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店鋪的門再次被打開,而這次,卻是心懷量鬥親自開門,然後讓開一條道,請了年嘉和五主進去。Ψ:ΨΨ


    坐下之後,心懷量鬥笑著說:“兩位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望見諒啊。”


    接著,商行天下的手下給五主和年嘉上了茶。


    “天氣太熱,也不上熱茶了,都是涼茶,解暑啊。”心懷量鬥笑著說,自己也喝了一口。


    五主和年嘉相視一眼,心照不宣也將差一飲而盡。


    然後,年嘉看著心懷量鬥笑道:“既然茶已經喝完了,那麽我們就開門見山吧。”


    “哦?有什麽事?”心懷量鬥裝著傻問。


    年嘉卻沒有理會,心懷量鬥裝不裝傻,直接說:“我們找雨神龍嘯。”


    “雨神?”心懷量鬥疑惑著問:“怎麽,你們找雨神找到我這裏來了?雨前龍井我倒是有些,可就沒有雨神啊,人家可是鼎鼎有名的十神高手。”


    “少跟我扯淡,雨神就是你們弑的殺飄天文學網。”五主可不想跟心懷量鬥繼續無休止的扯下去,就算自己扯得下去,西涼城也撐不住。


    聽到五主說自己是“弑”組織的人,心懷量鬥這次卻沒有反駁,這事情年嘉知道,自然是賴不了的,還不如老實承認了,於是低聲說:“沒錯,我是弑的人,還望兩位別透露出去。”當然這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做生意可不想跟殺人牽扯上,不然誰還敢跟你做生意?


    “那就把雨神叫出來。”五主不耐煩地說。


    心懷量鬥一臉苦色,為難地說:“我是弑的人不錯,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什麽雨神,而且弑裏麵也沒有雨神這號人物,恕在下無能為力。”


    見心懷量鬥現在還抵賴,五主頓時怒火中燒,雙手拳頭緊握。


    “稍安勿躁。”年嘉在一旁提醒道,然後站了起來走到心懷量鬥身前笑著說:“既然,商行天下這裏沒有雨神,那麽我們就談一樁生意如何?”


    “生意?什麽生意。”一說到生意心懷量鬥就來興趣了,而且他知道年嘉可是西涼知府,西涼城的包租公,西涼城店鋪所有的租金都要交給年嘉的。


    “這生意說來難也不算難,要簡單也不簡單,就看掌櫃你有沒有興趣做而已。”年嘉裝著高深說。


    “要難不難?要易不易?有意思,我還沒聽過這樣的生意,你說說。”


    “西涼城,這邊要找個會下雨的人,現在給西涼城下一場大雨,隻要找得到,西涼城的鐵礦的專賣權給你一份。”年嘉說著走回座位坐了下去,滿臉笑意目光卻不離心懷量鬥的臉。


    開始,心懷量鬥還在想:會下雨的人,不就是找雨神嗎,真當我傻的啊?


    可聽到後麵,鐵礦的專賣權一份,心懷量鬥就心動了。


    西涼城的鐵礦一出產就立即練成精鐵,密度極高,做兵器鎧甲是上選之料,而以錢為主那支小商團的掌櫃以逸待勞就是不知道用了什麽手段拿到西涼城鐵礦的專賣權,結果生意越做越大,整個爆發戶一樣,進過詳細分析以錢為主為何迅速壯大的原因,原來以錢為主將從西涼城以市價購買來的精鐵,向天朝各個城池售賣,價格最少翻了五倍,有的地方還直接賣出了十倍的高價,可就算是這樣還是供不應求,其中利潤可想而知有多豐厚。


    想想,心懷量鬥就有些流口水,但還頗為難的說:“這生意很好,我也很想做,可是……”


    沒等心懷量鬥說完,年嘉繼續說:“西涼第一鐵礦被以錢為主的以逸待勞拿去了,所以第一鐵礦出產的你是買不到,但是西涼第二鐵礦的產量是第一鐵礦的一倍,如果……你們商行天下擁有了第二鐵礦的專賣權,恐怕生意做得會比以錢為主還要大。”


    正所謂物以稀為貴,可是精鐵這些東西不僅是玩家需要,就連天朝都需要,而且數量是越多越好,畢竟天朝的軍隊很龐大。


    心懷量鬥愣了愣心中不斷盤算著,中間所帶來的收益。


    以錢為主資金不多,所以一次所買的精鐵不多,隻能等精鐵賣出後,才能繼續向西涼購買,這麽一來效率一慢,收入自然就少了。


    如果是商行天下的話,一次所購買的就要超過以錢為主的十倍,而且第二鐵礦的產量還要更多,這無疑就是一堆堆黃金堆在自己麵前,看自己拿還是不拿而已。


    許久,年嘉站留起來說:“既然,心懷量鬥你沒能力做,那麽我們就告辭了。”


    看到年嘉拋出這麽大的利益,心懷量鬥還在沉思,想在年嘉再將他一軍,五主也配合著站了起來作勢要離開。


    “且慢。”心懷量鬥聽到年嘉要走立即阻止。


    年嘉神色古怪看著心懷量鬥說:“還有事嗎?”


    “實不相瞞,其實……”


    猛然,在野狼營地,所有野狼勇士全部站了起來,渾身露出警惕之狀,四五成群圍成一圈,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雪狼王也是站了起來,睜開銳利的雙眼,四望著,咆哮說:“都別慌,全部聚集在一起,它們是不會攻擊我們的。”即便是這麽說雪狼王心中還是沒底。


    更別說野狼勇士了,誰知道沙漠那些怪物會怎麽來?在沙漠的時候說是讓野狼族入夥沙漠,結果還不是天天打呀殺呀的,令野狼族死傷慘重。


    跟著,在野狼營地正中央的土突然凸了起來如同山丘一樣,接著露出了兩支巨大黃金色的鉗子。


    “毒蠍王。”雪狼王咬著牙說,怎麽也沒有想到這次竟然是毒蠍王帶兵過來,雖然不是那個會令自己顫抖的怪物,可是為什麽偏偏要是毒蠍王?在沙漠的時候自己跟沙狼族就是死敵,跟沙漠蠍族的關係也好不到哪裏去,就單毒蠍王來說,沒少殺自己的野狼勇士。


    “看到你那臉,就覺得晦氣。”毒蠍王整個身軀從土中出來,竟然比飛機還要大隻,遠遠超過了雪狼王,雪狼王頂多就跟巴士一樣。


    “那你可以不來的。”雪狼王咬著牙一臉殺氣。


    “要是在沙漠,你個樣子,我早就殺了你。”毒蠍王也露出殺氣看著雪狼王惡狠狠地說。


    “少廢話,誰死還不知道呢。”雪狼王立即作出向前飛撲的姿勢。


    接著卻一愣,地麵竟然動了起來。


    毒蠍王笑道:“你這裏區區兩千頭野狼勇士,就想跟我的蠍子大軍相比,不是找死嗎?想在殺死你們輕而易舉,要不是它說過我們誰要是動手的話,就把誰廢了,不然我早就送你去投胎去了。”


    “它”?雪狼王渾身又是一顫,連毒蠍王都畏懼的怪物,除了那個“它”外,還會是誰,轉過身對手下的野狼勇士咆哮道:“愣在那裏幹嘛,都騰出位置來給它們。”


    “這才是待客之道嘛。”毒蠍王笑著說。


    “實不相瞞,其實……我是個道士,求雨這事情,我還是略懂一二。”心懷量鬥突然說。


    年嘉和五主本來都是相視一笑的,可聽到心懷量鬥的話後,直接無語了。


    道士,求雨?略懂一二,你當你諸葛亮借東風啊?還略懂。


    不過,無語歸無語,心懷量鬥是不想認雨神就在他這裏,所以拐往扯了一個特別扯的理由。


    但不管如何,心懷量鬥既然說得出來那麽就一定做得到,即使見得到雨神也是讓他下雨而已,見不見也無所謂,也不捅穿這層紙。


    “呀,實在是看不出,心懷量鬥還是個道士,敢問師承何處?”年嘉順著心懷量鬥的話說。


    心懷量鬥心中罵道:你挖苦我是不?


    他自己也清楚自己說的這個根本就是個借口而已,沒想年嘉卻煞有其事還問了起來,那就繼續扯吧。


    “龍虎山。”心懷量鬥一臉高傲的說,見年嘉剛張開嘴,心懷量鬥搶先說:“我師父還是張天師的徒孫,也就是說張天師是我曾師祖。”


    “你師父師祖是誰,我不怎麽關心,重要的是你什麽時候可以求雨?”年嘉根本就沒有想問他師父什麽的,說出來也肯定是假的,還龍虎山,你不如說神界。


    “事不宜遲,我去換身道袍,準備設堂開法。”


    “停停停。”年嘉連忙叫住心懷量鬥,自己可不想看他在自己麵前耍猴子戲。


    “怎麽啦?你們不要下雨啦?”心懷量鬥還真怕年嘉突然不要雨了,這可以說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一下子就做好,還有大量錢財收入,何樂而不為呢?


    “你做法什麽的,我們不看了,隻要西涼城能下大雨,我說的全部都算數,作為口頭契約。”年嘉有些不耐煩說著。


    “沒問題,我信得過你。”


    說完,年嘉和五主什麽也沒有早說就離開了。


    而心懷量鬥讓手下急忙把門關上自己跑到內堂去,急忙說:“龍嘯,馬上給西涼城下場大雨。”


    太白醉酒似笑非笑說:“看來被你猜對了,真把你賣了。”


    回去的路上,年嘉一臉笑意。


    “你真打算把第二鐵礦的專賣權給商行天下?”五主卻有些疑問。


    “當然,說話要一言九鼎,不能言而不信,不然怎麽對得起我童叟無欺的外號?”年嘉得意洋洋地說。


    五主眉頭一皺:“那以逸待勞那裏你要怎麽解釋?畢竟這麽一來,大單的生意就會被商行天下搶光。”


    “有什麽好解釋的,而且你的擔心都是多餘的,以逸待勞那家夥早就把我們沒出產的精鐵給預售了出去,連定金都收到了,精鐵的第一桶金都被以逸待勞賺去了,商行天下他們……嘿嘿恐怕隻能喝點湯水剩渣。”


    五主一愣,然後失笑:“怪不得,你這麽輕易就把第二鐵礦給許出去了。”


    童叟無欺年嘉,確實一言九鼎,所說的話都沒有騙你,但是一旦要坑起人的時候,手段絕不簡單,在第二鐵礦出產的精鐵密度是高,可是卻比第一鐵礦的要低,西涼城所用來製造武器裝備的精鐵都是采用第一鐵礦出產的,但同樣以逸待勞賣的也是第一鐵礦的精鐵,自然不能用第二鐵礦的精鐵代替。


    所以第二鐵礦出產的大批精鐵一直累積著……@y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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