夙楓的貼身警衛頭子,是負責楊夙楓安全的最高級別的人物。在楊夙楓的身邊,有幾個毫不起眼的女人,她們從來沒有在報紙媒體上出現過,本身也沒有什麽顯赫的背景,藍羽帝國的官員也很少注意到她們,可是她們卻是楊夙楓最信任的人。幸好她沒有得罪這些女人,否則以後的日子肯定很麻煩了。


    靠近楊夙楓的寢室,蕭佛妝忽然聽到了奢靡的聲音,裏麵明顯夾雜有男人的快感的喘息聲,還有女人痛並快樂著的呻吟聲。聲音雖然有些模糊不清,可是蕭佛妝猜測肯定是楊夙楓,他應該正在女人的身上縱橫馳騁,在這個地方,除了他,沒有別人還這麽淫蕩的了。紅霞頓時飛上了蕭佛妝的臉龐,她畢竟是女人,實在不知道應該如何麵對這樣的場合。


    虞嫚媛似乎知道她的窘迫,善解人意的捏捏她的手,低聲的說道:“是南宮曉蝶和慕容竹韻。”


    蕭佛妝猶豫不決的站在門口那裏,內心裏其實已經羞愧難當,要是裏麵的人是陌生人還好了,大家都不認識,就當作是一場噩夢好了,偏偏還是熟人,大家見麵得多難為情啊!南宮曉蝶和慕容竹韻兩個也不知道現在的情況怎麽樣了,但是從聲音來判斷,肯定是處於欲生欲死的邊沿了。聯想到她們落入楊夙楓魔掌的過程,不禁令人感慨,再想想自己,又感覺到悲哀,女人,怎麽總是這麽可憐的呢?


    虞嫚媛也沒有催促她,畢竟,對於這種事情,女人也是需要時間去適應的。


    終於,蕭佛妝還是下定了決心,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寢室裏麵的燈光有點朦朧,掛在牆壁上的煤油燈發出十分的柔和的光芒,由於沉香城還沒有設立發電站,所以蕭佛妝並沒有看到傳說中的電燈,不過那些煤油燈經過特別的裝飾,卻也顯得非常的雅致,看來應該是南宮曉蝶或者慕容竹韻的傑作。


    進去是屏風,看不到背後的情景,不過奢靡的呻吟就是從屏風後麵傳出來的,非常的清晰。努力的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蕭佛妝艱難的繞過屏風,發現前麵是一個客廳,擺放著整齊的紅色皮沙發。沙發中間有一張玻璃茶幾,茶幾上放著一盆切好的水果拚盤。客廳空蕩蕩的,看不到任何人。


    蕭佛妝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下意識的扭頭四處看了看,臉上頓時浮現出層層的紅暈來。原來,在左邊的布幔裏麵,鋪著一張大床,一個男人和兩個女人正絞纏在一起,奢靡淫蕩的聲音就是從床上傳出來的。床上的男人自然就是楊夙楓,躺著的兩個女人應該是南宮曉蝶和慕容竹韻,不過由於她們都背對著這邊,所以看到被摧殘的到底是哪個,倒是男人的動作看的清清楚楚,每一次的衝擊都讓身下的女人不斷的顫動,從喉嚨深處發出讓蕭佛妝覺得無法承受的呻吟。


    盡管內心裏已經做好了充分的心理準備,蕭佛妝還是覺得很難為情,南宮曉蝶和慕容竹韻也算得上是她的朋友,她們以前也曾經是高高在上的貴婦人,行為端莊,可是現在給人的感覺,卻好像兩個不知道羞恥的妓女,不但正在接受侮辱,還要極力的想要討好床上的男人。


    除了哀歎命運的不公以外,蕭佛妝惟有苦笑。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她們的命運就是自己將來的縮寫吧。


    虞嫚媛微笑示意,請蕭佛妝坐下來,小聲的提醒她不必在意床上的事情,可是蕭佛妝畢竟是有血有肉的女人,怎麽可以不在意,盡管心理上勉強可以控製,可是生理上卻不可避免的會有些反應。不過她最後還是坐了下來,背對著大床的方向,將自己的雙腿夾得緊緊的,免得出醜。


    將茶幾上的水果盆推到蕭佛妝的身邊,虞嫚媛走到床邊的位置,低聲和楊夙楓說了些什麽,床上的楊夙楓稍微放慢了動作,將南宮曉蝶的身體翻轉過來,以半跪的姿勢從後麵進入,也許是他的力氣太大,南宮曉蝶被頂得差點趴下,情不自禁的又呻吟起來。楊夙楓拉著南宮曉蝶的一隻手,不斷的動作著,隨口冷漠的說道:“你來找我,有什麽事?”


    蕭佛妝內心裏恨極了自己的命運,微微咬著自己的嘴唇,狠狠地說道:“楊夙楓,我要和你談判。”


    楊夙楓毫不留情的衝擊著南宮曉蝶的身體,一次比一次有力,喘息著說道:“你有什麽資格和我談判?”


    蕭佛妝悄悄地握了握拳頭,想要昂首挺胸的和楊夙楓說話,但是最終卻沒有力氣站起來,隻好生硬的說道:“我、我、我……我代表依蘭國而來,我要和你進行一宗交易……”


    楊夙楓沒有回答,動作更加地猛烈,南宮曉蝶豐腴的身體,在他的衝擊下好像一艘載風雨中顛簸的小船,胸前豐滿的雙峰不停地顫抖著,渾身的皮膚都紅透了,眼神迷離,喉嚨深處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顯然已經是出於半昏迷的狀態。她的呻吟讓蕭佛妝覺得很不好受,隱隱間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異樣,胸脯開始有點發硬,兩腿間似乎也有點濕潤了。


    忽然間,楊夙楓停止了猛烈的動作,痛快地喘息著,壓著南宮曉蝶的身體跌落在床上,兩人的身體互相重疊著,連動一個手指都不願意了。蕭佛妝知道他已經發泄過獸欲,內心不知道是悲還是喜,喜的是他暫時應該沒有力量來侵犯自己,悲的卻是自己肯定逃不過他的魔掌,早晚也要接受他的蹂躪。好大一會兒,她才聽到楊夙楓氣喘籲籲的說道:“你要代表依蘭國和我談判?咱們不是私底下談談?”


    蕭佛妝立刻敏感的說道:“誰和你私底下談談?”


    楊夙楓喘息著,有氣無力的說道:“原來是我誤會了,我還以為你是準備和我私底下談談呢?咱們這樣子說話太辛苦了,我都沒有力氣和你說話,你上床來好不好?我可以一邊做事一邊和你談……”


    蕭佛妝頓時羞愧難當,憤怒的說道:“楊夙楓,你、你……太不知羞恥了!”


    楊夙楓漫不經意的說道:“長公主小姐,不可否認,我對你的身體的確很感興趣,我也想在床上見識一下依蘭國美女的風采。但是,你如果來這裏就是為了罵我痛快的話,我建議你到外麵的城樓上麵去罵,那樣聽到的人比較多,而且,我可以保證,你有痛罵我的權利……”


    蕭佛妝頓時語塞,粉臉漲紅,豐滿的胸脯好像要破衣欲出,隨即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如果你、你不肯和我談判,我、我、我……就死在你的麵前!”


    楊夙楓漫不經意的說道:“來人,給她一把刀。”


    虞嫚媛微笑著遞給蕭佛妝一把六五傘兵刀。


    這把傘兵刀就放在旁邊的壁爐上,是楊夙楓貼身專用的,上麵有非常明顯的記號。


    蕭佛妝看著泛著寒光的傘兵刀,猶豫著不敢接過來,神情僵硬的站在那裏,她就算是門外漢,也知道這把刀的確十分十分的鋒利,要是不小心割到哪裏,肯定是要釀成不可想象的後果的。


    楊夙楓冷冷的說道:“這把刀上麵,有我的名字,是我們藍羽軍最好的產品。你要是想要自殺的話,輕輕的往自己的左邊手腕一拉就行了,你體內的鮮血,立刻就會像瀑布一樣的噴灑出來,好像天邊的彩虹一樣從你麵前劃過,這是最絢麗的自殺方式。當然,要是覺得這樣比較慢的話,割自己的左邊脖子也可以,我包你馬上失去意識,也看不到自己迸射出來的鮮血。千萬千萬不要用來插自己的胸口,你未必有那個力氣,也未必有那個勇氣,萬一隻插進去了一半……”


    虞嫚媛微笑著打斷楊夙楓的話,關切的說道:“好啦!嚇唬別人做什麽?難道別人連自殺的方法也不知道嗎?別人好歹也是女孩子家,怎麽會選擇這樣的自殺方式,我覺得吞金或者吞水銀比較好,這樣就算死了,屍體也是完整的,當然,也給了別人奸屍的可能……”


    轉過頭來,笑容可掬的看著臉色蒼白的蕭佛妝,虞嫚媛將六五傘兵刀塞到她的手中,不以為然的說道:“別聽她胡說八道,那是男人的死法,我們女人不要做這麽沒意義的事情,咱們就算死了,也不能損毀咱們的美麗,我還可以保證,你的屍體一定會妥善處理的,絕對不會被奸屍……這裏金子沒有,水銀倒是不少,你要不要來一點?”


    蕭佛妝臉色蒼白,嘴唇輕輕地泛動著,卻什麽都說不出來,楊夙楓和虞嫚媛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白臉,短短的幾句話,就將她打擊的完全麻木。她神情呆滯地握著六五傘兵刀,根本連看一眼刀鋒的勇氣都沒有,更別說自殺了。在腦海裏,蕭佛妝非常鄙視自己的懦弱,可是要讓她自殺,她的確沒有自殺的勇氣。


    死,當然不是她的選擇,


    如果要死的話,她也不會跑到楊夙楓的麵前來死了。


    楊夙楓似乎恢複了一些生氣,摟著慕容竹韻在懷裏,讓她將頭蜷縮在自己的跨下,用嘴巴協助自己再次蓬勃,同時撫摸著慕容竹韻光滑圓潤的臀部,輕描淡寫的說道:“噢,忘記跟你說了,你要自殺的話,到後麵的廁所裏麵去,不然會打擾我做事的興趣的,我還想多做愛做的事情呢!”


    蕭佛妝手中的六五傘兵刀無聲無息的掉落,在地毯上彈跳了兩下,虞嫚媛微微一笑,彎腰將六五傘兵刀撿起來,似乎有些好奇的撫摸著刀刃,然後悄悄地伸了伸舌頭,重新放回了原處。


    沉默。


    尷尬的沉默。


    也不知道多久,慕容竹韻的呻吟聲才打破了寢室內的沉靜,原來,楊夙楓已經大模大樣的騎在了慕容竹韻的雙腿上,津津有味的享用著年輕少婦的身體,不時地騰出手來撫摸著少婦豐滿堅挺的胸脯。和南宮曉蝶的胸脯相比,慕容竹韻的雙峰明顯的要尖銳一些,也比較富有彈性,玩起來似乎特別有味道,一會兒的工夫,慕容竹韻就忍耐不住,情不自禁的低聲呻吟起來,身體也不由自主地扭曲著,雙手緊緊地抓緊了床單。


    蕭佛妝情不自禁的回頭看了看,隻看到虞嫚媛不知道什麽時候將布幔拉開了,她一眼就可以將床上的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隻看到在楊夙楓的衝擊下,慕容竹韻麵頰如火,胸前豐滿的乳房好像滾球一樣滾來滾去,胸口和脖子上的肌膚都紅透了,偏偏她還好像很享受的樣子,真是又氣又恨。


    不知道為什麽,蕭佛妝不由自主地內心一熱,急忙閉著眼睛轉過頭來,她很想衝過去揍楊夙楓一頓,可是卻發現自己的身體軟綿綿的,還有些發熱,好像所有的力氣都被抽空了。慕容竹韻的呻吟越是蝕骨銷魂,她受到的挑逗和誘惑就越大,無論怎麽說,她都是生理和心理正常的女人。


    對於男女情欲,蕭佛妝當然不陌生,如果不是因為洞房花燭出現意外,如果不是因為“他”的循規蹈矩,她已經像南宮曉蝶和慕容竹韻一樣,是實實在在的過來人。說老實話,出生於皇室的她,見過太多地男女交合,從理智上來講,楊夙楓不算淫蕩的,比楊夙楓淫蕩的男人多的是了。


    蕭佛妝主要是看楊夙楓不順眼。


    一直以來,對於這個毫不留情的抹掉了依蘭國尊嚴的男人,蕭佛妝都有種天生的排斥感,覺得是楊夙楓妨礙了依蘭國的強大,是他毀掉了依蘭國統一大陸的希望,如果有機會殺死楊夙楓的話,蕭佛妝是絕對不會猶豫的。但是很可惜,她沒有這個機會,反而連自己,也成為了送上門來的獵物。


    她無法相信的是,曾經高高在上的南宮曉蝶,還有慕容竹韻,怎麽會變得那麽淫蕩,那麽毫無尊嚴,看她們取悅楊夙楓的動作,簡直和最低賤的妓女也沒有任何的分別。為了她們自己的生存,為了延續她們的榮華富貴,她們可謂是連最基本的尊嚴都拋棄了。


    隱約間,她似乎看到南宮曉蝶對自己露出一個難以描述的苦笑,眉宇間似乎有著無數難以形容的痛苦,讓蕭佛妝對楊夙楓的厭惡更加的深刻。在半路上,蕭佛妝也打探過南宮曉蝶和慕容竹韻的信息,虞嫚媛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甚至連一些交歡的細節都描述的清清楚楚,仿佛當時虞嫚媛就在旁邊,事實上,虞嫚媛當時就在旁邊。


    毫無疑問的,南宮曉蝶和慕容竹韻現在已經心甘情願的墮落為楊夙楓的玩物,她們已經不是過去的龍京國或玉京國貴婦,而是確確實實的藍羽帝國最高統帥的玩物。以她們兩個的身份,藍羽帝國不可能公開,這也就意味著她們永遠都隻能生存在無邊無際的黑暗裏,例如像現在這樣,隻配給藍羽帝國的最高統帥發泄獸欲。


    女人的命運,難道就隻能是取悅男人嗎?


    蕭佛妝感覺很悲哀,可是更悲哀的是,她自己也無法抗拒自己的命運。


    她不惜拋棄一切的尊嚴,來到楊夙楓的身邊,不也是準備將自己變成最低賤的妓女麽?


    當著蕭佛妝的麵,楊夙楓隨意的玩弄著南宮曉蝶和慕容竹韻的身體,直到自己心滿意足的時候,才緩緩地放慢了動作。他的身上已經明顯的可以看到有汗水的痕跡,看來的確是很努力的“做愛做的事情”了。


    “楊夙楓!”突然間,蕭佛妝歇斯底裏的吼叫著,聲音顯得非常的尖銳淩厲。


    “幹嗎?沒看見我很忙嗎?”楊夙楓懶洋洋的說道,趴在慕容竹韻的身上在以最醜陋的動作不斷的蠕動著,隻看到屁股一挺一挺的,好像個耕地的農民,說有多惡心就有多惡心。


    “你這個全世界最無恥的人,你就玩吧!玩到你死的那一天!你總會有報應的……”蕭佛妝脫口而出,恨不得用盡所有惡毒的字眼來攻擊楊夙楓,因為過於憤怒和激動,蕭佛妝的胸脯急促的起伏著,破衣欲出,臉上也因為激動而微微泛起一層淡紅色。


    不過楊夙楓根本懶得理睬她,隻是自己津津有味的蠕動著,因為他的動作不太大,慕容竹韻的呻吟也就漸漸的小了,讓蕭佛妝的叫罵在這寂靜的寢室內顯得更加的清晰。然而,罵架的時候如果隻有一方出力,那是熱鬧不起來的,楊夙楓埋頭苦幹,根本沒有接口,蕭佛妝罵到最後,也覺察到沒有效果,於是漸漸的就不罵了。


    虞嫚媛會意的勸解著說道:“好啦!他正在幹活呢,津津有味的,你罵他他也聽不到……”


    蕭佛妝欲言又止,眼睛突然睜得很大。她忽然轉過身來,目光熠熠的看著楊夙楓,一點也不在意楊夙楓正在做著最醜陋的事情,也不管南宮曉蝶和慕容竹韻無地自容的眼光。盡管她的臉頰有些羞紅,胸脯也急促的起伏,但是看她的樣子,哪怕就算羞死人了,她也要看看楊夙楓到底是什麽嘴臉。


    果然,楊夙楓雖然恬不知恥,但是被她這樣居高臨下的盯著,似乎也覺得不太好意思,情不自禁的放慢了動作,至於南宮曉蝶和慕容竹韻就更加不用說了,她們都悄悄地拉過被單,遮住自己赤裸裸的身體,更別說和蕭佛妝對視了。


    蕭佛妝露出一絲絲勝利者的笑容。


    她總算明白,要和楊夙楓說話,就必須習慣楊夙楓的做事方式,最好是用比他更加恬不知恥的方式來進行,必須現在的自己,好像就是一個監工,如果楊夙楓的動作不合乎規範,馬上就會受到她的訓斥。這樣的動作當然很難為情,但是徹底的拋棄了自己的尊嚴以後,她就成了勝利者。


    人至賤則無敵。


    就算他真的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惡魔,她也隻能忍了。


    誰叫她隻是一個軟弱的女人呢?


    終於,楊夙楓斷斷續續的喘息著,發泄完畢。


    男人滿足的喘息聲讓蕭佛妝心悸,剛強的外表起了一點點的波紋,差點兒又要恢複到柔弱的狀態。她隱約感覺到,這樣的喘息聲也會在自己的身上上演的,楊夙楓也肯定會趴在自己的身上這樣醜陋的蠕動的,最後滿足的發出這樣的喘息,想著想著,蕭佛妝越來越有自殺的意思。


    南宮曉蝶和慕容竹韻渾身的紅暈還沒有消散,就急匆匆地趴下床來,到後麵去洗澡了,蕭佛妝很害怕見到過去的熟人,她們又何嚐不是?有些事情最好是永遠不要給外人知道。


    楊夙楓心滿意足的躺在床上,毫不掩飾的張開著雙腿,過度疲勞的小家夥軟綿綿的耷拉著腦袋,一點也沒有了剛才的雄風。他麵無表情的看著蕭佛妝,懶洋洋的說道:“你剛才罵我什麽?罵我沒有為這個世界作貢獻?那真是冤枉我了!你看我剛才這麽積極,不就是給這個世界做貢獻麽?呃,我順便告訴你,我已經有二十多個子女了,等他們長大了,他們的貢獻就更大了……”


    蕭佛妝再次忍耐不住,語氣尖銳的說道:“你荒淫無恥!”


    楊夙楓故意側著耳朵,裝作沒有聽到,懶洋洋的說道:“你說什麽?我沒有聽見。”


    蕭佛妝尖銳的說道:“我說你荒淫無恥!你除了玩弄女人,還知道做什麽?”


    楊夙楓哈哈一笑,也不生氣,慢慢地站起來,身體赤裸裸的下床來,大模大樣的走到蕭佛妝的麵前,直到距離蕭佛妝的身體不到半米的距離,才緩緩地說道:“我承認,我是荒淫無恥,但是我有荒淫無恥的資格!嘿嘿,要不是我拿下了射月要塞,你蕭大公主會主動地來到我的臥室?你到這裏來,不也是衝著我荒淫無恥的名頭來的嗎?我如果不荒淫無恥,你又如何出賣你的身體?”


    饒是蕭佛妝怎麽矜持,也不能忍受他這樣走到自己的麵前,更不能忍受他刻薄的話語,下意識的揮舞著手掌,就要給楊夙楓一巴掌,但是楊夙楓淡淡的揮揮手,就握住了她的手腕,輕描淡寫的說道:“蕭長公主,你這一巴掌的後果可大可小哦。”


    蕭佛妝狠狠地哼了一聲,抽回了手掌。


    的確,別的任何人都打得,就楊夙楓打不得。


    一巴掌打在藍羽帝國最高統帥的臉上,後果的確可大可小。


    抹平依蘭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趁著蕭佛妝發愣的時候,楊夙楓肆無忌憚的伸出手來,撫摸著她的胸脯。蕭佛妝的黑色長裙開口雖然不是很低,可是也露出了大片的潔白胸脯,長裙還是相當的寬鬆的,楊夙楓的手也不溫柔,直接從開口處深入了嫩滑的乳溝裏麵,還要肆無忌憚的左右檢查。


    蕭佛妝好像觸電一樣,條件反射的伸出手來,一把拿開楊夙楓的手,又急又怒的說道:“你!”


    楊夙楓不以為意的收回手,眼神卻還盯著蕭佛妝的胸脯,似乎有點興趣,悠然說道:“長公主小姐,你總得先讓我看看貨吧!要是不值錢的爛逼,我們的交易又如何說起?你難道不是想用你的身體,來換取你的國家,或者是你的某個心上人的嗎?我這麽輕輕的摸一摸都不肯,你要價也未免太高了吧?你當我是沒見過女人的愣頭青,看看你就心滿意足了?”


    虞嫚媛噗哧一聲的笑了出來。


    蕭佛妝頓時羞愧難當,臉頰紅得好像煮熟的螃蟹,想要說些什麽反駁,最後卻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不錯,她的來意的確是這樣的,她就是要用自己的身體來換取蕭楠和三十萬依蘭國士兵的安全,可是,楊夙楓說話太露骨,太直接,太刻薄,讓她說什麽也無法接受。好大一會兒,蕭佛妝才憋出一句話來:“你!你無恥!”


    楊夙楓大模大樣的坐下來,毫不介意自己張開的大腿,讓大腿中間的毛茸茸的家夥正對著惱羞成怒的美女,隨手抓起一片水果扔進去嘴巴裏,給自己補充必要的水分。


    蕭佛妝不知道楊夙楓想做什麽,下意識的退開兩步,距離她遠一點。


    楊夙楓卻什麽都沒有做,也沒有說話,隻是低頭默默地吃水果。


    蕭佛妝的眼睛,根本不敢多看他,臉上也是一陣青一陣白的,好久才艱澀的說道:“楊夙楓,我的確是有求於你,但是你也不用這樣羞辱我,我們是談一樁交易……”


    楊夙楓突然站起來,虎視眈眈的盯著蕭佛妝的臉,毫不客氣的說道:“既然來到了這裏,你就別他媽的跟我裝了!是你自己自願張開大腿的,不是我逼迫你!你有一萬個自殺的理由,一萬個自殺的機會!你為什麽不自殺?現在是你求我要你的逼,你還要裝多清純!你以為你的逼很值錢嗎?切!老子什麽樣的逼沒有見過!”


    一伸手,他一把將蕭佛妝拉入懷裏,伸手到她的裙子裏麵去,一把扯下她的內褲,用力蹂躪著成熟女人豐滿的陰阜,楊夙楓惡狠狠的說道:“不要以為你的逼很值錢!天下無雙!告訴你,老子什麽都缺,就是不缺女人!江山絕色榜十二個女人,老子身邊現在就有十個!你算什麽?你真的以為你的身體是萬能的,個個男人都喜歡?操!老子要是不尿你,你這一輩子就永遠別想抬頭做人!不要以為你有多麽了不起!你來求老子上你,還要吱吱歪歪的馬裏巴索!你要是看不慣老子的為人,你現在就滾出去!”


    蕭佛妝愣住,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完全麻木了。


    楊夙楓的話,好像一根針一樣的刺入她的心髒,她的心終於完全的破碎了。


    驀然間,蕭佛妝哭叫著,衝向旁邊的茶幾,一把拿起六五傘兵刀,就要往自己的喉嚨割下去,但是虞嫚媛手疾眼快,打掉了六五傘兵刀。


    蕭佛妝癱瘓在地上,披頭散發的,哭叫著說道:“你讓我去死!”


    虞嫚媛憐憫的說道:“既然你都忍辱負重來到了這裏,又何必為了一時之氣而前功盡棄?”


    蕭佛妝歇斯底裏的吼叫著:“我寧願死!”


    虞嫚媛歎息著說道:“在這裏,你暫時死不了的。”


    蕭佛妝驀然抬頭,惡狠狠的看著楊夙楓,冷笑著說道:“難道我想死也不行嗎?”


    虞嫚媛笑著看了看楊夙楓,貼著蕭佛妝的耳朵,曖昧的說道:“最高統帥是很荒淫無恥不錯,不過他可不想背上先奸後殺的罪名……”


    楊夙楓冷冷的插口說道:“我隻奸不殺!”


    蕭佛妝完全承受不了楊夙楓的言語,最後隻能夠茫然的自言自語,也不知道說些什麽,但是想來是詛咒楊夙楓的話,隱約間聽到她喃喃自語的說道:“楊夙楓,你到底是人還是禽獸?”


    楊夙楓冷冷的說道:“我是人,但是我喜歡禽獸的做事方式。你有你的要求和目的,我有我的想法和動機,大家愛又何必遮遮掩掩?你既然來到了這裏,難道你還指望保持你的身體清白?為了這一點點的麵子,難道你還會不上我的床?”


    蕭佛妝頓時氣結,失聲說道:“你!”


    虞嫚媛將蕭佛妝拉起來,重新放回在沙發上,善解人意的安慰著說道:“好啦,別生氣了,生氣又有什麽用?既然你來到了這裏,就好好的平緩自己的心情,用一個普通女子的身份來侍候自己的相公就是了,隻要不是很離譜的要求,他都會答應你的。當然,前提是你要遵守自己的諾言,否則,那就誰也幫不了你了。”


    蕭佛妝深懷怨毒的說道:“楊夙楓,你來到這個世界上,真的是這個世界的悲哀。”


    楊夙楓不以為然的說道:“沒有意思的結論,別人都已經說過一百遍了,你不過是拾人牙慧罷了。”


    蕭佛妝惡狠狠的說道:“總有一天,你會不得好死的。”


    楊夙楓微笑著說道:“我知道,不過我不在乎,我死了以後,哪怕洪水滔天!”


    虞嫚媛在旁邊切著水果,笑眯眯的說道:“好啦!你們兩個不要鬥氣了,以後還是要睡在同一張床上的,不要你死我活的好不好?用外交術語來說,你們是抱著求同存異的目的走到一起來的,要是見麵就一味的死掐,對你們大家都沒有好處,是不是這麽說呢?長公主,你遠來是客,你還是開門見山的說明來意吧!”


    楊夙楓漠然的說道:“不錯,我喜歡開誠布公的談話方式。”


    蕭佛妝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不得不承認虞嫚媛的確說到了點子上,自己不惜受盡委屈和欺淩,當然不是要和楊夙楓死掐。她隻好緩緩的說道:“我要你立刻停止進攻。”


    楊夙楓冷冷的說道:“第一,你不能用要字,應該是請求或者哀求;第二,我們不會停止進攻。”


    蕭佛妝又忍不住尖銳的說道:“你一定要滅亡依蘭國才甘心?”


    楊夙楓依然是冷漠的說道:“不,我不希望滅亡依蘭國。”


    蕭佛妝努力的控製著自己的情緒,沉聲說道:“你到底想怎麽樣?”


    楊夙楓不屑的說道:“我要將你們的爪牙都拿掉!”


    蕭佛妝不明其意。


    虞嫚媛微微一笑,在旁邊解釋著說道:“隻要你們依蘭國在未來的幾百年內沒有能力威脅藍羽帝國,藍羽軍就不會繼續進攻了。”


    蕭佛妝看著楊夙楓,狐疑的說道:“這到底是什麽意思?”


    楊夙楓沒有說話。


    還是虞嫚媛負責解釋,委婉的說道:“他的意思是……嗯,我知道依蘭國有很多人都想當皇帝,包括你的兩個侄子,還有些像弗羅陀之類的人物,依蘭國那麽大,一個皇帝管轄不到這麽多的地方,多幾個皇帝一起管理的話,效果應該會好一點……”


    蕭佛妝終於明白過來了,急切的說道:“你們要肢解依蘭國?”


    虞嫚媛笑眯眯的說道:“正解!就是這樣!我一下子忘記肢解這個詞了,唉,人老了,記憶力衰退啦!”


    蕭佛妝盯著楊夙楓,憤怒的說道:“你休想!”


    但是楊夙楓似乎疲勞過度,半眯著眼睛,好像睡著了。


    虞嫚媛在胸前撫摸著自己的雙手,有點為難的說道:“這個,事在人為吧!我們在瑪莎國已經總結出一套有效的經驗,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還是可行的,我想,應該沒有誰不願意做皇帝的……”


    蕭佛妝無話可說。


    統一一個國家很困難,分裂一個國家卻非常容易,的確,沒有誰不願意做皇帝的,尤其是弗羅陀那樣的人。悲哀的是,在依蘭國的境內,好像弗羅陀這樣有野心的人還很多,他們之前隻是不敢表現出來罷了,現在有藍羽軍撐腰,他們肯定會跳出來的。


    依蘭國的未來,幾乎可以據此推測得到了。


    看到蕭佛妝沉默不語,虞嫚媛低聲的說道:“你剛才提到的這麽大的條件,他是不可能答應的,你還是換一個吧,換一個要求沒有那麽高的……”


    蕭佛妝悄悄地咬咬牙,狠狠的說道:“我……我要你放亞森回廊的依蘭國軍隊歸國。”


    虞嫚媛看了看楊夙楓。


    楊夙楓漫不經心的說道:“這個我可以答應你。”


    虞嫚媛微笑著說道:“好了,我們總算有了共同的語言了。”


    蕭佛妝卻沒有絲毫欣喜的意思,深深的盯著楊夙楓,半信半疑的說道:“你一定要保證他的安全的……”


    楊夙楓依然很冷淡,漠然的說道:“保證他的安全嘛,自然是沒有問題……如果我答應你,你就要留在我的身邊,那麽他活著又有什麽意思呢?不過,我還是答應你,如果他今天還活著的話,或者是他以後被我們俘虜,我們絕對不會傷害她!但是,我很懷疑,你會不會和他……”


    蕭佛妝斬釘截鐵的說道:“這是我的事情,你不用管!”


    楊夙楓點點頭,冷冷的說道:“行!我們成交!從現在開始,你蕭佛妝就是我楊夙楓的女人了!”


    蕭佛妝的嘴唇忽然咬出了一點點的鮮血。


    虞嫚媛委婉的說道:“長公主,你可要考慮清楚了哦,你要是真的答應了,你就是藍羽帝國最高統帥的女人,這可不是簡單的事情,現在你還有反悔的機會……”


    蕭佛妝咬牙切齒的說道:“隻要他能做到,我也能做到。”


    虞嫚媛微笑著說道:“這個你可以放心,他既然說了,自然會做到的。”


    蕭佛妝看著楊夙楓,一字一頓的說道:“好,你現在可以盡情的汙辱我,但是我要告訴你這個惡魔,你隻能得到我的人,卻永遠得不到我的心。我要堅強的活著,活到你不得好死的那一天!”


    楊夙楓冷笑著?


    ??沒有說話。


    虞嫚媛有點不滿的說道:“既然你作出了決定,那起碼也要表現的溫柔一些吧,要不然你的相公也沒有性趣啊!怎麽老說你死我死的,多麽沒有意思的事情啊!看看南宮曉蝶和慕容竹韻的榜樣,別人轉換角色是很快的!”


    蕭佛妝冷著臉不說話。


    楊夙輕蔑的揮揮手,虞嫚媛就帶了蕭佛妝去洗澡。(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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