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在剛才死去的是不認識的或者是認識的兄弟朋友,眾人都默然看著少林武僧在收拾這些屍體。


    天隱客也是很沉重地坐在椅子上,淡淡地說:“這不是在坑殺玩家嗎?”


    不,不我要走,我要離開這鬼地方。


    沒有人願意死,有人已經承受不住爆發了起來,也有很多人鼓噪著跟在一起要離開這裏,離開少林。


    一向麵容和藹的劍聖,頓時臉色一黑,站了起來高喝:“想走可以,把命留下。”


    不管是誰頓時都愣住了。


    劍聖看著那班高喊著要離去的人現在卻啞口無聲,有些不屑地說:“硬要走,你們的對手就是我,麵對幹將你們還有活的幾率很大,麵對老朽,你們隻有死路一條。”大家都知道劍聖不是在嚇唬人,劍聖的每一字猶如一把劍一樣,刺進眾人的心中,生痛異常,卻沒受傷。


    所有人默然地坐回座位,或者聚集在一起商議。


    就剛才,全場幾十萬玩家已經有三分之一近二十萬人被殺。


    “這根本就是陷阱。”玉兒在天隱客身邊,至於緊扣著天隱客的手已經依依不舍地抽開了。


    清鏡很平靜地說:“這或許對你們來說是個陷阱,但同時也是個考驗。”


    “考驗?”眾人不解看著清鏡。


    清鏡繼續說:“沒錯,師公對我說過,如果劍送上少林寺,劍聖就會對送劍的人進行考驗,這個考驗很可能就是試劍。”


    試劍並不是普通的試劍,而是滅劍,滅劍的怨念邪氣,使其返璞歸真,變回真真正正的上古七劍。


    正如八卦有陰有陽,要將其調節直平衡,不然陰盛則陽衰,陽盛而陰弱,失去了應有的平衡,如今的幹將正是失去了平衡,才會如此,劍聖前輩的本意就是要借助我們的力量令幹將恢複如初。


    聽完,清鏡地話後,天隱客在一旁苦笑:“那幹將過後,還有你的那把劍以及正道盟那把劍都要試?”


    清鏡沒有回答隻是默然點了點頭。


    “那……我們有幾條命去試?”天隱客無奈地說。


    “一條。”清鏡很認真地回答。


    “你們好。”


    由於把心思都放在幹將上,有三個人走過來,天隱客等人也沒有發覺到。


    “你們是什麽人?”玉兒看著三人問。


    為首的一個笑得有些尷尬看著天隱客說:“邪刀,我們見過。”


    天隱客看著他們三個絲毫沒有想起來在哪裏見過,一頭霧水,向虎座飛衛看去,既然能叫自己邪刀,那就是跟虎座飛衛一起後的事情了。


    虎座飛衛看著三人道:“有些印象,就是想不起來。”


    三人有些無奈:“你們在客棧問千方百計在哪裏的時候,就是對我問的。”


    客棧?千方百計?


    忽然天隱客和虎座飛衛都想了起來,這不是被自己(被師父)架著刀問路的那桌人嗎?


    虎座飛衛有些警惕地問:“你們有什麽事?”報仇不太可能,有少林武僧看著。


    “我叫楚天河。”為首一人突然自我介紹,也就是被天隱客架著刀在脖子上的那個。


    左邊地開口:“海蛟龍。”


    右邊地開口:“大海無邊。”


    似乎三個人在一起都離不開“水”。


    天隱客沒有跟他們多餘的廢話,能在剛才活下來,實力定然不弱:“還是那句,你們有什麽事?”


    “下一場試劍一開始,死的人會更多。”楚天河直接說。


    “想邀我們一起跑?麵對劍聖還不是死路一條?”天隱客沒等對方說完,直接打斷,也就是告訴對方想跑是不可能的,你們要跑自己跑,我可不會跟你們一起跑。


    “不是這個,我們是想說,如何克製幹將。”楚天河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玉兒眼睛一亮:“你們有辦法?”


    “有。”三人異口同聲地說。


    “說來聽聽。”一劍封侯也有些動容。


    楚天河繼續說:“先把幹將捆死,使其不能亂動,然後大家一起上使出最強的武功,把幹將打碎。”


    捆死?


    “幹將威力那麽大,就現在就算捆得死,你去哪裏找鐵鏈?”拂風柳行歎了口氣說。


    “我們有鐵鏈,足夠捆住幹將的。”楚天河一臉興奮地說。


    哦?


    拂風柳行,有些愕然:“當我沒說過。”


    天隱客搖了搖頭:“你以為說捆就能捆得住?”


    “不試試怎麽知道?不然你們有沒有辦法。”


    眾人搖了搖頭,於是楚天河三人也坐了下來商議,最終他的辦法沒有被納取。


    到了這個形式,要是拿不出個實在可行的辦法,就是你想上去試劍別人也不會讓你去,畢竟上去試劍的人是拿著其他人的命去試。


    指點江山站在傅君和身邊:“盟主,恐怕這裏就隻有你才能製住幹將了。”


    傅君和笑著說:“不著急。”


    接著,指點江山走到惡魔小虎身邊問:“天空傷勢如何?”


    “重傷昏迷,幸虧他裝備好,不然早給幹將整死了。”惡魔小虎默然地說。


    指點江山臉上也沒有什麽笑容,歎息了一口氣。


    劍聖一點也不著急,並沒有催促眾人,仿佛有大把時間,去等他們做決定。


    天隱客等人還在商議,卻聽到外麵吵鬧地聲音,似乎在呐喊著什麽一樣,仔細一聽。


    劍神、邪刀、傅君和、長歌一笑、太白醉酒…………


    反反複複眾多玩家似乎在為這五個名字而爭吵,也就意味著所有玩家選擇了這五個人作為下一個試劍的人選,而爭吵不下。


    天隱客和一劍封侯相視一眼,無奈一笑。


    “那個長歌一笑和太白醉酒是什麽人?”天隱客看著玉兒問。


    長歌一笑,長歌門門主,據說他的武器是琉璃袖,武功身不可測,一個人曾經殺死過一頭黃金級boss犀牛王。


    太白醉酒,人稱劍仙,這個劍神應該也認識,以一套太白劍法名揚天下,曾經與劍神、劍狂並稱三劍客。


    一劍封侯接著說:“太白的劍法當年隻比我和劍狂高,如今他的劍法我也不知道去到什麽境界。”


    “嗬,那還真都是高手啊。”天隱客搖頭道。


    “既然你們決定好這五個人,那麽就請這五個人一起上來試劍吧。”劍聖朗聲道。


    當下所有人都是一愣:什麽五個人一起上去?


    對啊,五個人一起上勝算也大很多。


    一劍封侯眼睛一閉猛張開,煥發出銳利如劍的眼神,沒等天隱客作出反應就飛躍上了擂台:“在下一劍封侯。”


    當所有人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劍封侯已經上了擂台,當下眾人爆吼為一劍封侯呐喊助威:“劍神……劍神”頗有節奏感的喊聲。


    天隱客無奈搖了搖頭,禦刀飛行,既然自己兄弟都上台了,那自己也非上不可。


    天隱客落在擂台上的時候,同時有兩個人也站上了擂台上。


    長歌一笑、太白醉酒。


    “邪刀……劍仙……長歌一笑……劍神……邪刀……劍仙……長歌一笑”反複帶著節奏感,眾玩家熱情如火呐喊著。


    四人相視彼此點頭作為打招呼。


    長歌一笑,穿著一身長袖羽衣,是個不折不扣的美男子,臉上帶著淡然地笑容。


    太白醉酒,名歸名,但一點都看不到醉酒的摸樣,甚至連酒都沒有,背著一把劍,一副仙風道骨,難怪會被稱為劍仙。


    一劍封侯向太白醉酒走去,太白醉酒也走向一劍封侯。


    “初次見麵,久仰大名。”


    “那裏那裏,是久仰劍神大名。”


    當年,名列三劍客,早已和劍狂交過手的劍神卻始終未能與劍仙一遇,如今相遇卻是在這種情況下。


    嗯?傅君和呢?


    這個時候還當縮頭烏龜?


    擂台上並沒有見到傅君和,因為傅君和不屑於這些人為伍,何況將他們列在一起,更使傅君和有些感覺到身份被貶。


    劍神勉強可以,劍仙既然跟劍神齊名,也算勉強吧,但是那個什麽邪刀和長歌一笑算得上什麽?


    傅君和難免有些氣悶。


    “盟主,如今騎虎難下,還是屈就一下吧。”指點江山也發覺到劍聖有些不悅地神色,急忙對傅君和說。


    傅君和也發現到劍聖的不悅,才勉強站了起來,連眾人眼睛還沒眨就到了擂台上四人的中間,仿佛主人、主角一樣。


    既然傅君和上場了大家也不再說什麽。


    “劍神兄,不知你們有何對策?”太白醉酒開口問。


    傅君和一副高高在上的神色,對其不聞不問充作不見。


    長歌一笑:“我趁機綁著幹將,你們上去直接轟碎他。”


    什麽?一劍封侯和天隱客有些驚訝看著長歌一笑,這計劃剛才不是楚天河他們提的嗎?怎麽長歌一笑也想到這個?


    “哦?有問題嗎?”長歌一笑看了天隱客和一劍封侯一眼問。


    兩人立即搖頭表示沒問題,既然他們沒問題,劍仙太白醉酒也是沒問題啦,至於傅君和,帶著那副表情,大家也不是非求他不可,也是充作不見。


    等你們上去送死,我再出手也不遲。傅君和心中敲定主意。


    看著台上的傅君和,惡魔小虎有些憂慮地說:“要是盟主的本尊過來就好了,起碼不會搞到這副局麵,怎麽看都看這個不爽。”


    “不爽歸不爽,怎麽說他也是盟主啊,九影神功最不好的就是這一點,九個分身個個突顯性格,自大、高傲哎……”指點江山無奈地說。


    惡魔小虎眉頭一挑:“不是幻影魔功嗎?”


    “噓,對外是神功,魔功我們自己清楚就好,別嚷嚷了。”指點江山說雖然這麽說,不過卻沒有任何阻止地意思,仿佛隨意說說這話,意思意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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