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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荀諶聽到賈詡積極的支持出兵,當下急了,大聲喊道:“窮兵黷武,必然會適得其反,不如暫且休兵數年,待國內繁榮之後,再舉兵平定……”


    “犯我華夏者,雖遠必誅!沒錢可以暫時擠出來一diǎn錢,征稅也可以提前征,非常之時,當用非常手段,不出兵賀蘭山剿滅先零羌,我華夏國邊患將永不停歇!”賈詡也急了,聲音喊得越來越大。[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o


    “出兵不易,不可大動幹戈,當休養生息才是上策!”


    “邊患不止,朝不保夕,一旦被外族攻入國內,什麽休養生息都是狗屁!到時將民不聊生,百姓將喪於外族鐵蹄之下!不出兵,何以彰顯我華夏國威!”


    賈詡和荀諶吵得不可開交,意見相左,一個主張出兵,一個主張休養生息,喋喋不休,吵得麵紅耳赤。兩個人的性子都是剛毅的,兩個人一較真起來,差diǎn動起了手。眾位大人力勸不住,隻能靜觀其變,將目光全部集中在了林南的身上。


    “夠了!吵夠了沒有?堂堂的一品大員,國之重臣,卻為了一diǎn意見不合,而大吵大鬧,成何體統!”林南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大聲地叫道。


    一聲巨吼過後,賈詡、荀諶這才止住話語,但是兩個人的眼睛裏卻都對彼此不服氣。


    “出兵也好,不出兵也罷,這件事就此止住,你們都各自忙各自的去。朕自有分寸。明日午時,朕會親自發布聖旨,出兵不出兵,全在明天的聖旨當中!”說完,林南便起身拂袖而去。


    眾人紛紛目送林南離開,齊聲道:“恭送皇上!”


    林南走後。荀諶怒視了一眼賈詡,冷哼了一聲,扭頭而去。賈詡見後也是一陣怒火,坐在那裏胸口起伏不定,忿恨異常。


    林南出了樞密院以後,便徑直出了皇宮,然後在祝公道、祝公平兩個人的貼身陪同下,直奔翼侯府!


    翼侯府內,馬超正在悶悶不樂的飲酒。舉著酒杯咕咚咕咚連續喝了好幾杯,一身的酒氣,臉色泛紅,已經微醉。


    馬超再次舉起了酒杯,突然被人給奪了下來,大喝道:“你給我!”


    “大哥!你別喝了,你已經喝的很多了,你要是再這樣喝下去。嫂夫人……嫂夫人又該責怪我了!”馬岱站在馬超的身後,手中拿著剛剛奪來的酒杯。對馬超喊道。


    “你滾開!我來薊城那麽久了,雖然受封為龍驤將軍,卻不過是個虛職,我已經閑那麽長時間了,除了喝酒,我還能做什麽?”馬超發起了牢騷。


    馬岱道:“我陪大哥出去打獵、賽馬如何?”


    “嗬嗬……一出門就會有人跟著。整天被人監視著,有什麽意思?我真後悔,當初就不應該投靠林南,也不至於落得如此田地。說什麽幫我報仇,報的狗屁的仇!不給我兵馬也就算了。還限製我的自由,這樣的日子,還讓不讓人活了?”


    馬岱聽後,重重地歎了一口氣,說道:“都是那個叫司馬懿的惹的禍,當初大哥就不應該聽他的意見,索緒、張繡也就不會投降曹操了。”


    “別跟我提那兩個忘恩負義的王八蛋,跟陳群、楊修都是一路貨色!我要是有機會抓到他們,非要親手剮了他們不可!”


    “侯爺!”這時,王雙快步從外麵走了進來,十分慌張地叫道,“屬下參見侯爺,陛下……”


    “滾!別給我提他,我懶得聽到這個人!”馬超不等王雙把話說完,便立刻打斷了王雙的話,大聲喊道。


    “哦?我要是非要出現在你的麵前呢?”


    話音一落,門口便出現了三道身影,林南站在正中,祝公道、祝公平左右護衛。


    馬岱一陣驚愕,當即跪地道:“叩見陛下!”


    王雙也跪在了地上,驚奇於林南等人的腳步怎麽那麽快,自己剛跑了過來,他們就已經來了。他伏在地上,不敢吭聲,卻伸出一隻手,輕輕地拉了一下馬超的衣襟。


    馬超坐在那裏喝的微醉,眼神有diǎn迷糊,隱約看到三個身影向他走來,但是看不清是誰。他以為是自己的下人又來煩他,當即拿起一個酒杯便向林南扔了過去,大聲喊道:“滾蛋!都給我滾蛋!我不用你們伺候!”


    馬岱、王雙見狀,心中都是一陣惶恐,心想這次馬超可是玩大發了,居然敢拿酒杯扔當今的皇上。


    “唰!”


    一聲脆響,酒杯被當即劈成了四半兒,祝公道、祝公平同時出劍,快如閃電,一人揮砍了那飛過來的酒杯一劍,當二人插劍入鞘時,酒杯瞬間迸裂成了四半兒,盡皆掉落在地,摔得粉碎!


    林南安全無虞,徑直走到了馬超的身邊,直接伸出手,從後麵抓住了馬超衣服的後領,像是抓小雞一樣,將馬超給提了起來,用力向外一扔,便扔出了大廳,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衣服上沾滿了地上的濕泥,在細雨中淋著。


    “誰他娘的敢這樣扔我?你他娘的吃了豹子膽了,居然敢扔我,老子讓你吃不了兜著……兜著走……”


    馬超被林南這麽一扔,摔得痛了,倒是有了幾分清醒,從地上爬起來後,赫然看見林南正氣衝衝的向他走了過來,當即一陣驚慌,才知道原來自己謾罵的人竟然是林南。他急忙跪地拜道:“罪臣馬超,叩見陛下!罪臣不知道皇上駕到,未曾遠迎,請夯實責罰!”


    林南快步走到了雨中,站在了馬超的麵前,氣憤不已地叫道:“馬孟起!”


    “罪臣在!”


    “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還像是一個侯爺,一個將軍嗎?傳了出去。也不怕人笑話!你不嫌丟人,朕還嫌丟人呢!喝了幾口酒,就醉成了這個樣子,你怎麽不泡在酒缸裏,喝死你算了!”


    “罪臣有罪,隻是罪臣現在還不能死。罪臣大仇未報,國仇家恨未泯,絕對不能死。隻要陛下肯借兵給我,讓我報了大仇,陛下讓罪臣什麽時候死,罪臣就什麽時候死!”馬超一下子變得清醒了過來,當即朗聲說道。


    “你還知道你有國仇家恨要報?你還知道要去報仇啊?我還以為你都已經忘卻了!馬孟起,我告訴你,不是我不給你機會。是你自己不給自己機會!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自從跟我回到薊城之後,每天除了唉聲歎氣就是爛醉如泥,你有把自己當成一個真正的將軍對待嗎?早知道你會如此消沉,我當初就不應該把你帶回來!”


    馬超也是個烈性子的人,剛才自己拿酒杯砸林南,已經算是犯了大不敬之罪。論罪當誅。他現在聽到林南如此說話,心想反正都是個死。不然如把自己心中的不暢都說出來,到時候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我也後悔了!我後悔不該輕易相信你的鬼話,說什麽借兵幫我報仇,你說話統統都是狗屁!”馬超越說越激動,直接站起了身子來。眼睛瞪得賊大,朗聲喊道,“我馬超不是懦夫,今日我知道自己已經活不成了,你就是要拿我當傀儡。(..tw無彈窗廣告)把我像動物一樣監視著。你封我做什麽狗屁龍驤將軍,我他娘的連一個伍長都不如,至少伍長手下還有四個兵,我呢,就我一個人,光杆將軍。你這也叫替我報仇嗎?”


    林南怒道:“你是在埋怨朕是吧?可是你知道我這樣做到底是為什麽嗎,你有想過嗎?你一身暴戾之氣,昔日秦國太子作威作福的性子猶在,而且內心充滿了仇恨,我這個時候給你兵,反而是害了你……”


    “你少給我扯這些沒用的!害我?那好啊,我倒是希望你給我兵來害我,可是你願意給嗎?你根本就不想我帶兵!”


    “好!你想帶兵是吧?非常好!如今正好有一件非常緊急的戰鬥,先零羌盤踞在賀蘭山下,受到魏國唆使,常常襲擾我國邊境,朕正欲出兵征討,你可敢替朕去平定先零羌?”


    “有何不敢!”


    “我先給你聲名,我能給你的兵非常有限,除了七天的食物和水之外,沒有任何的軍餉,而先零羌有二三十萬人在賀蘭山下,你可還願意堅持帶兵出征嗎?”


    “願意!隻要你給我兵就行!哪怕隻有一個,我也要出征!”


    “你要是平定不了先零羌又該當如何?”


    “我拿人頭來見!”


    “口說無憑,我憑什麽相信你?”


    “我可以立下軍令狀,還有我一家老小都在這裏,除了你給我的兵,我另外還要帶上王雙。”


    “可以。你什麽時候出發?”


    “越快越好。”


    “擇日不如撞日,你今天就出發吧,帶上王雙,趕赴朔方,當你抵達的時候,找龐德要五百騎兵,七天的食物和水,別的再無其他。不過裝甲和武器隨便你挑,愛拿多少拿多少,龐德不會阻攔你的。”林南道。


    “好!就這樣辦。”


    二人商議已定,當即讓人準備筆墨,馬超親自書寫下一個軍令狀,並且署上自己的姓名,還按上手印。


    林南看後,拿出自己的私人印章,加蓋在上麵,這才算完事。


    隨後,馬超脫去了泥濘的衣衫,洗了個澡,一身披掛,帶上王雙,便快馬馳出了翼侯府,向朔方疾奔而去。


    林南見馬超離去,對馬岱說道:“好好照顧你的家人,府中缺少什麽,盡管對朕講。有什麽難處,直接說出來,我讓戶部給你們送來。”


    馬岱搖了搖頭,抱拳回答道:“啟稟皇上,府中什麽都不缺,唯獨缺少……缺少……”


    林南見到馬岱吱吱唔唔的,便追問道:“缺少什麽?”


    “唯獨缺少皇上的信任。”馬岱不慌不忙地回答了出來,深邃的雙眸中流露出了炙熱的目光,緊緊地盯著林南,像是期待著什麽。


    林南聽完馬岱的回答,心中不禁一怔,俄而便笑了起來。輕輕地拍了拍馬岱的肩膀,緩緩地道:“你放心,從今天起,翼侯府外將不會再有人監視,你們想幹什麽,就幹什麽。馬岱。我想讓你去北武堂和聚賢館學習,你可願意?”


    馬岱雖然到薊城沒有多長時間,但是也聽說過北武堂和聚賢館,前者本來是供武將們切磋武藝的地方,但是後來逐漸演變成了專門教授軍官軍事的地方,後者則是教授人們才學的地方,都是用來培養人才的。他聽到林南的話後,當即新歡怒放,diǎn了diǎn頭。說道:“我願意。”


    林南笑道:“很好,等你學業有成的時候,我自有大用,希望你能超越過你的兄長,成為一名文武雙全的大將。”


    “諾!我一定會多多努力的。”馬岱興奮不已地說道。


    林南離開翼侯府後,便讓秘書令陳群草擬了一道出兵征伐先零羌的聖旨,以馬超為征西將軍,龐德也暫時受到馬超節製。正式給予了馬超兵權,並且對馬超的這次征西充滿了信心。


    馬超走後的第二天。林南便通知各個機構,在大殿上召開朝會。


    大殿上,參議院、樞密院、九部尚書等人中,除了蔡邕、盧植告病未能出席以外,其餘人全部到齊。除此之外,秘書令陳琳、太史令都坐在朝堂之上。隨時記錄下朝會的內容,司馬懿、蔣幹則在一旁旁聽。


    林南頭戴皇冠,身穿龍袍,端坐在龍椅上,掃視了一眼在場的文武大臣。當即說道:“朕昨日已經派遣馬超為征西將軍,去平定先零羌,朕也準備親自西征,以攻略涼州的整個北地郡為目的,作為以後平定涼州的前線。”


    話音剛落,丞相荀諶當即挺身而出,跪在了地上,朗聲道:“臣冒死諫言,懇請皇上收回成命。西北邊患雖然不斷,卻不足以動用大兵,隻要防守得當即可。如今國庫空虛,兵源不足,百廢待興,已經無法籌集兵餉,不宜大動幹戈,臣以為,當休養生息數年,待國力強盛之後,再行出兵討伐不遲。”


    田豐、邴原、管寧一起挺身而出,跪在地上,異口同聲地道:“臣等附議!”


    “陛下!邊患不平,敵人將日益猖獗,若再等個幾年,敵人必然會更加強盛,到時再要平定,必然會極難。不如趁現在出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平定賀蘭山,占領北地,也足以威懾涼州,使得西陲震驚!”賈詡當即站了出來,跪地朗聲說道。


    郭嘉、荀攸、蓋勳三個人也是一致意見,紛紛跪在地上,主張出兵討伐。


    林南看了一眼這種場麵,又回到了昨天的爭吵上麵,一邊主戰,一邊主張休養生息。其實,他的心中已經有了主意。


    從遼東一直到建立華夏國,整個帝國的經濟一半以上都來自金礦的開采。但是,現在開采金礦卻極難,因為以前是露天開采,采礦十分容易,可現在卻要深入洞穴開采,以目前的開采技術,根本無法滿足需求,不光金礦,連同銀礦、鐵礦、煤礦、銅礦等等礦產在內,都出現了這種情況。


    就在前幾天,遼東的一處煤礦,突然出現塌陷,將一百多名礦工活活的埋在了地下。雖然已經撥款救援,但是井下作業有危險,而且各個礦產坑洞的防護措施不夠健全,所以開采起來以安全為主,產量也就自然低下了。


    華夏國另外一半經濟來源是商業貿易,雲州成為塞外最大的貿易城市,擱在以前光靠貿易這筆利潤就能夠滿足一州的兩年開支。可是貿易進入後期時,由於鮮卑人遠遁,烏丸人內遷,夫餘人實在太窮,直接導致了雲州這個巨大的塞外貿易城市的衰落,導致對外貿易的收入大大減少。而國內的商業除了幽州一代較為繁華外,其餘地方都未曾發展起來,商業的稅收,就相對要少。


    加上華夏國在洛陽新建都城,又以巨資鼓勵中原恢複,還有幾十萬的兵要養,直接導致了國庫收支的逆差。


    發展的越快,反而問題更加容易暴露,林南深深的知道這一diǎn,至少需要一段很長的時間去繁榮國內。但是,盤踞在賀蘭山的先零羌如果不盡快鏟除。一旦其勢力不斷壯大,那就很難攻打了。


    雖然說他已經派遣馬超為征西將軍去平定賀蘭山一帶的先零羌,但是從戰略的眼光出發,逐步蠶食整個河套地區,這才是關鍵。河套地區水力資源豐富,其許多衝積而成的平原適於耕種。完全可以開發成為一個新的產糧基地,並且控製了那裏,便可以向西域進行商業貿易,對曹操也能起到鉗製的作用。


    林南的關中之行讓他看到了從正麵攻打關中的難處,這個時候隻能用雙腳走路,也就是說必然要翻山越嶺,但是道路艱難,後勤無法保證,如果從塞外進攻涼州。那就沒啥問題了。華夏國最大的優勢就是騎兵,塞外廣袤的草原是騎兵馳騁的最佳地方,而且如今也已經掌握了許多塞外草原,將鮮卑人趕到了漠北,這麽大的地方,運用糧草也十分的容易。


    他環視了一下眾人,問道:“九位尚書大人有何意見?不妨說來聽聽。”


    於是,九位尚書令各自陳詞。發表意見,多數出於國內發展的原因。同意荀諶的看法,但也有少數同意賈詡的看法。樞密院、參議院,在成立一來,第一次出現了政見上的極度不統一。


    聽完眾人的話後,林南便道:“既然如此,那就不妨聽朕說吧。”


    整個大殿上鴉雀無聲。眾人都期待著林南的話語。


    林南凝視完眾人,深吸了一口氣,朗聲說道:“朕決定……”


    眾位大臣都屏住了呼吸,洗耳恭聽,目光全部集中在林南的身上。


    “朕決定。發行國債,出兵西征。”


    此語一出,幾多歡喜幾多憂。


    荀諶不依不饒地說道:“皇上,此時出兵西征,國庫無法拿出那麽多錢,難道要挖空國庫,去耗費巨資打這一仗嗎?兵餉、糧草都要耗費巨大,一戰而國庫空,那麽整個國家,以後將如何運轉?”


    田豐也急忙說道:“皇上,臣堅決反對出兵西征,一口吃不了一個胖子,還請皇上三思而行。”


    “皇上,臣等附議!”邴原、管寧等人一起說道。


    “諸位臣工,朕不會動國庫一分錢,朕剛才不是說了嗎,朕要發行國債!”


    眾人聽後,都麵麵相覷,國債是個什麽玩意,他們怎麽會能理解呢?


    看到眾人迷惑不解,林南當即將何為國債解釋了一遍,解釋清楚之後,眾人都恍然大悟,仔細思量以後,覺得此法也確實可行。最後,林南力排眾議,以臨時發行國債為手段,讓戶部按照他的意願發型國債,以五年為期,並且設定了一個高額的回報率。


    朝會散後,林南獨獨將樞密院的四位太尉留了下來,對他們說道:“這次朕要禦駕西征,攻略北地,然而兵源不足,一直是朕頭疼的事情。郭太尉,你的妻子是匈奴的公主,我想請你和你的妻子去一趟匈奴駐地,公開招募匈奴勇士,招募的兵馬,由你們夫妻負責統領,從上郡渡河,攻打北地,朕再委派魏延隨同一起前去,受你節製。”


    郭嘉聽後,倍感榮幸,這還是有史以來,第一次獨自領兵出征,當即興奮地抱拳道:“臣遵旨。皇上,臣還有一事相求,臣想帶娘子軍一起去,不知道可否?”


    林南笑道:“不,娘子軍另外有妙用之處,朕要留在身邊充當一支奇兵!”


    郭嘉不再言語,退到一邊。


    林南接著說道:“公達,你和兵部尚書王文君一起,去東夷征兵,王文君對東夷較為熟悉,又曾隨同胡彧一起平定三韓,在那裏頗有威信,此去征兵,為雇傭兵,兵餉是我國士兵的一半,東夷人口眾多,也相對貧瘠,雇傭他們打仗、戍邊,是最佳的人選。”


    “臣遵旨!”


    林南看了一眼賈詡和蓋勳,笑道:“二位太尉大人,這次朕禦駕親征,你們一起隨行。”


    賈詡、蓋勳都是涼州人,他們也深知林南的用意,尤其是蓋勳,在涼州的胡、漢的心目中,還是有一定威信的。兩個人當即diǎn頭稱是。


    林南無法從正麵進攻關中,隻要從側麵進攻,他要趁著曹操在關中立足未穩之際。先敲一敲邊鼓,讓曹操知道,他時刻在注意著他的動向。而且,關中已經十室九空,如果林南能夠步步蠶食河套地區,就等於切斷了曹操的一條臂膀。


    朝會散後。發行國債的聖旨便先行張貼在了薊城城內,薊城如今是整個華夏國的商業中心,富庶的人多不勝數,聖旨一經貼出,立刻在薊城內引起了一場不小的轟動,當天前往戶部購買國債的就高達百人,每個人購買的數量還十分龐大,隻短短的一個下午,這些投機的商人。便已經購買了相當於一個金礦一年產量的數額。


    國債高額的回報,是吸引富商購買的關鍵,在非常時期,為了斂財,這無疑是一個最迅速最快的手段。


    第二天,林南便讓人將一部分錢財交給郭嘉,讓郭嘉帶著他老婆喀麗絲以及魏延並十餘名隨從,攜帶重金趕赴匈奴駐地。荀攸、王文君也帶著隨行屬官趕赴東夷。而林南則帶著賈詡、蓋勳前往朔方,以太史慈為先鋒大將。帶著三千娘子軍於昨晚先行。


    ……


    朔方府,臨戎城,龐德站在城牆上,眺望著在城外遊動羌人騎兵,一陣愁眉苦臉。連續一個月來,這夥羌人常常突入邊境。以數十小股兵力不斷的騷擾著他的駐地,每次隻要他一出兵,敵人就退,他一回城,這夥人就又回來了。把他弄得焦頭爛額。


    “將軍,皇上發來手諭,請將軍過目!”一個士兵手捧著一張小字條,呈現給了龐德。


    龐德接過之後,看了一眼後,便不忿地道:“以馬超為征西將軍,讓我受他節製?皇上為何對一個亡國的太子如此重視?”


    幾天後,先零羌渠帥烏蒙虎帶著數百騎兵前來攻打臨戎城,站立在城下,朝城牆上大聲地喊道:“龐德小兒,無膽鼠輩,整日龜縮在城中,敢出來和我一決高下嗎?”


    龐德頭戴鋼盔,身披鋼甲,手中緊握著一口鋼製的大刀,站在城樓上眺望著在外麵叫囂的烏蒙虎,恨得牙根癢癢,已經連續四天了,四天來,這個叫烏蒙虎的小子每次都會率領幾百名騎兵前來叫囂,可是每次當他出兵的時候,烏蒙虎便不戰自退,讓他好不懊惱。


    今日,再次看到烏蒙虎站在這裏叫囂,他當即指著城下的烏蒙虎大罵道:“我要是出戰的話,有種你就別跑!”


    “不跑就不跑!有膽子的你下來,我今天要和你大戰三百回合!”烏蒙虎叫囂道。


    “三百回合?本將一回合就能把你斬殺,你給等著,你再跑,你就是我孫子!”龐德話音一落,提著大刀便下了城樓,手下校尉堅守城牆,弓弩手一直未敢放鬆警惕。


    龐德來到城門邊,翻身騎上一匹戰馬,帶著早已經等候在城門邊的五百騎兵便出了城門。


    這一次,烏蒙虎出奇的沒有跑,龐德看到以後,有diǎn欣慰,心想這一次非要把烏蒙虎斬殺了,取得一diǎn戰功不可。


    兩軍對圓,大眼瞪小眼一番,龐德便縱馬而出,指著烏蒙虎道:“你是要與我單打獨鬥嗎?”


    “當然!”烏蒙虎抖擻了一下精神,想都沒想,便抽出了手中的馬刀。


    “很好!”


    龐德叫了一聲,“駕”的一聲大喝,便縱馬而出,直接朝烏蒙虎衝了過去。


    烏蒙虎也不甘示弱,舉起馬刀也迎了上去。


    兩馬相交,龐德舉刀便砍,烏蒙虎一個蹬裏藏身,便躲過了龐德的一擊,隨即一個翻身,重新出現在馬背上,馬刀朝著龐德的背上便砍了過去。


    烏蒙虎的馬刀還未砍至,龐德的大刀便已經從前身回了過來,擋在了背後上,但聽見一聲“錚”的巨響,兩樣兵器碰撞在一起後,轉瞬即逝,兩個人也就此分開,一個回合結束。


    調轉馬頭,烏蒙虎突然發現自己的刀刃已經砍卷了,不禁心頭一怔,這才砍了一刀,他手中的兵器便已經卷了,那龐德手中的兵器居然毫發無損,比他的要堅硬許多倍。他也不再關心,當即縱馬向前,隨即與龐德展開第二個回合的較量。


    龐德提著大刀,有了第一回合的較量,他能夠感受到。這個叫烏蒙虎的羌人,武功不弱,他也沉下心來,冷靜應戰。


    接下來,兩個人一共戰了十個回合,十個回合後。烏蒙虎的馬刀上已經出現了許多豁口,刀刃全部被砍卷了。


    “呼!你的兵器厲害,我不和你打了,我的兵器都被砍卷了!”說罷烏蒙虎調轉了馬頭,當即帶著部下便開始後撤。


    龐德這次好不容易和烏蒙虎戰鬥了一次,哪裏肯舍棄,大叫一聲“哪裏走”,帶著五百名騎兵便追了出去。


    一路向南追出了差不多四五裏路,兩撥人便進入了一個山穀。龐德立功心切,直接追了上去,行至山穀當中路段,忽然一聲號角聲響起,山穀兩側出現了許多羌人,箭矢也如同雨下,朝著山穀中的龐德射去。


    與此同時,烏蒙虎換了一把刀。帶著部下開始向回殺,而山穀的入口處。也被一撥羌兵堵住,將龐德等人圍困再次。


    龐德知道中計,帶著部下開始後撤,前麵烏蒙虎殺到,他親自擋住烏蒙虎,邊戰邊退。五百名騎兵也所剩無幾,多數死在了箭矢之下,鮮血染紅了這個山穀。


    “嗖!”


    一支羽箭直接射向了龐德的左臂,利箭透過左臂上的皮甲,直接透進了他的肌膚。登時鮮血直流。


    龐德掄著大刀,左臂受傷,終是少力,隻能以右手握刀,單手廝殺,但是刀法稍弱,無法抵擋住烏蒙虎等羌人的一起圍攻。


    身後的騎兵隻剩下二百來騎,羌人的箭矢還在不斷的射擊,眼看倒下來的人越來越多,龐德不禁仰天一聲長嘯,大聲吼了一下,吼聲響徹山林,遠處鳥獸驚飛,傳出老遠老遠。


    烏蒙虎才不管這麽多,隻管強攻龐德,看見龐德受傷,他更加興奮,他手持兩把馬刀,輪番對龐德進行攻擊,愣是壓製住了龐德的攻勢。


    龐德左臂箭矢透入肌骨,疼痛難忍,單手舉刀格擋很是吃力,又要躲避冷箭,已經是困難重重,若非身邊親隨替他格擋,他早已經命喪此地。


    他注意到部下越來越少,不禁感歎道:“功業未立,胡虜未平,難道我龐德當真要命喪此地?”


    烏蒙虎聽到以後,嘿嘿笑道:“今天你插翅也難飛了,此處山穀就是你葬身之地!”


    說著,烏蒙虎又是一番快攻,任由手中雙刀全部被砍卷了,也不在意。突然,他看到龐德的一個破綻,收起一刀,便朝龐德脖子上劈了下去。


    龐德看到一把砍卷的刀朝自己劈來,已經無法阻擋,瞪大眼睛,仰天大叫道:“我命休矣!”


    說時遲,那時快,突然一支箭矢淩空飛來,帶著一股極大的力道,在烏蒙虎手中那把砍卷的馬刀即將落下時,箭頭直接撞上了烏蒙虎的刀麵,箭頭直接穿透了刀麵,烏蒙虎立刻感到一股強大的力量迫使著他握著馬刀的右手改變了方向,讓他的心中也是一驚。


    “噗!”


    馬刀落下,直接砍中了人的胸部,隻不過,砍中的卻是一個羌人的胸口,那羌人胸口被一刀劈開,鮮血直流,胸腔內的內髒還都在不停的跳動著,“啊”的一聲慘叫,那羌人便從馬背上跌了下去。


    龐德躲過這危險的一擊,看到烏蒙虎一陣吃驚,大刀回轉,猛地向著烏蒙虎的手臂上砍去。


    烏蒙虎見狀,急忙丟棄了手中馬刀,一個蹬裏藏身,便躲到了馬肚子下麵。可是龐德這使出渾身力氣的一刀,直接劈到馬背上,鋼刀刀刃順勢而下,直接砍中了半個馬背,戰馬一聲長嘶,痛苦非常,烏蒙虎看見,急忙跳開,看到龐德一刀將戰馬劈成兩截,不禁一陣心驚膽戰。


    這時,高坡上,一個頭戴銀盔,身穿銀甲,手中拿著地火玄盧槍,胯下騎著一匹白馬的年輕將領從羌人的背後殺了出來,一人一騎一槍,一經殺入羌人的人群中,就如同進入了無人之地,長槍亂刺,馬匹狂奔,殺得那一夥羌人哭爹喊娘。


    烏蒙虎遙遙望去,但見那張麵孔甚是熟悉,不禁心中一驚,驚慌地叫道:“天……天將軍?”


    來人正是被羌人譽為神威天將軍的馬超,馬超一經出現,殺散一群羌人,其餘羌人看見馬超後,都是心驚膽戰,皆無戰意。


    “吾乃華夏國征西將軍馬超,爾等不想死的速速離開,否則天兵一到,盡皆屠戮!”馬超占據了最高處,深吸了一口氣,目光中射出陣陣殺意,讓人不寒而栗,大聲地喊道。


    烏蒙虎又遙見馬超來的樹林中卷起陣陣煙塵,遮天蔽日的,心想是華夏國的援軍來了,而被圍住的龐德等人也有突出重圍之勢,二話不說,當即下令撤軍,搶下一個騎兵的馬匹,調轉馬頭,比誰跑的都快。


    “呼啦”一聲,兩千多羌人四處逃竄,爭先恐後的跑開,生怕被馬超追上。


    龐德帶著傷,看到馬超英姿颯爽,威風凜凜,隻簡單的一句話,便嚇退了許多羌人,心中略有慚愧。他策馬上了山坡,遙見馬超來的方向卷起一股沙塵,於近處打量了一下馬超,問道:“剛才那支箭是你射的?”


    馬超看了一眼龐德,見龐德受傷,血染戰甲,身軀魁梧,麵帶青須,一臉的剛毅,他沒有說話,隻輕輕地diǎn了diǎn頭。


    龐德道:“你救了我一命,我以後會還給你的。”


    馬超“哦”了一聲,見下麵的旗手扛著一麵“龐”字的大旗,便問道:“閣下可是衛將軍龐德?”


    “正是。”


    “在下馬超,現為征西將軍,想必聖旨你已經接到了吧?”


    龐德曾經和馬超碰過麵,那還是去年,燕國和秦國在官渡進行決戰的時候,那一戰,龐德隻能遠遠地望見馬超,對馬超而已有diǎn印象,但是馬超卻沒有見過龐德,所以龐德認識馬超,馬超卻不認識龐德。


    他diǎn了diǎn頭,說道:“已經接到了,皇上讓我協助你攻打盤踞在賀蘭山一帶的先零羌,我自然會不遺餘力的幫助馬將軍!”


    正說話間,王雙騎著一匹戰馬,趕著幾匹野牛從樹林中奔馳而來,在戰馬的馬尾和牛尾上都拴著一些樹枝,垂在地上,奔跑中揚起了陣陣沙塵,速度放慢以後,沙塵也漸漸小了起來。


    龐德見後,一陣驚訝,本以為真的馬超是帶著一支大軍來的,誰曾想,等了半天,卻隻見王雙一人,便問道:“馬將軍,你……你的兵呢?”


    王雙奔馳到兩個人的身邊,說道:“我就是他的兵!”


    龐德不禁笑道:“原來是個光杆將軍!”


    “你怎麽說話呢,如果不是剛才我家將軍救了你,你早死了。如今卻在這裏說風涼話,早知道就不救你了!”王雙見龐德的話中帶著一絲譏諷,便怒道。


    馬超道:“王雙,不許對龐將軍無禮。龐將軍,皇上讓你受我節製,你是不是不服?”


    “當然不服!”龐德叫道。


    馬超笑了笑,淡淡地說道:“龐將軍,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佩服的五體投地的。不過,現在你受傷了,還是趕緊回去養傷才好。羌人不擅長使用策略,這一次能將你從臨戎城裏引誘出來,說明在羌人中間有一個智謀之士,保不準又是曹阿瞞那賊人派來的人。”


    “這次是我大意,下次我絕對不會這麽大意了。不過,多謝你的救命之恩,我欠你一命,有機會,我會還給你的。”龐德話音一落,調轉了馬頭,“哧溜”一聲便下了山坡,招呼部下回城。(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公眾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眾號-輸入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微信公眾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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