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征謙恭廉潔,忠於朝廷,所以他推薦的人林南還是比較放心的。而且朝廷上麵也的確空出了不少閑職,這也許也是魏征推薦諸葛治的真實原因。


    翠微宮。


    林南嘬了口茶,剛把茶碗放下,外麵魏征和諸葛治已經到了。內監傳報進來,林南便吩咐讓他們進殿。


    這個諸葛治不說別的,光是憑長相就看出他一定可以稱為是個漂亮人物,高高的龍須冠下一張俊秀的臉,讓男人看了都十分喜歡。


    “臣魏征,學生諸葛治參見皇上。”


    林南微一點頭道:“恩,好個諸葛治,果然儀表堂堂,都起來吧。”


    “謝皇上。”兩人拜過起身,恭身而立。


    林南便看向諸葛治道:“你既受魏征賞識,必有過人之才,如今國家正值用人之際,朕便封你做吏部左侍郎如何?”


    諸葛治聽了,滿麵歡喜,忙叩首道:“學生拜謝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行了,起來吧。”林南一笑致之,魏征在旁邊也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時門外內監忽然匆忙而入,恭身道:“啟稟皇上,岑大人自江南趕回,有急事求見。”


    “噢,文本回來了。”林南麵有喜色,忙吩咐道:“快叫他進來。”


    魏征聽岑文本回來了,便垂首道:“皇上既和岑大人有要事相商,為臣兩人就不為打擾了。”


    林南知道魏征的脾性,隨意說道:“不妨事。你們就在一旁聽聽也好。”


    正說著,岑文本匆忙進殿。見了林南,忙伏地一拜道:“臣岑文本見過吾皇,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林南見他風塵仆仆,滿麵汗珠的樣子,微一皺眉道:“你如何這般模樣,莫非江南水患有變?”


    岑文本搖了搖頭道:“江南水患漸息,隻是官員貪腐成風,猶以壽春知府齊諷為首惡。此人連結豪門,收人錢財,混淆視聽,使得壽春遍地冤獄,百姓竟不敢到衙門告狀。”


    “齊諷這個混蛋!”林南拍案大怒,他一直以為大隋朝四海升平,百姓安居。沒想到竟然還有這種情況發生。


    岑文本此時又接著道:“齊諷依仗平陳有功,目中無人,貪汙**,草菅人命無惡不作,還請聖上明查。”


    “還請我明查什麽,難道你沒有真憑實據?”林南頗為奇怪的看著岑文本。


    “臣無能。手上的證據被殲人擄劫而去,幾個證人也懼為所害,但壽春百姓人人皆可做證,望陛下詳查。”岑文本滿臉悲憤無奈的神色,額上汗流翻滾。


    魏征一向秉公辦事。聽了他這話,馬上道:“岑大人既無證據。怎可隨便彈劾朝廷命官。”


    “齊諷人麵獸心,內懷奸詐,本防不勝防。”岑文本連連解釋,但魏征那裏肯信,冷哼一身又道:“若果如岑大人所言,那齊諷何不將岑大人一並殺了?”


    “這……”岑文本被他弄的無言以對,隻能抬頭望向林南。


    林南和齊諷打過交道,自然知道齊諷的為人,他也相信岑文本說的不是假話,而且齊諷不殺岑文本,也正是他的高明之處。因為岑文本畢竟是朝廷欽差,若死在揚州境內,其罪不小;再者,他沒有證據,回到京師也彈劾不了他,他自然也就不用懼怕。


    想到這些,林南忽然歎了口氣道:“齊諷此人,雖然奸詐之極,然而無憑無據,朕也不能妄殺朝廷命官。”


    岑文本知他說的有理,自恨丟了證據,追悔莫及。


    這時旁邊的魏征忽然又說道:“解鈴還需係鈴人,正所謂惡無大小,悉必留痕,隻要複譴一人再到壽春,不要大張旗鼓,隻需暗訪,若齊諷果真有罪,定能再查出些證據來。”


    他這話一出,岑文本也點了點頭,認為有道理,而林南也看了他一眼,微微頷首道:“說的有理,正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誰知這時諸葛治忽然恭身道了句:“臣認為不可。”


    “噢?”三人同時看向他,林南低眉問了句:“你有什麽想法盡管說出來。”


    “是。”諸葛治娓娓道:“齊諷為人精細,且在壽春經營多年,故吏下人定是布滿全城。倘若派一人暗訪,難保不另其知道,怕也查不出什麽來。縱始能查出什麽,怕也難出這壽春城,到時齊諷一樣可以推的幹幹靜靜。”


    林南沒想到他想的如此細膩,恩了一聲道:“有理。”


    “那難道就讓這廝逍遙法外不成!”岑文本悲憤的喊了句。


    諸葛治淡淡一笑道:“暗訪不行,可以明查。”


    “我不就是明查麽?”岑文本不懂他的話。


    “此事非皇上親往不可。”諸葛治說完,三人都吃了一驚。


    “你是說要朕親下江南?”林南看著他問道。


    “正是。”諸葛治垂首答完,魏征忙搖頭道:“皇上乃萬金之軀,豈能因一小小知府而親下江南。”


    諸葛治看向魏征,淡淡的道:“江南水患初定,人心不穩,皇上若親往巡視,正可體現愛民如子之心;再者,皇上可借巡視之名,四下查問,齊諷縱有天大膽子,安敢阻撓聖上?”


    “恩,有理。”林南連連點頭,看向魏征和岑文本道:“諸葛治之言,不失為一良策。”


    “可皇上這……”魏征還想再柬,隻見林南搖了搖頭道:“朕主意已定,四日之後,起程南下。”


    四日之後,林南會合朝中二品以上重臣勳爵,在五萬禦林軍並隨行禦前侍衛及侍從等將近六萬人擁簇之下,浩浩蕩蕩望南進發。但見旌旗蔽日,刀槍似林。馬蹄如雷,塵煙滾滾,蜿蜒數十裏,前不見頭,後不見尾。


    沿途官道上的行人,遠遠望見隊伍中明黃色的天子冕蓋,無不在路旁跪拜,不敢抬頭仰視天顏。


    林南待在八匹禦馬所駕的皇輿中。眼望車外行人夾道拜伏,自覺心滿意足。


    為了體現他這次南巡是為了巡視水利,所以林南一個妃子也沒帶,現在獨自一人坐於車中還真有點無聊。


    到了黃昏時分,南巡人馬才剛剛抵達洛陽以南百餘裏外的一個駐陽縣,林南已經困乏,便率各大臣勳爵們並隨行侍衛進城安歇。命高德弘引大軍在城外就地紮營,不許騷擾城內百姓。


    築陽縣令率百官迎駕,又將府邸打掃一新,做為林南臨時的行宮。


    隨行的太監宮女先安排妥當了,林南這才入宮,數百禦前侍衛將行宮四周團團護住。沒有詔令不許入內。


    林南躺在禦榻上,一個宮女輕輕的替他捏著腿,駐陽縣令在跪在下麵象征性的匯報了一下縣裏的情況。


    “你下去吧。”林南根本沒聽他說的什麽,眯著眼睛抬了下手臂,築陽縣令便垂首退出門去。


    “這個老小子。一派歌功頌德,一點有用的也沒說出來。”林南已經習慣了諸妃的服飾。完全忘了現在服飾她的是個宮女。


    那宮女聽見林南竟然和自己說話,又驚又喜之間不知該如何回答,隻能低聲回了一句:“是。”


    林南一聽這聲音顫顫悠悠的,這才想起自己並沒有帶妃子過來,無趣之間,勉強睜了下眼睛看著她道:“抬起頭來,叫朕瞧瞧。”


    “是。”那宮女怯生生把頭抬了起來,林南仔細一瞧,隻見她眉目清秀,肌膚雪膩,雖說算上不上佳人,但也是個美人坯子,不過年紀小了點,看上去也就十五六歲,屬於籮莉類型。


    “今年多大了?”林南想證明一下自己的猜測,便隨口問了一句。


    小宮女粉頰一紅,低聲答道:“回萬歲爺,奴婢十四歲。”


    “十四?”林南微微一驚,沒想到她比自己想象的還小,不過從身子的發育來看,倒也比的上十六七歲的少女了。可想到她小小年紀就進宮為奴,忍不住問了一句:“家裏還有什麽人麽?”


    小宮女聞言低聲答道:“還有三個哥哥,都已經有家室了。”


    “他們有家室了就把你扔在一邊不理了?這還算人麽!”林南一下子坐了起來,義憤填膺的說道。


    小宮女沒想到他對自己的事會這麽關心,但見他動怒,隻能趕緊跪下道:“皇上息怒,都是奴婢不好,惹您氣了。”


    林南見他一付可憐兮兮的樣子,忍不住雙手扶著她起身,柔聲問道:“你的三個哥哥一定對你不好罷?”


    小宮女不敢抬眼看他,也不知該如何回答,隻能咬著嘴唇以示默認。


    林南又是一陣愛惜,攬著她柔若無骨的小身子坐回塌上問道:“進宮之後,可有人欺負你?”


    小宮女沒想到皇上這麽關愛自己,心中感動不已,連連搖頭道:“奴婢在宮裏過的很好,沒人欺負奴婢。”


    “那就好。”林南淡然一笑,低聲在她耳邊問道:“今晚在這陪朕說說話可好?”


    小宮女自然知道皇上的意思,羞的滿臉通紅,既不敢拒絕又不敢啟口答應,心內小鹿亂撞,眼神迷亂,半晌才用遊絲般的聲音說道:“奴婢是賤民,能侍奉皇上已經是三世之福了,怎麽還敢妄想……”


    林南知道她有這種心思也屬正常,便不在提這事,但一隻魔手卻不老實的從她的粉底小衣下麵探了進去,順著他光華柔嫩的肌膚慢慢向上爬過來。


    小宮女羞不自勝,但又不敢拒絕,隻能緊閉著雙眼忍受著來自他手掌的刺激。


    直到林南的指頭探上她的小腹,小宮女忽然啊的一聲痛叫,緊接著又趕緊咬住嘴唇勉強忍住自己不叫出聲來。


    “你怎麽了?”林南吃了一驚,暗想自己不可能弄疼她的,怎麽她會叫的如此厲害。


    “沒……沒事。”小宮女額上全是虛汗,就好象生病了一般。


    林南更加懷疑起來。便伸手去解她外衣和小衣的紐扣,小宮女就驚悸過度。已經伸手去拉他,兩人四目相對,眼神裏都有些異樣。


    “皇上。”小宮女趕忙縮回手來,低著帶水的明眸不敢看他。


    “叫朕看看你到底怎麽了。”林南再顧不得許多,伸手一把扯開她的衣襟,此時的情景,頓時另他失色驚呼。


    隻見在這小丫頭的身子上,密密麻麻的盡是傷痕。看的人觸目驚心。


    “誰幹的!”林南勃然大怒,衝著她喝問道。


    “沒……沒誰……”小宮女嚇的五內俱焚,趕緊跳下塌來跪在地上。


    “來人!”林南衝著門外喊了一聲,兩個侍衛匆忙拜入,林南馬上吩咐道:“給我把大內總管和悅給我帶來!”


    “是!”兩人見皇上麵有怒色,知道事情不妙,匆忙就去辦差。


    林南扶起小宮女又問道:“到底是誰幹的。說出來朕給你做主。”


    “我……真的沒什麽皇上。”小宮女還是不敢說出是誰,可見此人在後宮勢力極大。


    這時和悅被侍衛帶了進來,他一看見小宮女站在林南旁邊,林南臉上又滿臉怒色,知道事情不小,趕緊跪道:“皇上。”


    “哼!”林南盯著他冷聲問道:“你可知道何人在後宮濫用私刑?”


    和悅吃驚不小。埋頭連連道:“和悅不知。”


    “你當真不知?”林南靠進幾步又問了句。


    “和……和悅確實不知。”


    “好!”林南拍了他一把道:“那你把和這個宮女同屋所有宮女都給我叫來。”他說著指了指那小宮女。


    “是。”和悅戰戰兢兢的起身顫抖的跑了出去。


    不一會兒九個宮女跟著和悅進了宮門,幾人先是跪拜行禮,然後林南便指著小宮女問幾人道:“是誰對她濫用私刑的?”


    幾個宮女互相看了看,都搖頭道:“奴婢們不知。”


    林南左眼一眯,盯著九人又問了一遍:“你們當真不知?”


    九人又異口同聲的回答了一遍剛才說的話。和悅在旁邊聽著,心裏似乎稍微放下了點。誰知林南卻忽然衝侍衛們喝道:“來呀。將他們九個推出去淩遲處死,尋冊看他們家住何處,滿門誅絕!”


    “是!”一群侍衛衝進來架起眾宮女就走,幾人沒想到會是如此大罪,嚇的魂飛天外,趕忙叫喊:“皇上我們知道,我們知道。”


    林南這才吩咐道:“放他們回來。”


    幾人驚魂未定,也顧不得別的,張口全都指向和悅。


    “是和公公幹的。”


    “胡說!”和悅尖聲厲喝,嚇的眾女都是一凜。


    林南轉眼看了看小宮女問道:“是不是他幹的?”小宮女聞言眼淚吧嗒吧嗒掉了下來,低頭不語,讓人可憐。這時跪著的一個宮女壯了下膽,忽然將上襟扯開,衝著林南喊道:“皇上你看!”


    林南回頭一望,果然看見他胸膛上也有鞭痕。其餘的幾個宮女見林南眼中驚異,便也都扯開衣襟,竟然全有傷處。


    和悅此時已是嚇的渾身顫抖,口不擇言,下麵濕漉漉一片。


    林南狠狠一握拳,厲聲喝道:“來呀,將和悅推出去給我剁成肉醬,然後喂狗。”


    幾個侍衛先是一楞,因為大隋朝根本沒有剁成肉醬這個刑法,可既然皇上下令了自然也不能違背,隻能答應著架起和悅就走。


    和悅此時聽見剁成肉醬四個字,嚇的手腳亂蹬,口中咿哇亂叫,隱約聽見皇上饒命四個字。


    林南餘怒未消,又聽他喊叫,忽然又吩咐道:“還要將和悅滿門誅絕,一個不留!”


    “是!”幾個侍衛答應一聲,互相看了一眼,全都心有餘悸。


    眾宮女見和悅被誅,無疑大快人心,都齊聲拜謝林南。林南歎了口氣,擺手令人帶她們去療傷,又回頭看向那小宮女道:“你也去和他們療傷吧。”


    小宮女淚眼汪汪的看了林南一眼,恩了一聲準備出去,林南卻忽然又抓住她手攬了回來,柔聲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小宮女又羞又喜,低聲回了一句:“奴婢秋雯。”


    “恩。朕記住了,你先去療傷吧。”林南溫柔的一笑。秋雯點了點頭退到門首,忍不住抬頭望了一眼,這才出門而去。


    南巡人馬次日依舊緩緩而行,走了百十來裏,日已將暮,高德弘派人往前麵楚州通報,自己則下馬來稟林南道:“啟稟皇上,前麵就要到楚州了。”


    “好。”林南雖然尚未倦乏。但坐車也實在坐的膩歪,早就想找個地歇息歇息了。


    前路大軍浩浩蕩蕩開赴楚州,楚州安撫使司馬南親引轄下眾文武官員在城門口迎接。待得林南從龍輿上下來,司馬南忙引眾官員跪拜行禮,空中高呼萬歲。


    “起來吧。”林南拿手輕輕揉了兩下脖子,待司馬南起身,便上前問道:“楚州民風如何?”


    司馬南忙回道:“啟稟聖上。楚州民風淳樸,路不拾遺,夜不閉戶……”


    “行行行行……”林南沒想到他用這麽老套的句子,趕緊打住他的話道:“朕累了,趕緊進城吧。”


    “是是。”司馬南引著百官閃開道路,林南重新回到龍輿上。仍舊是將司馬南的府邸做為行宮,然後大軍屯於城外,侍衛隨行人員進城。


    司馬南排宴奉君,林南山珍海味吃遍了,自然對他擺的一桌濫宴也沒什麽興趣。胡亂吃了一點,便擺手吩咐端下去。


    司馬南見林南麵無喜色。知道這頓宴他吃的不太滿意,眼珠子一轉,便笑著起身道:“皇上,楚州近日來了一批南疆哈尼族女子,裝扮奇特,擅長舞技,可否令臣將她們宣來?”


    “南疆女子?”林南果然來了點興趣,便吩咐他道:“那就宣他們進來給朕舞一曲看看。”


    “是。”司馬南見林南同意,趕緊下去準備,不一會兒,一群裝扮古怪奇特的女子便依次走上殿來。


    這群女子腰腹全都裸露在外,上衣半衣上五顏六色,金光閃閃,似乎嵌有羽毛和各種金飾。下身則穿的是很短的裙子,樣式和衣服類似。它們胳膊和大腿全都展裸無疑,而且赤著腳,戴著如同鳳冠一般的華麗頭飾,走起路來叮當作響。


    別說是林南,就連下麵的眾多高官大員也沒見過這種穿戴,如此露骨,如此性感,文官還好些,武官幾乎眼睛都直了。


    “皇上。”最前麵的一個少女慢慢跪了下來接著道:“哈尼族族遠在南疆,今日我們能得見天朝皇帝,定是真神保佑,希望皇上能讓我代替真神向敬您一杯酒,以表達我們哈尼族人的仰慕之心。”她這話一說完,其餘的哈尼族少女也全都跪了下來,但嘴裏並不說話,看樣子都不會漢語。


    林南看著那少女粉黛迷情,勾魂攝魄的模樣,整個身子都酥了,這才感覺到那種異域的風情比中原美人更具誘惑力。


    “拿酒給她。”林南滿麵堆笑的吩咐道。


    “是。”司馬南見林南這付模樣,知道是投其所好了,趕緊親自斟了杯酒遞給那少女,那少女雙手接過夜光杯,踱著小步走上前來,身子微微一欠,將酒杯送到林南身前,拋了個小媚眼嬌滴滴的說道:“皇上請滿飲了這杯。”


    “好好。”林南伸手接過杯子,將酒飲了,然後衝著她將杯一翻笑道:“朕可飲了。”


    “謝皇上恩典。”少女盈盈的叩了個頭,然後站了起來,拿鳳眸挑了一下林南,惹的林南忍不住伸手往她臉蛋上摸去,誰知那少年卻退後兩步,不讓林南碰到她,然後甜甜的笑道:“皇上,我們獻一枝舞給您看吧。”


    “好!”林南把手拿回來,臉上笑的跟朵牡丹花一樣,君王的霸氣和威儀都撇到九霄雲外去了。


    “!¥#!¥#”不知道少女跟她的姐妹們說了些什麽,所有的哈尼族少女都起身向林南鞠了一躬,然後四散分開,胡琴聲響。


    哈尼族少女們跳的這段舞,律動剛柔相濟、富於彈性,起訖錯落有致、姿態放蕩迷迭,給人一種激情的美感,和中原舞蹈大相徑庭,看的林南和百官人人如癡如迷,不知魂飛何處。


    最勾人的是他們的舞蹈中似乎故意讓自己的春情外斜,那種若隱若現的感覺實在是讓看官們的心裏有股子貓抓的感覺。


    這段舞時間很長,足有一柱香的光景,直到一曲終了,林南竟還沉浸在無限的遐想之中。


    “皇上。”直到那少女湊上前來,眨著迷人的大眼睛望著他的時候,他才反過神來驚問道:


    “這是什麽舞?”


    少女笑了笑道:“是我們哈尼族族的白鷳舞,是模仿白鷳鳥的姿勢所創的。”


    “好,好,跳的好,每人賞黃金百兩。”林南笑著吩咐著,少女聽了大喜,趕緊又跪道:“謝皇上。”


    “恩。”林南此時連身份都不顧了,上前來雙手拉起少女柔聲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少女羞澀的一笑道:“小女子名字喚做結蘿。”


    旁邊的魏征實在有些看不下去了,去身道:“皇上,天色已晚,為臣們也該告退了。”


    林南此時那顧得上他,隨手就吩咐道:“你們都先下去吧。”


    “是。”魏征第一個走了出來,其餘官員跟在他後麵,再就是那一眾跳舞的哈尼族女子,最後一個出去的司馬南回頭望了一眼,臉上全是喜色。


    吱,四扇朱紅高門從外麵關緊,林南一攬結蘿纖腰,嘴唇貼在他耳珠上吹了口氣笑問道:“今年多大了?”


    結蘿眨眼一笑答道:“小女子年方二八。”


    “二八,可是二十八了?”林南一邊說,一邊在她臉蛋上吻了一口,引得結蘿咯咯嬌笑答道:“皇上好會討人家歡心。”


    “是嗎?”林南將她緊緊攬住又接著問道:“十六歲了,在你們族裏是不是該許人家了?”


    一提這話,結蘿竟也羞澀一低頭道:“皇上取笑人,結蘿才未許人呢。”


    林南哈哈大笑,一抄她腿彎將結蘿抱了起來向門口走來,邊走邊說道:“現在不就許了人家了麽?”


    結蘿見他抱著自己出了門,便也羞道:“皇上放我下來吧,這樣讓人看見了多不好。”


    林南也不聽她的,故意在她大腿根上捏了一下笑道:“朕都不怕,你怕什麽?”


    結蘿聽了滿心歡喜,被林南就這麽抱著回了行宮,兩個宮女正在屋中侍侯,其中一個正是秋雯。


    她們乍一見了林南抱著一個少女回來,先是一楞,緊接著就不敢再看,侍立一邊。


    “你們都下去吧。”林南此時連看也不看秋雯一眼,兩人答應著出了門,秋雯回身將門關緊,眼淚忍不住簌簌的流了出來。


    “你怎麽了。”其中一個宮女見她這負模樣,低聲問道。


    “沒什麽。”秋雯抹了把淚就向前跑去……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人物天賦係統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簫輕宇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簫輕宇並收藏人物天賦係統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