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別yy了,你能得到嗎。”


    就在**興奮之時,一盆冷水潑了下來。


    “武哥,能別這麽打擊人不,好歹讓我再樂嗬一下。”**翻了翻白眼,這家夥實在是太操蛋了。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我隻是讓你清醒清醒而已。”


    “………………”


    “老張,幹啥呢,發什麽呆呀你。”陳建發伸出手在**麵前晃了一晃。


    “沒,沒事。”**幹笑一聲,“陳哥,來來,喝酒。”


    **和陳建發碰著杯子,腦袋裏仍在想著夜明珠的事,不知道夜明珠的消息也就罷了,現在知道了,讓他就這樣眼睜睜的錯過,他又怎能甘心?但正如武哥給他潑的冷水,他能得到嗎?知道是一回事,能不能得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姑且不說這次的夜明珠是他們公司的展品,一顆夜明珠拿出來展覽,屆時安保會有多嚴格,不用想也知道,公司裏調了這麽多保安過去,都才隻是負責外圍的安保,內層展廳的安保還不知道是請的什麽牛人來負責呢,他可沒那本事在眾目睽睽之下就將夜明珠盜出來,況且這次組織展覽的是他所在的公司,是他現在的衣食父母,讓他對自己公司下手,**著實也做不出那種事。


    有一搭沒一搭的和陳建發說著話,**此時完全是心不在焉。


    “老張,我說你咋回事,聽到個夜明珠就魂不守舍了。”陳建發也看出了**的異常。


    “沒,我這不也是羨慕嘛,也不知道是哪個家族有夜明珠這樣的傳家之寶,真想搶了它。”**半開玩笑的說著。


    “哎,別做那種夢了,怪就怪咱們投錯了胎,沒生在富貴之家。”陳建發笑道。


    兩人邊喝酒邊聊天,從下午一直喝到了晚上,七點左右的時候,陳建發接了個電話,有事得先走,兩人這才散了,**也沒打算去別的地方,騎著小電驢就準備回住的地方去,看看那女吸血鬼醒來了沒有。


    從大排檔離開,路過白天經過的盛達廣場時,**忍不住駐足了一會,上午他就是在這裏碰到那個讓他被學校開除的王八羔子的,現在正是放寒假的時間,想來那王八羔子是回海城來過年了。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現在老子隻能被你踩在腳下,總有一天,老子要把你踩在腳下。”**恨恨的想著。


    “小子,有點出息行不,就一個**就讓你覺得苦大仇深了,你也太給武哥丟臉了,武哥做人行事講究的是有冤報冤,快意恩仇,你心裏憋著一股氣,那就幹他娘的,有啥好怕的。”武哥的聲音響了起來。


    “武哥,我不是怕,是擔心親人朋友會被連累,我小舅你也看到了,他是在體製裏麵混飯吃的,有現在的工作和生活不容易,我自個衝動不要緊,但不能連累他,那王八羔子家裏有權有勢,他父親就是我們安江省副省長來著,聽說他大伯還是京裏的高官呢,我要是克製不住衝動了,人家想收拾我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但這不打緊,我跟你所了,咱爛命一條,不怕死,但人家隻要張張嘴就能讓我小舅丟了飯碗,我不能隻顧自己,那樣太自私了。”


    “臭小子,看不出來你還是個有情有義有擔當的人人嘛。”武哥戲謔的說著,語氣裏卻是有著一股說不出的欣賞,“小子,以後別說這種喪氣話了,你現在不是爛命一條,武哥現在呆在你身體裏,你的命如今比誰都金貴,你要是信任武哥的話,想幹啥就盡管放手去幹,武哥跟你保證,能保得了你,更不會讓你的親人朋友受牽連,多大點屁事呀,武哥以前收拾的狠人多了去,一個狗屁的公子哥算哪根蔥。”


    “武哥,你當真不是跟我說笑的?”**這次隱隱有種幹一把的念頭。


    “嘖,騙你有意思嘛。”


    “那好,就衝武哥你這話,老子今天豁出去了。”**咬咬牙,“白天那王八羔子出現在盛達廣場的開業儀式上,說不定這會還在呢,那混蛋以前在學校經常都是開一輛保時捷進進出出,我記得車牌號,先去找找看,看他車子還在不在。”


    **說做就做,將小電驢找了個隱秘的地方停好,就在廣場邊上的一個停車場找了起來,他白天隱約有看見對方是從那個停車場裏走出來。


    果然,結果沒讓**失望,**在停車場裏找尋了一陣,赫然看到了那個掛著熟悉車牌號的紅色保時捷,**這下確認無疑,對方肯定還在盛達廣場裏麵。


    “隻是怎麽先找回點利息呢?”**一下為難了起來,總不能直接衝上去暴打對方一頓,這個方法不太可行,一來是一下就暴露了自己,二者,那王八羔子身旁還有保鏢來著,他的三腳貓功夫也比不過那種專業的保鏢。


    下意識的抬頭往四周看著,**猛的眼睛一亮,停車場旁邊就是一堵高高的圍牆,這保時捷就停在靠圍牆方向的地方。


    **往圍牆邊走去,試著要爬上去,可惜圍牆太高,**靠自己根本爬不過去。


    “小子,等你能學古武了,武哥先教你一套輕功身法,飛簷走壁不在話下,你以後就不用為這麽堵破牆發愁了。”武哥笑道。


    “娘的,我先從另外一邊繞過去一下,看看對麵是什麽,勘查下地形再說。”**無奈道。


    多繞了十多分鍾,**這才走到圍牆的另一邊,圍牆另一邊是什麽也總算是弄清楚了,是海城市第一醫院,和新開業的盛達廣場僅有一牆之隔。


    在牆下走來走去,**琢磨著報複的方法,不時的抬頭看看圍牆,也不知道轉悠了多久,**猛的眼睛一亮,臉上出現了一絲連自己都覺得惡心的笑容,很快,**就開始在醫院搜尋起來。


    找到醫院的公共廁所時,**壞笑了幾聲,廁所是那種老式的公共廁所,正好合他的意,接下來的時間,**開始倒騰起來,又是找大口徑的瓶子,又是臨時製作了一個可以撈東西的長木棍。


    “臭小子,你也太惡心了。”武哥看出了**想要幹嘛,笑罵道。


    “就是要惡心死他,那王八羔子每天都把自己打扮得玉樹臨風的,頭上不知道抹了多少發膠,身上不知道噴了多少香水,一看就知道是個臭美得不行的人,老子送他一坨大便,讓他香一香,哈哈。”


    折騰了好一會,**終於如願以償的從廁所裏裝滿了一瓶惡心的人體排泄之物,外麵套了個塑料袋,**伸手拿得離自己遠遠的,縱使是這樣,**都覺得快要吐出來了,真他娘的臭!


    借助牆邊的一棵樹,**好不容易爬上了圍牆,開始潛伏了起來,接下來,就是等那王八羔子出現了。


    看了下時間,這會才七點多,**不知道那孫子什麽時候會出來,但他有的是耐心。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著,**趴在牆上趴得兩腿都麻了,眼看著過去了一個多小時,快九點了,那孫子還沒出現,**愈發的咬牙切齒。


    “小子,這要等到什麽時候,人家晚上要是在裏麵玩一晚上不出來了,你還能等到天亮不成。”武哥出聲道。


    “來了,來了。”**突的興奮道,一雙眼睛賊亮的他已經看到那王八羔子往停車場的方向走來了,身邊還有不少人,**這時候很是慶幸,幸好他一開始不是想著要正麵衝突,這人呀,就是得動動腦子。


    鄭明陽,安江省副省長的公子,其大伯更是京裏的高官,這次放寒假回來,正好趕上盛達集團在海城投資的盛達廣場開業,盛達集團的大少葛秋華邀請他出席,鄭明陽欣然赴約,上午出席完開業儀式,接下來又是在盛達大酒店裏瘋玩了大半天,鄭明陽這才和葛秋華準備結伴離開,他的懷裏,還摟了一個在海城頗有名氣的電視台女主播,一邊和葛秋華說笑著,一雙手一邊在美豔女主播身上滑來滑去。


    “明陽,以後常來玩。”走到停車處,葛秋華笑著拍了拍鄭明陽的肩膀。


    “好說好說,秋哥的生意,我肯定是要經常來照顧的嘛。”鄭明陽笑眯眯的說著,今天一天,玩得很是愜意。


    就是這個時候!**全身的神經都繃緊了起來,鄭明陽那王八羔子停在了車子前,距離他就三四米的距離,這個距離,從牆上砸東西下去,**有信心能砸到鄭明陽頭上!


    “媽的,老子都要被熏死了。”拿出瓶子,扔掉外麵包著的塑料袋,**也被臭得不行。


    “鄭明陽,今天就先回送你一份禮物了。”**眼裏閃著興奮的光芒,眼睛直直的盯著鄭明陽的方向,手上把握著力道,“一,二,三……”


    **暗暗數了三下,配合著手上的力道扔了出去。


    隻聽‘砰’的一聲,瓶子準確無誤的掉在了鄭明陽頭上,伴隨而來的是一聲尖叫聲,不是鄭明陽叫的,而是其旁邊的那個漂亮女主播。


    鄭明陽呆呆的愣了一下,他隻感覺頭上被砸了一下,疼倒是不疼,應該是個塑料瓶,但是隨後就有奇臭無比的粘稠物體從頭上順著臉頰流了下來,還流到了嘴唇上。


    “媽的,什麽鬼東西。”鄭明陽怒罵了一聲,他都不知道是什麽東西,伸手抹了一把,隨著他一張口,東西也進了嘴裏。


    很臭,這是鄭明陽嘴巴的第一感覺,再仔細看看手上時,眼珠子瞪得滾圓,再看看旁邊的葛秋華等人,隻見葛秋華等人俱是往後退了一步,捏著鼻子看著他,想笑又使勁憋著。


    “鄭明陽,送你一坨大便,味道如何?哈哈。”**大笑了起來,從來沒有這麽痛快過,但他還沒失去理智,故意捏著嗓子,變了聲。


    就在這時,從葛秋華身邊竄出了一道身影,直奔圍牆。


    “不好,臭小子,快跑,那個是古武修煉者。”武哥的聲音響了起來。


    **有那麽一秒鍾的呆滯,下一刻,**如同兔子一般,從牆上跳了下去,沒命似的逃了起來,那麽高的一堵圍牆,對方應該爬不上來吧,**心裏如是想著,當他下意識的轉頭過去看一下時,魂都差點沒了,對他來說很高的圍牆,對方一躍就躍到了牆頭上!


    趕緊逃命!**腦中隻剩下了這麽一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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