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尚書舉薦你為青州知州,你可有什麽要說的嗎?”林南打量完畢,開口問道。.tw


    逄紀當即道:“啟稟陛下,罪臣必然不負厚望,好好的治理青州。”


    “你倒是不客氣,朕還沒有說任命給你做呢!”


    “所以,臣要爭取啊。”逄紀回答道。


    “嗬嗬,你的這個回答朕喜歡,逄紀,你說這個世界上是現有激呢,還是先有激蛋呢?”林南突然毫無征兆地問道。


    逄紀楞了一下,心想,林南為什麽會問這麽奇怪的問題。他不動聲色,想了一會兒,問道:“啟稟陛下,敢問這世界上,是現有男人呢,還是現有女人呢?”


    林南怔住了,沒想到逄紀把皮球又給踢了回來。不過,這樣一來,他也可以認識到逄紀並非是個無能之輩,否則的話,袁紹那種人為何會把逄紀當成座上賓,而崔琰又為何會鼎力推薦呢。


    他笑了笑,說道:“逄大人可真是幽默啊,我給你三個月的時間試用期,由你暫代青州的知州,三個月後,如果不能做出什麽成績來,朕要砍掉你的腦袋!”


    逄紀道:“不行不行,三個月太短,給半年吧,半年之後,青州必然會與現在大有不同。”


    “好,多三個月也無@▽妨,正好是一季的莊稼成熟,到時候,你若是沒有什麽政績,別怪朕刀下不留情!”


    “臣遵旨!”


    “孔璋,草擬聖旨,任命鎮南將軍廖化兼任弘農知府,逄紀出任青州知州!”林南朗聲叫道。


    坐在大殿的邊角上,秘書郎陳琳開始草擬聖旨。


    林南則清了清嗓子,朗聲說道:“既然眾位大臣都在。那朕就宣布一件事,從此以後,華夏國每隔三年,舉行一次科舉,科舉從每年三月份開始報名,第一年先在各府統一考試。第二年在各州進行考試,第三年,凡是通過各州考試的,便進行殿試,由朕親自出題考試,文舉、武舉同時開設。此外,朕製定了一個五年計劃,五年之內,各州府潛心治理地方。各軍精練士卒。”


    “臣等遵旨!”


    “邴尚書,朕於八月尚未登基的時候,就意見布了人口普查令,你身為戶部尚書,如今已經過去好幾個月了,全國人口可曾普查完畢?”林南再問道。


    “啟稟陛下,臣正要向陛下稟明,如今人口普查已經告一段落。華夏國總人口為一千三百六十七萬三百四十八口,其中幽州總人口過四百萬。乃全國之最。”


    “一千多萬人,按照十養一的征兵方針,我華夏國應該可以擴軍至一百萬。不過,現在大亂初平,不易大肆招兵,姑且在幽州、冀州兩地公開招募新兵二十萬。以彌補華夏國兵力不足的狀況。具體的相關事宜,由參議院、樞密院書寫,然後激到朕這裏批閱。”


    “諾!”


    “那麽,退朝吧。”林南說完話,轉身便走。頭也不回。


    賈詡看到林南離開的模樣,心中不勝欣慰,暗想道:“這樣才有帝王的魄力,限製皇權,簡直是無稽之談!”


    林南前腳剛走出大殿,賈詡後腳便跟了出去,叫道:“陛下,臣有事啟奏!”


    “什麽事情?”林南轉過身子,看到是賈詡,便笑著問道。


    賈詡走到林南身邊,說道:“陛下,今日乃臣四十三歲生辰,臣下專門在府中設宴,想邀請陛下駕臨寒舍……”


    林南道:“哦?既然是太尉大人的生辰,那自然要去。”


    “多謝陛下,臣下這就回去準備,晚上在寒舍恭迎陛下大駕。”


    “嗯,好的,太尉大人還有其他的什麽事情嗎?”


    “沒了。”


    “那好,那我就先回去休息了,咱們晚上見。”


    “臣下恭送陛下。”


    林南轉身離去,本來滿臉的笑容,頓時變得陰鬱起來,眉頭也漸漸地皺了起來,用眼角的餘光瞥了賈詡一眼,心中暗想道:“這賈扒皮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上個月才是他的生辰,以為我不記得了……”


    賈詡不說,林南也猜不透,隻能順勢而為,晚上到賈詡府邸便可知曉。


    不過,對於林南來說,賈詡的手段雖然歹毒,但絕不會做出對不起的事情,所以他也不用那麽擔心了,徑直回宮,去看望自己的那兩個兒子了。


    華夏國的後宮並不大,可以說整個皇宮雖然擴建了,但是有一半都讓林南給挪出去了,皇宮分兩部分,隻有前殿和後宮。前殿是神州無極殿,專門負責處理朝政大事的地方,並且在神州無極殿內還有十一個偏殿,供參議院、樞密院以及九部尚書上班所用的場所,也就說,整個華夏國的政務、軍務,全部雲集在神州無極殿內。


    神州無極殿一共十三間大殿,一字型的排開,正中央是無極殿,是皇帝和群臣舉行朝議的地方,其餘十一間是各個政要的辦公場所,另外空出一間是給群臣休息用的養心殿,大家辦公累了,就到養心殿裏休息一會兒,朝九晚五,還帶雙休,整個把現代的八小時工作製套進去了。


    不過,一旦皇帝想開會了,群臣都要隨傳隨到,至少不能過半個鍾頭。所以,這些大臣的官邸,都距離皇宮不遠,都是林南空出來的半個皇宮,給他們當成了官邸,縮小了原有皇宮的管轄範圍。


    後宮的占地麵積比神州無極殿要稍微大點,但是整個後宮裏都是宮女,基本上沒有太監,也沒有近衛,也就是說,林南和他的兩個兒子,是整個後宮裏僅有的男性。


    太監,這個字眼將遠離華夏國的體係,後宮不得參政,這也是明文規定的。女人可以從軍,可以參政,但是卻是整個華夏國政治體係中的鳳毛麟角。至少除了現有的娘子軍以外,再也看不到有女人的身影。可以說,要真正的達到男女平等,這還是一個很漫長很漫長的過程。


    林南回到後宮,先去看望了一下皇後蔡琰,以及他的長子林麒。待了一會兒後,便又去看望了一下貴妃貂蟬,當然還有他的女兒林傾城以及小兒子林麟,中午就留在了貂蟬那裏。


    吃過中午飯後,女兒和兒子都睡著了,林南摟著貂蟬坐在臥榻之上,輕聲說道:“蟬兒,讓你受委屈了。”


    貂蟬知道林南說的是什麽事情,她心裏也明白。皇後的人選,林南並非出自真心,但是有時候卻又不得不那樣做,人在江湖,總有身不由己的時候,當了皇帝也是一樣的,有些事情,根本由不得你。她久居深宮。深的宮廷鬥爭的險惡,所以與世無爭。在她看來,隻要自己的男人時刻的關心著自己,愛護著自己,那就比什麽都好。


    她搖了搖頭,說道:“隻要皇上的心裏有臣妾,臣妾就心滿意足了。”


    林南笑了。在貂蟬的額頭上輕輕地吻了一下。[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貂蟬依偎在林南的懷裏,還沒有一會兒,便覺得體內氣血翻湧,忍不住想嘔吐,便急忙用手捂住了嘴。


    林南不是白癡。他很清楚,這是很明顯的妊娠反應,他的臉上帶著一絲歡喜,待貂蟬恢複平靜後從後麵一把摟住了貂蟬的腰,和聲細語地說道:“蟬兒,看來你又要多一個孩子帶了。”


    貂蟬笑而不答,依偎在林南的懷裏,很知足的樣子。


    林南道:“不行,我得去讓張仲景給你開一些安胎的方子,可不能動了胎氣。還有,你現在又懷孕了,林麟就不要帶了,我來帶。”


    “陛下……陛下要帶麟兒?”貂蟬驚詫地道。


    “幹嘛那麽吃驚?男人就不能帶孩子嗎?再說,林麟是我的兒子,我不帶,誰帶?”


    “可是……可是麟兒要吃你的……”


    “那多麻煩,臣妾現在還不是特別的厲害,讓麟兒在臣妾身邊多待幾個月吧,等臣妾肚子大起來了,再交給陛下不遲。”


    林南想了想,覺得說的也有道理,他現在當皇帝了,日理萬機啊,帶著個孩子在身邊,確實不妥。不吃你還好一些,可是一吃你,萬一他不在薊城了,難道還真把孩子給餓著了。


    “好吧,等你不能帶的時候,就交給我來帶吧。”


    貂蟬了點頭,扭頭看了一眼熟睡中的林麟,不由得眉頭緊皺,歎了一口氣,說道:“哎,麟兒真可憐,一出生就沒了……”


    林南突然打斷了貂蟬的話,臉色也陰鬱了下來,厲聲說道:“記住,以後林麟就是你的兒子,再也不許說他可憐!從今以後,誰要是敢再說半個字,朕決不輕饒!”


    貂蟬自覺失言,急忙說道:“臣妾知錯,臣妾知錯,請陛下開恩。”


    林南沒說什麽,起身朝外麵走去,臨走前,看了貂蟬和林麟一眼,心中暗想道:“看來蟬兒始終沒有把林麟當成是自己親生的,以後蟬兒要是再生下了一個兒子,那林麟就不會像現在受到寵愛啊,我必須想個辦法才行。麟兒,我不會讓你從小就失去母親的,絕對不會。”


    “你好好照顧他們,朕還有事情,先走了。”說完這句話,林南轉身便朝外麵走了出去,頭也不回,心中確實一陣難受。


    他先是去了太醫院,讓張仲景給貂蟬開了一些安胎的藥方,又去看了一下軍事醫學院,透過窗戶,看到華佗正在給軍醫們講授外科知識,以及開刀做手術的理論,當即感到很欣慰。


    自從張仲景和華佗先後被他傳到了華夏國,交通內科和藥理的張仲景被安排在了太醫院,作為太醫院的院長,手下統領著三百名醫生,並且教授他們知識,等到學成之日,再讓這一批徒弟去華夏國各地開設醫館,為當地百姓醫治疑難雜症。


    而華佗自從給林南刮骨療毒之後,便被林南傳到了華夏國,起初老大不情願,是被逼著來的,來到薊城之後,林南便召集了所有的軍醫,跟隨華佗去學習外科知識。並讓華佗擔任軍醫學院的院長。專門為華夏國培養軍醫人才,後來在林南的軟磨硬泡之下,才打動了華佗,讓華佗公開授徒。


    太醫院和軍醫學院,已然成為了和聚賢館、北武堂軍事學院相提並論的教學機構,為以後培養可用的軍需人才奠定了基礎。


    傍晚的時候。林南換了一身裝束,帶上了一個禮物,帶著幾名隨從,徑直朝賈詡的府邸而去。


    此時,賈詡張燈結彩,倒是將賈詡過生辰的樣子做足了樣子,而賈詡更是一早的就等候在府外,站在雪地裏,挨著凍。翹以盼。


    暮色四合,林南乘著一頂軟轎在暮色中悄悄駛來。


    賈詡看到林南來的時候,臉上露出了一絲欣喜,幾名吩咐下人道:“快去讓小姐準備好,務必要交心打扮一番。”


    “諾!”


    賈詡整理了一下服裝,徑直迎了過去,朗聲道:“臣賈詡,叩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轎子停了下來,林南從轎子裏走了出來。急忙扶起了跪在地上的賈詡,說道:“愛卿,這又不是在朝堂之上,這種跪拜之禮,就免了吧。”


    賈詡道:“皇上終究是皇上,臣下依然是臣下。這是綱常倫理,絕對不能僭越,臣若不行此禮節,必然會有人非議。如今臣下擔任樞密院太尉之,又深受皇上的隆恩。在外人的眼裏,臣已經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權臣了,臣不想給人留下口實。”


    “好一個小心駛得萬年船,我就是喜歡你這點,居功不自偉,始終像是在如履薄冰,你真是群臣的楷模。”林南高興地說道。


    “臣下隻是想盡心盡力的做一個好的臣子罷了,臣下不想在百年之後,後人對臣指指戳戳。陛下,這外麵天寒地凍的,請快些進府吧,臣已經讓人準備下了陛下最愛喝的酒,也準備下了陛下愛吃的菜。”


    “嗯,走吧。”林南在前,賈詡跟在後麵,一行人便進了賈府。


    賈詡身為樞密院五太尉之,可是府中卻並不怎麽豪華,他是官,不是商人,並沒有多少錢,所以許多東西都很簡陋,加上本人也崇尚節儉,也讓林南很是欣賞。


    進入大廳之後,林南理所當然地坐在了上座,看了一眼大廳內並不是很熱鬧,除了幾個下人外,就剩下他帶來的近衛了,再無其他大臣。


    “你們都退下吧,我有話和太尉大人說。”


    林南屏退了左右,輕聲道:“愛卿的生辰我記得是個上月,今天怎麽又過了一次?是不是有什麽事情,隻能si下和我說?”


    賈詡聽了,不由得怔了一下,在他的印象中,似乎並未向林南提及過自己的生辰,好像是一次無意間說起的,沒想到不經意的一次說起,林南竟然能夠記得如此清晰。


    他嗬嗬地笑道:“陛下,上個月確實是我的生辰,不過這個月也是,因為這個月是閏月,所以,今年臣要過兩次生辰。”


    從林南來到這個時代開始,他所在的環境下一直沿用的月份都是農曆的,雖然現在采用了公元紀年,但是具體的月和日他卻無法推算,所以一直沿用農曆。如果要想達到公元紀年的完整統一,隻怕非要和西方接觸之後才能知道,因為公元紀年是西方人明的,非中土獨創。


    不過,林南對於農曆也早已經習以為常了,而且農曆所分的夏秋冬,確實很準,隻是,作為現代人,他還是習慣於用公元紀年,現在的社會,真正用農曆去過日子的,也隻有老一輩的了。什麽元宵節、中秋節這些都是用農曆去算的,卻也是東方一大特色。


    “閏月”與“閏年”雖說隻是一字之差,所包含的意思卻相差很遠。


    林南聽完之後,才想起來這個月是閏十月,並非十一月。一是疏忽,差點鬧大,不然一年豈不是要少一個月?


    “太尉大人倒是給我提了個醒,在我印象中,還以為這個月是十一月呢。”


    賈詡道:“無妨,隻要眾位大臣心中不錯就行了,而且現在所布的公文都是閏十月的。不過,臣下確實有件事想向陛下說起,白天在朝堂之上不便談及,所以隻能以這種方式向陛下提出來。”


    “什麽事情,搞的如此神秘?你盡管說來!”


    賈詡先是拜了拜。緊接著說道:“是關於陛下的婚事……”


    “婚事?”


    “是的,如今陛下已經登基為帝,公輸夫人之死群臣都倍感傷心,然而陛下身為一國之君,到現在後宮之中隻有皇後和貴妃兩個人,難免少了點。群臣為陛下計,為江山社稷計,都覺得陛下應該再選幾位妃子,以充實後宮,為陛下開枝散葉。”


    林南聽後,不禁暗想道:“這種事情大臣們也要過問?”


    賈詡繼續說道:“陛下,臣也知道,公輸夫人的死肯定給陛下留下了不小的陰影,而且如今皇後和貴妃都各自帶著一個小皇子。陛下日理萬機也確實勞累,應該再找幾個妃子來伺候陛下的起居,這樣的話,陛下就可以舒緩下心情。如今百廢待興,全國上下一心,冀州稍微穩定,但也力求更進一步的繁華昌盛,中原也在日益穩定。陛下征戰多時,也是是時候享受幾年天倫之樂了。待他日國力強大後。揮師百萬,橫掃八荒,一統天下,必然會事半功倍。”


    林南道:“不必那麽急吧?”


    “急!真的很急!如今滿朝文武都想攀龍附鳳,家中待嫁的美女多不勝數,據臣所知道的。就不下六十七家,這還是臣知道的,臣不知道的可能會更多。以至於許多人的眼睛都盯著陛下的後宮,傳得整個薊城幾個月來不再有婚嫁之事,許多條漢子都還打著光棍呢。長此以往,必然會影響到華夏國的人口問題。陛下鼓勵多生多育,可是如今出現了這種現象,男人們情何以堪?”


    林南聽後,一陣尷尬,沒想到自己的魅力竟然會這麽大,竟然惹得整個薊城的少女們都不願意出嫁,而將目光移到了他的後宮。不過,他很快就能夠理解賈詡的用意了,這是想讓他趕緊娶幾個妃子,先穩定下後宮,平息那些癡心妄想的人,也省的時間久了會引起一些罪行。


    “你的意思我懂了,可是現如今,我已經登基為帝,誰家不想把女兒嫁給我享受榮華富貴呢。可是,他們哪裏知道,朕的後宮,隻比普通富戶強上一點點而已,連士孫瑞家都比不上。”


    賈詡道:“可是外人並不知道,正因為先是滿朝文武帶動了這種風氣,才會越傳越多,以至於城中無論貧富家的女兒都暫時不嫁,拒絕了一切上門提親的人。這樣下去,肯定是不行的,所以,臣下才想盡快讓陛下多娶幾個妃子。比如盧太尉家的女兒就很不錯,人也漂亮……”


    “你也知道盧植家的女兒漂亮?這是我第二次聽說了。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人家盧太尉似乎並不希望高攀……”


    “啊?盧太尉為什麽不願意?”


    “我怎麽知道,反正人家就是不願意,也許是覺得一入宮門深似海吧,總之不願意,再說我也沒那個心情,又沒見過,個人的喜好也不同。”


    賈詡“哦”了一聲,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當即進言道:“陛下,臣舍下有一女,可謂有著沉魚落雁之容,一點都不比蟬貴妃差,不知道陛下可否願意一見?”


    “我認識你那麽久了,沒聽說你有女兒啊?”


    “不是我女兒,是臣……總之是個美女,是要獻給陛下的。”


    “既然如此,那我就見見吧。”


    賈詡嘿嘿笑了笑,扭身朝外麵大聲喊道:“有請蘭蘭小姐!”


    一聲令下,不多時,便見一個身穿異域服裝的女子從大廳外麵走了進來,臉上門著一塊麵紗,一進入大廳,便向著林南和賈詡行禮:“參見兩位大人。”


    林南看了一眼這名叫蘭蘭的女人,見她穿著打扮十分的露骨,在這大冬天裏還穿著夏天的裙子,怎麽看怎麽像是現代一個跳肚皮舞的,恰到好處的身材,不堪一束的腰肢,高聳藥欲裂衣而飛的小部,修長而筆直的雙腿,無論身體的哪一部分,都給人以極大的藥。


    他來到這個世界那麽久,還是頭一次見人穿的那麽開放,同時,他也斷定,這名女人絕對不是中原的,而是來自西北。因為她說話的時候,明顯帶著西北的口音,是秦涼一帶的女人。


    “漢族女子絕對不會穿成這樣,你的口音偏向涼州一帶的,可是羌人的女子也不會穿成這樣,我猜。你應該來自西域。”林南猜測道。


    蘭蘭咯咯地笑了,眼睛彎成了一道弧線,說道:“大人真是好眼力,那蘭確實是來自西土,不過大人也之猜對了一半。”


    “你叫納蘭什麽?這個姓氏不應該出現在這裏吧?”林南對這個姓氏還是清楚的,納蘭是女真人的姓氏,這個時候,連門古這個部族都沒有呢,哪裏來的女真人?


    蘭蘭笑道:“啟稟大人。蘭蘭就叫那蘭,那蘭後麵就沒有了。”


    林南恍然大悟,忘記了蘭蘭是少數民族的人,少數民族的人,名字和漢人的絕對不一樣。他見那蘭一直叫他大人,估計是賈詡並未有告訴她他是皇帝,這樣也就有了好玩的地方,便笑著問道:“哦。我多慮了。那麽為什麽我隻猜對了一半?”


    “因為我是羌人,可身上也有一半是西域人的血。所以大人隻猜對了一半。”


    “哈哈哈,原來如此。”林南笑了起來,問道,“你可否把麵紗摘下來,讓我看看你長什麽樣子?”


    “你要是我男人,我就摘下來。”


    賈詡在那邊一陣偷笑。這個回答,正好如他的意思。


    林南也是一臉的尷尬,問道:“這個麵紗有什麽意義嗎?”


    “有,隻要敢娶我的人,我就願意為他摘去麵紗。因為我長的太好看了。許多男人見了我,都會為爭奪我而自相殘殺,我已經有十七位丈夫死在了新婚之夜,不是被毒死,就是被殺死,總之我就是一個克夫的命……”說到這裏,那蘭不禁垂淚,同時也毫不隱瞞地將自己十七位丈夫為什麽會在新婚之夜離奇死亡的事情透露了出來。


    那蘭雖然是羌王那良的妹妹,但是西羌有規矩,嫁出去的女人,就是潑出去的水,娘家人就和她沒有太大的關係了,在外麵是生是死,都與娘家人無關。所以,那蘭在一年之中輾轉了十七任丈夫,丈夫們都是好勇鬥狠的羌人,為了那蘭的美貌而爭奪,可每次強者都會在新婚之夜離奇死亡,這樣那蘭沒有了男人,按照當地習俗,可以有男人再去爭奪。


    值得一提的是,那蘭的第十七任丈夫不是被刺死的,也不是被毒死的,而是應該太高興了,終於沒有人敢和他搶那蘭了,一時間控製不住自己內心的喜悅,在新婚之夜即將爬上那蘭的時,竟然開心到死,真是一大奇事。從此以後,那蘭再也無人敢爭奪,加上克夫的傳說,使得那蘭如同一個怪物,不得不又回到了娘家暫時過活。


    這些事情,那蘭跟賈詡提了,賈詡深表同情,又無意間看見那蘭的美貌,以及龐德信中的極力推薦,便決定將此女獻給林南。


    “克夫?我才不信什麽克夫呢,你把麵紗摘了,讓我看看你的容貌。”


    “摘下麵紗就要娶我,你是否真的要娶我?”


    林南也明白賈詡的心思,覺得賈詡用心良苦,目的就是為了讓自己找幾個妃子給暫時穩定下後宮,而且賈詡物色的人選,絕對不會差到哪裏去,至少不會找個醜女來害他,便道:“嗯,我娶你。”


    於是,那蘭摘下了麵紗,露出了她的容貌。


    林南第一眼看到那蘭時,便被她的容貌震驚了,美的無法形容。用今天的審美觀來看,那蘭是典型的西式美女,臉龐的輪廓、鼻子、膚色都是西方人特有的那種美。不禁失聲道:“真是個美女……”


    賈詡見林南對那蘭動心了,心中也不勝快慰,這樣一來,那蘭必然會成為林南的妃子,再隨便挑選幾個,就可以穩定後宮,打消一些人心中的念頭。


    於是,他審時度勢,趁機進言道:“陛下,那蘭美若天仙,正好為陛下妃子,不如擇選良辰……”


    林南不等賈詡說完,便打斷了他的話,說道:“那一切就交給太尉大人辦理吧。”


    賈詡笑了笑,用眼色示意那蘭退下,緊接著對林南道:“啟稟陛下,臣還有一事稟奏。”


    “但講無妨。”


    賈詡朗聲道:“如今華夏國初建,百廢待興,陛下又擴軍二十萬。可是在軍備和兵器上一時無法湊集,應該當擴大兵器、軍備的生產,原有的鋼廠無法供給,而鍛鋼所耗費的時間和心血遠遠比冶鐵要大。臣以為,應該在中原也興建幾座鋼廠,以彌補這種不足。”


    華夏國的強大。有一部分原因就是體現在高的冶煉水平,煉製出來的鋼製兵器幾乎每個戰士人手一把,雖然說鋼甲所耗費的鋼材實在巨大,並不是人人都有的穿,但是也至少有三分之一的士兵是穿著鋼甲作戰的。


    林南十分明白,這樣的兵器和戰甲,在這樣的時代,已經是很了不起的了。工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就是這個道理。


    “恩,可以,明日即可向工部號施令,先在中原勘探有鐵礦的地方,把鋼廠就建在鐵礦的邊上,利於運輸,中原煤礦也不少,可謂是得天獨厚。鋼廠絕對能夠建造的起來。”


    “諾!”


    隨後,兩個人邊吃邊聊。許久沒有這樣坐下來靜靜的談心了,反而讓他們兩個人的關係更加貼近了一步。


    第二天,林南即對工部下令,讓工部侍郎、翰林院大學士溫良去主持中原興建鋼廠一事。


    隨後的幾天,林南也逐漸的忙碌了起來,忙什麽呢。忙選妃的事情,那蘭是穩選了,但是按照賈詡的意見,還要走個形式。於是,滿朝文武各大臣紛紛送女給林南。以供其選擇。結果,林南精挑細選了一番,最終選定了賈詡之女賈雯。


    賈雯就是那蘭,林南專門讓賈詡認那蘭為義女,並將那蘭更名為賈雯,這樣一來,林南和賈詡就等於是聯姻了,而賈詡也成了林南的老丈人,不管是穩定後宮,還是在朝廷上,賈詡都儼然成為了與蔡邕分庭抗爭的人,而且也是公認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其實,這樣做,是林南吩咐的,必須要權衡朝中權貴,而賈詡雖然人稱“毒士”、“賈扒皮”可是沒啥野心,對自己也最忠心,所以把事情交給他,他放心,而且賈詡也不是那種權臣。


    公元19年,閏十月,二十三日,剛剛登基為帝的林南,正式於這一天納妃,並揚言以後不再納妃,這才使得那些翹以盼的待嫁女子紛紛失望。於是,在未來的一個月內的時間裏,薊城婚事連連,也讓這個嚴冬充滿了冬去意盎然柳芽。


    在早的日子裏,當四周一切都出閃光而逐漸崩裂的時侯,通過融解的雪的濃重的水氣,已經聞得出溫暖的土地的氣息,在雪融化了的地方,在斜she的太陽光底下,雲雀天真爛漫地歌唱著,急流出愉快的喧嘩聲和咆哮聲,從一個溪穀奔向另一個溪穀。


    早的天氣裏,中原大地上一片熱火朝天,百姓忙於農活,軍隊忙著訓練,都充滿了生機。


    “殺!殺!殺!”


    襄南城外的一處軍營裏,三千步卒正端著長槍練習著刺殺,一個身披皮甲的小童手持著一把木刀,正在邊上練習著揮砍。


    “呼呼呼!”


    木刀揮砍產生了氣流,出了呼呼的聲音,小童揮汗如雨,氣喘籲籲,卻絲毫沒有停下來歇息的打算。


    “出刀要快,揮刀要穩,砍人要狠,攻擊要準,記住這四個要點,勤加練習!”坐在帳篷邊上的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看著小童舞著刀,不停地嗬斥道。


    “諾!”小童吃力的刷著刀,胳膊揮砍的都快抬不起來了,刀式稍有不對,那個身材魁梧的大漢便拿起鞭子開始刺打他,雖然說力道並不是很重,可對於小童來說,確實一種恥辱。


    “啪!”


    大漢抬起手便刺打了一鞭子,但是沒有刺在小童的身上,而是刺打在了地上,在地上遺留下來了一個長長的鞭印。


    “手抬高點!就你這樣的,還指望上陣殺敵?真搞不懂屯長是怎麽想的,讓我燒火做飯也就罷了,還讓我帶著一個孩子。”大漢前麵嗬斥,後麵埋怨,臉上露出了極為不爽的表情,目光盯著那些正在訓練的士卒,羨煞不已。


    小童白了那大漢一眼,將木刀一把扔到了地上,大聲喝道:“不練了,累死了,天天這樣練,怎麽練也不會被編進去的,燒火做飯算了。”


    “馬一!你個小兔崽子,你敢跟我撂挑子?你學了幾天刀法,翅膀硬了是不是?”大漢見小童拍拍屁股走進了大帳,便急忙站了起來,在後麵叫罵道。


    那小童叫馬一,不過那是他的化名,真名叫司馬懿,字仲達。司馬懿自從去年參軍後,因為年齡小,所以無法進入正規部隊,一直是編外人士,被安排在夥頭軍裏麵,做了一個燒火的小幫工。


    在這裏,司馬懿認識了這個叫鄧翔的男人,鄧翔比司馬懿大幾歲,汝南人,本來是參加武官選拔的,可惜路上因為一些事情錯過了時間,來晚了,最後隻能參軍,便做了一個卒子,結果被分配到了夥頭軍來。


    “你整天吹噓你的刀法有多厲害,可是你卻隻教了我這四刀,一連三天了,那四刀我揮砍的也不止一千下了,你也不教我新的,練都練膩味了。你看那些人,他們練得可都是一整套槍法呢。”司馬懿指著正在校場上c練的三千步卒,不耐煩地對鄧翔說道。


    “你懂個屁!這是讓你再練習基礎。你知道我練習刀法那會兒,我爹讓我練那四刀練了多久嗎?整整一年!一年啊!這四刀是鄧家刀法的基礎,隻有底子打好了,再練上去,就事半功倍了。”


    “不懂!”


    “廢話!你要是懂了,還用我教你刀法?你個小屁孩,毛都沒有長全呢,還想學人家打仗?你這身板,練習我鄧家刀法正好合適。不過你比我聰明,你可以練半年,等半年以後,我再將刀法交給你!”


    “現在就交,我已經練得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了!還有,我不是小屁孩,我叫馬一,有名有姓的!”司馬懿現在最忌諱別人把自己當小孩看,他在軍營裏待了差不多有好幾個月了,跟這些粗漢在一起,難免自己也會受到影響,以至於性格也生了一些變化,從一個沉默寡言、少年老成的孩子逐漸轉變成粗野型。


    當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小孩子在育成長階段,果然是最容易受到外界影響的。


    “你要學是吧,我偏偏不教你,哈哈哈!”


    “不是不教,是你不敢教,怕我學會了以後,把你給打敗了吧?”


    “你胡說,就憑你這樣子,也想打敗我?教就教,是你自己找苦頭吃。”


    說著,鄧翔走出帳外,從帳篷邊上拿起木刀,開始揮舞著木刀,隻聽木刀舞動呼呼作響,鄧翔刀風呼嘯,舞動的招式也是剛猛異常。


    司馬懿在邊上看的是如癡如醉,心中暗想道:“這鄧翔果然是一員大將啊,可惜卻屈才在這裏了,以後我必然要提拔他!”


    一套刀法舞動完畢,鄧翔收起了架勢,對司馬懿道:“看到了嗎?”


    “看到了!”


    “怎麽樣?”


    “不怎麽樣?”


    鄧翔氣的快要吐血了,憤然道:“不怎麽樣?你能舞動成我這樣嗎?”


    “不能,但是也並不說明你就很厲害,你要是能打的過令狐邵,就說明你很厲害。”司馬懿不慌不忙地說道。


    “我才不上你當呢,你當我傻啊,令狐將軍豈是隨便能打的?我要是……”(未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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