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林南忽然壞笑一聲,然後一把將西門飄雪的小手捉住,色迷迷的看了一眼西門飄雪的胸部,吞了吞口水便開口道:“真的嗎?那少爺我就讓你嚐嚐那欲仙欲死的滋味,讓你一輩子都不想別的男人。”說完大嘴便印了上去,細細的品嚐著小嘴上的甘甜。


    香舌躲躲閃閃,不斷的逃避著林南的大舌頭。偶爾還會貼上去,剛一觸碰便瞬間縮了回去。這一副欲拒還迎的姿態,勾引的林南心裏跟貓抓的一般。奮力的捕捉著西門飄雪的香舌,林南的大手便開始撫摸著西門飄雪的嬌軀。


    一吻結束,兩人都有些喘息。看到林南正猥瑣的看著自己,西門飄雪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沒有了一絲力氣,反而有逐漸熱的趨勢。沒有任何驚慌,西門飄雪媚眼如絲的看著林南問道:“你對我做了什麽啊?”那聲音如同呻吟一般誘人,讓林南立即有了某些反應。


    “嘿嘿嘿,隻不過用真氣刺激了一下而已,不用怕,等一會就好了。”林南壞壞的一笑,便抱著西門飄雪躥進了房間裏麵。


    誘人至極的呻吟聲自房間內響起,不斷的衝擊著小院中的人們。讓原本漆黑的夜空平添了一抹春情,那月亮仿佛也在害羞一般躲進了厚厚的雲層。


    清晨的陽光灑滿大地,透過薄薄的窗紙,溫暖的陽光照射在林南的身上。


    “阿嚏。”睡夢中的林南打了一個噴嚏,睜開迷迷糊糊的雙眼,適應了刺眼的陽光,林南看到一張嬌美的俏臉瞪著一雙明亮的眼睛看著自己。


    西門飄雪整個人都趴在林南的懷裏,正仰著頭用那柔順的絲撩撥著林南的鼻孔。見到林南醒來。西門飄雪嬌笑一聲,剛要說話,卻被林南的大手一把攬住,大嘴毫不猶豫的吻了上去。


    兩條舌頭不斷的糾纏著,互相汲取著對方的甘甜。林南的大手狠狠的一拍。直接打中了西門飄雪豐滿圓潤的臀部。啪的一聲脆響,林南送開了已經被自己吻的有些腫脹的香唇,賤笑著說道:“大清早的也不讓你男人我睡個好覺,你這小妞是不是欠揍啊。”


    不自在的扭了扭屁股,西門飄雪撅著小嘴說道:“哼,昨天晚上你那麽對人家。人家還沒說什麽呢。”仿佛是想到了昨晚自己的放蕩模樣,西門飄雪白皙的身體微微泛起了一抹緋紅。


    將西門飄雪摟進了懷裏,林南難得的沒有起任何色心。大手撫摸著光滑的背脊,林南微微一歎,便柔聲說道:“雪兒,我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你如此輕易的便將身體交給了我。但是我可以保證,既然你做了我的女人,那我就會愛你、疼你、嗬護著你,不讓你受到任何委屈。雖然我很花心,不能給你一份完整的愛,但也絕對不會偏向與誰。”


    靜靜的依偎在林南的懷裏,西門飄雪張了張小嘴。可最終還是沒有說出話來。輕輕的歎了口氣,雖然西門飄雪的雙眼中充滿了微笑,但這微笑的背後還是有一絲失落。不過因為視角的原因,林南並沒有看到西門飄雪眼中的那一絲失落。


    兩人依偎了好一會的時間,林南緩過神來,便拍了拍西門飄雪的香肩,林南便開口道:“雪兒,今天我還有些事情要辦,不能陪你了。你就去找月馨她們吧,這兩天她們也把揚州逛的差不多了。與她們隨便走走,好好看看揚州的風景。”


    坐起身來,西門飄雪披著一襲薄紗便伺候著林南穿衣。點了點頭,西門飄雪便說道:“恩,你有事就忙你的去吧。我去找馨兒妹妹就行了。”


    為林南穿好了衣服,西門飄雪就如同妻子一般細心的用小手將林南肩膀的一點褶皺撫平。一把抓過西門飄雪的小手,林南便說道:“放心吧,我最晚明天就能回來,不要撅著小嘴。來,笑一個。”


    微微一笑,西門飄雪點了點頭。讓林南坐在那裏,西門飄雪一邊幫他梳理著烏黑的頭,一邊說道:“我沒事的,我就是沒有想到,我剛出關,你就要出去,心裏有些空落落的。”


    心中一震,林南聽了西門飄雪的話不由的沉思了起來。自己這麽多的女人們,除了嫣然之外,還真的沒有好好的陪伴過她們。除了在長安教學、養傷的那段時間之外,自己好像還真的沒有注意過自己身邊的女人。


    林南長歎一口氣,將雙手繞到身後,林南把腦袋靠在西門飄雪的懷裏便說道:“等我忙玩了江湖上的這些個事情,咱們便回家去。想玩了便出來走走,不想玩了,便安靜的過咱們的田園生活,你說好不好?”


    林南本以為西門飄雪會滿口答應,誰知她卻是說:“現在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完呢,想那麽多幹什麽。再說了,我們還年輕嘛,不要想這些以後的事情了。咱們還是先把眼前的處理了再說吧,記得哦,你還沒有幫我報仇呢。”西門飄雪輕輕的撫摸著林南的額頭,調皮的說道。


    “你這小妞,好好好,等我辦了手頭的事情就去給你報仇,這樣總行了吧。”林南無奈的笑了笑,其實林南這個時候也知道,西門飄雪說是讓自己去給她報仇,其實也不過是撒嬌的行為。按照西門飄雪現在的實力,她自己一個人單槍匹馬就能將海沙門給滅上兩個來回了。


    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大的魅力,能讓西門飄雪這樣的女人如此傾心。即便是現在,林南也覺得有些蹊蹺。不過林南是個隨遇而安的人,既然不知道西門飄雪為了什麽,那就順其自然吧。見招拆招一向是林南對於未知事情或者事物的應對方法,反正是未知的,還不如安穩防守呢。


    吃過了早飯,林南跟掌櫃的詢問了一下鐵家堡的位置,便獨自一人上路了。躺在驢子的背上。林南晃晃悠悠的向著鐵家堡進了。


    鐵家堡,距離揚州城二十裏左右的位置,坐落在一片大山之中。隻有一條道路能夠進入鐵家堡,若是想通過其他的方法進入,那你也就隻能翻山而過了。不過那樣的話。迎接你的肯定不是笑臉,而是強弓刀劍了。


    沿著這條略顯寬敞的道路走過,林南微微一笑,心中想到這鐵家堡不愧被江湖人稱作天下第一堡啊,就連這通往揚州的私家道路都修的如此整齊平坦,可見那個狂刀鐵獅並不是想外界傳聞的一樣是個武癡。正所謂大智若愚。如果狂刀鐵獅真的隻是個武癡的話,偌大的鐵家堡估計早就讓人給滅了。


    林南這貨雖然想的不錯,但狂刀鐵獅確實是個武癡,隻不過他跟別的武癡不一樣罷了。雖然沒事就找人打架啥的,但這家夥絕對是個老奸巨猾的家夥。更何況狂刀鐵獅的妻子柳如梅也不是個省油的燈,這麽多年來。就如同慕容家的納蘭萍一樣,都是柳如梅一個人在管理這偌大的鐵家。若是沒有什麽大事,根本就不用狂刀鐵獅操心。也正是因為這樣,狂刀鐵獅才會落下個武癡的名頭,從而掩蓋了他真正的智慧。


    走進山中沒有多遠的距離,林南便看到一個偌大的城堡出現在自己的視野當中。沒錯,的確是城堡。因為也隻有這樣才能形容它。


    林南目測了一番,眼前的城牆絕對有七八丈高,要是按照西明朝的測量單位來換算的話,這城牆絕對有二十米的距離。這個高度,就連一般的小鎮都比之不得。天下第一堡,果然名不虛傳。


    正中央便是兩扇漆黑的木門,木門之上釘著無數的鐵釘,雖然看著毫無規則可言,但是每一根鐵釘都存在這一些微妙的聯係。若是仔細看去,便能知道。這鐵釘是按照一種旋轉的規律排列著。


    抬頭望去,隻見城門正上方掛著一個碩大的牌匾,林南看了看,這牌匾絕對有長約一丈,寬約六尺左右。匾額上底為藍色。金字凸起,鐵畫銀鉤的寫著三個打字,‘鐵家堡’。筆鋒蒼勁有力,雖然字體渾圓,但其中隱藏著無盡的霸殺之氣,可見寫此匾額之人功力非凡。


    那牆垛子上每隔幾個都插著一麵大旗,旗上一個碩大的鐵字擺在中間。不時的便有一班巡邏之人走過,紀律森嚴。看著站在牆垛子後麵的人,林南微微一笑,拍了拍身下的驢兒便對著鐵家堡走了過去。


    城牆上的人早就注意到了林南這個怪人的身影,說是怪人,主要是這個時代人們都是騎馬的,根本就沒有林南這樣騎驢的。


    開始的時候見林南在那裏靜靜的欣賞,便也沒有打擾。這時見林南走了過來,城牆上一個領頭模樣的人便開口喊道:“此乃私人禁地,不得擅闖。來者何人,還請報上名來。”


    正當林南要開口說話的時候,突然從林南的身後走來一人。林南回頭一看,卻是那日在江邊碰到的蓑衣老叟。此時見他手提竹簍和魚竿,顯然是剛出去釣魚回來。哈哈一笑,林南便開口問道:“老人家,真是太巧了,來一趟鐵家堡都能碰到您。您也是鐵家堡的人嗎?”


    那老叟顯然早就注意到了林南,爽朗的一笑便開口道:“是啊,老夫就是鐵家堡的人。小友為何來這鐵家堡啊?”


    跳下了驢子,林南對著老叟微微躬了躬身子,便開口道:“我家老頭跟鐵家堡堡主狂刀鐵獅是故交,所以來了揚州之後一直想過來看看的,隻是因為這兩日有些忙,便將這事給耽擱了。”


    聽了林南的話,老叟哈哈一笑便開口道:“聽說你跟獨孤家的那小子可是著實出了一把風頭啊,橫行揚州的采花賊都讓你們給殺了,真是後生可畏啊。”


    林南微微一驚,暗歎這老者消息靈通。要知道,他二人擊殺那采花賊也不過兩天的功夫,這老者能這麽快得到消息,顯然不是一般人。更何況這老者身具無上功力,林南便猜測起了老者的身份。


    也許是看出了林南的想法,那老叟微微一笑道:“小友莫要這樣,你我有緣相聚,且興趣相投,不如隨老夫進去。你我二人暢飲一番如何?”


    看老叟這樣,林南也是爽朗之人,哈哈一笑便說道:“倒是晚輩多心了,既然前輩開口,晚輩哪有拒絕之理呢。正好今天我帶了不少的好酒。咱們今天就來個一醉方休。”


    “哈哈,這才像個江湖中人呢,咱們這就進去吧。”那老叟拍了拍林南的肩膀,便引著林南走了進去。


    那城樓上的人看著林南跟老叟在那裏哈哈大笑,暢談快活的模樣,心中也是一陣的詫異。這老爺子什麽時候跟這小青年認識的。看樣子這倆人好像還很好的模樣。自家人知道自家的事,對於眼前這位老爺子,他可是知道的。那臭脾氣倔的不行,如果是他看不順眼的,理都不理。可是看看眼前的情況,那人還是非常明智的閉上了嘴巴。


    揮揮手讓手下的人打開城門。這一老一小便閑聊著走了進去。


    來到老者的小院裏,林南看著四周的景色也不免一陣讚歎。這老者顯然也是個世外之人,一排矮矮的籬笆牆,兩間茅屋。茅屋旁邊還坐落這一口水井,旁邊是一片菜園子,另一邊則是養的一些家禽什麽的。


    悠閑而自然,雖然這裏比不上天門村。但也是別有一番風味。


    兩人走到院子裏便各自找了個小凳坐下,並沒有進屋。老叟對著林南微微一笑,便開口問道:“小友,今日是想吃烤魚呢,還是想來點別的?”


    林南嘿嘿一笑,搓了搓手便說道:“前輩若是不嫌麻煩,那便烤魚吧。上次吃過了前輩的烤魚之後,晚輩可是到現在都記憶猶新呢。”隨手將腰間的酒葫蘆拽了下來,林南便遞給了老叟。


    “哈哈,好。那今日便還是吃烤魚。”說罷,老叟便站起身來。擺弄了好一陣之後,兩人才圍著篝火坐了下來。


    看著那已經烤的金黃的小魚,聞著那四溢的香氣,林南狠狠的吞了吞口水。灌上一口酒。雙眼一動不動的盯著。老叟看了林南的模樣,也是開心的一笑。被人認同自己的手藝,那也是一種自豪。將手中的魚翻轉了兩下,老叟便遞給了林南,開口道:“來來來,先吃上兩口,等我的那條好了,咱們再喝。”


    林南接過烤魚,也顧不得燙嘴,一口咬下一片魚肉,林南一麵狂吸著涼氣,一麵大口的吃著。一口魚肉吃下去,林南便開口說道:“哎,吃過了您的烤魚,再讓我吃其他人做的,根本就如同嚼蠟一般啊。”


    老叟哈哈一笑,微微搖了搖頭說道:“小友莫要如此,這世間比我手藝好的人可是有很多的,隻是你沒有碰到而已。想當年老夫闖蕩江湖的時候可沒有這一手功夫,隻是在一次偶然的機會學到了這手藝而已。”


    林南剛要開口說話,便聽到外麵傳來一陣粗狂而嘹亮的聲音,“爹,聽說您來了客人是嗎?”


    老叟聽了這聲音顯然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悅的說道:“吵什麽吵,沒看到我這裏有客人在麽。好好的興致,都讓你小子給攪和了。”


    那粗狂的聲音嘿嘿一笑,便走了進來。到了跟前,林南才看到,此人是一個身材高大虎背熊腰的中年男人。將近兩米的身高,寬闊的肩膀,粗如大腿的手臂與一身半裸在外的肌肉都告訴林南,這家夥如果去現代的話,絕對是世界級的健美先生。一頭黑如同金毛獅王一般蓬鬆,雖然胡子刮的極為幹淨,但那一雙銅鈴般的雙眼,刀削斧刻般的臉龐卻都顯示出一副莽張飛的模樣。


    一身勁裝的中年男子看了看已經站起來的林南顯得有些詫異,不過隨即便哈哈一笑,伸出那蒲扇般的大手在林南的肩膀上拍了拍說道:“小後生不錯嘛,就是這身板小了點。”這兩巴掌可是用上了些功力,林南這貨被這中年漢子一拍,差點打了個趔趄。也幸虧林南現在已經邁進天榜,如果還是以前的功力的話,這兩巴掌絕對能把林南拍個半身不遂出來。當然,這是誇張了點。


    雙目一陣精光閃爍,那中年漢子看向林南的眼神已經變了一些,隨即便開口說道:“小後生功力不錯啊,看你的樣子,最起碼也達到地榜了吧。”中年漢子雖然看不透林南的深淺。但也是認為林南是有什麽隱藏修為的秘法,便試探著問道。


    “不瞞前輩,晚輩前些日子才堪堪打通任督二脈。”林南微微躬了躬身子,此刻林南已經確定眼前的人是誰了。


    精光一閃而過,那中年漢子爽朗的一笑便說道:“好、好、好。果然是後生可畏啊,小小年紀便打通了任督二脈,看來今年的天榜排位可是要更換不少人啊。”


    微微一笑,林南便試探著問道:“前輩可是狂刀鐵獅?”


    “嗬嗬,小後生知道鐵某人?不錯,我就是狂刀鐵獅。”鐵獅哈哈一笑。便承認了自己。


    原本鐵獅隻是以為眼前的小夥子隻是聽說過而已,並沒有見過自己。可林南接下來的舉動,卻讓鐵獅明白了,林南為什麽要問上這麽一句。


    倒退一步,與鐵獅拉開距離,林南便恭敬的開口道:“小子慕容南見過鐵叔叔。鐵叔叔安好。”


    此話一處,鐵獅明顯一愣,隨即便繞著林南走了一圈,一隻手抱著膀子一隻手摸著下巴。嘴巴裏還不時的傳出嘖嘖的聲音,不過看他那越來越亮的眼睛,林南隻覺得自己就想是一頭被庖丁看中的肉牛一樣。


    渾身不自在的一哆嗦,但此時林南還撅個屁股在那裏行禮。這姿勢可不那麽好擺啊。還是鐵老爺子看出了林南的不自在,便開口道:“臭小子,你還沒看夠啊,人家都在那裏呆了半天了。”


    鐵獅聽了這話,連忙將示意林南起身,隨即便疑惑的問道:“小子,我記得你好像長的不是這模樣吧,怎麽跟你老爹給我的畫像不一樣呢?”


    “嗬嗬,我現在是易容的模樣。”隨即林南便把麵具摘了下來,露出了原本的容貌。雖然不如易容之後那般成熟。卻透露出一股儒雅般的俊朗。嘴角掛著一絲邪邪的微笑,讓林南整個人看起來更加邪氣。


    點了點頭,鐵獅哈哈一笑道:“我就說麽,這麽年輕的天榜怎麽能遍地都是呢。你大哥和二哥可都在江湖上闖出一番名頭來了,你出來也有半年的時間了。混的咋樣了?”


    苦笑了一番,林南如實說道:“我可沒有大哥二哥混的好,從出來到現在,被人打成兩次重傷了。能突破天榜也是前些日子療傷的時候才機緣巧合下得以突破。”


    詫異的看了林南一眼,鐵獅便問道:“誰那麽大的膽子,還敢追殺你,跟鐵叔叔說說,我給你報仇去。”鐵獅說著就一陣擼胳膊挽袖子的模樣,雙眼還不停的冒著精光。看樣子這貨也是被憋的夠嗆,估計是很長時間沒打架了,否則哪裏會這麽激動。


    林南嘿嘿一笑,便說道:“不勞鐵叔叔費心,這點小事小子自己就能處理了。之所以被追殺,還是因為這幅麵孔的原因。”林南說著便抖了抖手中的麵具。


    看到兩人詫異的眼神,林南便繼續說道:“我曾經用這幅麵孔去打探過消息,結果被邪極殿的人圍攻,將我打成了重傷。後來小子仔細的想了想,若是想引出邪極殿的人,還是用這幅麵孔的好。出了長安之後,小子就一直帶著這麵具,這才有了被人追殺的事情生。不過也托他的福,雖然把我打成了重傷,但也讓我突破了一直沒有突破的督脈。”


    林南話音剛落,鐵老爺子便開口道:“兒子啊,你不是一直都對那個酒劍仙讚不絕口的嘛。眼前這小子就是了,怒殺揚州雙狼,擊殺地榜采花賊的就是這小子了。”


    鐵獅一聽這話,便對著林南點了點頭,說道:“好小子,沒丟你爹的臉。想當年你爹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也沒有你這樣的功力,好小子。”說完又拍了拍林南的肩膀,拍的林南是一陣的呲牙咧嘴,但還得笑臉相迎。


    “多謝鐵叔叔誇獎,小子愧不敢當。能突破,也是靠了一些運起而已。”林南嘿嘿一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運起也是實力的一種,想當年我也走過不少好運,但誰又能保證一輩子都走好運呢,還不是靠著自己的拳頭打出來了。”鐵獅顯然對林南的自謙有些不太感冒。


    隨即便問道:“你小子是來看靈兒的吧?”說道這裏,鐵獅的臉色有些不太自然,嘴角也跟著狠狠的抽動了一下。


    林南心中一突,到不是怕鐵獅悔婚。而是怕鐵靈兒長得跟鐵獅一樣,那可就……


    嘿嘿一笑,林南便說道:“鐵叔叔,靈兒怎麽說也是我的未婚妻,來了揚州不來看看她那可不好。再說了。當年定下婚約的時候就說過,我下山之時就是來這提親的時候。”


    鐵獅拍了拍林南的肩膀說道:“小子,別怪我沒提醒你,雖然你們有婚約,但是我那個女兒就連我都管不了她。”看了看四周隻有一個鐵老爺子,鐵獅便對著林南小聲說道:“給你透露個消息。那丫頭也是個厲害的主,她可是說過,如果你這個未婚夫打不過她的話,她就拒絕這門婚事。不過我看你如今的功力,修理那丫頭肯定是手到擒來。隻是,到時候你可下手輕點。那丫頭怎麽說也是你未來老婆,別打傷了才好。”


    “嗬嗬、嗬嗬。”林南撓了撓頭,傻笑道:“知道知道,絕對不會打傷的。”林南抽動著嘴角,看到鐵獅這個模樣,林南就感覺自己吃了蒼蠅一樣。


    “好好,好後生。等會我就把那丫頭叫來。”鐵獅說著,便吩咐身後的仆人去把所有的人都叫來,畢竟林南這貨可也是鐵家堡的女婿,自然是不能怠慢了。


    鐵老爺子一看今天是不可能與林南對飲了,便也是大大方方的站起身來說道:“咱們還是去大廳吧,省的一會人多了,沒地方坐。”


    聽了這話,林南雖然不怎麽願意,但也是無奈的點了點頭。不過鐵獅這老貨可不這麽想,操著打雷一般的嗓門說道:“沒事。沒事,爹咱們就在這裏坐著吧。大廳哪有你這裏好啊,咱們就在這裏等著。”說著還搓了搓手,顯然,鐵獅這老貨也對鐵老爺子的手藝眼饞不已。估計鐵老爺子平時根本就不搭理他。所以今天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的吃上一頓。


    鐵老爺子哪裏還不知道鐵獅的心思,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但也是坐了下來,抄起已經串好的魚便烤了起來。


    嘿嘿一笑,果然,鐵獅這老貨也跟林南一樣雙眼直勾勾的盯著鐵老爺子手中的烤魚。不過這貨比林南更過分,口水都流下來了還不自知,看的林南一陣的惡寒。鐵老爺子看著沒出息的兒子這樣,便開口說道:“你小子在晚輩麵前也這幅德行,給我收斂一點。”


    鐵獅看了看一旁的林南,有看了看前麵的烤魚,伸手擦了擦自己的嘴角,但那聳動的喉嚨卻告訴別人,他還是那副模樣。一陣的無奈,鐵老爺子也隻能任由他去了。


    幾人吃喝閑聊,沒一會的功夫,便聽到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林南回頭望去,隻見兩女三男。打頭的便是三個青春版的鐵獅,雖然頭型沒有鐵獅那麽誇張,但那一張張酷似鐵獅的臉龐讓林南心中冷汗直流。要是鐵靈兒也是這幅模樣,那自己豈不是……。想到這裏,林南猛的打了一個寒戰。


    不過隨即,林南便將心中的那份疑慮消除了。隻見三個男子對著鐵獅和鐵老爺子見禮之後,他們身後便走出兩個女子來。一個就是林南三歲的時候見過的柳如梅了,另外一個妙齡少女便是鐵靈兒,林南的第一個未婚妻了。


    仔細看過,林南才放下心來。鐵靈兒的相貌繼承了柳如梅的有點,並沒有林南想象中的那麽恐怖。柳葉彎眉,明亮的雙眼閃爍著俏皮的光芒,高挺的瓊鼻嬌小而可愛。大約一米七四的身高讓她的身材顯得高挑,常年練武的原因,讓一身勁裝的她體型嬌好。豐滿的胸部碩大非常,仿佛要裂衣而出的模樣。纖細的小蠻腰下,那渾圓而挺翹的豐臀讓她的身體呈現出完美的s形。修長而筆直的雙腿充滿了彈性,這可真是天使的麵孔,魔鬼的身材。即便是與花蕊花大美女想比較,鐵靈兒也是不會遜色半分。


    兩人對著鐵老爺子行禮之後,林南便站了起來,對著眾人行了一禮,開口道:“逍遙見過鐵嬸嬸,見過各位兄長,見過靈兒妹妹。”


    林南這話剛說完,還沒等別人說話。鐵靈兒便跳了出來說道:“你就是我的那個色狼未婚夫?”鐵靈兒這話一出,立刻引來一陣的哄堂大笑,就算是林南這樣臉皮堪比城牆的人,也有些受不了。


    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林南義正言辭的說道:“不是色狼。記住,本少爺可是情聖。情聖你懂嗎?跟色狼可不一樣。”


    “還不都是一樣,我就沒看出來色狼跟情聖有啥區別。”鐵靈兒撇了撇嘴說道,看著林南的臉色也不是很好。顯然,這小妮子對林南非常不感冒。


    不過林南的那幾個舅兄卻不這麽想,都是非常熱情的跟林南打了招呼。


    幾人坐下之後。閑聊了一陣,鐵靈兒便開口道:“喂,聽說你功夫挺好的,咱們來打上一場。你要是能贏了我,我就答應嫁給你,怎麽樣?”語氣中充滿了不屑的味道。還擺出一副大家小姐的驕奢樣子,驕傲的揚起了小腦袋。


    林南微微一笑,原本他還不想跟這個小姑娘計較什麽的,畢竟自己算上三世也是四五十歲的人了,何必跟一個小姑娘計較呢。可鐵靈兒這話卻讓林南聽著非常刺耳,那不屑的語氣讓林南雖然在微笑,但身上已經泛起了絲絲寒意。


    小妞。今天要是不教訓教訓你,你就不知道什麽叫人外有人。嘴角掛起一絲邪邪的微笑,林南便開口道:“你說打我就打,那我不是很沒有麵子。”


    嬌哼一聲,鐵靈兒撇了林南一眼,便說道:“不敢就說不敢,別找那麽多的借口。”激將法,雖然對那些年輕氣盛的小青年有用,不過對林南卻是一點用處都沒有。


    微微一笑,林南便說道:“激將法對我沒有用。你就別想著用這樣的小伎倆來激怒我了。”林南說著看了看鐵靈兒的臉色,見她還是那一臉的不屑,林南話鋒一轉說道:“要打也行,不過咱們得加點彩頭。”


    “你想要什麽彩頭?”鐵靈兒直勾勾的看著林南問道。


    “恩……讓我想想啊。”林南假裝沉思了一會,便開口道:“如果你贏了呢。就按照你的意思,解除婚約。”林南這話一出,立刻讓柳如梅和鐵家三兄弟都是滿臉的震驚,就連鐵靈兒都不例外。在鐵靈兒的心裏,林南這頭色狼即便是輸了,也肯定會用婚約這樣的事情來當做借口。而且,雖然鐵靈兒是那麽說,但她這小妞也從來都沒有想過要解除婚約啥的。


    雖然他們一幫人一臉的震驚,但知道情況的鐵老爺子和鐵獅兩人則是毫不在意的在那裏吃魚喝酒,一點都沒拿林南的話當回事。雖然鐵靈兒天賦異稟,練功也勤奮,但她也隻是剛剛到達地榜而已,雖然功力到了,但實際運用上卻是連個二流高手都不如。像林南這樣經過生死搏殺的人,想要打敗鐵靈兒簡直可以說是不費吹灰之力。


    “我贏了,你就給我收起你那大小姐脾氣,進了我慕容家的門,就別給我擺架子。”林南頓了頓,說話之間語氣已經帶著絲絲的寒氣,盯著鐵靈兒的雙眼,林南一字一句的說道:“即便是西明公主李月如,在我身邊也得給我做個好女人,而不是她的公主。”


    林南一番話說完,便收回了散出來的氣息。他並不是要給人家鐵家一個下馬威,而是要讓鐵靈兒明白,無論是什麽人,都不要搞這些對於家庭不和睦的小動作。


    可能是被林南的氣息給嚇住了,又或者是其他的什麽事情。鐵靈兒並沒有多說什麽,沉默了好一會的時間才開口道:“好,我答應你。如果我贏了,那我們的婚約就取消了。”此時的鐵靈兒可能也是被林南激起了自己的傲氣,仰著小腦袋看著對麵的林南。


    “好啊,擇日不如撞日,我看這裏就挺寬敞的。”林南指了指旁邊的一塊空地說道。說完,便起身走了過去,絲毫不理會別人的眼光。


    鐵靈兒站起身來,跟在林南的腳步後麵。兩人一前一後,腳步錯落之間卻隱隱較量了一番,看看到底是誰先亂了陣腳。


    對於鐵靈兒的故意挑釁,林南自然不會擺出什麽好男不跟女鬥的樣子,若是今天鎮不住這丫頭,沒準以後她就在自己的後院裏攪風攪雨呢。


    站在場中,林南單手背後,一手拿著酒葫蘆在那裏喝酒,一副天塌不驚的灑然模樣。可看在鐵靈兒的眼裏,那簡直就是**裸的挑釁與侮辱。


    怒氣橫生的鐵靈兒雙目緊緊的盯著林南手中的酒葫蘆,心中想到,你這是來比武的還是來喝酒的,今天我就打碎你的酒葫蘆,看你還喝什麽酒。


    想到便做,鐵靈兒抽出腰間的軟鞭淩空一揮,啪的一聲脆響立時打破了場中的寧靜。


    林南停下手中的動作,淡淡的看了鐵靈兒一眼,將酒葫蘆掛在腰間,身形猛的一晃。立時分出無數道殘影,殘影以林南本體為中心,向四周擴散。站在中心的林南身體仿佛是消失了一般,隨即又出現在那裏,突兀卻又顯得自然。這等身法,就是看在鐵老爺子和鐵獅的眼裏,也不免一陣驚訝。但兩人都是久經江湖的老家夥,隻是驚訝了一番,便恢複了自然。


    殘影漸漸消失,場中林南的本體依舊站立在那裏淡淡的看著鐵靈兒。鐵靈兒雖然被林南的身法所震,但卻還是倔強的說道:“唬人的把戲,我看你怎麽打敗我。”


    淡淡的瞥了鐵靈兒一眼,林南便說道:“別說我欺負你,隻要你能把我逼出這個圓圈就算我輸了。”說完便指了指四周的腳印。剛才林南分出無數殘影並不是在做無用功,而是以極快的度,將四周踏出無數的腳印,形成一個半徑一米的圓圈。


    低頭看了看林南腳下的圓圈,鐵靈兒不屑的看了看林南,揮舞了一下手中的長鞭說道:“這可是你自己作繭自縛,若是輸了,就別怪我。”


    點了點頭,林南並沒有再說什麽,依舊淡淡的站在那裏。鐵靈兒見林南如此無視自己,心中怒氣已經無法言表。手中長鞭一揮,便直直的對著林南抽去。身形騰空,鐵靈兒手中的長鞭化作無數道鞭影,讓人根本就分不清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林南淡淡的瞥了一眼那無數的鞭影,嘴角掛起一絲不屑的微笑。到達他這樣的境界之後,虛招便都是一些無用之功。若是你的招式還沒有到達返璞歸真的境界,即便你有天榜的功力,也是白費,根本就無法對天榜上的人造成傷害。


    這也就是為什麽同樣是任督二脈都打通了,卻還有很多人不能進入天榜。這不僅僅是招式上的運用,更注重的是心境與功力的深厚程度。天榜是如此,地榜也是如此。想想這世間打通任脈者不知凡幾,可是能將名字排進地榜的人,卻緊緊隻有十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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