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喜伯聽到了這件事情,也隻能感慨一番。隨即又回想了一番,當初以慕容九城幾人想要殺盡天鷹山莊所有的人之後,那將是付出了多麽大的代價。要知道,當時武功最高的慕容九城也就隻是剛剛進入地榜而已,其他即個人僅僅隻是頂尖高手,或者是差一步邁入地榜。


    這一幫老兄弟們都肯豁出命來為自己報仇,可當年的自己卻是舍棄了這一幫老兄弟。想著想著,喜伯的眼淚又流了出來,死死的拽著自己的頭。悔不該當初啊,幸虧這幫老兄弟們都沒有事情,否則的話,自己就是萬死也難其疚啊。


    林南看到這個樣子,便有些詫異的召喚了兩聲:“喜伯,喜伯。”有些頹廢的抬起頭來,看向正望著自己的林南,喜伯便恭敬的說道:“三少爺,叫老奴何事?”


    “這個,倒是沒什麽事。我就是納悶,喜伯是不是想出家當和尚。”林南非常鄭重的問道,臉上一點都沒有調侃的意思。


    聽了林南的話,喜伯有些不理解林南的意思,便說道:“老奴沒有這個意思啊,老爺時至今日還是如此信任老奴,老奴如果不拚死效命那便是天地難容。”


    林南點了點頭,很是認真的說道:“既然是這個樣子,那喜伯,你為什麽一直在拽自己的頭呢?我隻記得,也隻有那些整天嚷嚷著六根清淨的和尚,才沒事喜歡光頭的吧。”林南說完這話還坐在了一邊,研究起喜伯為什麽要拽自己的頭來了。


    聽了林南的話,喜伯在看看自己的雙手,頓時有些哭笑不得。這個三少爺還真是……,無論什麽事情到了他的嘴裏都變了一個味道。可往往這些話都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喜伯仍舊跪在那裏看著正在那裏掰手指頭算計的林南,目光陡然堅定了起來。既然老天能夠再給他一個機會。那他一定要把這麽多年來自己對這些老兄弟的愧疚都彌補過來。


    納蘭萍將喜伯的表情都看在了眼裏,暗歎當年那個喜伯又回來了。想法剛一落下,便感覺到一股有如大海一般深邃的氣勢自喜伯的體內爆了出來。


    洶湧如波濤一般,不斷的衝擊這房間內的人。林南剛一感覺到這股氣勢,便瞬間閃到幺妹的身前,一把將她抱進了懷裏。用最快的度衝了出去。他當然不用擔心納蘭萍了,他的這位老娘可是連他老爹都能揍的滿腦袋包。想當年納蘭萍懷上這幾個孩子的時候,產前產後那可都是自己爺爺親自把脈,無數丹藥供著夠的吃。


    無論是固本培元的,還是增加功力的,或者是一些雜七雜八的,反正隻要是有益於身體健康的,全都塞進納蘭萍的嘴裏。最後給納蘭萍吃的,見到丹藥都有想吐的感覺了才算是罷休。所以納蘭萍即便是不如何修煉。也是很輕鬆的榮登天榜。而且她也不是懶惰之人,她體內的那些藥力如今已經完全被化解了,即便是慕容九城跟她對打也隻有挨揍的份。所以林南根本就不擔心她會被這氣勢傷到,如果真的被傷到的話,那就說明喜伯已經是半仙了,恭喜一下先。


    喜伯的氣勢剛一爆出來,慕容九城四人便瞬間衝進了小院裏。正好看到滿臉寒霜的納蘭萍走了出來,眾人均是不解的看著她。究竟是什麽事讓這位夫人如此生氣。


    一臉寒霜的納蘭萍掃了眾人一眼之後。便徑直走到林南的跟前,一把掐住林南的耳朵嬌斥道:“好小子啊。有了媳婦就忘了娘了,隻顧著把你媳婦送出來。連你老娘的死活都不管,你可真是有出息了啊!”


    聽了這話,慕容九城幾人才明白過來。原來這林南光把幺妹給送出來了,卻沒有理會這位太一門第一夫人。慕容九城更是笑嘻嘻的看著林南吃癟,心道。你這小兔崽子,現在看你還如何囂張。儼然就是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


    看到自己老爹在那裏看著自己吃癟,林南眼珠一轉,便開口道:“老娘,您的本事我還不知道麽。就算是老爹這種逆天級的變態都能讓你給收拾的老老實實的。我怎麽能在您的麵前顯擺自己的實力呢。那不是關公麵前耍大刀,丟人現眼麽。”林南不輕不重的一句馬屁拍了上去,立刻讓納蘭萍的心情好了不少,臉上的麵色也不再那麽冰冷。


    看到這個樣子,林南連忙趁熱打鐵,笑嘻嘻的對著納蘭萍說道:“而且……而且你老公可是在這裏呢,哪有我這個兒子臭顯的資格啊。我原本是想給老頭子一個表現的機會的,可惜,他來了就一直站在這裏,根本就沒有動彈過。”說完還仰天一歎,一臉悲憤的說道:“可憐我一番心意,竟然腹水東流啊。”那一副捶胸頓足的模樣,好像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樣。


    不過這效果可是不一般啊,林南這招禍水東流的計策顯然起到了效果。納蘭萍鬆開林南的耳朵,笑嘻嘻的走到慕容九城的麵前,麵帶殺氣的問道:“你可真是個男人啊,連自己的老婆都不管了,翅膀硬了是不是。”說完,納蘭萍便揪著慕容九城的耳朵走向了另外的房間。


    看著這戲劇性的變化,福伯三人隻能愣了愣神。隨後便對著林南伸出了大拇指,同時說了一聲,“高,實在是高。”


    祿伯更是笑嘻嘻的跑到林南的麵前說道:“三少爺,您簡直就是諸葛再世,武侯重生啊。這招簡直太絕了,老奴實在是佩服的要命啊。”


    林南笑眯眯的看著祿伯,極其自戀的擺了一個pss,隨手抽出一把折扇,說道:“少爺我可是賽過潘安,勝過宋玉。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才高一鬥學富兩車的西明新一代才子如何是那諸葛武侯能夠相提並論的。”


    祿伯非常配合著林南說道:“那是那是,三少爺您可是臥龍仰望,孫武敬仰的人物。老奴實在是該死,怎麽能拿武侯來比喻您呢。我隻是實在找不到一個何事的形容詞了。請恕老奴愚鈍。老奴對您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不可收拾……”


    看著這兩個極其猥瑣的家夥在那裏表演,福伯和壽伯隻能一臉黑線的站在那裏。而幺妹則是一臉驚訝的看著林南,仿佛是第一次認識他一樣,雙眼一動不動的看著林南,好像要從林南的身上看出點什麽來。


    感覺到了幺妹的目光。林南便笑嘻嘻的走了過去,拍了拍幺妹的小腦袋說道:“是不是覺得少爺我變了個人啊?”


    “恩。”幺妹堅定的點了點頭,不過下一句話卻差點讓林南栽了個跟頭,“變的好像個淫賊一樣。”


    林南腳下一個趔趄,差點來了個倒栽蔥。一臉憤怒的看著幺妹說道:“少爺我像那種人麽?”


    幺妹認真的看了看林南,搖了搖頭說道:“公子不像,因為公子本就是那種人。”


    狠狠的對著幺妹呲了呲牙,林南一臉猥瑣的說道:“那好啊,今天我就讓你知道。少爺我究竟是哪一種人吧。”說完便伸手將幺妹攬進了懷裏,大嘴一張便吻了上去。


    麵對林南的突然襲擊,幺妹慌亂的想要抵抗。可她那點力氣哪裏能是林南的對手呢,直接被林南擁進了懷裏,覆蓋住了雙唇。霸道的撬開幺妹的貝齒,林南的大舌頭長驅直入,直接捕捉到了那驚慌躲閃的香舌,細細的品味這幺妹嘴中的甘甜。


    原本林南還不想就這麽接受了幺妹的。可今天生的這些事情讓林南突然間決定,還是收了這丫頭吧。畢竟喜伯也算是自己家的人。那麽幺妹的身份肯定是沒有問題的了。更何況,林南還是比較喜歡這個丫頭的,為了自己,幺妹以後肯定會做的一手好菜,到時候自己可就有口服了。


    知道幺妹有些粗重的喘息,林南才放開了小丫頭的雙唇。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林南嬉笑道:“小丫頭,現在知道少爺我的厲害了嗎?”


    羞澀的趴在林南的懷裏,幺妹小臉羞得通紅,卻又不敢抬起頭來回話。


    正當林南還要開口問話的時候。突然聽到祿伯開口道:“老四,你可算出來了,三少正在欺負你的寶貝孫女呢。”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家夥在喜伯剛一出來的時候便開始煽風點火。


    誰知祿伯的話不但沒有讓喜伯飆,反而讓他樂嗬嗬的笑道:“我當初還害怕三少爺不會接受幺妹呢,沒想到這轉眼的時間便被三少爺給欺負了。這事好啊,幺妹能跟著三少爺享福,老奴可是求之不得啊。”


    嘿嘿幹笑了兩聲,祿伯顯然沒有想到喜伯會這麽回答,剛轉過頭來,便看到林南鬼魅般的出現在自己的身前,嘴角掛著一絲邪笑的說道:“祿伯,你剛才說什麽了?”


    “這個……那個……今天的天氣真好啊。哈……哈……哈哈。”祿伯轉身就要跑路,可林南哪裏能讓他如願。若是打架,林南肯定是打不過祿伯,若是比輕功麽,祿伯雖然在太一門裏輕功也算是排的上號的,但是在林南的麵前,顯然還是差了那麽一截。


    而且這祿伯這老頑童,從林南小的時候便跟他在一起嬉鬧,兩人之間也沒有什麽顧忌。林南閃身便衝到了祿伯的身前,一把粉末就撒了出去,旋即便跑了開來。站定一旁,林南便笑嘻嘻的看著祿伯。


    雖然現在身上沒有什麽異樣,但是祿伯可不會相信剛才林南那一把粉末是做無用功的。他可是知道,林南這小子沒事的時候就去洗劫老太爺的煉丹房。他手裏整人的東西可是不少。


    停下腳步,祿伯滿臉堆笑的跑到林南的麵前,諂媚的說道:“三少爺,您看剛才呢我是說了些不該說的話,您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了老奴吧。您宰相肚裏能撐船,就饒了老奴吧。”祿伯說道最後差點就哭了出來,顯然他被林南整治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了。


    “恩,這個嘛,讓少爺我好好的考慮考慮吧。剛才呢,有人說我的壞話,少爺我的心情不太好。所以呢,我這幼小的心靈受到了極大的創傷。祿伯啊,你說該怎麽辦呢?”林南一臉委屈的看著祿伯,那麽樣要度可憐就有多可憐。如果不是見慣了林南如此模樣,福伯等人都以為林南是受了什麽委屈呢。


    祿伯聽了林南的話,原本紅光滿麵的老臉唰的一下就白了起來,那度變化之快。就連女人翻臉估計都沒有這麽快。


    勉強的擠出一絲微笑來,祿伯有些顫抖的說道:“三少爺,您想要什麽都成,隻要老奴有的,絕對保證滿足三少爺您的需要。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老奴也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好,很好,非常好。祿伯,你的這種奮勇向前。不懼艱難困苦的精神值得所有人學習。放心吧,少爺我不會為難你的。”林南非常猥瑣的笑了笑,對著祿伯說道:“聽說你還私藏了不少的好酒?那就先給少爺我弄來十壇八壇的,讓少爺我解解饞先。”


    祿伯一聽這話,便愁眉苦臉了起來,仿佛全天下的人都欠他錢一樣。轉頭對著林南說道:“三少爺,這個,能不能少點啊?”


    林南神秘的對著祿伯一笑。“你猜呢?”


    “可是,三少爺。老奴沒帶那麽多出來啊。您總得給老奴留點吧。”祿伯一臉苦笑的說道,自己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該得罪這個少爺,自己怎麽就這麽沒記性呢,非要招惹他不可。


    “好吧好吧,看在你已經被我要挾過這麽多次的份上。就少來點。把你偷來的好酒分我一半就成。”林南很是大方的說道,仿佛是他在送別人東西一樣。


    非常不甘心的點了點頭,祿伯也隻能說道:“三少爺,那現在能不能把解藥給我了?”


    “這個嘛,有點困難。”林南皺著眉頭說道。一副非常鬱悶的表情。可這表情卻是看得祿伯心裏一突,當年三少爺可是沒少用那些沒有解藥的東西來整治自己啊。


    連忙對著林南哀求道:“三少爺,您就行行好吧,老奴這把老骨頭可是經不起折騰啦。”看著祿伯那模樣,就像是楊白勞在哀求黃世仁寬限幾天租子一般。


    “這個,我確實沒有辦法啊,我給你撒的那些就是普普通通的麵粉而已。”看著祿伯那一臉不相信的模樣,林南隻能肯定的拍了拍祿伯的肩膀說道:“真的,少爺我可是好人,不撒謊的。您老怎麽就不相信呢,少爺我可是一言九鼎的人。”哈哈一陣狂笑,林南攔著幺妹的纖腰便走了出去。


    伸手將臉上的粉末抓了一把放在自己的鼻子下麵聞了聞,又放到嘴裏嚐了一口,祿伯仰天長歎一聲,“蒼天啊,我的美酒啊,就這麽沒了。”祿伯此時可是真是知道,自己這次是被林南給耍了一番。


    壽伯笑嘻嘻的走到祿伯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哎,我說二哥,你跟誰鬥法不好,偏偏要跟三少爺這位小祖宗過招,現在倒黴了吧。”


    福伯也拍了拍他的肩膀,仿佛是在勸慰他節哀順變一樣,一臉沉痛的看著祿伯說道:“我說老二啊,早就跟你說過不要去招惹三少爺的,你就是不聽。每次都被三少爺給教訓的體無完膚,還樂此不疲,我真的很佩服你的這股子韌勁。”說完還對著祿伯伸出了大拇指,不過那表情怎麽看怎麽像是幸災樂禍。


    隻有不太了解情況的喜伯有些摸不到頭腦,直愣愣的看著眾人。雖然他此時心結已經解開,但卻是不知道該怎麽麵對眾人。福伯看著他這個模樣,便笑了笑說道:“還是讓老二自己跟你說吧,這老小子,從三少出生到現在,沒有一次不把這老小子教訓的夠嗆的,可算是替我們哥幾個出了一口大大的惡氣。”


    聽了這話,喜伯有些詫異的看著林南遠去的背影。要知道,這四人可是從小就在一起生活,他們被祿伯整過的次數恐怕用牛毛來數都嫌少。而且方法還是層出不窮,根本就讓人防不勝防。可這個三少爺竟然能把祿伯給整治成這樣,顯然是有些不可思議的感覺。


    雙眼看向祿伯,仿佛是在等待他給予解釋一般。卻不料祿伯來了一句,“家醜不可外揚。”直接甩袖子走人了,顯然是不想提出自己的糗事來。這就讓喜伯更加好奇了,能讓這老頑童這樣。那肯定是非常好玩又讓他非常難堪的事情了。


    休息了一夜之後,眾人都聚集到了林南的小院子裏。


    聽了納蘭萍的話,林南有些不解的問道:“老娘,怎麽這麽快就要回去啊,又沒有什麽事情,好好玩兩天吧。這潁州西湖還是挺不錯的。一窩一窩的美女,一票一票的帥哥,當然他們都沒有我帥。還有像肖老漢這樣的隱士高手,說不得,我還真得去逛逛這些個打漁的家夥,看看能不能拽出兩個天榜上的小弟來。聽說那些隱士高人都喜歡釣魚、養花啥的。”


    聽了林南的話喜伯臉色有些不太自然,略顯尷尬了起來。祿伯看到這樣,也是知道喜伯跟林南接觸的時間不長,便解釋道:“老四。不用在意三少的話。咱們三少爺嘴巴毒……”看到林南瞪過來的眼睛,祿伯連忙改口道:“三少爺經常願意占一些口頭上的便宜,其實他並沒有針對誰,就連老太爺的便宜,林南也照樣不放過。”點了點頭,喜伯對著林南一笑,表示他並沒有在意。


    林南嘿嘿一笑,道:“祿伯。我的那份美酒呢,你是不是想嚐嚐軟骨散的味道啊?”林南這話可嚇了祿伯一跳。軟骨散得滋味他可不想再嚐試一番了。那一次,林南可是讓他足足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對於生性好動的他來說,那滋味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


    連忙諂媚的笑道:“三少爺,您的那份美酒,我馬上就讓人給你送過來。您就放心吧。”對於林南和祿伯兩人這樣嬉鬧,眾人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並沒有露出一絲不快。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啊,小的沒小的樣。老的沒老的樣,真是讓人頭疼。”對於納蘭萍的話,無論是林南還是祿伯,都是絕對的聽從。要是真是說起來,這太一門裏雖然說為門主命是從,但要是論聲望的話,納蘭萍這個門主夫人卻是更勝一籌。


    這也是慕容九城在娶了納蘭萍之後,回到了太一門便當起了甩手掌櫃的原因,如果慕容九城一直在管理太一門的話,納蘭萍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在聲望上過慕容九城的。


    林南對著自己老娘咧嘴一笑,便說道:“娘,你們這麽著急回去幹什麽?”


    “再過一個多月的時間就是你爺爺六十大壽了,當然要早點回去才行,他老人家的壽宴每年都是我準備的,今年當然也不能例外。”納蘭萍微笑著說道,伸手在林南的腦袋上拍了拍。


    “我能不能回去?”林南有些希夷的看著納蘭萍,雖然並不抱有能夠實現的想法,但卻還是問了問。


    果然,納蘭萍搖了搖頭說道:“太一門的規矩是不能因為你壞了的,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在外麵呆著吧。隻要你有這個心就好了,父親是不會怪你的。”


    鬱悶的點了點頭,林南想要回去給慕容老爺子過壽是目的之一,他最想的還是想去老爺子的煉丹房裏淘換點東西出來。


    “好了、好了,小三。過幾年你不就能回去了麽,也不差這一段時間。你要是有什麽東西想給你爺爺的,娘給你帶回去。”納蘭萍摸了摸林南的腦袋說道。


    略略沉思了一下,林南便連忙跑回到房間裏去。雖然這裏都是自己人,但自己有儲物空間的事情,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沒一會的功夫,林南便拎著一個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酒葫蘆走了出來。看了看納蘭萍,便肉疼的遞給了他,麵部肌肉有些抽搐,顯然是心疼的不行。


    “跟爺爺說,等我回去的時候。不對,等你再出來的時候要給我帶點好酒出來。這個還是我從夏侯大神棍那裏敲詐來的呢。”林南仰天一歎,“我的酒啊。”


    看著林南那肉疼的模樣,同樣喜好美酒的慕容九城雙眼放光的盯著納蘭萍手中的酒葫蘆猛瞧了一番。雖然說林南對於美酒非常的吝嗇,但絕對不會對慕容老爺子吝嗇的。這些就肯定占了林南那一部分的很大成分,而這麽少的酒就讓林南這麽肉疼,顯然這美酒一定是頂尖的了。


    祿伯幾乎跟慕容九城是一個模樣,眼睛都微微泛起了綠光,嘴裏不斷的吞著口水。林南拿出來孝敬慕容老爺子的,肯定不是凡品。


    看了看酒葫蘆。再看了看林南。祿伯自知不可能從納蘭萍手裏討來一星半點了,隻能麵色可憐的望著林南,希望能從他那裏換來一點。但林南這家夥肯定不可能輕易放過自己的,心頭想了一想,祿伯還是經受不了美酒的誘惑,對著林南說道:“三少爺。您看,能不能送我點這個……這個美酒啊。”


    “不行,我就剩那麽一點了。別說送,就是拿座金山來換,少爺我都不換。”林南一口就回絕了祿伯的提議,非常堅決而肯定的說道。


    “換也行,我用我收藏的美酒換,這還不行嗎?”祿伯艱難的說道,麵色略帶淒苦。這一下子肯定有要大出血了。蒼天啊,救救我吧。


    “哦?換……”林南頓了頓,便問道:“你想拿什麽換啊?”


    咬了咬牙,祿伯知道,自己今天要是不出血的話,肯定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攥了攥拳頭,祿伯抬起頭來對著林南說道:“一壇碧芙釀,就換這麽一小葫蘆。”說完便指了指納蘭萍手中的那個巴掌大小的葫蘆。


    林南撇了撇嘴。道:“你以為我有多少,不換。給你換走那麽多。我還不如留著自己喝呢。”還很是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那好,一半。一壇碧芙釀換半葫蘆酒,這是我的極限了。”祿伯咬著牙說道。


    看到林南還是不說話,祿伯隻能再次降價。最後兩人連番討價還價,最後敲定,一壇碧芙釀換四分之一葫蘆的酒。


    林南露出勝利的笑容。跑會房間裏去,小心翼翼的倒出酒來。拎著酒葫蘆來到祿伯的麵前輕輕的晃動了一下,祿伯剛要伸手去搶,卻不料林南身形一閃便開口說道:“先把你欠的帳還了,否則免談。”


    祿伯苦著一張老臉。走向了自己的房間。他的小院離林南這裏不遠,也甚是方便。沒一會的功夫,祿伯就走了回來,身後還跟著兩個聚仙閣的店小二。


    林南一看,喲嗬,祿伯這次出來顯然帶了不少貨啊。自己那一半還真是不少,足足有三壇子酒。外加剛才換來的,那就是四壇了,看來這些酒夠自己喝一陣的了。祿伯能帶來如此多的東西,一個就是他好酒的原因,一個就是現在他已經不用如同年輕時候那般在江湖上跑動。現在出來也就是辦辦事,也沒什麽著急的情況。


    嘿嘿一笑,林南便將手中的小葫蘆遞給了祿伯。祿伯接過之後,便打開葫蘆塞。一股濃濃的酒香自裏麵散出來,即便是坐在祿伯距離最遠的慕容九城都能聞得到,可見這酒絕對是極品中的極品。


    心滿意足的拍了拍葫蘆,祿伯覺得自己這次真的沒有吃虧。他喝了這麽多年酒了,就沒現有這麽濃香的酒。


    看著兩人已經交易完畢,納蘭萍便開口道:“小三,爹爹讓我轉告你,隻要不波及到江山社稷,在外麵隨便你怎麽折騰都行。”


    “真的怎麽折騰都行?”林南有些疑惑的問道,這跟他出來的時候爺爺跟自己說的話可不一樣。


    “當然,如果你爺爺不同意的話,當年你爹敢隨隨便便就帶人上去殺人全家麽。”說完還撇了慕容九城一眼,好像是回想到慕容九城當年的那股霸道與狂態,嘴角不由的掛起一絲微笑來。


    這事好啊,到時候要是那個不開眼的惹到本少爺,那少爺我就從太一門拽上個千八百的小弟,砍死這幫雜碎。想到這裏,林南剛要說話,卻是聽到納蘭萍一盆冷水就澆了下來,“不過這也是有條件的,你隨便怎麽折騰都行,但是不能隨便動用太一門的力量,否則的話,爹爹立刻叫人把龍牌收回來。”


    林南一聽這話便立刻蔫了,剛才還想著砍人呢,這會就有限製了,這可真讓人鬱悶啊。“嘿嘿,那什麽情況才算是能動用太一門的力量呢?”


    納蘭萍微微一笑,便開口道:“爹爹說了,隻要不傷害到他那些寶貝孫媳婦,你就不能隨便動用太一門力量。當然了,這也隻是一個模糊地規定,你自己掂量著辦。”


    這可讓林南為難了。哎,走一步算一步吧。“太一門的情報網我能用吧,你總不能讓我雙眼一抹黑的去闖蕩江湖吧,嘿嘿。”


    點了點頭,納蘭萍便說道:“行了,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就在外麵好好逍遙吧。”說著便站起身來向外麵走去,納蘭萍的性格就是果斷幹脆,做什麽事情從不拖泥帶水。


    剛走出兩步,旋即又想到了什麽,便轉頭對著林南說道:“小三,這裏的事情都處理完了,就趕快去揚州吧。聽說你大哥這段時日經常在揚州出沒,你們哥倆也五年沒見了。對了,告訴你大哥。趕快找個媳婦回來,今年是他在外麵曆練的最後一年了,要是明年回山的時候還不領回來一個媳婦的話,就別讓他回來了。這件事情就交給你辦了,聽到沒有?”


    對於老媽的話,林南還是非常堅決的擁護的,但皺了皺眉頭,林南便問道:“要是大哥寧願不回山也不找媳婦呢?”


    納蘭萍非常陰險的一笑。拍了拍林南的肩膀說道:“我知道你鬼主意多,手裏的東西也不少。我不管你用什麽方法。反正要讓你大哥帶個媳婦回家,否則你也別想回來了。”


    “什麽方法都行?”林南故作疑惑的問道,但是那雙明亮的眼睛卻是不停的閃爍著精光,好像是現了一件很好玩的事情。對於納蘭萍最後麵的話,林南自動過濾,隻要老媽放話出來。林南保證能讓自己大哥抱一個讓老媽心滿意足的媳婦回家。


    “什麽方法都可以,隻要你小三有的手段,就都給我用上,到時候老媽給你扛著。”納蘭萍非常豪氣的說道。母子倆對視了一眼,便陰險得哈哈大笑了起來。兩人那陰森的笑聲。就連旁邊那個曾經殺人如麻的慕容九城都忍不住的顫抖了起來,為自己的大兒子開始祈禱,千萬不要被林南整的太慘了。


    “好了,你的這個小丫頭娘就帶走了。雖然資質不錯,可惜一點功夫都沒有,實在是有些浪費。娘給你調教兩年再給你送過來,放心吧,虧不了你的小媳婦。”納蘭萍說完便拽著幺妹走了出去,一點都不給林南說話道別的機會。對於自己老媽這風風火火的性格,林南隻能擦一把冷汗。


    此時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了,走在潁州城的街道上,林南仍舊是一身略顯老舊的麻衣,身後背著一柄普通長劍。腰間一隻短笛斜插,手中很自然的拎著一個酒葫蘆,時不時的往自己的嘴裏灌上那麽一口。


    看著清晨忙碌的人群,林南心裏想的卻是如何在揚州城裏陰一下自己的大哥。究竟是用迷藥好呢,還是用蒙喊藥好呢?用多大的劑量呢?這些個問題不斷的盤旋在林南的腦袋裏,始終也找不出一個完美的方案來,林南歎了口氣,看來也隻有隨機應變了。


    一步一晃的走到昨天買驢子的地方,看到早就在那裏等著自己的老漢,林南微微一笑,隨手甩出一貫錢出去,樂得那老漢可真是一副滿臉桃花開的景色,不停的對著林南道謝了起來。


    撫摸著站在麵前的驢子,林南嘿嘿一笑道:“驢子啊驢子,希望你不會像上一頭驢子那麽短命就好。”林南翻身躺在上麵,翹起二郎腿來便灌了一口酒。


    隨手一拍,便驅使著驢子邁開了懶惰的腳步向著城門口的方向走去。


    慢慢悠悠的逛蕩在通往揚州的官道上,行出潁州已經有五裏的距離了。沉浸在心神當中的林南突然感覺前方不遠的地方聚集了為數不少的人,心中雖然詫異,但林南並沒有多管閑事的心思,仍舊驅使著驢子向前趕路。


    行至人群聚集的地方,林南放開神識,卻見一個頭挽婦人髻,麵著白紗的少女亭亭玉立在官道的中央。雖然麵著白紗,但那窈窕的身段,明亮而傳神的雙眸都告示著眾人,此女子的相貌絕不平凡。纖細的小手還牽著一匹高頭大馬,雙眸焦急的顧盼著潁州的方向,仿佛是在等什麽人一般。


    對於這個少女,林南總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卻是想不起究竟是誰。晃了晃腦袋,林南灌了口酒。少爺我見過的女人多了,管她是誰呢,隻要不礙著少爺我就行了。


    可偏偏事不從人願,就在林南的驢子就要接近那少女的時候,林南猛的想起,這少女不就是西門飄雪那小妞麽。自己不是警告過她要趕快回洛陽去麽,怎麽還在這裏。


    心中冷哼一聲,你這小妞既然不知好歹,那少爺我也不管你死活了。


    想到這裏,林南便驅使著身下的驢子繞過西門飄雪,繼續走在官道之上。看到林南並沒有理會自己,西門飄雪也沒有氣餒。


    雙目含淚,一副委屈的表情對著林南說道:“相公,你難道又要丟下妾身一個人了嗎?”


    轟,聽了西門飄雪的話,林南覺得自己的腦袋都要炸開了。這他媽什麽跟什麽啊,少爺我什麽時候成你相公了。停下驢子,林南睜開雙眼惡狠狠的說道:“小妞,咱們熟歸熟,你這樣亂說,我一樣告你毀謗。”


    可西門飄雪並沒有被林南的氣勢嚇到,反而更加可憐的說道:“相公,妾身尋了你這麽久的時間才找到你,你就不要再丟下妾身一個人走了。”那楚楚可憐的模樣,讓周圍圍觀的人群都對著林南指指點點,更有人在旁邊小聲的嘀咕道:“哎,又是一個負心人啊,看那女子的模樣肯定是個美人,這男人也真是的,怎麽就能狠得下心腸拋棄了人家呢。”類似的話不斷的在人群中響起,但所有人都是小聲的議論著。畢竟林南身下的驢子旁邊還掛著一把長劍,顯然林南是個武林中人。這些普通的老百姓可不想惹來殺身之禍。


    對於這些話,林南隻感覺自己的腦袋在嗡嗡作響。我的蒼天啊,這種狗血橋段怎麽就在少爺我的身上出現了呢,太他媽那啥了吧。


    就在林南想要開口說話的時候,自人群中突然走出三個少女,其中一個更是麵帶煞氣的看著林南。看她那模樣,恨不得把林南給生吞活剝了一般。感覺到這股氣勢,林南抬眼看去,卻是見到了那日在官道之上碰到的柳月馨三女。


    剛要開口解釋,但那個叫仙兒的小姑娘卻一點都沒有給林南機會,狠狠的瞪了林南一眼便開口道:“原本以為你是個英雄,卻不料竟然是如此負心之人。”仙兒說完話便走向了西門飄雪,看都沒有看林南一眼。


    林南聽了這話大呼頭痛,連忙看向了柳月馨的方向。雖然柳月馨並沒有開口訓斥林南,但那眼中的一抹心痛與責怪之意卻是非常明顯,顯然是相信了西門飄雪的話。


    林南心中長歎,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掐死西門飄雪這個多事的小妞。


    經過仙兒這麽一鬧騰,更加證明了林南負心漢的作為。周圍的人群紛紛用一種鄙視加厭惡的眼光看著林南,指指點點間無不是在唾罵林南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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