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就憑你這樣子,也想打敗我?教就教,是你自己找苦頭吃。<strong>熱門小說網</strong>¤,”


    說著,鄧翔走出帳外,從帳篷邊上拿起木刀,開始揮舞著木刀,隻聽木刀舞動呼呼作響,鄧翔刀風呼嘯,舞動的招式也是剛猛異常。


    司馬懿在邊上看的是如癡如醉,心中暗想道:“這鄧翔果然是一員大將啊,可惜卻屈才在這裏了,以後我必然要提拔他!”


    一套刀法舞動完畢,鄧翔收起了架勢,對司馬懿道:“看到了嗎?”


    “看到了!”


    “怎麽樣?”


    “不怎麽樣?”


    鄧翔氣的快要吐血了,憤然道:“不怎麽樣?你能舞動成我這樣嗎?”


    “不能,但是也並不說明你就很厲害,你要是能打的過令狐邵,就說明你很厲害。”司馬懿不慌不忙地說道。


    “我才不上你當呢,你當我傻啊,令狐將軍豈是隨便能打的?我要是……”


    “馬一在嗎?”一個渾厚的聲音突然在鄧翔的背後響起,一個胡須發黃,眼窩深陷,鼻梁高挺的漢子在鄧翔的背後出現,映入了司馬懿的眼簾。


    司馬懿道:“我就是馬一。”


    那個人道:“我是虎威大將軍麾下武衛校尉滇吾,封大將軍之命,特來請馬一走一遭。”


    司馬懿問道:“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嗎?”


    “不知,請你跟我走。”滇吾一臉的鐵青,麵部猙獰,讓人見了望而生畏,隨後補充了一下,“現在!”


    鄧翔看了看司馬懿,問道:“你犯什麽事情了。大將軍居然親自來找你?”


    “沒事,你好好的燒火做飯,不久之後,你就會受到提拔的。”


    說完這句話,司馬懿便走了,對滇吾道:“校尉大人。前麵帶路。”


    滇吾帶著司馬懿離開了軍營,騎著馬向城中走去,來到了襄南城裏的縣衙。


    司馬懿一進門,便看見了一個極為熟悉的人,那個人一身便裝,虎威大將軍趙雲侍立身邊,正是皇帝林南。


    “叩見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司馬懿一進門,便跪在了地上。叩拜道。


    “平身!仲達,你收拾一下行裝,跟我走。”林南道。


    “去哪?”司馬懿對於林南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感到很詫異,便問道。


    燒當羌的部落裏,馬正和羌王開懷暢飲,篝火成堆,羌民圍著篝火一起跳舞,用他們部落裏特有的形勢來歡迎神威天將軍。


    進入羌人部落已經半個月多月了。馬先後去了參狼羌、白馬羌,將兩位羌王的不服的心給漸漸地平複之後。這才來到了燒當羌。


    燒當羌在整個羌人的部落裏是最大的一支部族,也是人口最多,實力最強的一個,如果能繼續籠絡住燒當羌為他效忠,馬就不虛此行。


    “天將軍,我聽說你還未婚娶。我燒當羌裏有一絕世美女,我想獻給天將軍,不知道天將軍意下如何?”燒當羌的羌王那良身材魁梧,斜披著一件狐裘,露在外麵的一條臂膀十分的粗壯。一臉笑意地對馬說道。


    馬正求之不得呢,這樣一來,就等於是和燒當羌聯姻了,會讓他在羌人當中的威信更加的高了。他點了點頭,舉起酒杯和那良碰了一下,開心地說道:“如此最好,這樣一來,我們就可以世代姻親,彼此也有所照顧。不知道那美女是誰?”


    那良是燒當羌的羌王,同樣是整個西羌的羌王,武力過人,豪氣幹雲,年僅二十六歲,便技壓群羌,加上為人仗義,所以在西羌算是呼風喚雨的人物。幾年前,燒當羌因為跟隨北宮伯玉騎兵反叛朝廷,老羌王戰死沙場,燒當羌也受到了重創,當時未曾受損的先零羌前來滋事,先零羌的羌王勇不可擋,殺人無數,若非那良以一己之力擊敗了先零羌的羌王和十八個勇士,恐怕燒當羌那次真的會被先零羌吞沒。


    先零羌的羌王被那良殺了,其部眾畏懼那良,盡皆退兵。於是,燒當羌部眾便共同推舉那良做了羌王。那良繼任羌王後,沒有向先零羌展開報複,而是緩和燒當羌和其他部落的關係,逐漸取得了參狼羌、白馬羌、當煎羌、當闐羌、封養羌、牢姐羌等這些相對比較小的羌王的信任,被這些羌王一舉推選為西羌王。


    那良一經當上了西羌王,認為時機成熟了,就立刻糾結十餘部羌人,聯合向先零羌動進攻,將死敵先零羌打的慘敗。勝利後,所有從先零羌帶回來的戰利品,那良一個不要,全部分給了其餘部落的羌人,是以他的名望在整個西羌是最高的。


    正當那良威望將要達到極致的時候,馬的出現,無疑是他的一個噩夢,他居然敗給了當時隻有十三歲的馬。那良對馬驚為天人,這之後,便以神威天將軍稱呼馬,兩個人也結成了忘年交,經常在一起切磋武藝、騎術、箭術。


    所以,對於馬有什麽要求,他都盡量去滿足。他曾應馬之邀,糾結了十餘萬羌人騎兵交付給馬,助他平定中原。不過,他沒有想到的是,出去了十餘萬騎兵,回來的卻隻有一萬多人,對於他來說,是一個致命的打擊,不僅使得他在羌人的部落中名義掃地,更讓那個他對馬痛恨非常,也間接的削弱了燒當羌的實力。


    若非馬及時從長安帶來了大批財物前來籠絡,部落裏的人也都接受了這種方式,他肯定會糾結所有羌人攻下長安去找馬算賬。


    那良笑了,對馬道:“這美女可是我的妹妹,隻要你娶了她,咱們之前的事情就一筆勾銷。兄弟照做,酒照喝,肉照吃,怎麽樣?”


    “噗……”


    馬聽完之後,剛喝到嘴裏還沒有來得及下咽的烈酒直接噴了出來,嗆得他連續咳嗽了好幾聲。差點沒有被嗆死過去。


    “天將軍!你這是什麽意思?”那良見狀,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喜。


    “什麽意思?你說是什麽意思?就你那妹妹,我見過,長的醜的沒話說,你還好意思說她漂亮?你這不是害我嗎?”馬向來有什麽說什麽,所以並不加以隱瞞。而且跟羌人打交道,你就得有什麽說什麽,要是藏著掖著,羌人反而會對你起疑心,直言不諱,羌人反而覺得你實在。


    那良狐疑地道:“你敢說我妹妹醜?你當真見過我妹妹?”


    “見過,今天早上見得,醜的不得了。”馬嗤之以鼻地說道。


    “不可能!我妹妹是整個西羌最美的!”


    “美個屁!”


    “你……你到底還想不想聯姻?要不聯姻的話,這就離開這裏。以後大家各走各的路,不必在來往了。”那良氣忿的不得了,見馬說他妹妹醜,肺都快氣炸了。


    “聯姻!這姻一定要聯!”此時,曹操從人群裏擠了出來,身後跟著許褚,大步流星地走到了馬和那良的身邊,一臉笑意地說道。


    那良看了曹操一眼。見曹操雖然其貌不揚,但是卻別有一番威武。問道:“天將軍,他是誰?”


    “我是曹操。”曹操不等馬回答,便搶先回答道,“羌王不要動怒,不就是聯姻嗎,太子殿下肯定會同意的。而且……”


    “要娶你娶,我才不會娶一個醜八怪呢!”馬白了曹操一眼。


    “我娶就我娶,隻要能和羌王聯姻,大家以後就是自己人了,美醜隻是外表。隻要內心美麗就成了。”曹操毫不猶豫地說道。


    這話一落,倒是讓那良、馬都吃了一驚。<strong>起舞電子書</strong>


    “你是曹操?”那良指著曹操的鼻子問道,“就是那個被燕軍打的沒地方跑,最後不得已投靠了天將軍的曹操?”


    “是我。”曹操也不否認,很坦言地說道。


    “曹操,記住你剛才說的話,這羌王的妹妹你一定要娶。”馬生怕曹操一會兒見了羌王的妹妹反悔,心想曹操要是代替他娶了羌王的妹妹,那也算是聯姻了。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曹操說一不二。”


    那良皺起了眉頭,他聽過曹操的名字,雖然不熟,但好歹以前也是魏王,心想妹妹嫁給了這個人,也不算吃虧。於是,他再次打量了一下五短身材的曹操,竟然現他看不透這個人,狐疑地問道:“你可不能後悔!”


    “我絕不後悔。”曹操很堅決地說道。


    “那好,那我就把妹妹嫁給你,今晚就完婚。”那良說道。


    馬喝的有點多了,臉上泛起了紅暈,聽到這話後,在一旁偷笑,還夾帶著諷刺的韻味,笑嘻嘻地說道:“要得,曹操啊,你可撿了一個大便宜啊,羌王的妹妹是美女呢!”


    曹操也笑了,他確實是撿了一個大便宜,沒想到馬這麽沒腦子,居然會同意這門親事。這對於他來說,無疑是籠絡羌人的最佳時機。


    “把蘭蘭叫過來,叫她來見見她的男人。”那良當即扭頭對身後的人說道。


    不一會兒,一名門著麵紗穿著十分性感的妙齡女郎走了過來,一抹圍胸纏繞著上半身,下半身是一件紅色的短紗裙,胳膊、肩膀、小腹、大腿,都露在了外麵,曼妙的身材十分惹火,羌女開放到如此程度,令曹操咋舌。


    她的手上、腰上、腳踝上都戴著一副鈴鐺,走起路來響當當的,所過之處立刻引來了眾人的圍觀。


    這是一個充滿異域風情的女子,與其他羌人的生活方式又略有不同,雖然隔著麵紗,但是她的出現,足以震動每個男人的神經。


    她的身後跟著兩名穿著嚴實衣服的羌人女婢,一行三人緩緩地朝著曹操、那良、馬這邊走來。


    “主人……你……你流鼻血了?”許褚對女人沒興趣,而且時刻提防著馬,忽然扭頭,便看見曹操鼻孔出血,急忙說道。


    曹操也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他隻覺得看到這個女子體內血湧澎湃,整個人都沸騰了。還沒有看見人的容貌,就已經吊足了他的胃口,這種女子正是他夢中的女神。


    他一生好色,而且專門喜好有家室的女子。為什麽呢,因為她們有經驗,知道該怎麽樣取悅男人。縱觀曆史,曹操有二十五個兒子,女兒沒統計過。他的老婆的數目,可想而知。而且還有一次險些因為女人喪命,不過,老肉癡不改秉性,晚年依然縱欲無度,要不然,哪裏來的那麽多大大小小的兒女?


    曹操急忙擦拭了一下鼻血,收回了自己略顯猥瑣的目光,定了定神,不再觀看。


    “大王。哪個是我的男人?”女子是那良的親妹妹,不過,這個妹妹卻和他有太多不同的地方,父親是一個父親,可是母親卻不是同一個。女子的母親是西域的美女,是被那良的父親搶過來的,所以,女子一直受到母親的影響。生活方式也和西域人一樣,和羌人卻大大不同。


    “就那個。”那良指了一下曹操。


    女子叫蘭蘭。看了一眼曹操,便走到了曹操的身邊,半個露在外麵的豐滿胸部自然逃脫不了曹操的眼神。她也不在意,當即摟住了曹操的脖子,“啵”的一聲隔著那層麵紗,在曹操的臉頰上印下了一個唇印。笑著說道:“你真有膽量,居然敢娶我,很好,很好。”


    這時,蘭蘭取下了麵紗。容貌登時讓在場的曹操、馬、許褚震驚不已:“這還是人嗎……”


    曹操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因為他聽到了馬和那良的談話,聽到了那良妹妹很醜的消息。為了複國大業,別說讓他娶一個醜女當老婆,就是讓他給醜女下跪他都毫不猶豫。


    但是,事情出了他的預料。饒是曹操做好了接受醜婦的準備,卻還是被蘭蘭嚇了一跳,而且這次嚇的卻是足以讓他震驚,牽動了他的每一根神經。


    當蘭蘭扯開麵紗的那一霎那,曹操被嚇的連連倒退,險些跌倒在了後麵;馬也驚為天人,端在手中的酒杯不小心滑落了下來,目瞪口呆;就連一向對女人沒有什麽興趣的許褚也是頭皮麻,直冒冷汗。


    “這還是人嗎?”幾乎同一時間,曹操、馬、許褚都失聲說道。


    這一刻,時間仿佛靜止住了,一個美得讓他們三個人窒息的女子就站在那裏。


    一頭紫褐色的長高貴的盤了起來,端莊而又典雅,如玉般的臉頰鑲嵌著兩顆宛如星辰的,閃閃亮的雙眼,有若出水芙蓉一般清麗脫俗,無雙容顏上那靈動的雙眼,長長的睫毛,挺直的秀鼻,紅潤的小嘴,使她看起來美的像天女下凡,聖潔無比。


    她微吐香舌的雙間流露出一抹的潔白,美的動人心弦,水汪汪的大眼睛帶著一種勾魂攝魄的魅力,顧盼飛揚間,就算她根本未曾瞧過你一眼,你也會感覺到那種動人心魂的力量,讓人尋思著哪怕隻要她正眼瞧上自己一眼,死了也心甘!


    她恰到好處的身材,不堪一束的腰肢,高聳欲裂衣而飛的胸部,修長而筆直的雙腿,無論身體的哪一部分,都給人以極大的誘惑。


    曹操的心裏做好了接受醜婦的打算,可是當蘭蘭一露出本來麵目的時候,讓他震驚於對方的美色,驚訝的合不攏嘴,內心裏卻在暗暗地偷笑。


    馬萬萬沒有想道那良的妹妹會如此的美麗,他之所以斷定那良的妹妹醜陋無比,是因為那良長的就讓他惡心,那一張像是被鬼捏的臉龐,看了就倒胃口,他於是猜測那良的妹妹肯定是個醜婦。不過,事實證明,他猜測錯了,這樣的美女應該就是他馬的。


    美,有好多種,蘭蘭屬於妖豔的美,美的讓你窒息,讓你無法相信這是真實的。


    西羌第一美女,果然名不虛傳。


    蘭蘭見曹操被嚇得退後了三步,而且又震驚不已,便上前一步,問道:“怎麽?我很醜嗎?”


    “美!很美!我是被公主的美豔給鎮住了。”曹操不知道,他其實已經流下了哈喇子,一臉猥瑣的樣子,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蘭蘭,時不時還掃視了一下蘭蘭的高聳的胸部,漢人女子再怎麽放蕩,也絕然不會如此穿著,這是一種魅惑。


    蘭蘭一點都不在乎曹操的眼神在盯著自己的胸部看,反而很迎合曹操的眼神,故意將胸部挺高了一點,滿意地說道:“你這個人很有趣。一點都不虛偽。”


    轉過頭,蘭蘭對那良說道:“大王,這個男人既然敢娶我,就說明他的膽識過人,我要了。”


    “等等……”馬突然插話道,“你不屬於他。屬於我。”


    那良聽後,苦笑道:“天將軍,剛才你不是……”


    “剛才我是故意的,是試探曹操而已。”


    曹操恨得咬牙切齒,許褚也恨不得一拳打死馬。


    蘭蘭看了馬一眼,見馬儀表堂堂,英俊不凡,遠比曹操要好上百倍。她見馬也來爭奪自己,便笑著說道:“天將軍也想娶我為妻嗎?”


    “如此美人。也隻有我才能配得上,我是秦國太子,你們羌人的神威天將軍,我馬要的女人,誰敢跟我爭?”馬豪氣幹雲天的說道。


    蘭蘭咯咯地笑道:“你真的要娶我?”


    “是的!”馬酒意正濃,大聲地說道。


    “可我是個不詳之人,到目前為之,已經連續克死了十七任男人。每次婚配,新婚之夜時。我的男人還沒爬上我的床,就會莫名其妙的死亡,各種死法都有。至今為之,沒人敢再要我!”蘭蘭毫不掩飾地說道。


    “蘭蘭,你怎麽……”那良見蘭蘭把真相說出來了,便歎了一口氣。


    蘭蘭道:“大王。有些事情,讓他們知道了有好處。”


    說完這些,蘭蘭扭頭分別看了曹操、馬一眼,問道:“你們現在誰還敢娶我?”


    曹操猶豫了,他雖然好色。但是牽扯到大事方麵,他還是比較清楚的。他很不甘心地看了蘭蘭一眼,想把蘭蘭的美刻在心裏,在他看來,這種美人卻是隻應天上有,看來他終身無緣。於是,曹操很果斷的搖了搖頭,他的複國大業,遠比一個美女更加的重要。


    “你呢?”蘭蘭見曹操已經退縮了,便扭頭看了帥氣的馬一眼。


    “對不起,我已經有太子妃了。我以後還有很多大事要做,你的美,我無福消受。”馬很明確地指了出來。


    蘭蘭笑了,心中卻顯得很是悲涼,她重新戴上了麵紗,轉身便走,頭也不回,很快便消失在了人群中。


    那良見蘭蘭走了,心中也是為之惋惜。他環視了一眼曹操和馬,心中很是鄙夷地說道:“中原英雄,也不過如此,連個女人都不敢娶,算什麽英雄?可憐了蘭蘭啦……”


    克夫,聽起來很迷信。但是在古代,這樣的事情確實屢見不鮮。一般有克夫的女子再嫁出去會很難,而且似蘭蘭這樣連續克死了十七個丈夫的人,更加的是少之又少。古人對這種迷信很相信,曹操、馬這種割據一方的霸主都如此的害怕,更別說其他人了。


    蘭蘭的出現隻不過是個小插曲,很快篝火這邊便又恢複了熱鬧。


    馬坐了下來,喝著悶酒,不甘心地問道:“那良,你妹妹果真連續克死了十七個丈夫嗎?”


    那良點了點頭,說道:“很抱歉沒有和天將軍說清楚,我隻是想,以天將軍的神威,未必能被蘭蘭克住,說不定天將軍還會克住蘭蘭。”


    “哼!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拿本太子當試驗品?”馬怒道。


    那良道:“天將軍息怒,那良絕非有此意,隻不過……反正請天將軍相信我,雖然聯姻不成,但是我燒當羌毅然會支持天將軍的。”


    “如此最好。”


    曹操這會兒走了過來,說道:“大王,聽說西羌以武力定高低,那是不是打敗了大王,就能成為一個合格的勇士?”


    那良聽後,點了點頭,問道:“怎麽,你想向我挑戰嗎?”


    “不,是我的屬下。他聽說羌王是西羌最強大的勇士,所以他不服氣。”曹操指著許褚說道。


    許褚向前挪了幾步,環抱著臂膀,重重地點著頭。


    “好,我接受挑戰!”那良毫不猶豫地說道。


    馬也並不製止,他深知許褚的武力,又氣忿剛才那良讓自己出醜,索性就坐在一邊旁觀。


    於是,那良起身走到了篝火邊做起了戰前運動,對許褚道:“你趕快活動活動吧,也許這是你的最後一戰,一旦你輸了。我就將你手筋腳筋全部挑斷,讓你知道,本大王不是那麽輕易挑戰的。”


    許褚道:“你要是輸了呢?”


    那良哈哈笑道:“你要是能打敗我,那我就把西羌第一勇士的稱號送給你。”


    “一言為定。”


    當下,兩個人便拉開了架勢,沒有兵器。全部赤手空拳上陣。


    兩個人互相打了個禮後,隨即展開了戰鬥。


    那良一個箭步便朝許褚衝了過去,緊握著雙拳,朝著許褚便揮了出去。


    許褚站在那裏一動不動,見那良快衝了過來,出拳的力道非常剛猛,嘴角上露出了一絲笑容,等到那良的拳頭就要擊中自己時,他忽然一個轉身。避過了那良的攻擊。


    與此同時,許褚突然出手,一雙大手直接抓住了那良的肩膀,如同鐵鉗一般的手指將那良牢牢的抓住了,任由那良如何掙紮,都掙脫不開。


    他猛然用力,抓起那良便在空中舞動了幾圈,然後順勢扔了出去。


    “轟!”


    那良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出了極大的聲響,其餘的羌人都目瞪口呆。萬萬沒想到許褚竟然一招便將那良給甩了出去。


    “真沒想到,那廝力氣如此的大,看來我低估了他的實力。”那良從地上爬了起來,雖然輸了一陣,但是已經輸了氣勢。


    他看了一眼馬,覺得許褚一點都不亞於馬。便作走到了許褚的身邊,學著漢人的樣子拱手道:“佩服佩服,沒想到壯士竟然有如此身手。隻是不知道壯士和天將軍比起來,誰的武藝更高?”


    許褚瞥了馬一眼,道:“自然是我了。”


    “你放屁!”馬一直冷眼旁觀。見許褚如此說話,便立刻將酒杯給摔在了地上,站了起來,徑直走到了許褚的麵前,一把抓住了許褚胸前的胸襟,大聲喝道,“你憑什麽說你能打的過我?”


    “就憑我的這雙拳頭。如果不信,咱們可以來比試比試。”


    “比就比!”馬毫不猶豫地道。


    馬血氣方剛,加上又喝了點酒,這腦門一熱,什麽都不顧了。大步流星地走到了篝火邊,擺開了架勢,朝著許褚便喊道:“死胖子!你放膽過來,看我不把你打得滿地找牙!”


    許褚冷笑了一聲,虎軀一震,當即脫去了上衣,露出了一身結實的肌肉,滿臉憤怒地朝著馬喊道:“你看清楚!我這可是一身肌肉,哪裏有一點胖了?”


    馬不予理睬,不過論起塊頭,這許褚確實能頂三個馬,那腰圍,那胳膊,那身板,往那裏一站,絕對是重量級的。不過,馬藝高人膽大,雖然知道許褚很難對付,但是為了保全自己的名聲,他一定要竭盡全力擊倒對方。


    熊熊篝火照耀四方,黑色的夜空下,兩個人對峙而站,旁邊的羌人都一起前來圍觀,羌人的部落裏,很久沒有這種挑戰了。


    許多羌人的眼神中都帶著一絲譏諷,認為許褚身材雖大,但未必能夠取勝,馬的能力他們是親眼見過的,一招擊敗了西羌王那良,要知道,那良可是西羌最強勁的勇士。


    不過也有其他的羌人剛才親眼看到了許褚和那良的戰鬥,也是一招就把那良給甩了出去,雖然沒分勝負,但是實力明顯存在著很大的差距。於是,有一部分人開始站在那裏起哄,不自覺地為許褚加油。


    當然,馬的神威天將軍的名望不是蓋得,早噪雜的聲音一經喊了起來,替馬加油的聲音響徹天地。


    打鬥是在羌人的部落中習以為常,可是這種顛覆的對決卻很少見,羌人在一旁起哄,帶動了更多的人前來圍觀,隻片刻功夫,燒當羌的羌王的大帳附近聚集了成百上千的人,有的為了能夠看一眼裏麵的動靜,不惜站在馬背上,或者幹脆坐在穹廬上麵,人山人海的。


    曹操見氣氛被活躍起來了,站到了西羌王的身邊,朝站在人群中央的馬和許褚大聲喊道:“點到即止,仲康莫要傷了太子殿下!”


    “曹阿瞞!你給我閉嘴!”馬怒不可遏地說著,一雙冷眼緊緊地盯著許褚。


    許褚也是在緊緊地盯著馬,握緊了拳頭,突然暴喝一聲,聲音如雷,震驚四野。猶如野獸咆哮,同時雙腿用力向前一蹬,整個人便躥了出去,朝著馬勢不可擋的奔去。


    馬雖然有些微醉,但是頭腦還清醒著,見許褚衝了過來。他便抖擻了下精神,舉起拳頭便朝許褚迎了上去。


    這一次交戰,兩個人均赤手空拳,與在馬上用兵器生死相鬥不同,如果說在馬上對戰是驚天地,那在他們兩個人此番戰鬥就是泣鬼神了。


    兩個人一經衝向對方,便立刻展開了渾身解數,拳腳相加,你來我往。不過。馬的身法極高,每每許褚的拳頭砸向他時,他都是能輕易的避開,兵器周遊在許褚身邊,伺機而動。


    許褚塊頭大,行動卻沒有那麽遲緩,每次稍微露出的破綻,還不等馬攻到。就立刻用拳頭給彌補了。對於許褚來說,隻有進攻。他要打的馬無處躲閃,進攻,才是最好的防禦方式。


    拳風四起,虎虎生風。許褚那如同缽盂般大小的拳頭快地攻向了馬,每一拳都包含著他的極大力道,隻要讓他打中一拳。馬估計就會很難撐過去。


    馬也知道這一點,論力氣,他似乎比不過正值壯年的許褚,所以隻能依靠自己敏捷的身手不斷的躲閃,並且伺機而動。


    饒是如此。在旁邊圍觀的羌人的心裏卻產生了極大的落差,在他們心中勇猛異常的神威天將軍,竟然被人逼到如此田地,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西羌王那良更是緊皺眉頭,看著馬和許褚的打鬥,不禁為馬捏了把汗。


    一連過去了十招,十招當中都是許褚占領著主攻權,馬跳來跳去的始終無法還手,看的在場的羌人不禁都開始叫罵了起來。


    場中正在戰鬥的馬聽到這番叫罵聲,心裏憤恨不已,可麵對許褚的壓迫,他也無法分心,隻能走一步算一步,漸漸地拖累許褚。


    曹操看在眼裏,心裏美滋滋的,暗暗地叫道:“仲康,堅持住啊,照這種情形下去,你根本不需要打敗他,隻需要再拖久一點即可,羌人已經漸漸對馬露出了不服氣的心裏了,你可以一定要堅持啊……”


    馬和許褚的戰鬥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精彩,一個人不斷的攻擊,另外一個人不斷的躲閃,除了開始第一招兩個人拳來腳往了一次對抗後,後麵的根本沒有一點意思。


    “呔!”


    馬似乎也快頂不住那種巨大的壓力了,他是神威天將軍,怎麽可以在羌人麵前表現的如此狼狽。他大叫了一聲,身子朝後縱出好遠,滑行出幾米的距離,然後握緊拳頭,振奮了一下自己的精神,立刻展開了猛烈的反攻。即使許褚沒有絲毫破綻,他也要進行反攻,攻擊到許褚有破綻為止!


    於是,一套快的組合拳在馬的施展下迅地朝許褚攻去,馬壓抑了那麽久得小宇宙終於爆了。


    許褚本來占上風的,突然現馬像是不要命的猛攻猛打了起來,像極了一條瘋的狗,他冷笑了一聲,心想終於將馬給逼急了。隻不過,他沒有像馬那樣躲閃,而是依然矗立在那裏,舉起胳膊、抬起腿,認真的抵擋著馬的每一拳一腳。


    “砰!砰!砰!砰……”


    一連串的聲音響了起來,這是兩個人正式交手,拳打腳踢後留下來的聲音,他們在用自己的身體和對方硬碰硬。


    許褚的這番表現,在馬看來是傻,因為許褚之前用力過度,現在幾乎不能抵擋住他的快攻,十拳裏麵總是會有兩三拳著實的落在許褚的身上。可是,在其他羌人的眼裏,許褚更像個真正的男子漢,不知不覺中,羌人的目光都被許褚吸引了,身上每中馬一拳,羌人的心裏仿佛感同身受一樣。


    此時,篝火邊人影綽綽,馬和許褚的戰鬥正式進入了精彩的局麵。


    又是十招過後,兩個人顫抖不止,尚未分出勝負。


    這時,一個滿臉是血,身上的衣服被撕裂的破爛不堪的人一瘸一拐的闖進了人群,朝著西羌王那良奔馳了過去,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大聲說道:“大王,我們的馬匹……被人搶走了……”


    那良聽後,頓時惱火地說道:“誰敢搶本王的馬匹?”


    “好像是……是先零羌的人……”


    “娘希匹的!先零羌的人欺人太甚!”那良暴喝了一聲,立刻轉身,對身後的幾個渠帥說道,“傳令下去,立刻糾結所有騎兵,天一亮,就隨我出,東征先零羌!”


    曹操聽後,覺得這事情中間有些蹊蹺,剛好看見曹仁從人群中一晃而過,他立刻明白是怎麽回事了,急忙說道:“大王,我看這事情另有蹊蹺,先零羌怎麽會不遠百裏來到大王的屬地偷取馬匹呢?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嗎?”


    那良聽完之後,問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是說,未必是先零羌的人偷的馬匹,或許有人栽贓也說不定。燒當羌和先零羌是世仇,彼此征伐不斷,而且據我所知,燒當羌和先零羌在西羌部落中也是輪流稱王,一定有什麽不法之徒借著這次事端想挑起兩部落的征戰,大王應該查明原因才是。”


    那良覺得曹操說的很有道理,先零羌早已經被他打趴下了,怎麽可能會有那個膽子,他低下頭,問了那個跑來高密的羌兵,說道:“你可親眼所見?”


    “大王,我親眼所見,確實是先零羌的人……”


    “那些哨兵都幹什麽吃的,先零羌的人來了都不知道?”那良怒道。


    “大王,或許……人來自內部呢?”


    那良狐疑地看了曹操一眼,問道:“何出此言?”


    “大王,借一步說話。”曹操謹慎地說道。


    那良和曹操走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問道:“有話快說!”


    曹操笑道:“大王以為天將軍為人如何?”


    “你問這個幹什麽?”


    “我知道大王曾經資助十餘萬羌人給太子殿下,助他平定中原。可是太子殿下卻在中原慘敗,致使回來的羌人才十之一二,難道大王就不曾懷疑過嗎?”


    “懷疑……懷疑什麽?”


    “我是亡國之君,無路可去,隻好暫時歸附在秦國,對馬氏也沒啥好感。我之所以提醒大王,是不想大王被門在鼓裏。”


    那良聽曹操越說越神秘,便問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事情?”


    “大王可知道太子殿下這次趕赴西羌的真實用意嗎?”


    “不是帶來禮物慰勞那些死者的家屬嗎?”


    “此其一,然卻是不重要的。馬此行的真正目的是想顛覆西羌……”


    “顛覆……顛覆西羌?他真有此等想法?”


    “馬是你們羌人心目中的神威天將軍,威名甚至蓋過你西羌王,如果他聯合其餘部落,一舉將你推翻,你又怎麽可能是他的對手?燒當羌這次損失慘重,據我所知,那十餘萬羌人裏麵,有十萬都是燒當羌的騎兵,如今燒當羌少了這十萬騎兵,威名自自然不如以前,然而其他部落的實力猶在,尤其是先零羌,根本沒有受到什麽創傷。馬如果想做西羌王,必然要除去大王,所以,這個時候出現先零羌人搶奪馬匹也見怪不怪……”


    “馬安敢如此?”那良怒不可遏地說道。


    “噓……”曹擦急忙伸出一根手指,放在了嘴邊,同時看了一下四周,見羌人正在圍繞著許褚和馬的戰鬥看著津津有味,這才長出了一口氣,“大王,切莫大聲,萬一被太子殿下知道了,我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那良道:“怕什麽?我敬他馬是條漢子,他要是敢背地裏捅我刀子,我這就讓他血濺當場。”(未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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