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聞國君英明仁德之舉,降稅率、減民苦,施仁政,讓我墨家欽佩之至,昨日墨家行小人之舉對國君並無惡意,還請國君放心,聽聞國君今日被一夥盜匪所困擾,發布招安令,讓墨家子弟深感國君之仁德,今願為國君探明情況。”


    “忽聞,那山匪,劫掠貴國仙央郡北部縣城,連忙通知弟子探查,方才得到消息,便迅速通知國君。”


    “方興,乃武陵郡國君之三子,率領一百人潛伏於仙央城中德興商鋪後院之中,而那德興商鋪則是方國的秘密情報地點其中之一。”


    秦天看著竹簡上一列列的名單,嘴角露出一絲微笑,這上麵的名單全部都是底細不明的商鋪、酒樓、青樓之類的,所有的底細都被一一標明。


    墨家劍客。


    果然是你們!


    秦天耳邊回想起黑羽先生淩鶴的聲音。


    “黑白相間,非攻、兼愛,身負長劍,無疑乃是墨家劍客。”


    至於墨家為什麽幫他,這一點秦天就想不通了,要說施行仁政,秦天萬萬不會相信的,一定有其他的原因。


    秦天將逐漸遞給一旁的荀彧說道:“這上麵的名單,全部以山賊幫凶罪名下獄,所有商業行為全部封鎖。”


    荀彧接過竹簡細細的看了看之後,露出一個笑容對著秦天笑著說:“國君,其實沒必要全部都清楚掉,這些情報地點隻需要派遣影襲嚴密監控,有時候或許還可以給予我們幫助。”


    “啊?”秦天疑惑的啊了一聲,看著荀彧,秦天腦子有些跟不上,怔了大約三四秒鍾,這才反應過來,知道荀彧的意思,隨後詢問:“你的意思是…?”


    荀彧溫和一笑,看了看竹簡上的名單,說:“適量的傳播一些消息,在關鍵時刻傳播一些假消息那麽就會起到很重要的作用。”


    秦天恍然,嗬嗬一笑說道:“那行,交給你去做啦。”


    荀彧拱手,拿著竹簡告退之後,疾步出宮去了。


    秦天看向羅當,走了過去拍了拍羅當的肩膀,微笑著點了點頭,隨後領著典韋、小飛子走出了禦書房。


    羅當鬱悶的揉著自己的肚子以及嘴角,嘴裏嘟囔著:“下手也忒狠了。”


    ……


    ……


    如今的席書,正在仙央郡所屬的一個文縣之中一個偏僻的笑院子裏,處理著政務,突然之間收到了一個影襲成員遞過來的一則情報,拆開查看之後,立刻將信息傳給一個正在院子裏待命的一隊隊影襲小隊。


    一支支影襲小隊被席書撒了出去,迅速轉化成一個個角色開始監視一些青樓、酒樓、茶館、客棧、商鋪等等地點。


    而文縣之中的那個德興商鋪,那個賣棺材的商鋪,在被影襲的人全方位監視,每一個人的舉動都接受著影襲小隊的監視。


    而牛青則迅速持金令進入仙央城之中,找到了郡尉武銘調動兩千人馬趕赴文縣,而書博則迅速起草德興商鋪於山賊勾結的罪狀,張貼整個仙央郡。


    牛青抵達文獻之時,已經是五月十六日夜晚,此刻文縣檢查了牛青的金令之後迅速放下吊橋,讓牛青的部隊進入,隨後早就接到影襲命令的縣尉也派出甲士配合影襲的人將在外喝酒逍遙的方興手下士卒全部斬殺,其餘甲士則領著牛青將整個德興商鋪全部團團包圍起來。


    牛青領著的兩千士卒壓根就沒有給方興開口說話的機會,早就已經知道他身份的牛青自然不會讓他說出口,一旦知道了對方是武陵郡國君的三子,那麽簡單的剿匪任務就會升級成為宣戰任務。


    密密麻麻的箭支射入了德興商鋪之中,連綿不絕的慘叫聲不絕於耳,方興剛剛說出“別射箭,我是……”便被一支箭支極為精準的射入了他的咽喉之中,將他還未說出的話堵了回去。


    半個小時之後,甲士進入商鋪,開始收尾工作,而被劫掠的糧食全部在地下倉庫找到。


    這一次行動也算是功德圓滿,然而罪魁禍首,武陵郡國君方宏,則被秦天深深的印在了心底。


    方宏、馬城、羅湯!


    一個個恨不得吃臻國的肉,喝臻國的血,將臻國的仁德當成軟弱可欺,將秦天的示弱當成無知弱小!


    先是馬城、方宏要興兵伐臻;之後又是羅湯的聯合反複的兩國瓜分零陵郡;緊隨其後就是穀國索要糧食;羅湯又派人來無視臻國囂張圈地;現在又是武陵的卑鄙動作!


    若不是因為烏權臨死之前調動大半的青壯,導致零陵郡元氣大傷,秦天便是憑著國滅也要將三國吞滅!


    秦天得知牛青解決之後當即朝著荀彧下令,派出土匪前往三國搗亂,惡心,也要惡心荊國、穀國、羅國!


    如今囚徒足有兩千餘人,相互之間也非常的混雜,什麽樣的人都有,如今散播荊南各地,隻需秦天一道金令,便可以調動起來。


    ……


    ……


    五月十八日。


    此刻的方宏額臉色比吃了十噸的牛糞還要難看,臉色碧綠碧綠的,就像是中了劇毒一般,難看之極,坐在禦書房的椅子上,看著剛剛得到的消息,方宏猛的站了起來將麵前幾案上的東西統統都砸了一邊,嘴中怒喝著:“魂淡!我要殺了你!殺了你!秦天!!!安敢殺我兒子!!!”


    然而方宏也知道,自己兒子死冤啊,冒充山賊,換做是自己也會除掉,更不用說人家前腳發了招安令,你後腳就搶了近萬石的糧食,換做是自己也會勃然大怒,哪裏還會留下活口。


    其中憋屈,方宏臉色豈能好看?


    媽的!!


    方宏低聲罵了一句,果真應了一句話:“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


    方宏麵色猙獰的看著麵前空空如也的幾案,突然之間拔出長劍一劍砍下幾案的邊緣一角,厲聲大喝著:“臻國,我與你勢不兩立!來人!”


    隨後一個太監戰戰兢兢的走了進來,身體有些輕微的顫動,顯然擔心自己被暴怒的方宏突然拉下去砍了。


    方宏盯著那個太監,冷聲的說:“來人,我看他不順眼,給我拉下去砍了!再上來一個人!”


    那太監無語的用乞求的目光看著方宏,說:“奴婢冤枉啊,奴婢冤枉啊!”


    隨後又走進一個太監一張臉白白淨淨的,看著方宏顫栗的說的哦啊:“奴……奴婢……見……見過國……國君。”


    方宏陰沈著臉盯著那個太監看,突然露出一個笑臉說道:“不怕,你去傳信,就說臻國最近殺掉的那批山賊裏麵有一個人殺了我的三子,希望臻國能將那句屍體給我臻國,作為謝禮,我荊國願意奉上五百金。”


    那太監看著方宏那張怪異的笑意,突然哆嗦了一下,他聽過一個傳說,一個關於方宏男女通吃的傳說,連忙顫栗了一下連忙點頭,退下。


    這時……


    “今晚來後。宮,我有事情要交代你。”


    那太監顫栗著扭過身子,微微的點了點頭,隨後退下。


    方宏托著下巴眯著眼睛,眼底盡是冷厲之色。


    這時,一個太監稟報:“國君,大良造有事稟奏。”


    方宏抬了抬眉毛,說道:“讓他進來。”


    大良造一進來,拱手對著方宏說道:“啟稟國君,我國南部有大批山賊作亂,搶劫兩座縣城一共四千石糧食。”


    方宏怒了!當場拍桌子說道:“什麽?山賊?給老子派兵滅了!所有的山賊都給我活活埋掉!埋掉!我要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大良造眨了眨眼睛說道:“國君,這命令衝突吧。”


    方宏一怔,頓時怒罵道:“你傻了?活活埋死之後給我再挖出來喂狗啊!”


    大良造“哦哦”了兩句連忙開溜。


    “等一下!”


    方宏突然喊住準備開溜的大良造之後,神色疑惑的說:“不對啊?哪來那麽湊巧?我剛派三子去臻國北部偷糧,現在我國南部有人偷糧。難道是臻國的?你去,把山賊抓住之後給我拷問!如果是臻國的,那麽我就有借口興兵了。”


    大良造點了點頭剛想拍兩句馬匹,一見方宏雙眼一瞪,連忙閃人。


    ……


    ……


    大良造領兵興衝衝地跑到了那夥山賊劫掠的縣城了解了情況,聽了之後隻覺得有些不真實。


    “什麽?你說那夥山賊不搶賤民的,隻搶庫府的?”


    “什麽?你說那夥山賊搶了之後將大部分的糧食發給賤民,讓他們逃跑,自己則僅僅帶了每人幾天的糧食跑了?”


    “什麽?你說那幫王八蛋揚言要到西邊的縣城去搶糧?”


    “媽的,快走!”


    興衝衝地的部隊跑到了縣城之後,不到一刻鍾便又興衝衝地的跑到了西邊的縣城。


    然而大良造帶著士卒剛剛靠近城池的時候,便是一陣箭雨傾射了下來,讓大良造一陣痛罵。


    “你沒長眼啊,我乃荊國大良造,奉令前來調查山賊之事。”


    這時城牆上一個黑壯漢子,大聲喝道:“滾蛋吧,同樣的伎倆還想騙兩次?媽的,之前一次騙了老子三千石糧草,還來?你以為你爺爺我是白.癡啊!媽的老子也見識過了,山賊還帶有騎兵的,坑爹啊你!”


    大良造懵了,山賊還帶有騎兵?這什麽話?連忙問:“喂,黑壯漢子,那幫山賊跑哪裏去了?”


    那黑壯漢子有些遲疑的看了一眼大良造指著北方說:“去北麵了!”


    大良造一聲令下,大部隊就是興衝衝地的跑向了北方,路途之中遇見一個獵人,大良造派出一個士卒前去打聽山賊的消息。


    ps:後麵部分有些言辭不夠嚴謹,不過土匪軍確實挺坑爹的,下一章歡樂無極限上場,嗯,灰常搞笑,就是不知道我能不能把這個搞笑寫出來,盡力,不過土匪軍很坑爹是很事實的,語言方麵有些地方會很那個,大家包涵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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