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李月如才注意到,自己的衣服已經因為剛才的水花,而變成了貼身的內衣一般,緊緊的箍在了身上,將自己凹凸的身材完全暴露在林南的視線當中。被那火辣辣的眼神一看,李月如連忙尖叫了一聲,蹭的一下就躥了出去。


    林南失望的看著李月如消失在門口,他也隻能暗自歎了一口氣。畢竟現在李平元還在這裏泡著呢,他還需要在這裏看著,否則的話,他還真就想衝出去將李月如給就地正法了。


    走到大缸的邊上,林南往裏麵添了一根柴禾,緩緩的開口說道:“小鬼,東西理解了就好,以後不要那麽激動。記住,你是未來的帝王,無論什麽時候都要注意自己的形象,不能跟普通人一樣。懂嗎?”


    “徒兒緊遵師傅教誨。”李平元聽了林南的話兩忙應承道。


    “恩,知道就好,等一會去給你姑姑道歉,否則為師也保不住你,知道了麽?”林南看著手中的六韜,淡淡的說道。不過看他那個樣子,怎麽越看就越猥瑣呢。


    原本坐在一邊陪著嫣然聊天的方婷看到林南的雙眼放光的樣子,便屁顛屁顛的跑到林南的身後,想要欣賞一下林南手中的東西到底是個什麽。


    可是她剛看到林南手中之物的時候立刻尖叫了一聲,隨即便捂住了自己的小嘴。雖然她很想挪開自己的眼睛,不過她的動作告訴她,她心中是非常不願意自己離開,隻能愣愣的看著林南的手中之物。但是那嬌豔欲滴的小臉告訴人們,林南手裏的並不是什麽好玩意。


    回頭看了看方婷,林南一把將她拽了過來,開口道:“好看嗎?那我們就一起看吧。多學習學習。對我們以後的生活有非常大的幫助的。”


    隨即有趴在方婷的耳朵上小聲的嘀咕道:“等會我們回去的時候好好的研究一下這裏麵的姿勢,看起來應該很爽的,你說呢?”說完,還故意舔了一下方婷的耳垂,輕輕的吹了一口氣過去,弄的方婷一陣的不自在。


    聽到林南的話。李平元探了個小腦袋出來,非常好奇的問道:“師傅,師娘,你們看什麽東西呢?”


    惡狠狠的瞪了林南一眼,方婷這個時候才想起來,房間裏還有個孩子呢,暗怪林南的口不擇言,連忙對著李平元說道:“什麽都沒有,平元不要聽你師傅瞎胡說。”


    轉過頭來狠狠的掐了林南一把。方婷啐了他一口說道:“你也真是的,平元這孩子還在這裏呢,你怎麽什麽都說呢。”


    “嘿嘿嘿,沒事的,本少爺隻說我們才能聽懂的話。”林南嘿嘿一笑就繼續看他的盜版六韜去了,這簡直就是對古人的藐視。林南這貨竟然用六韜的外皮包裹這春宮圖,如果讓那些正直的將軍們知道了這樣的事情,不知道他們會不會來找林南拚命啊。


    害羞的方婷聽了林南的話。立刻就跑回了嫣然的身邊,不過卻也是不再說話。隻是靜靜的坐在那裏,小臉上的紅暈始終也沒有消退下去。


    等到李平元從藥缸裏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打了李平元回去睡覺,林南便拉著兩個女人的道:“走吧,我們回去好好的研究一下剛才看到的姿勢。少爺我還沒試過呢。”


    聽到林南這樣的話,方婷又是一陣的臉紅心跳,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才好。而嫣然看到方婷這個樣子,也是知道了林南剛才看的究竟是個什麽東西。狠狠的啐了林南一口,拉著方婷便走回了房間裏去。不過臨走時那嫵媚的一眼看的林南骨頭都酥了。


    這個時候林南哪裏還能不明白嫣然的意思,立刻月夜變狼的衝了上去,抱起兩人就回了房間。而早就回來的李月如此時整側臥在床上等著林南幾人回來,一夜的風流不足為外人道也。


    月黑殺人夜,風高放火天。


    漆黑的夜幕下,點點繁星閃動。此時的月亮已經彎成了一抹月牙,根本就無法照亮天空與大地。時而飄過的烏雲更是有意無意的遮擋住這月亮的身影,讓這本就不甚明亮的夜晚顯得更加的漆黑無比,陰沉的讓人難受。


    一處民房的屋頂上,靜靜的潛伏著三個人,一襲黑衣的他們仿佛要與這漆黑的夜晚融為一體一般,一動不動的爬著。


    約有一炷香的時間,靜靜的接到上傳來清脆的馬蹄聲。由遠至近,一匹匹高頭大馬逐漸出現在幾人的視野當中。


    為首的是一個身形魁梧的精壯漢子,隻不過因為夜晚太黑,而無法分辨出此人的長相與年齡。隨著這個漢子從轉角出現,借著便是一隊隊的接連現身。看他們的樣子好像是護衛著某個人,否則不可能如此拍列出防守的隊形。


    隨著馬隊的緩緩前進,終於,一輛馬車從轉角處出現在了人們的麵前。馬車周圍布滿了騎兵,車廂的周圍還跟著八名壯漢,看他們步伐幾乎一樣,便知這幾個人平時一定經常在一起練武,默契程度可見一斑。


    這幾個壯漢雙手握拳,時刻保持著警惕。目光不時的掃過周圍,就連房頂與yin暗的角落都沒有放過。


    整個隊伍緩緩前進在這條並不算寬闊的小路上,這條二百多人的隊伍隻能拉開長長的距離,不過好在這些人的素質非常的良好,並沒有距離的拉開而讓隊形散亂,可見他們也是久經訓練的精英戰士了。


    待馬隊行駛到那三人的下方的時候,前麵的騎兵還差十幾米的距離便能走出去了。可他們沒想到的是,就在這個時候,兩麵街口的地方,突然出現了兩輛鋪滿幹草的推車。那兩輛推車燃燒著熊熊的烈火迎麵而來,紅色的火光在這個漆黑的夜晚顯得格外的明亮。


    推車隻是幾個呼吸間便闖進了馬隊,所過之處無不人仰馬翻,更有閃避不急者登時被烈火纏身燃燒了起來。淒慘的嚎叫聲,戰馬的嘶鳴聲和人們的呼喝聲混雜在一起。


    “上”一個黑衣人低吼一聲,身形瞬間便躥了出去。緊接著身邊的兩人也跟著一前一後的躥了出去。三人一起撲向了那中心的馬車,為首一人在半空中手掌握拳,衣衫鼓動中已是催動內力與拳頭之上,對著馬車就是一拳轟出。隻聽轟隆一聲,就如同半空中突然一聲悶雷響起一般。


    被攻擊的馬車登時四分五裂,木屑飛散的同時。便看到馬車中飛射出三個人來。三個黑衣人並未有絲毫的逗留,為首一人轟出一拳之後身形微微一頓間,後麵的兩人已經趕了上來,正好追上了這為首一人的身影。


    三人齊頭並進,但目標卻並不一樣。隻見左邊那用劍之人劍花一挽,便將下麵那八個護衛在前麵的壯漢籠罩其中,右麵的那身體略顯單薄之人卻是直奔馬車殘骸處的左右兩人。


    最後中間那名黑衣人卻是大喊一聲:“喬山受死。”便直撲了下來。


    隻是幾個呼吸間,兩方人便戰在了一起。那用劍之人以一敵八,卻是先發製人。處處搶攻之中絲毫不見費力,將這把人全部牽製在身邊不能救援身後的三人。身形飛快的攢動在八人的身邊各處,每一劍刺出皆是狠辣刁鑽,令人防不勝防,絲毫不讓這八人有任何喘息的餘地。


    那個身形略顯單薄的黑衣人獨自對上左右兩邊的護衛,雙拳轟出,充滿了慘烈的霸氣,一招一式之間無不攝人心魄。


    “吾乃洛陽城衛軍副統領喬山。爾等何人,膽敢公然襲擊朝廷命官。真視我西明律法如無物嗎?”站在馬車殘骸地方的那人高聲質問道。


    這時兩邊的馬隊也製止住了戰馬的慌張,調整了隊形之後就想回來救援中間那幾人。可還沒等他們轉身,便看到兩邊各自衝來兩人。街口處兩個提劍之人瞬間便衝入了人群之中,所過之處無不人仰馬翻,雖然這些都是軍隊中不錯的士兵,但是對上了這些個高來高去的武林高手卻顯得不怎麽樣了。畢竟他們人數太少,而又沒有阻止起有效的隊形。


    而結尾處的騎兵迎接的卻是狂風暴雨般的洗禮,隻見無數的暗器鋪天蓋地而來,讓那些騎兵們感覺如同在下雨一般,隻不過平時掉下來的是雨滴。而今天掉下來的卻是無數的致命暗器而已。


    刀劍碰撞之聲,戰馬的嘶叫聲,被擊中時的慘叫聲和人們的呼喝聲交織在一起,為這個寂靜的夜晚平添了一抹熱鬧。


    “吾乃地獄的修羅,專管陽間十惡不赦之人,今夜來此就是為了要取爾等之性命。”為首的黑衣人操著非常低沉的嗓音,緩緩的開口說道。


    “哼,裝神弄鬼,待我拿下你之後便知,接招。”喬山一拳揮出,直撲那黑衣人麵們而來,砂鍋大小的拳頭帶起呼呼的罡風。


    那黑衣人身形一陣的模糊,瞬間便來到喬山的背後,低沉的聲音隨之響起,“迷途的罪人啊,放棄無謂的抵抗吧,隨我一同前去地府領罪。”


    “哼,宵小伎倆,找死。”喬山回身一拳,已是卯足了功力,無數拳影轟出,將黑衣人全身上下籠罩其中。


    雙手畫圓,緩緩的將攻來的拳影化解之後,那黑衣人身形再次閃現在喬山的背後,飄渺空虛的聲音淡淡的說道:“冥頑不靈,死不悔改。那就讓本修羅為你打開通往地獄的大門,隨我一同前去領罪吧。”說完便一掌拍出,快似閃電的一掌直接命中喬山的肩膀。


    一掌命中,喬山渾身如遭雷擊一般,身體如同敗革,砰然倒地。


    喬山緩緩的爬起,心思電閃而過。麵前的黑衣人武功極高,如果硬拚的話肯定討不到好處,不如尋找機會突圍而出,也許還有活命的機會。


    就在喬山心思連閃之際,他身旁護衛的兩人已經被另一個黑衣人擊斃,那八個護衛也是三死兩傷,剩下的三人正在苦苦支撐著,隻能被動放手,而沒有進攻的機會。


    喬山目光掃過全場,隻見自己的人已經完全被打的一點士氣可言都沒有,身邊之人非死即傷。回頭看到麵前的黑衣人沒有動手的意思。喬山便想這如何才能突圍。


    這個黑衣人本就不好對付,喬山自問如果想在他那鬼魅的輕功下逃脫,根本就沒有一絲機會。如今之計,也隻能舍命攻擊,希望他能有一絲懈怠,讓自己能夠翻身躲進旁邊的民宅。這樣才有一線希望。


    定了定心神,喬山緩緩提氣,將自身功力催至巔峰。腳下不丁不八站立,催動功力灌注雙手,原本略顯白皙的雙手已經呈現出一種妖豔的詭異紅色。


    看著黑衣人閑庭信步的走來,喬山心中暗喜,如此輕敵之人,就算你輕功如何高明也必定躲不過我這一掌。可惜他錯估了黑衣人的實力。


    就在黑衣人臨近半丈距離的時候,喬山突然前躥。瞬間爆發出不同以往的速度,一雙血紅色的雙手直直的印向黑衣人的胸膛。眼看雙手離那胸膛已經不足寸許的時候,喬山在心中大喊一聲,成功了。


    可就在他還沒有興奮結束的時候,身後又響起了那淡淡而低沉的嗓音,“迷途的罪人啊,我已經為你打開了通往地獄的大門,跟隨我的腳步而來吧。”


    直到聲音結束。喬山才看到自己擊中的不過是一個幻影而已。此時那影子淡淡的消失之後,他才真切的感覺到。原來並不是別人輕敵,而是自己與這黑衣人根本就不在一個層次上,難怪人家會有恃無恐的等待自己催動功力。這便是他最後的想法,這個念頭剛剛閃過,喬山便感覺自己的頭部重重的挨了一下,昏死過去。


    “任務完成。撤退。”那黑衣人高喊一聲,扛起喬山就躍上了房頂。不過等他往下一看的時候卻是略感無奈。


    看著下麵的情形根本就不需要撤退,騎兵們已經被打的潰不成軍,現在還在赴歐頑抗的也不過隻有那麽區區二十幾人而已。十個護衛高手如今也隻剩下一人在與小冰塊交手,福伯連同李月如、方曉倩等幾個女人將潰散的騎兵完全逼在一處。正進行最後的處理工程。


    下麵的幾人聽了林南的話,誰都沒有放棄攻擊的意思,看那模樣仿佛是打上了癮,有那種不把敵人全部消滅誓不罷休的意思。也隻有福伯遲疑了一下,不過看到還在繼續攻擊的幾個女人,福伯還是考慮了一下眼前的情況,繼續攻擊了起來。


    媽的,我家的女人怎麽都有暴力基因呢。李月如也就算了,人家的老爹和二哥可是個典型的戰爭販子,以前還是個將軍,有遺傳性的暴力傾向很正常。方婷那個小丫頭也是個很調皮的主,也算是有一部分的暴力基因。可是怎麽我那乖巧的嫣然和漂亮的嶽母姐姐也有這種潛在因素呢,真是讓我鬱悶啊。


    回到方府之後,林南便將被製住的喬山一把扔到了地上。奶奶的,這次去搶人危險倒是沒有了,不過我他媽怎麽就培養出來一群暴力女呢,回想起剛才的戰鬥,林南就忍不住一陣的顫抖。


    就在林南抓住喬山的同時,那幾個女人非常暴力的將所有人都給打的趴下了下來。原本林南隻是想抓住喬山就趕回來,本就沒想過要和人家衛隊硬拚。可是幾個女人也不知道是抽的那門子邪風,將已經被殺的七零八亂的人群全部打亂,最後配合著福伯和小冰塊將最後苦苦堅持的二十幾人堵在一個角落裏猛殺了一通。雖然沒有取人性命,但仍然將那些護衛們打了個半殘。


    方婷倒是沒什麽,畢竟沒有殺過人,雖然功力上因為和林南的雙修的關係而突飛猛進,但畢竟隻能算得上是一個初出江湖的小白而已,根本就下不了殺手,所以被她攻擊的護衛是受傷最輕的。也正因為這樣,方婷最多也就是將他們打的失去戰鬥力而已,並沒有趕盡殺絕的意思。


    可方曉倩就不一樣了,當年那些敗類追殺她的時候,死在她手上的人,最少都有一百來口,對於血腥早已是處於免疫狀態。就算這麽多年來沒有殺過人、打過架,不過那心狠手辣的程度卻絲毫沒有降低。今天雖然沒有殺人,不過從她手下走過的人還不如死了好呢。最輕的都是個終身殘疾,嚴重的這一輩子都別想起床了。本就是使用暗器的她,這次更是因為仇恨的原因用出了長達七寸的透骨釘。


    而嫣然和福伯等人也就是處理一些漏網之魚,便讓幾個女人在那裏發泄去了。


    無奈。林南隻能一手拎著喬山,一麵站在那裏靜靜的當一個觀眾。林南也知道,方曉倩和方婷這兩個女人也是因為這麽多天來憋的窩火,始終沒有找到發泄的機會,今天好不容易有人送上來當靶子,就讓他們好好的發泄一番吧。要是真的留下了心結,對這兩個女人以後的修行來說並不是什麽好事。林南也就任由這幾個女人繼續下去,並沒有過問。


    回到方家,林南便帶著所有人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踹了一腳趴在地上的喬山,林南很是開心的看著麵前裝死的他。微微翹了翹嘴角,林南咳嗽了一聲,淡淡的說道:“怎麽,喬副統領還想繼續下去嗎?那本王就真讓你下去陪你的那幾位弟兄了。”


    聽了林南的話,喬山很是不情願的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鎮定自若的看著麵前的林南。仿佛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般,臉色絲毫沒有變化。


    “見到本王竟然不跪,喬山,你好大的膽子。”林南看到這樣立刻高聲喝斥道,全身氣勢鼓動,瞬間便壓向了喬山。


    雖然將喬山壓得臉色蒼白,額頭冷汗直冒。但還是倔強的沒有跪下去,依舊直挺挺的站在那裏。隻是滿臉怨恨的盯著林南。


    小冰塊跟在林南身邊的時間也不短了,逐漸的也知道了自己這個少爺的脾氣,很是配合的走過去,一腳踹向喬山的腿彎。隻聽噗通一聲,喬山很不甘願的跪了下去,將膝蓋下麵的青石地板撞的龜裂開來。


    “王爺真是好大的排場。私自囚禁朝廷命官難道就不怕聖上降罪嗎?”喬山雖然跪下,但嘴裏仍然倔強著說道。此刻的他,並不知道那個已經掛掉的死鬼劉明濤,早就已經把他和他的頂頭上司都給賣了。


    “恩,說實話。我還真不怕他降罪。隻不過,殺害朝廷命官,這罪名,你擔待的起嗎?”林南yin笑著對著喬山說道。


    “信口開河,王爺有何證據說喬某人殺害朝廷命官了?如果今天王爺不給喬某人一個解釋的話,那就別怪喬某人上奏陛下。哼。”喬山這個時候還是一副非常鎮定自若的表情,根本就沒拿林南的話當回事。


    在他心裏,現在所有知情人就剩下他和夏侯霸了,另外兩個副統領昨天晚上就已經死在大火之中,而那些參與的士兵則都已經被秘密處理掉了。隻要他不開口,那就沒人能拿他怎麽樣,可惜他碰到的是林南,而不是普通的朝廷中人。


    也許就連皇上都不能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治他的罪,但林南不一樣啊。這貨可不管你是不是朝廷命官,隻要他不高興,隨時都能讓你死去活來。


    “真的嗎?那好吧,本王就給你說道說道,讓你死的心服口服。”林南接過嫣然遞來的茶水抿了一口後,淡淡的說道。


    哼了一聲,喬山撇過頭去,不屑的冷哼了一聲。這個時候雖然沒有了林南的壓力,可喬山也不敢隨便站起來,鬼才知道要是自己站起來了,林南還有什麽方法整自己呢。


    看了看喬山那死鴨子嘴硬的樣子,林南也不在意,對於一個要死的人,林南沒必要跟他去較真,那樣隻會給自己找沒趣而已,“我知道你不服氣,不過這個世界就是這樣。誰的拳頭大,誰就能說了算,你大概也沒想到自己會有今天吧。以前在這洛陽的一畝三分地了,除了劉明遠估計就你最大了,但是今天,你碰到了本少。本少雖然不喜歡麻煩,但也不怕麻煩。既然你們敢陰本少,那就別怪本少心狠手辣了。”


    將手中的茶杯放在了一遍,林南微微一笑,看著喬山那滿臉不屑的樣子,笑道:“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喬副統領大人,也許別人都害怕李雲平啊,長孫無垢啊什麽的。但在本少的眼裏,他們也不過是比別人多掌握一些權力的人而已,否則本少怎麽能這麽大膽子的就把你給抓來了呢,你就沒有仔細考慮過嗎?真是個豬腦。”


    聽了林南這話,喬山本來還不以為意。不過越聽越不對勁。即便不如林南說的那樣,可林南如此做法也一定是李雲平同意的。隨即又想到林南剛來洛陽的時候那一番做法,和與劉明濤相鬥之後的結果,喬山此時已經是冷汗連連。不過,他也算是個人物,就算是這般情形也是暗自心驚。表麵上卻沒有絲毫變化。


    依舊冷眼看了林南一眼,喬山激憤的開口喝斥道:“大膽,竟敢直呼陛下稱謂,你當真以為沒人能治的了你麽。”


    林南微微搖了搖頭,看著還沒有死心的喬山說道:“你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你難道就沒有看到西明平陽公主殿下在這裏麽,我在這裏直呼李雲平姓名就不怕這位公主殿下跟我拚命?你還真是個人頭豬腦,怪不得隻能做一個讓人舍棄的棄卒,果然不堪大用。”


    這個時候喬山才想起來。眼前這位不但是個王爺,還是當朝駙馬呢。要是西明皇帝真的想治眼前這位大不敬之罪的話,早就已經把他拉出去砍了,還能讓他活到今天嗎?很顯然是不可能的。


    暗自歎了口氣,喬山知道,這次就算是上頭的人沒有舍棄自己,那自己也不可能活著了。就算自己什麽都說了,林南也將自己給放了。那自己也不可能活命,上頭的人是不可能任由自己瀟灑的活下去的。


    “王爺想要知道的事情。喬某人是不會說的,還請王爺給自己一個痛快,至少能保得住喬某人家中上下十幾口人,動手吧。”喬山無奈的認命道。


    “別急嘛,喬副統領。本少可沒說過要你的性命,也沒說過要你家人的性命。”淡淡的聲音傳進喬山的耳朵了。林南看了看麵無表情的喬山,借著說道:“隻要你告訴本少你所知道的事情,本少就保全你,以及你的家裏人。喬副統領意下如何啊?”


    起初林南說話的時候喬山並沒有在意,不過後麵的一句話可謂是點燃了喬山心中那一絲希望。驚訝的抬頭看了一眼林南。喬山的眼神瞬間便暗淡了下來,開口道:“並不是喬某人信不過王爺,隻是王爺不知道的是,組織的勢力極其龐大,朝中已經有很多官員已經受製與組織。喬某人隻是個小卒而已,知道的也並不多,所以就算說給王爺您知道,也起不來多大的作用。”


    “看來,你還是不相信本王啊。本王問你,你那組織可有西明帝國的勢力大嗎?”林南雖然驚訝了一番,但也沒有在意。慕容家不是傻子,肯定也會往朝中滲透官員的,畢竟他們也要時刻把握住朝廷的走向,否則的話他們太一門如何能掌控天下,否則也不過是一句笑談而已。


    “雖然我不知道王爺為什麽這麽有信心,不過喬某人還是想提醒王爺一句,組織並不像王爺想象的那麽簡單。組織的勢力非常的龐大,雖然比不上我西明,但也不是普通的門派幫會可以比擬的。裏麵高手如雲,也不乏能人謀士。”喬山淒涼一笑,淡淡著說道。那蒼涼的聲音,就如同他此時的心情一樣,悲涼無比。


    聽了喬山的話,林南不由的陷入沉思。並不是他害怕,也不是他不相信喬山的話。而是覺得江湖上突然出現了這樣的組織,而太一門一點消息都沒有得到是不可能的。


    除非是太一門裏麵有人背叛,或者是這個組織做的極為隱蔽,連太一門都沒有收到絲毫風聲。


    第一點可以很明確的排除,太一門裏根本就不可能有人背叛。第一,太一門在外麵行事的人都是屬於太一門收養的孤兒,從小就接受太一門的教育、洗腦,而且太一門能給予他們別人得不到的。無論是榮華富貴還是絕世神功,他們都能得到。任何為太一門立功的人,都會得到太一門的獎賞,無論是誰都能活上個兩百來歲,這是任何人都無法比擬的。


    主要是因為封神大戰結束後,這世間已經沒有了修仙之人的存在,就算是遺留下來的修仙功法也都不可能修煉。因為想要進入修仙的門檻,就必需有一個人以自身靈力去給另外一人打通經脈,幫助他產生靈力。


    試問現在的時間有誰能夠做到這一點,唯有太一門的那些老祖宗而已。這一步是必需要做的,否則無論你再如何努力也無濟於事。


    有人問了。那些靈果不也能讓人產生靈力麽,那樣不就也能修煉。其實不然,靈果隻能幫助人們打通經脈,增加功力,他們本身並不具有產生靈力的效果,必需輔以修仙之人本身的靈力。或者是由修仙之人以秘法煉製才能有效。而修仙之人煉製仙丹的時候用的是什麽,當然是靈力了。你連最基本的東西都沒有,你拿什麽產生靈力呢。所以就不可能有別的修仙之人的存在了。這些東西綜合下來,林南可以毫不猶豫的肯定太一門之中不會出現叛徒。


    那就可能是第二點了,這個組織做事極為隱蔽,而且他們肯定是知道太一門的存在的,為了不讓太一門的人出來剿滅他們這樣一個能威脅到西明穩定的組織,他們不得不小心行事。隻有這樣才能瞞過太一門的耳目,而不被發現。


    想通了這其中的關節。林南便抬起頭來,看了看仍然跪在地上的喬山,揮手將福伯叫來耳邊對他小聲的嘀咕了一會,便微笑著說道:“喬大人,既然你不相信我,那我就讓你驚訝一次吧。”


    招手讓嫣然準備了一些酒菜,林南就對著喬山說道:“喬大人,趁這段時間。我們何不暢飲一番,如何?”


    “王爺邀請。下官豈敢不從,王爺請。”喬山這個時候也不再如當初一般冷漠,反正自己的小命早晚要丟,何不趁著現在還沒有掛掉,好好的享受一番呢。就算死,也要做個飽死鬼吧。


    “請”林南招呼眾人坐下。反正也沒有外人,眾人也不拘謹,都坐下來吃喝起來。


    一個時辰之後,福伯平靜的走了回來,在林南的耳邊嘀咕了幾句便站在了身後。


    林南微微一笑。輕輕的將酒杯放下,一手抄起放在桌上的折扇瀟灑的打開放在胸前微微扇動了兩下,對著喬山說道:“喬大人,剛才本少說過要給你一個驚喜,現在就請你收下本人送的這份禮物吧。福伯,將禮物交給喬大人過目。”


    福伯聞言便走到喬山的麵前,從懷中掏出了一枚精致的玉佩,放在喬山的麵前。


    看到這枚玉佩之後,喬山的臉色突然變的非常的精彩,驚訝到驚喜,轉而又從震驚轉到了不可置信,那模樣讓林南看的心中暗笑。小樣的,本少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麽叫實力。


    恢複了心中的驚訝,喬山略帶激動的對著林南說道:“王爺,這玉佩……”


    林南淡淡一笑,說道:“就在剛才,洛陽城衛軍副統領喬山府邸意外失火,全府上下三十六口無一幸免。當然,也包括了一位頂級高手,三位一流好手以及眾多家丁仆人。不知道這份禮物,喬大人滿不滿意呢?”


    聽了林南的話,喬山先是一愣,轉而欣喜若狂。這個時候喬山再傻也知道,林南肯定是救出了自己的家人。


    為什麽喬山會這麽想,那肯定是有理由的。現在林南肯定還用得著他喬山,畢竟林南要從他的嘴裏得到有關那個組織的消息,如果林南殺他全家的話,別說得到消息了,喬山肯定會立刻自殺。


    而林南能隻是拿出這個玉佩來,就肯定已經把他的家人送到安全的地方去了。為什麽不直接帶來方府,別開玩笑了,既然他的組織能禁錮喬山的家人,那肯定就會有安插在方府周圍的眼線,把人帶到這裏來肯定是不行的。


    而從喬府將人帶走肯定是最保險的,想要殺進喬府就必需要把周圍的眼線處理掉,等殺光喬府中的人之後,那裏就是最安全的,所以根本就不擔心喬山家人還活著的事情暴露出來。而林南既然能把人救出來,那就能找來替死鬼,這點根本就不用擔心。如果林南連這點事都做不好的話,那他就不是太一門林南了。


    欣喜過後,喬山立刻跪倒在地,恭敬的給林南磕了三個響頭,對著林南說道:“王爺大恩大德,喬山銘記五內,縱使刀山火海,喬山也要給王爺踏出一條路來。”


    看著喬山欣喜的模樣,林南也覺得自己仿佛一個救世主一般。飄飄然了起來,兩忙揮了揮折扇,說道:“喬大人還是快快起來吧,本少這麽做不也是為了能從你嘴裏得到有用的東西麽,還是快快起來吧。”


    “不然,喬某人自知之明還是有的。王爺能救出喬山的家人雖然是為了得到喬山知道的東西,但喬山自知,如果王爺想要救出比別人也一樣能做到。喬山在那組織裏不過是一個小卒而已,知道的東西有限,而王爺能這麽做,足見王爺並不是如同組織的人那樣,想用喬山的家人來要挾喬山。喬山還是要多謝王爺的救命之恩,以後喬山這條命就是王爺的。”喬山果然不是笨人,知道這個時候該說什麽。該做什麽。雖然林南並沒有要求喬山怎麽樣,但喬山自己知道,如果林南這個時侯不高興的話,他全家就都要人頭落地了。


    “好了,喬大人還是不要這麽感動了,本少也不過是順便而已。坐,我們接著喝酒。”林南微微一下,端起酒杯來說道。


    “多謝王爺。王爺……”喬山剛要說些什麽,卻被林南揮手打斷。“先喝酒,咱們總不能喝到一半的時候談事情吧,影響酒興不是,來來來,大家共同暢飲一杯。”


    說罷便端起酒杯來,對著喬山遙遙一抱。一口將杯中之物幹掉。喬山這時也是心中喜悅,並沒有再說其他,同樣幹了杯中之物。


    此時他可謂是心中喜悅非常啊,起初他就是因為自己的家人被人控製了,所以才會投鼠忌器。為那組織做事。現在他的家人既然已經被救了出來,那就沒有什麽好擔心的了,所以也是滿麵春風擋不住啊。


    說說笑笑間酒席便已經結束。此刻天色已經見亮,不過眾人都沒有睡意。方曉倩和方婷兩母女是因為喬山這個人還沒有被她們手刃而不覺困倦,林南是事情還沒有辦完,自然不能睡覺。


    看見酒菜都被撤了下去,林南便直奔話題,對著喬山開口道:“喬大人,不知道我那嶽父,方文清方大人是被何人所害啊?”


    喬山一聽林南的話,便知道正題來了,整理了一下衣服,非常正色的開口道:“王爺應該知道,當初劉明遠被免職押送長安的事情吧。”


    “恩,這個自然知道,他劉明遠就是因為帶兵圍困我聚仙閣,想抓我給他兒子報仇,結果被皇上下旨免職查辦的。”林南淡淡的開口道,他不知道喬山此時提起這個事情是什麽意思,便看著喬山耐心的等著答案。


    “看來王爺還不知道吧,在劉明遠被押送的途中曾遭人襲擊,劉明遠以及一眾押送人員全部被殺,一個活口都沒有留下來。”喬山突然爆出的話立刻讓林南陷入沉思,這件事肯定不會這麽簡單,如果劉明遠真的死了,喬山根本就沒有必要說出來。


    突然林南眼睛一亮,緊盯著喬山開口說道:“你是說,劉明遠並沒有死,而是讓人救走了?”


    聽了林南這話,屋子裏除了福伯和嫣然,其他人均是渾身一震。福伯是久經風霜,別說劉明遠沒死,估計就算是秦始皇再生,他都不會有任何驚訝的感覺。而嫣然則是一顆心都拴在林南的身上,隻要林南沒事,其他的都引不起她的興趣來。


    方曉倩和方婷則的驚訝的看著喬山,等著他回答。


    看到眾人都盯著自己,喬山也沒什麽好隱瞞的,直截了當的說道:“王爺高見,劉明遠並沒有死,起初組織上隻是控製了劉明遠,而沒有動我們幾個副統領,直到劉明遠被抓,組織上才不得不控製我們。”


    頓了頓,喬山接著說道:“其實當初隻不過是另外兩個副統領是劉明遠的心腹,我是皇上秘密指派的,這其中的事情不用我說,王爺肯定知道。我一直是保持中立姿態的,後來皇上不知道收到了什麽消息,便讓我接近劉明遠,恰好那個時候我也剛剛成為副統領沒有多久,劉明遠正要拉攏的時候,我便順水推舟的加入到他的陣營裏麵。”(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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