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皇上恕罪,剛才老道無禮了。(..tw無彈窗廣告)☆→,”左慈賠禮道。


    “無妨。”林南低頭看了一眼站在左慈身邊的司馬懿,見司馬懿的臉上黑不溜秋的,便問道:“司馬仲達,你怎麽會在這裏?”


    “啟稟皇上,我是來學習製作天雷彈的!”司馬懿笑嘻嘻地回答道,“上次見那天雷彈實在太厲害了,所以對天雷彈的製作方法甚為著迷,以後我沒事在懷中揣著幾顆天雷彈,誰還敢惹我?”


    “一派胡言!什麽不好學,卻去學天雷彈!你來這裏幾天了?難道不知道那東西的危險性嗎?”林南怒道。


    司馬懿臉上一寒,低下了頭,不再說話了。


    林南扭臉看著左慈,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臭罵,道:“你也一把年紀的人了,什麽不好玩,非要去玩這個,失去了一條手臂還不長記性,是不是準備把你給炸死了才滿意?煉丹煉丹,有你這樣煉丹的嗎?你煉的哪裏是丹藥啊,明明是一顆定時炸彈!從今天開始,停止你荒唐的煉丹,我可以告訴你,天下是沒有長生不老的藥,若想活的久一些,多運動運動就行了。”


    左慈一陣迷茫,心想自己煉丹,關你鳥事,憑什麽這樣說我。不過,他也隻能在心裏想想,卻不敢說出來,畢竟對方是皇帝。


    他正要開口解釋,剛才煉丹的房間裏突然傳出來了“轟”的一聲巨響,爆炸所產生的巨大衝擊波,直接將站在這裏的三個人同時掀翻在地,緊接著便是一陣劈裏啪啦的響聲,整個煉丹爐和整個房間都瞬間化為了廢墟,廢墟上。還冒著餘火。


    “無量他娘的天尊!還真他娘的爆炸了!”左慈跌了個狗啃泥,吐了一下嘴裏的黃土,抬起眼皮看到了爆炸後所產生的廢墟,心中暗暗地罵道。


    林南從地上爬了起來,看到爆炸後的廢墟,一扭臉。再次對左慈厲聲說道:“左道長!朕命令你,從今以後,安心修你的道,再讓我看見你胡亂折騰著煉丹,朕跟你沒完!這次幸好我來的及時,不然的話,你和司馬仲達都要死無葬身之地!”


    左慈一臉的慚愧,側臉用眼睛狠狠地剜了司馬懿一眼,埋怨道:“都是這個小鬼。非要拜我為師,說要跟我學習什麽煉丹術,想製作天雷彈。我哪裏會製作什麽天雷彈啊,那天雷彈是賈太尉製作的,跟我沒一點關係,我隻是負責煉丹而已。小鬼,出了這種事情,你也難辭其咎。以後別再來我清風觀了,我一個人潛修道術。也落得個清靜!”


    司馬懿道:“你這老道,你怎麽反咬我一口,是誰在薊城內找徒弟的?我來幫你,你怎麽還反咬我一口?”


    “你……”左慈沒想到這小鬼在皇上麵前竟然麵不改色,不禁怔住了。他還要說些什麽,見林南臉上浮現出了盛怒之色。而且聽到清風觀外麵傳來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當即止住了話語。


    清風觀外麵,一隊騎兵奔馳而來,領頭一人,乃是中護軍夏侯蘭。身後跟著一百名親隨,一進入道觀,便喝問道:“左道長,經過上次的事情後,你怎麽還在煉丹?”


    正說話間,夏侯蘭看見了背對著他得林南,那背影他最為熟悉不過,當即翻身下馬,讓手下保持安靜,快步走到了林南的身邊,跪地道:“臣夏侯蘭,叩見皇上!”


    “叩見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夏侯蘭帶來的那一百名騎兵盡皆翻身下馬,齊聲高呼道。


    “都平身吧。”林南怒氣未消,一把將司馬懿給拉了過來,罵道:“什麽不好學,偏偏來學煉丹術,那玩意是你能玩的嘛?跟我回去!”


    司馬懿也不吭聲,隻是低著頭,被林南拉著走了。


    林南將司馬懿帶到門口,對夏侯蘭說道:“將司馬仲達送回薊城,你們也去忙吧,這裏沒啥事情了,另外通知工部尚書司馬防,讓他過來收拾殘局,他得兒子對於此次爆炸也要部分責任,通知戶部尚書鍾繇,扣除司馬防半個月的俸祿!”


    司馬懿聽了,也是一陣心酸,沒想到自己的這次行為,卻連累到了自己的老爹,歎了一口氣,什麽都沒說,心中卻在想,以後打死都不來找左慈了。他將自己穿上身上的道袍給脫掉了,隨手扔到了一邊,還專門用腳踩了兩下,這才算解恨。


    夏侯蘭身為中護軍,專門負責京畿一帶的安全,經常會帶著親隨在薊城一帶巡視,一旦發現什麽異常情況就會親自去查看。今天他剛好在附近巡邏,突然聽到了一聲巨大的爆炸聲,便立刻帶兵來查看,沒想到林南也在這裏。得了聖旨,夏侯蘭便帶著部下和司馬懿走了,整個清風觀裏,就剩下左慈和林南兩個人了。


    良久,林南和左慈都沒說話。


    最後,左慈實在受不了啦,便主動說道:“皇上,我知道錯了,我不該再煉丹了,我以後絕對不會再煉丹了,我潛心修道,爭取有朝一日能夠修成正果。”


    林南聽後,沒說什麽,看著化為廢墟的煉丹房,便問道:“左道長,我隻想問一件事,你煉丹所用的原料,都有哪些?”


    “就是屋內陳放著的那一些,雜七雜八的有很多,如果皇上需要的話,我可以給皇上列出一些我煉丹用的原料。”


    “那你是怎麽配比得?”


    “煉不同的丹,配比也各自不同,到現在為止,我經曆了這兩次大爆炸,可是,我始終弄不清楚到底是出在哪個原料上,以前我都沒有出現過類似的情況的。”左慈也是一陣的懊惱,“皇上,你要這些原料做什麽用?難道說,也要煉丹?”


    “煉丹?你太小看我了,那麽大的威力,用來煉丹,煉出來了,你能吃嘛?我準備用在軍事上。如果我的軍隊能夠全部裝備上這種東西,就能所向披靡了。你寫好單子,給我就行了,我親自帶人去進行配比,我就不信,我弄不出來比天雷彈更強大威力的東西來。”


    左慈聽後。覺得林南確實與眾不同,他一心隻想煉丹,林南卻想著用在軍事上,那種威力,要是用來打仗,那可是相當的壯觀呢!越想,左慈覺得越可怕,越想,左慈的心裏麵越覺得一陣自豪。沒想到他也能弄出這麽厲害的武器。


    “哈哈哈哈……”左慈想著想著,竟而笑出聲音來了。


    “你笑什麽?”林南突然聽到左慈突兀的笑聲,便問道。


    “沒什麽,沒什麽,是我多想了。皇上在此稍等,我去給皇上寫單子,一會兒就好。”


    說完,左慈便走進了另外的一間屋子。不一會兒,便重新走了出來。手裏多了一份布帛,直接遞給了林南。


    “皇上,這是我最近煉丹來的所有東西,都在上麵了,請皇上過目。”


    林南接過之後,匆匆瀏覽了一遍。好家夥,著左慈什麽原料都用,原料那叫一個雜七雜八啊,密密麻麻的寫了滿滿的一張布帛。他看著有點眼暈,便不再看了。拿在手裏,等到墨跡幹了以後,這才合上。


    “好了,左道長,一會兒會有人來給你修道觀的,我先走了。隻是,以後不要再煉丹了,人的性命是寶貴的,一旦失去了,就什麽都沒有了。”


    “皇上,我明白了,以後不會亂來了。”


    林南看著左慈的臂膀上還纏著繃帶,便關切地問道:“傷勢好轉了吧?”


    “好多了,已經沒有什麽大礙了。<strong>八零電子書</strong>”


    “那好,那朕就走了,等你傷勢痊愈之後,我會給你製造一個開壇說法的機會,如果你願意,可以招收徒弟,我不反對你修道,但是反對你煉丹。”


    “我明白了,我會好自為之的。”


    林南帶著那份煉丹所需要的原料從清風觀出來之後,一路上騎在馬背上緩慢的行駛,仔仔細細的將那個布帛給看了一遍。他雖然不會配製火藥,可是至少聽說過一些所需要的原料,找出來了其中最為主要的幾種,有硝石、硫磺、木炭、皂角子、還有黃磷,在這份原料上,大概就這五種最為主要,他暗暗地記在了心裏,準備用以後的幾年時間來研製真正的火藥,從而開啟軍事上一個嶄新的時代。


    時光荏苒,轉眼間華夏國已經建國一年了,公元一九一年九月九日,這一天,是華夏國的國慶,一周年紀念日,當然也非同反響。


    這日,清晨的陽光剛從東方露出,照射在薊城上方時,黑底金字的“華夏”二字迎風飄蕩在城頭上,城內,城外的都是人山人海的,林南騎著高頭大馬,在文武的簇擁下緩緩地從皇宮走了出來,一路向東,來到了薊城的東門外,在東門外搭建了一個臨時的祭天露台。


    其實祭天隻是一個儀式而已,對於擁有現代思想的林南來說,那無疑是一個華而不實的東西,老天爺根本就不存在。可是對於古代的人民來說,祭天卻意味深長。入鄉隨俗嘛,何況林南又是皇帝,皇帝應該有皇帝的氣派。祭天,就是展現皇帝氣派的一種手段。


    祭天儀式長而繁瑣,整整忙了一個上午,快到午時的時候,這才結束。中午還沒吃飯,緊接著就展開了大閱兵,步兵、騎兵交相而過,拿著各種兵器的混合儀仗隊更是彰顯出來了華夏國的尊嚴,讓人看後心血澎湃,血脈噴張,給人一種“不當華夏兵,白來人間走一回”的錯覺。


    國慶的所有項目終於過去了,日落西山之時,眾人才得以吃上一口飯。


    暮色四合,林南吃飽喝足之後,便召集了所有在京的文武官員,在大殿上,朗聲說道:“今日國慶過了,我華夏國立國已經滿一年,今後每隔五年,舉行一次盛大的閱兵典禮。另外,新都洛陽城已經竣工,正在裝修階段,朕決定,在未來的一個月內,遷都洛陽。”


    眾人聽後,沒人反對,遷都洛陽,勢在必行,紛紛叩首。並不言語。


    一個月後,十月初九,林南正式將華夏國的都城從薊城遷到了洛陽,遷都之舉,正式標誌著華夏國的經濟、軍事、政治、商業中心的南移,對華夏國未來的幾年休養生息中。起到了一種巨大的推力。


    華夏國正式遷都洛陽後,隨即展開了一係列休養生息的行動,興修水利,開墾農田,鼓勵生產,華夏國各地正式開始了一輪經濟複興的競賽。


    在軍事上,林南采取了守勢,以宛城、汝南、許州、靈州、潼關五地為邊防重鎮,並且遷徙在延安府、西河府兩地居住的匈奴人到靈州府。分別屯駐在弋居縣、泥陽縣兩地。


    而荀攸、王文君趕赴東夷征召的十萬東夷兵也全部遷徙到了朔方、雲中、包頭、定襄、五原五地,分別交給駐守當地的將軍負責訓練,以加強華夏國北部的防禦力量。


    除此外,林南還鼓勵幽州百姓遷徙到河套地區,並且以皇榜的形勢發布,凡遷徙過去的百姓,每人可得十畝地,土地可以私有化。一時間。在幽州一帶的貧下中農都大舉遷徙,五十萬百姓浩浩蕩蕩的入駐河套地區。充實了河套地區的人口。


    林南大力鼓勵百姓開墾荒田,讓當地府衙為百姓修建水渠,方便引水灌溉。


    另外,林南調集虎衛大將軍甘寧、驃騎將軍張郃、左車騎將軍賈逵、右將軍陳到、平南將軍李典、平西將軍樂進、平北將軍朱靈、偏將軍令狐邵、裨將軍郝昭等人趕赴冀州,去訓練在幽州、冀州一帶新征召的二十萬新兵,分出九萬新兵。編製成為水軍,交由甘寧訓練,並讓朱靈、王威、令狐邵、郝昭等人給甘寧當部下,餘下十一萬新兵,一萬編成騎兵。其餘十萬全部編成步兵,交由騎兵交給張,步兵則由陳到負責統一訓練,在冀州廣袤的土地上,新兵的訓練也成為了一道美麗的風景線。


    自此,華夏國的重要工作基本完成,截止目前,算上新征召的二十萬匈奴、羌、東夷各族的外籍雇傭兵,華夏國一共擁有總兵力七十萬,蓋天下之最!


    當然,林南窮兵黷武也是受到強烈的反對的,以田豐、荀諶、管寧、邴原四個參議院丞相為首的高達百位的官員擬寫了聯名奏章,一致要求林南裁撤軍隊,施行精兵製。


    十一月的洛陽,尤為寒冷,天空中飄落下來了大片大片的雪花,鵝毛般的大雪紛紛落下,不一會兒,京城裏就被籠罩上了一層白色。


    氣派的皇宮內,林南看完一百二十三名朝中各級文武大臣的聯名奏章,心中甚是不快。


    “啪!”


    林南將手中的奏章狠狠地拍在了桌子上,發出了一聲極大得響聲,大怒道:“大不了再發行國債嘛!每天都吵個不休,聽得我的耳朵都磨出繭子來了!”


    此時,荀攸、王文君剛剛從遼東趕回來,正好來拜見林南。二人遠離數月,對朝中大事不甚明了,但是看到林南氣成這個樣子,心知定是奏折中寫了激怒林南的話語。


    大殿內,四個角落裏都盛放著一個大大的煤火爐子,雖然外麵天寒地凍,但是大殿內卻暖意融融。


    一進入大殿,荀攸、王文君便跪地拜道:“臣等叩見皇上!”


    “都起來吧!”林南隨手擺了擺,但是臉上還帶著一絲微怒。


    荀攸站起來後,首先道:“啟稟皇上,臣已經按照皇上的旨意,將十萬東夷兵全部分在了朔方、五原、定襄、雲中、包頭五府,每府兩萬人,交給駐守當地的將軍負責訓練,主要訓練其騎射的能力。”


    “兩位愛卿都辛苦了,從七月份便遠赴遼東了,如今已經四個多月了,兩位愛卿一路上鞍馬勞頓,實在是辛苦了。你們且回去休息吧,兩位愛卿的家,也都在洛陽安置好了,一會兒我讓衛尉盧橫送二位愛卿回家。”林南緩緩地說道。


    荀攸道:“不勞皇上費心了,臣已經回過一趟家了。皇上怒形於色,莫非是有什麽不快的事情嗎?不知道臣能解否?”


    林南重重地歎了一口氣,說道:“其實也沒什麽,是朕在短短的四個月內,征召了四十萬新兵的事情,朝中大臣們一致認為朕窮兵黷武,紛紛上奏折要求朕裁撤軍隊。這不。以參議院四位丞相為首的文武百官都聯名寫了奏折,說要是不裁撤一些軍隊,就要辭官不做!朕正在為難呢。”


    王文君是兵部尚書,聽到這件事後,當即說道:“皇上擴軍四十萬,看似窮兵黷武。實際上卻是意義深遠,天下十三州,華夏國便獨占了八州之地,如此龐大的疆域,若沒有強有力的軍隊來做為保障,肯定會受到其他國家的欺負,一旦戰爭來臨,再臨時征召的話,估計連抵禦的能力都沒有。我國境內人口上千萬。蓋天下之最,以十養一的兵政來說,就是擴軍到一百萬也不為過。皇上不必理會那些反對聲,他們不經曆兵戈,沒有親臨過戰場,對天下大勢不甚了解。”


    荀攸道:“王尚書言之有理,不過我想眾位大臣是擔心國庫空虛無法開支龐大的軍費問題,即使有國債發行。也不過才能解燃眉之急,然而對於七十萬人龐大的軍費開支。以我國目前的狀況來說,確實是難以維持許久,而且發行國債隻是暫時斂財的一種手段,一旦國債到期,還是要連本帶利一起還的。臣以為,皇上可以名義上的削減一部分兵力。讓其就地為農,農忙時就忙農活,農閑時,就加強訓練,生產、訓練兩不誤。臣以為。皇上可以將新征召的十萬東夷兵做為試點,畢竟鮮卑遠遁漠北,一時間難以崛起,而北部邊疆也相對安寧,如果十萬東夷兵就地為農,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開發河套地區。”


    林南聽到荀攸的建議後,甚為滿意,這不就是民兵嗎。他笑了起來,不得不佩服荀攸的智謀,居然那麽超前。他當即點了點頭,說道:“荀愛卿的話,讓我茅塞頓開。二位愛卿請各自回去歇息,明日早朝的時候,朕會親自發布聖旨的。”


    “臣等告退!”荀攸、王文君異口同聲地說道。


    第二天,天還沒亮,京城裏的便人來人往,許多人都是乘坐著馬車去皇宮的,因為洛陽城實在太大了。


    關於洛陽城的修建,這裏必須值得一提。


    洛陽城被士孫瑞修建的比薊城還要大,足足是薊城的三倍,如此龐大的都城,從東到西二十裏,東南到北三十裏,儼然成為了那個時代的第一大城市。


    當然,為了修建這座都城,士孫瑞也成為了一個國家的罪人,耗資巨大,工期又短,這座氣派雄偉的洛陽城,那是用金錢砸出來的,國庫的空虛,和士孫瑞最初的建造設計有著直接的關係,以至於都城修建到一半,國庫再也拿不出一點錢財,最後的一部分,還是士孫瑞自己掏腰包修建的。


    饒是如此,在都城修建完畢後,士孫瑞非但沒有得到應有的加官進爵,反而遭到了滿朝文武的聯名彈劾,直接將士孫瑞說成了國家的罪人。士孫瑞那叫一個冤枉啊,可是這件事確實是他幹的,從設計建造到動工,再到後來的完工,耗時一年,耗資巨億的洛陽城儼然成了他這輩子永遠翻不了的身。


    遭到彈劾後的士孫瑞,被林南削去了爵位,貶為了庶民。一代富豪士孫瑞也因此氣的吐血而亡,其子士孫佑氣憤不過,公然在雲州造反,想趁著北方空虛,竊據攻入薊城。結果還沒起事,就被衛尉盧橫發覺,直接被盧橫拿下,押解到薊城,交由刑部審理。最後,刑部做出判決,以叛國罪,將士孫佑處死,並且抄沒所有士孫家的財產,將士孫家族中得三百六十七口人,不分老幼,滿門抄斬!


    可憐東漢末年到華夏國初年全國第一巨富、商業奇才士孫瑞就此消亡,整個士孫家族,也無一人生還。


    之後,林南認為刑部做得太過了,痛斥了刑部尚書王烈,並且扣除了王烈一個月的俸祿。其實,士孫瑞家族仗著富有,又曾經在很大程度上在經濟上幫助林南建國,以至於整個家族在薊城內都飛揚跋扈,尤其是士孫佑,更是氣焰囂張。


    太史慈留守靈州後,士孫佑便成為了雲州的守將,在雲州也幹出了一些不好的勾當來。加上整個士孫家族都基本上欺男霸女,以至於滿朝文武對其痛恨之極,所以在處理士孫瑞的事情上,並沒有人出來為其說話。


    士孫家咎由自取,也怪不得別人。權大如賈詡者,尊貴如蔡邕者,都不曾如此跋扈過,士孫家卻囂張跋扈,不惹眾怒才怪。


    後來,林南認為士孫瑞家族裏許多人死的冤枉。薊城怨氣太重,正好洛陽城也已經竣工,便倉促間下令遷都洛陽。


    五更時分,皇宮大殿內滿朝文武盡皆到齊,大家見麵都互相寒暄了幾句,之後便按照官階排成幾排,靜靜地等候在那裏,等待著他們的皇帝今天給他們一個答複。


    片刻後,林南頭戴龍冠。身穿龍袍,腳著龍靴,一派九五之尊的威嚴形象,在祝公道、祝公平二人的護衛下,登上了大殿,坐在了龍椅上,俯瞰眾人。


    隨即,祝公平朗聲喊道:“升朝!有本早奏。無本退朝!”


    祝公平聲音一落,田豐首先走出了隊列。向著林南行完禮節後,便說道:“臣參議院丞相田豐有本要奏!”


    林南見田豐站了出來,早已經是心知肚明,當即說道:“田丞相請講!”


    田豐當即道:“臣等昨日聯名上奏的奏折,不知道皇上可曾批閱?”


    “已經做了批閱,一會兒即將以聖旨的方式進行公布。卿等聯名上奏,可謂是萬眾一心,朕又豈能一意孤行?所以,朕決定,裁撤十萬東夷雇傭軍。讓其就地為民,分發土地、糧食,讓其在駐地進行耕種,戰時為兵,閑時為農。”


    荀諶隨即站了出來,向著林南行了一禮,說道:“那其餘的軍隊呢?”


    “其餘軍隊,維持原狀,盡皆肩負著我華夏國的國防重任,正所謂國無防不立,民無兵不安。我華夏國占據八州之地,沃野千裏,廣袤異常,人口超過千萬,區區六十萬兵馬,你們還想讓朕再裁撤嗎?萬一敵國大舉來擾,朕拿什麽來抵禦來犯之敵?”林南說這句話的時候,理直氣壯,鏗鏘有力,裁撤十萬東夷雇傭軍已經是作出讓步了,不能一味的對這種大臣忍讓。


    田豐、荀諶對視了一眼,目光中流露出了許多信息,兩個人共事多時,自然是莫逆於心,見皇上已經作出了讓步,再逼下去,隻怕會適得其反,當即同時說道:“臣等遵旨。”


    林南見田豐、荀諶退到班位裏麵,繼續說道:“另外,朕還有一事,希望眾位愛卿都聽一聽。”


    百官聽後,都將注意力集中在了林南身上,紛紛洗耳恭聽。


    林南在眾人的目光期待下朗聲說道:“我華夏國以武立國,先前朕已經推出一套適合全民練習的武術格鬥套路。如今,朕決定施行民兵製度,以民為兵,以兵為民,兵、民集於一身,是民也是兵……”


    “啟稟皇上,目前我國國庫空虛,百廢待興,豈能全民皆兵啊,臣懇請皇上收回成命。”荀諶不等林南把話說完,已經體會到了林南想全民皆兵的理念,當即挺身而出,打斷了林南的話語。


    緊接著,之前聯名上奏的百官一起站了出來,異口同聲地道:“臣等懇請皇上,收回成命!”


    輿論的力量是龐大的,眾人的力量也是龐大的,百官似乎找準了林南的軟肋,聯名上奏,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共同進退,確實比一個人的力量要大的多。即使林南再生氣,也決然不可能一下裁撤掉這麽多官員,這些官員,都是國家的棟梁,是林南經過許多年挖掘過來的,並非一朝一夕能夠積攢的。百官,懂得了和皇帝對抗的策略,已經取得林南裁撤十萬東夷雇傭軍的勝利,嚐到甜頭的他們,也再次抱成了團。


    可是,這一次,林南麵不改色,態度堅決,一點也不會作出讓步。見到百官又抱成團來,隻有賈詡、荀攸、郭嘉、盧橫、夏侯蘭等人未做表示,就連蓋勳此時也站在了百官的那邊。由於許多武將不上早朝,林南未能獲得那些軍中的鐵杆粉絲將軍們支持,一時間顯得很是單薄。


    片刻之間,大殿上靜悄悄的,整個氣氛異常緊張。


    “哈哈哈哈……”林南突然大笑了起來,笑的是那麽的底氣十足,是那樣的豪爽,笑得百官心中都是一驚,不知道為何皇上會突然發笑。


    笑聲一畢,林南臉色一沉。朗聲說道:“很好,很好!”


    良久,又是一陣沉默,大殿內上百雙眼睛都在盯著林南,眼睛裏流露出來一絲絲不安。


    林南“噌”的從龍椅上站了起來,向前走了兩步。大聲地說道:“朕還沒有把話說完,你們就搶先聯合起來對朕進行威逼,你們這是什麽意思?你們都是飽學之士,都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朝中大臣,難道就沉不住氣,等朕把話說完嗎?”


    眾人麵麵相覷,都是一陣羞愧。


    林南繼續說道:“朕何嚐不知道國庫空虛,百廢待興?朕裁撤了十萬東夷的雇傭軍。已經作出了讓步,你們還要朕怎麽樣?如果你們覺得朕當這個皇帝不適合,你們可以群起而攻之,將朕徹徹底底的趕下這個皇位,擇選出來你們心中認為最適合的皇帝!朕標榜言論自由,給了你們充分表達自身意見的時間,為什麽你們就不能等朕把話說完了再做出表達?以朕看,朕是把你們都給寵壞了!”


    林南的一席話說完。百官都低下了頭,有立場不堅定者。當即回到了班位上,垂頭喪氣的,再也不說話了。


    “民兵政策,勢在必行。全民皆兵,才能彰顯我華夏國的與眾不同。匈奴、鮮卑、烏丸、東夷、羌等等這些少數民族,都是因為全民皆兵。才均在不同時期強盛一時。我們與胡人打了那麽多交道,自先秦以來,從趙武靈王改穿胡服從而使得趙國強大,一直到漢武帝時期大肆訓練騎兵,出擊匈奴。我們漢人,就已經在向胡人學習了。全民皆兵,不需要國家供養,民兵政策,隻是希望全國人民都能夠想軍人一樣嚴格要求自己,訓練自己的戰鬥能力,一旦敵國來犯,國家的正規軍無法抵禦時,民兵便可以協助正規軍對付來犯之敵,拿起武器就是兵,拿起農具就是民,這有什麽不好?”


    林南的聲音還在大殿內回蕩,猶如餘音繞梁,三日不絕,每個官員的耳朵中也再回蕩著,聽完林南的這一席話,眾人才恍然大悟,原來民兵,是不需要國家供養的。


    片刻之後,百官陸續回歸班位,一場因為政見不合與皇帝形成對峙的無形戰爭,最終以林南的勝利而宣布結束。


    此時,作為整個華夏國真正握有實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樞密院首席太尉賈詡站了出來,先朝著林南行了一禮,緊接著又朝各級文武官員拱拱手,朗聲說道:“諸位大人,皇上的雄才大略想必諸位大人都看到了,華夏國能擁有這樣的皇帝,應該感到自豪才對。皇上給予了諸位大人充分的說話時間,可是百官們卻一心以為皇上窮兵黷武。的確,華夏國在建立之前連年用兵,以至於到了建國之初國庫就空虛了。可是如果皇上不用戰爭來保全國家的安危,任由外敵欺淩,恐怕諸位大人早已經是另謀出路了。今日之事,與私人恩怨無關,皆因政見不合而起,所以,今日之事,眾位大人還請務必放在心上。皇上也是被眾位大人給逼急了,百官聯名上奏,以辭官相要挾,威逼皇上作出讓步,這種事情,也隻有在言論自由的華夏國才有。請諸位捫心自問,皇上待眾位大人如何?另外,今日之事,儼然是參議院的嚴重失職!”


    賈詡話音一落,剛而犯上的田豐、荀諶、管寧、邴原等人都是一陣羞愧,不禁覺得自己做的確實有些過火了。參議院的職責就是集中所有官員的建議,然後商討作出公論,實在鹹而不決的事情,才再經過參議院上奏皇帝那裏,請求皇帝作出裁決。可是今天,華夏國的參議院顯然是嚴重的失職。


    於是乎,田豐、荀諶、管寧、邴原四個參議院的丞相,都盡皆的站了出來,同時跪在地上,朝著林南叩頭,異口同聲地說道:“臣等失職,懇請皇上予以責罰!”


    林南擺擺手,說道:“算了算了,朕當初設下參議院、樞密院,分別冠在百官之上,是為內閣輔政大臣,參議院主政,樞密院主兵,就是希望通過參議院、樞密院來減輕朕的壓力。今日之事,也是百官擔憂國家的前途所致,所以朕並不怪罪你們。隻是,希望以後各個機構都負起責任,不要讓此類事件再發生了,否則,朕設下的各個機構,就真的成為了擺設!”


    田豐、荀諶、管寧、邴原四個人聽後,心理麵一陣暖融融的,站起來之後,對林南那是感激涕零。其餘百官也都捫心自問,從昨天到今天,連續兩次威逼自己的皇帝,實在是荒唐之極。


    之後,早朝恢複了正常,一直開到旭日東升,這才算結束。這一次早朝,不但通過了林南的民兵政策,更加通過了一係列關於國家基礎設施的構建,在各縣開設學堂,普及教育也成為了這次朝會的重點。另外,朝會通過了發行第二期國債的政策,以十年為期,暫時解決了國庫空虛的問題。


    時光飛逝,猶如白駒過隙,轉眼間,華夏國就走過了五個年頭。五年之中,華夏國推行了一係列的複興計劃,逐漸使得國內穩定,在農業、商業、工業上都有所發展,國內生產總值一年比一年高。


    五年之中,在古中國的大地上,大的戰爭從未爆發,並存的幾個國家都在進行著戰後恢複的問題,隻是有著邊界上的一點小摩擦而已。


    五年中,東吳一步步的蠶食了山越,將國土向東南大大的推進了,並且在山越的居住地重新設立郡縣。征山越百姓為兵,加以訓練,成為了一支勁旅。而五年當中,吳國和華夏國的陸路、海路貿易都十分的通暢,華夏國的、吳國的壽春,都成為陸路貿易上的重要的商業據點,而吳國的曲阿、華夏國的上京、遼東、東萊則成為了海路貿易的商業口岸,兩國關係穩定發展,一直處於友好階段。


    五年內,盤踞在關中和涼州的曹操,因為得到鍾存羌的大力支持,逐漸穩定住了國家的根基,並且遷徙鍾存羌幾十萬的百姓進入關中,將關中設立為秦州,不但讓鍾存羌統一了西羌各個部族,還使得鍾存羌的勇士大量的湧入了魏國的軍隊,並且大肆鼓勵羌人和漢人通婚,在對待羌族的政策上,曹操也采用了極為開明的政策,與羌人約法三章,實現了羌人和魏國的完美統一。


    曹操將百萬鍾存羌逐漸的分裂開來,使得他們散居在秦州和涼州,與漢人雜居,他的雄才大略徹底地解決了羌人容易叛亂的根源,使得羌人逐漸融入了魏國,成為了魏國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公元一九四年,曹操在軍事上得以恢複過來,為謀求在經濟上額外的來源,秘密調集一支十萬人的西征軍,禦駕親征,趕赴西域,征服了西域各國,並且與屯居在漠北的鮮卑人簽訂了盟約,相約共同牽製華夏國。這一次出兵,也是魏國五年內唯一的一次軍事行動,征服了西域各國後,曹操派出商隊,沿著絲綢之路向西開展了貿易,控製了整個絲綢之路的通道,獲得了巨大的貿易利潤,逐漸恢複了魏國的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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