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各個帳篷內的正道盟成員忽然發覺天氣似乎因為雨天的關係而變得逐漸的寒冷了起來,起初並不留意,可是隨著入夜後,眾人都冷得無法休息,雨卻一直下著,雖然不大,可也不小。


    “奇怪,怎麽變得越來越冷了?”帳篷內的指點江山看著帳篷外的黑夜雨天,幾乎是漆黑一片。


    海闊天空在烤著火,頭也沒抬回答:“下雨嘛,何況是入夜,按遊戲的氣候就算是冷也不出奇。”


    指點江山點了下頭,沒有說什麽。


    天隱客一直被捆綁在馬車上,頭上連遮擋的東西都沒有,全身早已經是濕淋淋如同落湯雞一般,如今的天隱客已經冷靜了下來,冷得令人驚懼的眼神,他一直在留意著四周的動靜,起初因氣候而變冷的騷(sao)亂,已經平複了下去,正道盟的人也開始習以為常,很多站崗的人也是站在帳篷內,看著外麵,如今除帳篷內,外麵幾乎就隻有天隱客一個人,要是在全盛狀態下,天隱客這個時候逃跑絕對沒有人可以攔得住,追得上,可是中了傅君和的一拳至今尚未恢複,行動極為不方便,所以天隱客要靠著自己的寒氣,去給自己製造機會,自己行動不便,可是有馬車有馬,隻要強忍著顛簸所帶來的疼痛一定會有機會跑出去的。


    “這鬼天氣怎麽越來越冷啊?”在站崗的其中一個人戳著雙手對旁邊的同伴說。


    可是說了半晌,發覺身邊的人沒有反應,轉身看去卻發覺對方木然站在那裏,仿佛雕像一半,疑惑著去推了下對方,結果對方非但沒反應,更順勢而倒,摔落在地上如同玻璃一樣摔碎滿地。


    “冰?冰人……”滿臉不可思議的神色,連忙後退了幾步,伸出去的手還沒收回來,卻更令自己驚懼無比,剛去推同伴的左手,正在逐漸地結冰硬化:“啊……”對於如此詭異的現象,在也無法壓抑住自己的恐懼,驚慌地大叫了出來,可就是一聲尖叫,隨著整個人迅速冰裂。


    聽到叫聲,自然很多人反應過來,迅速往叫聲的地方趕去,卻沒有發覺同個帳篷內的其他同伴沒有起來,反而一直睡在那裏。


    附近幾個帳篷的人急忙趕了過去,看到的卻是一地的碎塊,依稀還可以看到手指、眼睛一類的器官,個別正道盟堂主立即叫人去通知盟主和護法。


    傅君和、指點江山、海闊天空三人聞訊立即趕到,看著一地的冰塊,紛紛驚訝不已。


    隻有指點江山靈光一閃,驚訝一聲對傅君和說:“是邪刀。”


    聽指點江山這麽說起,傅君和也想起天隱客在少林寺的時候也露過一手,瞬間把幹將冰封的武功,不由得驚疑不已:“怎麽可能?他中了我虎帝之力……”


    “先不說這些,快去看下他還在不在。”指點江山急忙打斷傅君和的話,召集一眾人,風風火火向天隱客的方向趕去。


    可是,剛走到半路,指點江山突然停了下來,轉過身看著身後的人問:“其他人呢?”


    這個時候大家才發覺過來,聚集在這裏也就一百多人,每個帳篷可是有二十人的,附近少說也有二、三十個帳篷連接在一起,怎麽會是這麽一點人呢?


    看著眾人誰也說不出什麽,有人更要回去帳篷看看,指點江山臉色凝重阻止了他,更下令:“立即通知全部人,就地生火,全部不允許睡覺。”雖然莫名其妙,但是身邊的人立即四處去傳令。


    指點江山帶著傅君和、海闊天空走進就近的一個帳篷內,發現就有十三個人躺著或者縮坐成一團,手下的人過去喊了幾聲卻沒有任何反應……


    這才明白為什麽指點江山會下不允許睡覺的命令。


    正道盟個別成員不是借著這個休息時間下線,就是睡覺,結果在沒有任何防備的狀態下被寒氣入侵,直至全身被冰封致死。


    而且這樣死去的人還無法立即複活,個個都處於特殊死亡狀態,更無法及時發出通知提醒。


    “md,我去殺了他。”傅君和大發雷霆,快步向天隱客的位置奔跑過去。


    指點江山和海闊天空等人,也不敢遲疑,立即隨著傅君和奔跑過去,一路上指點江山一直在想:恐怕對方早已經跑掉了。


    遠遠看到木架上還綁著一個人,指點江山還不敢確定是不是天隱客,但見到木架頂還插著寒光刀,這才相信是天隱客,可隨即指點江山又有疑問,對方鬧出這麽大的動靜難道不是為了跑嗎?莫非是其他人?


    “天空跟盟主一起去,其他四散戒備,以防不測。”想到這點,指點江山立即戒備起來,吩咐下去,自己則跟傅君和、海闊天空一起過去。


    就在傅君和快要接近天隱客三十多米範圍的時候,身後的指點江山立即抓住了傅君和、海闊天空兩人,說:“小心有詐。”


    吃過一次虧的海闊天空聽到這話,立即一臉戒備之色,眼神中更帶著一絲畏懼,在少林寺時,阿斯法身上爆發出來的刀氣,毫無疑問就是天隱客打進阿斯法身體內的。


    “天隱客,是不是你在搞鬼?”遠遠指點江山衝著天隱客大喊,可是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回答,隻見天隱客下垂著腦袋,一點生氣都沒有,仿佛一個死人般。


    指點江山眉頭一皺,回頭叫了四個人,讓他們去把天隱客押過來。


    正道盟的四名成員想也沒有想就跑了過去、


    三十米、二十米沒有任何異常,直至四人踏進天隱客十米範圍內後,事情就發生了。


    四人瞬間冰封,變成冰人雕像站在那裏,再也無法前進一步。


    傅君和、指點江山、海闊天空瞪大著眼睛:果然是他搞的鬼。


    這是,三人在聽到天隱客斷斷續續地聲音:“怎麽……不敢過來了?”一點生氣也沒有,仿佛是處於彌留之際的人一樣。


    “tmd,別得意忘形了。”傅君和猛踏出一步,站定姿勢:“虎帝咆……”還沒有哮出去,傅君和的臉部瞬間結冰。


    心中已經,傅君和急忙運起內力,強行將臉上的冰溶化掉。


    “糟糕,不能淋雨。”指點江山立即開口,快步閃到一邊的帳篷內,剛才奔跑過來時,幾人都沒有注意一點,就是一路上他們都是淋著雨過來的,沒有任何的遮擋。


    水易結冰,水如冰,這個道理很多人都知道,可卻會輕易地被忽略掉。


    傅君和也跟著閃到帳篷內,既然不能接近天隱客那麽隻能用遠程攻擊的武功,準備再次使出虎帝咆哮之際,卻發覺眼前一片變成了一層又一層的冰牆,完全將天隱客和自己隔開了。


    驚訝之中,傅君和並沒有咆哮出去,而是看著身邊的指點江山,很是不解。


    “是雨,雨水助漲了他的寒冰。”有些東西,指點江山也不清楚是什麽,更不知道天隱客這結冰的武功是什麽武功,難道是寒冰神功?


    四周都是半透明的冰牆,捆綁住天隱客的鐵鏈業已被冰結,隻要天隱客稍微一掙紮就可以掙脫掉,可是天隱客卻沒有,而是身體自發出刀氣,將全身上下捆綁的鐵鏈給衝斷。


    身體解除束縛後,天隱客沒有了支撐點,立即撲倒在馬車上,這一摔卻令天隱客咳得不停,鮮血一口又一口的咳嗽了出來,全身劇痛無比。


    使天隱客全身都在劇烈顫抖著,無奈之下,天隱客隻能用寒氣將自己的身體強行冰封起來,這樣才能緩解痛楚,可是這麽做,天蠶體便失去意義,無法自我複原。


    天隱客咬著牙齒,實在是痛得沒辦法了:冰封。


    瞬間寒氣回流,將天隱客的身體受到虎帝之力攻擊的地方盡數冰封了起來,本想著縮小冰封的範圍,可是虎帝之力的傷害範圍太廣,致使天隱客幾乎冰封了十分之七的身體。


    冰封完自己的身體後,天隱客動作雖然沒有之前快,但要行動還是可以,拔出砍在木架頂的寒光刀,將馬車和馬連接的韁繩砍斷,爬上馬,天隱客便縱馬而去。


    可惜,馬匹沒跑出十多米,四周的冰牆突然間崩塌。


    從崩塌的冰塊中還衝出了一個人,向自己衝了過來,天隱客心中一緊,強行運勁控製寒氣將散落的冰塊再次凝聚在自己身前,意圖阻擋對方,但是效果卻隻能在二十米左右的範圍內發揮出來。


    這就是冰封自己身體後的弊處,剛才還沒有冰封自己時,還可以發揮寒氣最大的範圍百米之內,可是一冰封完自己竟下降了八成力量。


    從下雨時,天隱客就被落下的雨點淋清醒了過來,沒有再驚疑為什麽自己的身體會停頓下來,而是在想如何脫身,然後報複,於是慢慢地天隱客散發出自己的寒氣,卻隻能在百米範圍內,才可以控製自如,情知隻有百米範圍遠遠不夠,天隱客自能漠然地忍耐,逐漸著將寒氣釋放然後任其自主流出百米範圍外,散播更遠,直至深夜,天隱客才敢行動,因為他已經清楚感覺到百米距離內帳篷裏麵的人大部分都被凍死了。


    可是如今寒氣已經不能繼續維持下去,很快較遠的就會消散去,不用多久寒氣能維持的地方不過是自己二十米左右的範圍,如同大一匹的空調,變成小一匹的空調一樣所能涉及的範圍縮短了很多。


    冰塊凝聚成牆雖然堅硬,可卻抵擋不住這個人的雙拳。


    傅君和,碎骨拳再次擊碎天隱客凝聚起來的阻擋他的冰牆。


    眼見傅君和接近,天隱客已無心戀戰,手中寒光刀一揮:夜?三華斬。


    威力卻大不如前,但卻令衝殺過來的傅君和為止一愣,看著三道絢麗的刀光向自己斬殺過來,心中一遲疑,竟向後閃避退去,令天隱客抓住幾乎,用寒光刀猛刺進馬匹的後臀,使馬匹瘋狂,快速奔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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