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隱客走在西涼城內的街道上,西涼城內的一切景物跟自己離開前差不多,不一樣的僅僅是房屋翻新了一下,其他的格局之類的完全沒有改變過。


    當然,西涼城將重點都放在了城防上,所以西涼城最大的改變就是城牆,變得高大堅厚了,而且城牆上還林立著箭塔,箭塔當然是放箭所用,它跟在城垛上放箭不同,城垛上放箭是以人力施放,而且還會被敵人反擊,存在一定的危險性,而箭塔卻是使用機械式放箭,箭塔內放置著最少有十把機弩,可以同時發射出高達上百支箭,在裏麵的士兵有箭塔牆的保護,不會被敵人反擊射來的箭支所傷,得到一個很好的保障,不過,箭塔的射擊範圍卻是有限的。.


    西涼城原本人就少,如今天朝來襲,早先在西涼城內做生意的玩家們全部都撤退了,畢竟玩家們都知道覆巢之下安有完卵?雖然西涼城的店鋪租金昂貴,可是自己的性命更加金貴,所以早早得到消息後,玩家們陸陸續續運著自己的貨物離開了西涼城,當然客套話是有留下,就是大戰過後,就會回來的。


    可是,誰還知道大戰過後,西涼城留下來的又會有什麽呢?


    不過玩家們都離開西涼城,這對於西涼城來說,也不失為一件好事,讓這些商家幫自己打戰那是不可能的,誰會傻到去得罪天朝?但是讓他們鬧事的話,他們肯定會大鬧特鬧,使得西涼城內發生內亂,因此他們離開了,絕對無聊也不用派士兵看守著他們,以防不測。


    很快,天隱客就走到城西的拍賣行外,拍賣行還是跟以前一模一樣,一草一木都沒有改變過。


    走近後,天隱客就看到徐永昌、趙清、荊笑生三人早就在門口內等候自己。


    天隱客跨步走了進去,而徐永昌三人當即跪下向天隱客行禮拱手齊聲道:“屬下,見過大人。”


    “起來吧。”天隱客走到一張椅子上坐了下去,繼續說:“你們三個看來也沒怎麽變嘛,日子過得怎樣了?”


    “托大人的福,屬下們過得很好,隻是天天盼望著大人你早日歸來。”徐永昌臉上掩飾不住露出了喜悅的笑意。


    天隱客笑著點了點頭:“永昌,你是越來越會說話了,過得好就好,其他人怎麽樣了?”


    “回大人,這三年來,我用拍賣行的進項收買了軍中不少士兵,以及為馬夜那邊添加軍備器械,隻要大人一聲令下,屬下剛用性命保證,城內最少有三萬士兵願意為大人效命。”趙清簡單說了一下自己三年來所做的事情,最後還報了一個人數給天隱客。


    對於趙清的能力天隱客還是很滿意的,最重要的是他既然能在李故眼皮底下動手腳,更是不易,至於那三萬士兵,對天隱客來說可有可無,因為天隱客知道經過這一戰,這三萬士兵剩下多少還是未知數呢,所以天隱客並不抱太大的希望。


    聽完趙清的話後,天隱客卻是看著三個人沒有說話。


    徐永昌、趙清被天隱客看得心中有些發虛,而荊笑生心中也是嘀咕:這個時候還想保他?


    片刻,荊笑生站了出來對天隱客拱手道:“大人,三年前跟屬下一起投靠大人的另外四人不知大人還記得否?”


    “記得。”天隱客微笑道。


    “他們四人原本也想跟屬下一起來參見大人的,不過屬下說未了避免被起疑,所以沒有讓他們來。”


    這也是微不足道的事情,天隱客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接著,荊笑生又說:“大人,你不在西涼城這三年,可能有些事情你還不清楚。”


    猛聽到,荊笑生這麽說,徐永昌和趙清都無奈的對視了一樣,他們已經猜測得到荊笑生要說什麽了。


    “哦?說說看。”希望荊笑生能說些自己不知道的,天隱客心中想著。


    “那就是關於房度的事情。”說著,荊笑生還看了一眼天隱客的神情,見沒有變化之類的於是說了下去:“這三年,房度不停爭功、立功,為自己贏得不少的軍功,手下所帶的兵馬也逐漸多了起來,常常自詡副將大人也不外如此,而且時常拉攏大人的舊部,讓他們投靠自己,這個大人可以問問永昌和趙清就清楚了。”


    天隱客笑著向徐永昌、趙清看了過去。


    徐永昌和趙清急忙跪下:“大人,此事我們倆對大人確實有所隱瞞,望大人降罪。”


    “大人,還請聽屬下一言,永昌和趙清不提房度的事情,全因為他們估計手足之情,但是房度早已經沒有將大人放在眼裏,處處詆毀大人聲明,已經到了無法容忍的地步了。”荊笑生要對付的隻有房度一人,至於徐永昌、趙清日後還要一起共事,有些情麵還是要留的。


    天隱客會意點頭說:“你們倆個起來吧,這事就跟荊笑生說的一樣,不關你們的事情,不過,我卻記得你們三個發誓要誓死效忠我,現在有人反悔了,你們認為要怎麽做?”


    徐永昌、趙清一臉無奈,當然發誓時的情形曆曆在目,可是如今真的有人背叛了當日的誓言。


    “殺。”徐永昌咬著牙低聲說。


    天隱客搖了搖頭:“光是殺了他實在太便宜他了,死也得讓他死的明白自己是為什麽死的。”單是自己進城時,房度那猶如毒蛇般的目光,天隱客已經要殺他了,而現在又聽到房度在自己不在的這三年來做了這麽多事情,還敢光明正大的詆毀自己,這樣的人留著遲早是禍害。


    對於天隱客的決定,徐永昌和趙清沒有意見,隻是為自己的這個兄弟感到悲哀而已,當初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生死與共的兄弟,可就因為自己做到了千戶手下統率的人越來越多,就變得不可一世,將跟自己共生死的兄弟和主子拋到了一邊去。


    “大人,要如何做,盡管吩咐手下吧。”知道徐永昌、趙清不好出麵,荊笑生自告奮勇。


    對於荊笑生的表現,天隱客還是比較滿意的,當初他是帶刀近衛的一名百長,跟自己也是出生入死過,最後竟決定要投靠自己,這使得天隱客還是深感意外,不過荊笑生沒有令自己失望。


    天隱客沒有說話,拿出了一塊東西丟給荊笑生。


    荊笑生急忙雙手接住,一看卻是一愣,竟然是令牌,一麵刻著鬥大的“令”字,翻過來,確實刻著西涼城城主。


    這是城主大人下令時所用的令牌,是西涼城最具權利的令牌,沒想到大人也有。


    “拿著這個,去跟擎天要幾名帶刀近衛,去逮捕房度,解除他的兵權和職務,罪名嘛……”天隱客冷冷一笑:“汙蔑上官。”房度這麽光明正大汙蔑自己,天隱客知道李故他肯定也知道這事情,一直沒有處理這事,恐怕也是顧慮到自己,想自己親自處理房度。


    “屬下領命。”


    “帶著永昌和趙清一起去,把房度給我抓來吧。”既然房度要死,你們兩個當兄弟就跟他說說最後的話吧。


    很快,荊笑生找到擎天和飄雪,將城主令拿了出來,把天隱客說的話說了一遍。


    擎天和飄雪問都沒問天隱客要做什麽直接就要撥荊笑生一千帶刀近衛,這使得荊笑生一愣,大人隻說幾名,這……一千未免也太多了吧?不由得向徐永昌和趙清看去。


    徐永昌站出來對擎天和飄雪拱手行禮說:“兩位統帥,大人隻需要幾名即可,人多了反而沒有用處。”


    “還嫌人多?”飄雪有些無奈,向擎天看去。


    擎天點了下頭:“那給你們十個人。”


    “多謝兩位統帥大人,你們的好意,屬下定會稟告天隱客大人的。”三人向擎天、飄雪道謝後帶著十名帶刀近衛就離開了。


    荊笑生、徐永昌、趙清帶著人離開後,擎天和飄雪也沒有說什麽,又繼續訓練帶刀近衛。


    不過,荊笑生看著十名帶刀近衛卻是頗為無奈,雖然是十個人,可是十個人都是帶刀近衛的百長,每個人都統帥著九十九人,加上他們本身就是一百個,人是隻有十個,可是意義上一樣還是一千個沒有變過。


    沿途上不少人看到荊笑生、徐永昌、趙清帶著十名帶刀近衛風風火火向軍營過去,雖然向上前去問發生什麽事情,有沒有要幫忙的,可看到帶刀近衛後卻打消了這個念頭。


    帶刀近衛是城主大人的親兵侍衛,同樣也是代表著城主大人,在西涼境內,誰要是對帶刀近衛出手的話,那就等同於公然反抗城主大人,這可是造反的死罪。


    當然帶刀近衛也不能隨意出營,隻有得到命令的才可以離開近衛營,不然就是以逃兵罪論處。


    房度在軍營內聚集了手下的幾名百戶在喝酒,今天看到天隱客他實在是納悶至極,沒想到天隱客還活著,命就這麽長?實在窩火得很。


    喝著卻聽到有雜亂的腳步聲向自己這邊的營帳走來,本來軍營中腳步聲多是很正常的事情,不過,房度已經下令在自己營帳百米範圍內都不能有人,這個時候有人過來,那就可能有事情了。


    房度打了個激靈急忙說:“把酒和酒杯藏起來。”雖然自己一身酒味,隻要不被看到酒,然後知道所是從外麵喝了回來的,也不會追究。


    幾名百戶手腳也是利落得很,而且還有專門的位置藏酒,很快就藏好了。


    正當有人掀開營帳進來時,房度卻是一驚,他知道事情有些不對勁了,因為他看到進來的人不是別人,而是徐永昌、趙清、荊笑生。


    “你們來幹嘛?”房度警惕著說,手已經按在自己的兵器上。


    幾名百戶見狀,自然戒備了起來,看著三人。


    “房度,大人要你過去一趟。”徐永昌看著房度輕聲說,他還是試試事情有沒有彎轉的地步,或許房度認錯求饒,興許大人會饒他一命。


    房度微微一笑:“憑什麽,他要見我,我就得去?難不成就憑你們三個人?”笑著的房度雙眼已經泛出殺意,這裏可是他自己的地盤。


    趙清在徐永昌耳邊說:“他沒藥救了。”


    徐永昌歎了口氣離開了營帳,而趙清也跟著走了出去。


    接著,房度笑意更濃了,對剩下隻有一人的荊笑生說:“荊笑生我知道你一直以來看我不順眼,當然我也看不上你,既然你不走,那就留下來吧。”說完房度猛然抽出佩刀,竟然要對荊笑生下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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