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看看二哥幹什麽呢。”林南說完便閉上眼睛,小聲的嘀咕道:“這貨不會真的跟在車後麵吃灰吧。”


    聽了林南的話,蕭雨柔一臉笑意的看著他,雖然嘴上說的凶狠,但還是很關心李大流氓的。


    嫣然出去探了個頭便轉過頭來對著林南說道:“少爺,二哥正坐在外麵跟福伯聊天呢。”嫣然說著還一臉的笑意,看樣子,兩人聊的倒是挺愉快的。


    林南雙眼一睜,嘴角掛起一絲奸詐的笑意來說道:“嘖嘖,我的車夫可真是高級啊。西明皇帝陛下為本少爺趕車,嘖嘖……,這可是誰都沒有的待遇啊。”


    蕭雨柔聽了林南的話,並沒有在意。當年李大流氓行軍打仗的時候什麽苦沒吃過,還會在乎這趕車的顛簸?那簡直是不可能的嘛。


    黃昏時分,一行人已經將長安通往洛陽的道路走了四分之一還多,這樣的速度即便是李大流氓都心頭震驚不已。要是在以前沒有修路的時候,快馬加鞭,換馬不換人的急趕也要將近兩天的路程。如果按照現在的速度來算的話,恐怕一天的時間就能從長安趕到洛陽。


    出身軍旅的李大流氓當然知道,這樣的速度代表著什麽意義。若是西明境內的土路全都被水泥路代替的話,行軍速度足足能夠提升一倍有餘啊。而情報傳輸也將更加迅捷,自己就算坐鎮長安,也可以更好的指揮塞外的軍事行動。


    想到這裏,李大流氓滿臉淫蕩的笑容在篝火的照映下,顯得更加的猥瑣了起來。


    咳嗽了兩聲,林南將李大流氓的注意力轉移到自己的身上,便開口道:“我說。現在感覺如何?有沒有滿足你那顆蠢蠢欲動的小心肝啊?”林南一臉戲謔的看著李大流氓,不住的揶揄著。


    冷哼一聲,李大流氓便笑道:“別的感覺沒有,就是感覺這速度比以前快了許多。而且,很久沒有出來了,即便是不怎麽好的景色。在我的眼睛裏也歡實了起來。的確,窩在皇宮裏真不是什麽好事,看來以後也要經常出來走走。”


    點了點頭,林南轉身從馬車上拿出四條毯子出來分發給李大流氓、福伯和小冰塊。清理出一塊空地之後,林南便仰臥在上麵,抄起酒葫蘆便喝了一口道:“你打算什麽時候回長安去,出來的時間長了恐怕也不行吧。”馬車是留給女人們的,林南這貨也隻能委屈自己跟著福伯他們守夜了。誰讓還有李大流氓這一對無良夫婦呢,林南怎麽說也不能把李大流氓自己扔到這裏吧。


    “看玩你搶婚的起碼。我就回長安去。雖然有平元在監國,但我這一走就是兩個月的時間,也不算短了。”李大流氓微笑著回答道,這次李大皇帝出來隻是順便鍛煉一下太子小鬼,並沒有真的讓他處理朝政的意思。


    “恩,這樣也好。”林南頓了頓,送進嘴裏一口酒之後,便說道:“那就先讓嫂子跟嫣然她們在一起吧。這麽遠的路程。她那樣體弱的人可經不起折騰。也正好讓她跟著嫣然遊玩一番,以後回到皇宮裏可就沒這麽好的日子過了。”


    淡淡的點了點頭。李大流氓用枯枝挑了挑篝火,讓他燃燒的更加旺盛。微笑的說道:“也好,自從跟了我之後,雨柔就沒過上什麽平靜的日子,難得這次出來,就讓她多玩上一段時間吧。”


    “好了。都睡吧。明天還要趕路呢,福伯和小冰塊守後半夜,我守前半夜。二哥就好好休息吧。”分配了任務後,林南接著說道:“別以為我是好心,今天就這麽算了。從明天開始,你也得跟我守夜,別想偷懶。”


    李大流氓微微一笑,便將毯子裹在身上睡了過去。


    一夜無話,第二天清晨的時候,林南照例帶著女人們打了一拳太極拳之後,便啟程趕路了。


    一行人速度並不是很快,反正時間也是非常的充足,眾人便一麵趕路,一麵順帶著欣賞一下野外的風景,二十餘天的時候,終於是進入了登州境內,隻要再行一天的時間,便能進入登州城內。


    車外,李大流氓似乎喜歡上趕車這個活計了,自從第一天跟著福伯學會了趕車之後,這二十餘天的時間裏,李大流氓楞是把福伯給趕到了後麵陪小冰塊,而他則自己駕駛著林南坐的這輛馬車。


    透過打開的車門,林南看著那樂在其中的李大流氓,晃了晃腦袋,一臉不敢苟同的模樣。這李大流氓咋就喜歡上趕車了呢,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就算是蕭雨柔,都有些不明白,李大流氓為什麽會這樣,林南隻能感歎,皇帝的心思你別猜啊。


    熟練的揚起馬鞭,李大流氓吆喝了一聲,啪的一聲脆響在半空中響起。此刻登州這邊還沒有修出水泥路來,即便是李大流氓想要加快速度也是不可能的。所以他不過是找這種趕車的樂趣而已。


    突然,後麵傳來陣陣的馬蹄聲。李大流氓回頭定睛一看,能造成這種塵煙,最起碼也得有十餘騎同行才能有這樣的效果。官道並不是多寬敞,李大流氓為了避免不與著十餘騎相撞,便催動著馬車向旁邊靠去。


    看著疾奔而過的十餘騎,愜意的靠在車門的位置上,李大流氓便對著車內說道:“小三,這幾天往登州去的武林人士越發的多了起來,莫非他們都跟你抱著一樣的心思,是去搶親的不成?”


    往嘴裏灌了口酒,林南便笑著說道:“誰知道呢,等到了登州的時候打聽一下不就知道究竟有什麽事情了。”林南雖然嘴上是這麽說,但心中也是猜測不已。恨不得現在就趕到登州,好了解一下究竟出了什麽事情。


    看到林南緊皺的眉頭,嫣然便笑著說道:“少爺,我看這事有點蹊蹺。按理來說,洗劍湖的楚雲飛這次也不過是訂親,肯定不會有這麽大的排場。但現在卻有這麽多武林人士來到登州。而卻全都是一些年輕一輩的人,我估計肯定是這件事出了什麽意外。”


    一行人終於在第二天上午的時候進入了登州城內,看著街麵上來來往往的武林人士,普通的老百姓哪裏見過這樣的場麵。個個都是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樣,一看到攜刀帶劍的武林人士連忙躲在了一邊。


    這兩天登州城內的治安可是亂了起來,身為江湖中人。誰還沒幾個對頭啥的。一旦在這裏碰麵了,當街打鬥起來,難免誤傷到普通百姓。這樣的打架鬥毆時間可是苦了登州城的父母官,我們的縣令大人。到了最後,實在是拿這些武林中人沒有辦法了,登州縣令咬了咬牙,一狠心便請動了登州刺史大人,將登州府兵調來了足有五千人之多,用來圍剿這些鬧事的高手高手高高手。


    殺雞儆猴一般的將幾個鬧的最凶。甚至殺了人的家夥幹掉之後,登州城總算是安靜了下來。雖然動不動就有人當街打了起來,但是還沒有人真的在街上火拚。都是約了個城外的空曠地帶,才繼續掐架。


    這樣,也讓登州縣令舒服了下來。總算是不再擔心這些武林中人鬧事了,也算是鬆了口氣。這也讓登州的老百姓對這位縣令大人感恩戴德了一番,畢竟自己的生命有保證了,誰又會不喜歡當官的呢。這可是當初登州縣令沒有想到的結果。


    來到登州的聚仙閣門前。林南和李大流氓並肩前行,身後跟著一眾女人們。雖然有幾個蒙上了麵紗。但那窈窕的身影,卻是讓無數人駐足觀賞。


    不過事事無絕對,這不,林南又碰到了蒼蠅。


    “幾位小姐請留步。”林南前腳剛剛邁進聚仙閣裏,便聽到身後一個聲音響起。原本林南和一眾女人都不想理會這個聲音的主人,想要往裏麵走的時候。這個聲音再一次響起。


    “幾位小姐還請留步,在下楚雲飛,乃是洗劍湖當代掌門之子。今日有幸見到幾位小姐,實在是三生有幸。在下欲請幾位小姐共飲幾杯水酒,不知意下如何?”楚雲飛挺胸抬頭的將自己的家門報出。雖然一臉微笑的模樣,但眼中的淫光卻是沸騰而起。


    原本還以為憑借自己的家世,這幾個小妞還不乖乖就範的楚雲飛根本就沒有想到,林南的一眾女人們連鳥都沒鳥他,淡淡的看了一眼之後,便轉身而走。


    隻不過身為母儀天下的國母,蕭雨柔常年都是一臉的笑意,此刻也是微笑的看了楚雲飛一眼之後,便轉身而去。但這個微笑放在楚雲飛的眼裏,卻是以為蕭雨柔對自己有好感。


    有了這樣的心思,楚雲飛立刻展開了鍥而不舍的攻勢。一個閃身攔在了蕭雨柔的麵前,一臉賤笑的說道:“幾位小姐,何不賞臉共飲一番,順便欣賞一下這登州的美景呢。”


    身為國母的蕭雨柔哪裏見識過這樣的登徒子,秀眉微微皺起,卻是別有一番嗔美的模樣。李大流氓更是不堪,別說現在他已經當了皇帝,即便是以前的時候,也沒人敢調戲自己大女人啊。一張老臉霎時間變得鐵青一片,伸手就要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好歹的家夥。


    剛要動手,卻是林南一把將李大流氓拉住。轉頭看著林南,雙眼怒瞪。要是林南不給個解釋的話,李大流氓不介意送他兩記老拳。


    不是冤家不聚頭啊,沒想到本少爺剛到登州,就看到這個敢跟自己搶女人的家夥,看來這一趟登州之行還真有的玩了。林南心中如是想到。


    無視李大流氓那恐怖的眼神,林南對著與蕭雨柔站在一起的幽月挑了挑眉毛。李大流氓順著林南的眼神望了過去,卻是見幽月飛快的出手,一個耳光扇在了楚雲飛的臉上。


    啪的一聲脆響,楚雲飛整個人在原地旋轉了三圈才算是定住了身影。“洗劍湖的人還真是長出息了,沒想到楚破天一代掌門,竟然教出這麽個不成器的東西來。”淡淡而空靈的聲音,沒有絲毫感情上的波動。


    被幽月一巴掌打的蒙住的楚雲飛一手捂著被扇過的大臉,一麵迷茫的看著對麵麵著黑紗的幽月。他根本就不明白,眼前這小妞是怎麽給了自己一巴掌的。


    身後的兩位保護楚雲飛的洗劍湖高手見狀,連忙閃身到楚雲飛的身前。將他護在身後。能夠無聲無息的在自己麵前給了楚雲飛一個嘴巴,麵前身著黑紗的女子顯然不是他們兩個能夠對付的。


    自己是什麽伸手,兩人當然心裏有數。雖然自己兩人名不見經傳,但好歹也是能夠位列地榜的人。而麵前的黑衣女子竟然能這般無聲無息的動手,顯然已是達到天榜之列。


    兩人定了定心神,便開口說道:“我家少爺方才多有得罪。還望姑娘見諒。不知姑娘高姓大名,也好讓我等回去有個交代。”兩人雖然也看不起這個隻知道吃喝玩樂的二世祖,但身為洗劍湖的人,還是要爭一個麵子的。


    淡淡的瞥了兩人一眼,那冰冷的眼神,讓站在楚雲飛身前的兩人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哆嗦。如果不是因為楚雲飛還在身後的話,兩人恨不得現在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雙眼之中閃過一絲不屑,淡淡的看口道:“回去告訴楚破天,如果他這個兒子不老實點的話。再惹到我的身上,我不介意給楚破天留下一個深刻的紀念。”


    話音一落,幽月便帶著眾女轉身而走,絲毫沒有給楚雲飛等人說話的機會。


    正在這時,旁邊突然爆出一聲尖叫來,“啊,我想起來了,那個身穿黑紗的是天魔宗的幽月聖女。”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出來,立刻引來了一陣騷亂。


    而原本那個被打的蒙住的楚雲飛也清醒了過來。帶著無限怨毒的瞪著幽月的背影。眼珠一轉,楚雲飛連忙叫道:“大家抄家夥,咱們這次除去天魔宗妖女,也算為武林做了一大好事。”


    聽了楚雲飛的聲音,所有坐在聚仙閣裏的正道人士不無手持刀劍,將幽月等一眾女人團團圍住。似乎有什麽深仇大恨一般。


    幽月等女人淡淡的掃過眾人,就連動手的意思都沒有。在這裏呆著的,功力最高的也不過是地榜上的高手,而且除了保護楚雲飛的兩人之外,也隻有坐在二樓觀望的一人。其他的不過是頂尖高手。根本就提不起幽月等人的興致來。


    看到劍拔弩張的一眾人,聚仙閣掌櫃的連忙走了過來陪笑著說道:“各位大俠,咱們有話好好說,何必弄的這麽緊張呢。大家都坐下來喝杯水酒,消消火氣。”


    原本就因為被楚雲飛煽動的眾人,見到聚仙閣掌櫃的出來了,也都冷靜了下來。奶奶的,自己究竟是哪根筋不對了,竟然敢在聚仙閣裏鬧事。


    隻是這刀劍都已出鞘,想要收回來卻也不是那麽容易。武林中人都講求一個麵子,要是因為聚仙閣掌櫃的一句話,就讓自己妥協,那實在是太沒有麵子了。


    可是這事總要有一個出頭的吧,一幫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苦著一張臉,不知道說些什麽。


    但是,別人都知道不能得罪聚仙閣,他楚雲飛楚大公子可不在乎。天生就橫行慣了的他,雖然家裏的人曾經提醒過他,但他卻也不知道聚仙閣究竟厲害到什麽程度。


    瞥了掌櫃的一眼,楚大公子便囂張的說道:“掌櫃的,本公子勸你還是站在一旁看戲好了。咱們這是為武林除害,等會有什麽損失,全都算在本公子的身上。”


    原本還以為這掌櫃的聽了這話,肯定會和普通的人一樣,跑到一邊去不再說話。但聚仙閣的掌櫃的豈是這樣的人,微笑的看著楚大公子,掌櫃的便開口道:“這位公子,您看,要是真在這裏打起來的話,先不說小店的損失有多少,就是讓眾位客官都沒了可吃飯的地方,那可真是小店的過錯了。”


    頓了頓,掌櫃的接著說道:“要不您看這樣好不好,今天的事情就這麽算了,楚公子這次在登州吃住的費用,都由小店來出,您看如何?”


    掌櫃的這話可是說到了極限了,畢竟在這聚仙閣裏吃住,那可不是一般人能享受的了的。隻不過他楚大公子聽了這話,還以為是掌櫃的服軟了。


    一臉正氣的看著掌櫃的,楚大公子便開口道:“掌櫃的還是去旁邊看著吧,今天若是不拿下這天魔宗的妖女。天下人將如何看待我武林正道。”


    那表情、那腔調,嘖嘖,跟他媽救世主似的,你還真他媽以為你是救世主啊。林南在心中鄙夷了一番,一臉不爽的模樣。不過這貨並沒有出手的意思,依舊在那裏看熱鬧。


    好說好商量是不行了。掌櫃的也放下了一臉的微笑。臉色一正,便盯著楚雲飛說道:“難道楚公子真的想在我聚仙閣裏鬧事嗎?”


    “鬧事又如何,別人怕你聚仙閣,我洗劍湖可不怕。別以為你們教訓過幾個小毛賊就以為自己了不起了,哼。”楚大公子果然不怕死,連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


    掌櫃的淡淡的看了楚雲飛一眼,根本就沒有理會他。轉身對著內堂說道:“將楚公子請出去,我聚仙閣廟小,供不起這樣的大佛。”大袖一揮。內堂衝突然竄出四個人來,身形飛快的來到楚雲飛的麵前。


    身形見狀,腳步沉穩。太陽穴高高鼓起,顯然已是達到了一定的境界。渾身殺氣驟然放出,直接將麵前的三人籠罩在其中。保護在楚雲飛前麵的兩人此刻更是苦不堪言,媽的,自己家的這個少爺真是害人不淺啊。


    麵對同樣功力的四人,兩人是打又打不過。不打有墮了麵子。互相對視了一眼之後,便硬著頭皮上去說道:“這就是聚仙閣的待客之道嗎?”


    掌櫃的淡淡的轉過身來。看著兩人說道:“楚公子在我聚仙閣裏鬧事,難道還要讓我好好招待他不成。還愣著幹什麽,都給我扔出去,免得妨礙我們聚仙閣的生意。”


    畢竟自己走出去要比被人扔出去好的多,兩人苦笑了一下,同時拱了拱手。說道:“今日之恥,來日比當奉還。”


    夾著被那殺氣刺激的身體微微顫抖的楚大公子,兩人撂下一句狠話之後,便匆匆忙忙的轉身跑出了聚仙閣。


    看著原本還威風八麵的楚大公子好像狗一樣夾著尾巴跑了,一眾的高手高手高高手們尷尬的對視了一眼。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掌櫃的揮了揮手,讓四人回到了內堂之後,便換成了一臉的微笑說道:“剛才小店出了點問題,讓各位客官受驚了,今天各位的費用,就由小店出了,眾位客官請慢用。”


    聽了掌櫃的話,眾位高手們也找了個台階下來,連忙拱手道謝,再次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仿佛剛才的事情沒有發生一般,各自聊了起來。


    掌櫃的滿意的點了點頭,便轉身對著林南等人說道:“眾位客官,您是打尖啊,還是住店?如果是住店的話,您訂房了沒有?最近這登州城裏人來人往的可不少,空餘的客房可是一間都沒有了。”雖然是認識林南,但演戲畢竟要演圈套的。


    “住店,一個月之前,本少就在這裏訂了房間,掌櫃的還是帶我們去房間吧。”林南微微一笑,便開口說道。


    “那客官您稍等一會,待小的查實一下。”掌櫃的回到櫃台裏麵,翻了翻賬本,故作認真的翻看了一遍之後,便笑著說道:“的確有客官在小店訂了一個院子,客官可是讓以為名叫冷無心的人來訂的房間?”


    點了點頭,林南不能用真實名字,但卻可以借用一下小冰塊的名字。見林南點頭,掌櫃的連忙叫來小二,引領著眾人向後院的方向走去。


    來到了房間裏麵,李大流氓一臉不高興的看著林南,氣哼哼的質問道:“小三,你就這麽放過了那小子?我可咽不下這口氣,哼!”


    麵對李大流氓的質問,林南微微一笑,便開口道:“二哥,你先別著急嘛,聽我把話說完你再罵我也不遲不是。”


    “好,那我就聽聽你的解釋,要是不給我一個好理由的話,哼哼!”李大流氓瞥了林南一眼,轉頭不去看他。


    林南灌了口酒,一臉奸詐的笑容看著李大流氓說道:“二哥,這個楚雲飛就是敢跟本少爺搶女人的家夥。我這次來這裏也是為了這事,你說我能輕易的就這麽放過他麽?隻不過難得有這麽一個樂子,要是就這麽把那小子給玩死了,你說,這次我們過來,還能有什麽樂趣呢?”


    李大流氓轉過頭來。雙眼死死的看著林南,想從他那奸詐的笑容裏麵看出點什麽名堂來。可無論李大流氓如何觀察,都沒有看出什麽一二,隻能無奈的說道:“難道你有什麽好辦法不成?我可告訴你,要是不能出這口氣的話,我就拿你出氣。”


    “當然。我要是沒有什麽計劃,敢說這樣的話麽?我們不但要玩,而且要好好的玩,不玩他個半死不活,還真就對不起他。”林南撇了撇嘴,接著說道:“最起碼要整的他下半生生活不能自理才行啊,跟我林南作對的人,又幾個能有好果子吃。”


    “行,但是。最後要讓我親手幹掉他,好給你嫂子報仇。”李大流氓咬牙切齒的說道,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楚雲飛把蕭雨柔給如何如何了呢。


    得,剛才隻是說要廢了這小子,到了李大流氓的嘴裏就變成殺人了。不過林南才不會在乎楚雲飛的死活,李大流氓如果真想要他死的話,別說洗劍湖,就算是六大門派齊聚。還能打的過十萬大軍不成?更何況,皇宮之中也不凡高手。


    點了點頭。林南嬉笑著說道:“沒問題,這個就由你做主好了。難得你表現的這麽男人,要是不給你這個機會,那豈不是浪費了,嘎嘎!”


    “我靠,你小子。就不能不挖苦我,本皇帝什麽時候不像個男人了。”李大流氓一臉憤慨的看著林南,雙目之中怒火狂噴。


    眼看倆人又要掐起來,蕭雨柔連忙開口道:“看看你們兩個,都這麽大的人了。還跟個小孩子一樣。你這個當哥哥的,有是個皇帝,就不能讓這點小三麽。”


    苦笑了一番,李大流氓便說道:“什麽叫我讓這他,這小子從來就沒所過好聽的。他什麽時候把我當個哥哥看了,真不知道這小子給你灌了什麽**湯了,能讓你這麽向著他。”


    好氣又好笑的看了看李大流氓,又轉頭看了看林南,蕭雨柔接著說道:“小三你也真是的,怎麽說他也是個皇帝,你就不能給他留點麵子啊。”


    林南嘿嘿的一陣諂媚的笑容,滿臉堆笑的說道:“嫂子說的是,以後我就少刺激一下我們的西明皇帝陛下吧。”


    “你們兩個啊,算了算了,你們愛怎麽樣就怎麽樣吧,我是管不了了。”蕭雨柔一臉無奈的看了看兩人,便決定不再理會他們,轉身跟著嫣然幾女說話去了。


    吃過了午飯,林南和李大流氓兩人帶著一幫子女人們開始逛起了登州城。這個沿海的城市雖然這段時間來往的人眾多,但畢竟還是人口稀少,沒有發展起來。


    一麵欣賞著這裏的風土人情,一麵觀賞著風景。林南和李大流氓兩人走在最前麵,一路指指點點的。


    李大流氓最初的時候還有欣賞風景的心思,到了後來,卻是跟林南討論起了這裏的發展情況。


    最後林南實在耐不住李大流氓的嘮叨,隻好跟他討論了起來。最重要的,便是對李大流氓講解了一番水運的好處,這種快捷便利的運輸方法雖然在西明也有施行,但也多是在內陸的江河裏麵,並為發展到海麵之上。


    被林南的一番話說的李大流氓雙眼精光直冒,恨不得現在就回去製定一番。但這次出來旨在遊玩,李大流氓便也放下了這個心思。


    站在港口前麵,林南一手指著海麵,滔滔不絕的對著李大流氓講解,而李大流氓不時的也插上幾句,而且每一次插話都能點到重點之上,讓林南這貨汗顏無比。如果不是他有著後世的知識幫自己墊底的話,還真的未必能比得上李大流氓。


    不過誰讓咱已經過了幾世了呢,林南在心中不斷的意淫著。


    傍晚時分,眾人踏著黃昏的晚霞,帶著還未盡興的心情回到了聚仙閣當中。雖然登州沒有京師、揚州那麽發達,但這裏的景色卻也著實不錯。碧海藍天,讓人的心情都能為之一變。


    吃過了晚飯,李大流氓和蕭雨柔兩人也都休息去了。林南遣散了眾女讓她們也都休息去之後,便命人招來了在這裏等著自己的那個給自己傳訊的女子。


    看著的女子,林南便開口問道:“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麽事情,為什麽會有這麽多的武林中人來到登州城?就算是馨兒訂婚,也不會來這麽多人吧。”


    女子聽了林南的話。臉上而已充滿了笑意的說道:“林南還沒有聽說嗎?原本是老爺做主要將小姐嫁給楚雲飛的,但是倒了後來,小姐以死相逼,老爺沒有辦法,隻好在二十天前宣布進行一場比武招親,為小姐選擇夫婿。”


    林南點了點頭。原來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想想馨兒那個柔弱的性子竟然能這般倔強,也實在是難為她了。


    微微一笑,林南便開口道:“海天劍閣的山門在什麽地方,今天晚上咱們就過去看看吧。很久沒見馨兒了,挺想她的。如果不是當初她主動回來,我還真沒想過讓她離開我身邊。”


    “就在登州城不遠的地方,林南既然想去,那奴婢便帶這您過去吧。隻是,想要進山莊的話。奴婢便幫不上什麽忙了。”女子微微一笑,她也很看好這個姑爺的。長得帥不說,還有一身的好功夫,更重要的是,這可是個王爺啊。


    趁著朦朧的月色,林南跟著女子身形飛快的來到了城外三裏處的一個好似漁家小村一樣的地方。看著林南有些疑惑的眼神,女子便對著林南說道:“這裏是海天劍閣的外圍地帶,真正的宗門是在漁村後麵的一處莊園裏。這裏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的地方。”


    點了點頭,林南心中了然一片。若是沒有一些障眼之處,那還叫什麽隱世門派。此時漁村裏的人均已休息,林南和那女子輕快的穿過漁村。


    躲在一顆碩大的岩石後麵,林南看著麵前碩大的莊園,林南撇了撇嘴角。女子拽了拽林南的衣角,示意林南跟著自己的腳步之後。便率先向著一個牆角的地方走了過去。


    跟著女子來到牆角的位置,女子便小聲的對著林南說道:“林南,這裏就是平時巡邏的人經常忘記的一個死角,從這裏進去之後,其他的就要看林南的了。”


    隨即。兩人便翻牆而過,躲在了一顆大樹的後麵。望著剛剛巡邏過去的人,女子便小聲的指印了林南一番,將巡邏的重點和柳月馨居住的地方告訴了林南。


    其實柳月馨居住的地方也是有標誌性的東西的,不但她住的是一個二層小樓,就連樓前麵那個小小的涼亭與假山也是海天劍閣的一處美景。


    點了點頭,林南讓女子先行回去,自己便去找柳月馨去了。


    施展無上輕功,林南躲過了幾波巡邏的守衛之後,有驚無險的來到了柳月馨小樓前麵的假山後麵。這裏前麵一座假山遮擋住眾人的視線,後麵還有一片樹林,接著就是圍牆的所在,根本就沒有人會注意到假山這邊的動作。


    而且,守衛的人根本就不用注意假山這邊的動作。柳月馨居住的小樓門前是一片極其開闊的地帶,距離假山足足有將近二十丈的距離,隻要有一點風吹草動,便能警覺過來。


    看了看柳月馨門前的兩個守衛,估計是柳乾坤害怕柳月馨偷跑,所以才派人過來看守的吧。微微搖了搖頭,也許這守衛看守柳月馨這樣的人綽綽有餘,但要防備林南這樣的采花賊……厄,是情聖,卻顯得可有可無了。


    抬眼看了一下四周的情況,林南心中注意一定,伸手撿過一塊碎石在手中掂了掂。嗖的一指探出,石塊撞擊在右側的圍牆之上,發出一聲脆響。


    “什麽人?!”兩個守衛長劍出鞘,互相對視了一眼之後,便向著發出響聲的地方走了過去。


    嘿嘿嘿,林南心中一陣奸笑。沒想到電影裏常見的這種投石問路在什麽地方都好用啊,還真是讓本少爺長了見識,以後采花偷窺的時候,嘿嘿嘿……林南心中無恥的賤笑了一番。


    身形自假山另一側飛快的閃過,隻是眨眼間的功夫便來到了二樓的窗戶下麵。藏在一個圍欄的死角處,林南確定沒有人能夠發現自己了之後,便尋了一處沒有人的房間,輕輕的將窗戶打開,閃身而入。


    順手將窗戶帶上之後,林南便開始了尋美之旅。可是讓林南失望的是,翻遍了二樓所有的房間,也沒有見到柳月馨這個小丫頭,雖然房間不少,也又一個非常女性化的房間,但就是沒有柳月馨的人影,這就讓林南鬱悶不已。


    站在可能是柳月馨閨房的房間裏,林南心頭鬱悶不已。正要打開窗戶從這裏下去的時候,卻是聽到正下方的地方傳出一聲輕輕的歎息聲。那幽幽的歎息中充滿了無奈與思念,但是這熟悉的聲音讓林南精神一震。


    娘的,你說你這小妞好好的不在自己的閨房裏呆著,跑到樓下去幹什麽。其實林南不知道的是,自從柳乾坤發布了那條比武招親的消息之後,柳月馨便哀求顏紅玉派人在登州城的城門口守著,隻要一見到手中拿著一個奢華的酒葫蘆,仰臥在一頭毛驢之上,或者是背負長劍的年輕人之後,便以最快的速度來見她。


    可是,這消息已經發布了這麽久的時間,還沒有見到這樣一個人,柳月馨的心中不免的焦急哀怨了起來。


    難道酒哥真的將自己給忘記了麽?一定不會的,酒哥一定是有要緊事,等到比武那一天酒哥肯定會出現的。柳月馨在心中給自己打氣。


    把玩著手中的令牌,柳月馨雙眼無神的望著窗外濃濃的月色,小手托著香腮,非常希望就在這個時候看到酒哥那略顯頹廢的身影。


    隻是,讓柳月馨失望的是,酒哥並沒有出現,天空依舊是那片天空,眼前的景色依舊是那樣寧靜。淡淡的歎息了一聲,柳月馨剛要起身的時候,卻是聽到背後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美人卷珠簾,深坐蹙蛾眉。但見淚痕濕,不知心恨誰。”低沉的嗓音淡淡的響起,朗朗上口的詩句讓柳月馨一下子頓住了身形,激動的轉過身來,卻是看到了一個陌生的人出現在自己的視野當中。


    剛看到林南,柳月馨明顯楞了一下,但隨即便恢複了過來。將令牌放進自己的懷裏,柳月馨便警惕的詢問道:“你是誰?如何進入我的房間的?”雖然麵色淡然,但柳月馨心中卻是震驚不已。若是此人對自己行凶的話,恐怕自己早以人頭落地。


    林南手中折扇唰的一下打開,一臉賤笑的說道:“竊玉偷香,要是連門都進不來,那我還混個屁啊!”


    說著,林南便走到了柳月馨的麵前,手中折扇合起,輕佻的用折扇挑起柳月馨的下巴淫笑著說道:“小妞,今天就從了小爺吧,小爺保證讓你欲仙欲死啊!”


    看著林南賤笑的模樣,柳月馨反而平靜了下來。臉上充滿了溫柔的微笑,眼眶卻是有些濕潤的說道:“隻要酒哥願意,馨兒又如何不願意從了酒哥呢。”柳月馨聽到那熟悉的聲音與輕佻的語氣,再也忍受不住相思之苦,一下子便撲進了林南的懷裏,小手死死的抓住林南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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