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搖頭,為防止引起斬風公會成員的恐慌,鄒展把許靖拉到囚室外才說:“剛才孫乾已經說過了,幕後者手中有一件易容鬥器,依靠易容鬥器,幕後者能變幻成任何人的相貌。如果幕後者通過這種方式攻入斬風公會,那麽他能輕易幹掉任何一個人!”


    這個消息讓許靖頓時如臨大敵,對手有了這樣的寶貝,若是想取公會眾人的首級,豈不就如探囊取物了。


    “我猜測暫時雇主還不會輕舉妄動,但再過幾天,雇主的反擊恐怕就要開始了。”鄒展滿臉的認真,頓了頓,繼續說:“許靖,這件事情暫時不能讓太多人知道,不過你的兄長應該知道,作為公會的首領,他應該了解公會的處境。”


    “我明白。”許靖點頭。


    “還有,讓你的兄長通知公會所有人,在接下來的幾天禁止獨自一人活動,大家最好是分成幾人一小組,無論做什麽,哪怕是上廁所都要一起行動,以免成為雇主的易容目標。對了,若是有人覺得有詭異的涼風吹到自己臉上,要立即告訴組內其他人,並盡快向上報告。”


    鄒展說得如此仔細,許靖足以看出事情的嚴重性,所以牢牢地記住了鄒展所說的每一個字。


    “最重要的是,如果某個成員或者整個成員小組都無故失蹤之後,等到他們再回來時,一定要小心翼翼,因為對方很有可能已經是經過易容的敵人了。如果遇到這種情況,第一時間將對方監控起來,立即通過感知鬥氣波動和各種手段查清對方身份。”


    “大哥,我記下了。”許靖重重點頭。


    鄒展吐出一口氣來,說:“希望這場風雨盡快過去,同時也希望斬風公會能夠在風雨中挺住。雇主的目的已經很明顯了,鏟除現有的斬風公會,然後再將其利用,建立起一個新的公會來壯大對方的實力。”


    說完,鄒展就走出地牢。


    對手得到一個易容鬥器對於斬風公會已經是致命的威脅了,鄒展不願對手得到更多的這種鬥器。當然,也不能從那個神秘老者手上獲取別的古怪鬥器。


    安排好了斬風公會的事情以後,鄒展立即出發,向老者的破敗商行趕去。


    很快,鄒展便來到了商行門外,他按照老者的傳送陣的規則推開門,看也不看就闖了進去。


    鄒展剛穿過傳送陣進入老者的商行,裏麵的幾個人頓時愣住了。接著一股殺氣向鄒展壓製上來,想要將他逼退。


    鄒展這才發現,商行裏除了老者以外還有四個鬥者,這幾個鬥者穿著清一色的暗紫色長袍,身材壯碩,背後負著長刀。當這幾個鬥者看向鄒展時,都是滿臉的冷漠,氣勢冷冽。


    鄒展的突然闖入,讓老者也愣住了,過了兩秒,他才突然笑出聲來:“啊,我的老主顧又登門拜訪了。”


    老者明顯是在為鄒展解圍,鄒展卻沒有要領情的意思,冷冷地望向四個鬥者。


    這幾個鬥者明顯非常小心,從鄒展闖入那一刻開始,就在想方設法收斂鬥氣波動,隱藏實力。


    但他們的隱藏實力的方法在小吞眼裏看來實在太拙劣了,小吞隻是感知了一下,便懶洋洋地說:“四個都是玄級中段,很整齊哦。主人,對於你來說,這四個家夥根本算不上什麽嘛,那就不用我出手幫忙了哦。”


    “切,你這小東西除了有食物的時候會迎敵而上,其它時候有出手幫忙過嗎?”鄒展心中說道。


    相比於四個鬥者來說,鄒展顯得非常輕鬆,一人對峙四人,卻還有閑心跟小吞說笑。


    老者看出這兩波人的氣氛很不好,連忙幹咳了一聲,對那四個鬥者說:“你們不是說要買什麽東西嗎?”


    其中一個鬥者這才將注意力轉回老者身上,而另外三個鬥者則依然死死地盯著鄒展。


    鄒展暗笑,他來得正是時候,隻是不知道這四個鬥者到底是什麽來路,與幕後者之間有沒有聯係。


    要想知道答案,不用費太大力氣,鄒展相信隨手試試便能得出結果。


    鄒展見麵對老者的鬥者從儲物空間裏取出五枚玄級鬥者的晶核放在櫃台上,看來,這幫家夥是來大采購的了。


    不等鬥者說出需要換取什麽東西,鄒展卻用力咳嗽了一聲,驚得四個鬥者以及老者都向他瞪了過來。


    “老先生,我上次預定的東西呢?我不是說了嗎,這次我一來,您就要馬上將東西交給我,我實在太忙了,不能耽誤一秒時間啊!”鄒展故意說道。


    老者狠狠地瞪了鄒展一眼,知道鄒展是故意來攪局的了。


    四個鬥者也非常不滿,老者對麵的鬥者又取出一枚晶核放到櫃台上,大聲說道:“先拿我們要的東西。我們需要……”


    不等鬥者說完,鄒展又說話了:“老先生,雖然他們連小費都拿出來了,但是做生意不將講個誠信嘛,所以您還是先忙我的事情吧。對了,瞧我這記性,把最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老先生,我還沒來得及感謝您上次幫我們斬風公會攪亂蝰蛇公會的事情呢!”


    “你……”


    鄒展的故意栽贓拖老者下水,讓老者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而四個鬥者聽到“斬風公會”這幾個字時,明顯眼神一動,聽完鄒展的話之後,立即對老者有了防範。


    其中一個鬥者指著老者大喝道:“你幫過斬風公會?”


    “難道你看不出來,是那個黃口小兒故意胡說八道栽贓於我嗎?”老者大聲說道,麵對鬥者威脅般的質問,他沒有絲毫軟弱的表現。


    “那麽先等我宰了那個黃口小兒再談我們的生意!”那個鬥者怒道,手掌一翻,身後的長刀突然消失了,與此同時卻出現在鬥者手中。


    鬥者瞪向鄒展,長刀再一動,突然他整個人向著鄒展衝來,長刀在空氣裏揮舞之間,畫出兩道新月。兩輪新月交織在一起,飛速旋轉,帶出一陣陰冷的輕風,隨著兩道彎月同時向鄒展切割過去,輕風突然加快速度,在空氣裏吹出兩個鬼哭狼嚎般的風聲。


    彎月帶著強橫的氣勢衝擊過來,鄒展卻已經將對方鬥氣運轉的規律看了個清清楚楚,等到彎月到來時,隻是輕輕一讓,就躲過了對手的第一招。


    鬥者一擊撲空,馬上繞動長刀,刀刃橫向掃出,又是幾道彎月從刀刃裏揮舞出來,組成更加複雜的刀光,從三個方向撲向鄒展。


    鄒展再次輕鬆一讓,彎月幾乎是貼著他的身體過去。


    鬥者怒火中燒,明明覺得兩次攻擊都快要得手了,然而對方卻總是能找出彎月之間的縫隙,準確地避開刀光。


    老者看在眼裏,嘴角微微一動。


    上次老者親眼見到鄒展活取孫乾的晶核,已經從這個年輕人身上看出了一種不凡的東西,而這一次,他更是看出了鄒展特別的身份,盡管隻是玄級鬥者而已,其身法卻不亞於地級的鬥者。


    老者已經斷定,隻要這四個鬥者不一哄而上,鄒展分別對付他們根本就不成問題。


    鄒展連續躲過了對方五次攻擊之後,終於打了一個哈欠,懶洋洋地說:“唉,動作太慢了,用刀雖然熟練,但是攻擊的方法明顯有缺陷嘛。比如這身法,我都懶得說你什麽了……”


    說著,鄒展突然閃身,在鬥者發動猛烈攻擊的同時,主動迎上對方發出的刀光,然後身形再一閃,便貼著鬥者的側身讓到他身後,同時腳下輕輕一勾,鬥者正在邁出一隻腳,著地的腳掌被鄒展勾住,頓時失去了平衡,整個人狼狽地向前撲去。


    鬥者的刀光當即亂了,在他穩住身形的同時,彎月刀光從他身前散開,在他胸口的衣服上撕出一道長長的口子,胸前的皮膚也破開了,溢出一絲血跡。


    鬥者站穩腳步,鄒展卻站在他身後兩米遠的地方,一臉不滿意地指責道:“在你攻過來的時候,難道就沒有考慮到如果我趁機反擊的後果嗎?剛才要是我不是出一隻腳,而是出一把劍,你這個王八羔子不就變成死烏龜了麽?”


    老者看著這一幕,差點笑出聲來。


    鬥者被戲弄,又被羞辱,火氣上竄,但再也不敢跟鄒展單打獨鬥,大吼一聲“一起上”就像鄒展衝了出去。


    鄒展早就猜到鬥者會氣急敗壞地發動圍攻,所以也早就想好了應對的辦法。


    鄒展前方有一個鬥者,後方則有三個鬥者,在這四個家夥的包圍圈成型之前,他腳下已經動了,迎向前方的鬥者,刃芒的劍光突然出現,火紅色的劍光在鬥者身前畫出一道絢麗的弧線。


    鬥者有了之前的經驗,知道這個年輕的鬥者不好對付,所以有了警惕,連忙躲開刃芒的劍光。


    不過躲過了刃芒,卻躲不過嗜血棍!


    剛才鄒展手裏還隻有一件武器,就在鬥者動身要躲避刃芒的時候,嗜血棍不知道從什麽地方鑽了出來。嗜血棍直直地衝擊在鬥者的眉心,躁動的鬥氣從中釋放出來,當場將鬥者的半個腦袋轟成了碎片。


    刃芒滿足地吞噬著鮮血,鄒展再回身揮動刃芒,立即將三個攻來的鬥者逼退到幾米之外,一直退到商行的角落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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